02 在……((2/8)

    “因为……没钱。那时候我失业了,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

    “夫人您严重了,都是职务内的事情。”我看到那位警官接过了女人手中的名片。

    方才在车上女人递给我一张名片,从上面我得知了她的名字,董琳。但我还是和司机,和审讯室的警官一样称她为夫人。

    心脏的血液在慢慢回流,我吞咽了下口水。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某个念头摇摇欲坠地在脑海中闪过无数次。

    我转身和枕上同一块儿枕头,和他对视。

    “要不要上来睡。”

    “摸我。”

    又一道闪电劈下,我推开卧室虚掩的门,走到客厅,漆皮掉落的灰土沙发上霖峰正熟睡着,鼾声起伏。

    “不要生气了哥。”腰被揽住。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阿季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动作也进入到可怖的频率,我被他操弄得哼哼哈哈,像被抽魂的淫娃娃,被性欲浸透。

    “怎么又转过去了。”

    “……没有。”

    女人的眉眼,简直和阿季一模一样。

    ……小季。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

    话落,身旁姿态挺拔的年轻男士转手递过一份菜单,朝我礼貌淡笑。

    “这次别,别那么快。”

    她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简单几块后也将手中的刀叉放下,拿起一旁的干净手帕轻拭嘴角。

    我不知道阿季之前有没有和别人做过,但就目前看来他似乎跟我一样生涩懵懂,初尝禁果的兴奋,不懂技巧,不懂床上的情话。

    “你配合调查一天了,我们吃点东西慢慢聊。”

    “如果现在不着急,和我聊一下吧。”

    可痛苦不仅仅只有物质,精神上的空缺也日渐让我崩溃。

    阿季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可偏偏他沉默了。梦境清醒后的余韵,方才念头下闪过的胆大淫荒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呼啸袭来。

    “好了好了,不笑不笑了。”

    董琳拿起叉子,动作不紧不慢地切下一块汁水鲜嫩的牛排,放入口中,咀嚼,下咽。然后抬眼看我,她仍是在笑。

    阿季于我,像引诱飞蛾的火堆里最高窜起的那苗。毫无疑问,我近乎急迫渴求地想知道他现在的一切情况。于是猛点头,也顾不及先前的种种疑惑担忧,飙升的激动让我有些破音。

    说不清这是今晚的法,混乱一通。

    我本想问还能做吗。

    我躲着被子下抖了下。

    我抬头,顶光视线内晃进位穿着驼色风衣的女人,她的脖颈上系着一条丝巾,是我这种老土冒都认识名贵品牌。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意味着什么,那瞬间我脑子全然空白,浑身血液快速调动起来,心脏在旷荡的躯干里横冲直撞,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但此时那些过往像高叠起的积木,叠到一定高度,不用触碰,只是风吹便会摇摇欲坠地整个晃动起来。

    “您,您好!”

    但在上城的几年足以让我忘记太多,这座繁华都市磨走了过去的很多伤痛,同时东巷字里的生活也潜移默化地带给了我很多。

    阴茎下面,原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平白无故多出一道不该有的细缝,那是我人生中绝大多数不幸的来源,是我被叫做异类,活在街坊邻居鄙夷目光的源头。

    地板上人影不动了,连同呼吸也顿住,阳光急不可耐地钻进刚开一角的门缝,打在白色的硬鞋头,晃得我眼球昏胀。

    心跳如擂,喘息几近压抑不住。

    “……酸,下面好酸……嗯!”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阿季忽然坐起身,月光让屋子里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我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的黑影,还是不敢回答。

    短暂的冰冷气流后,是逼仄空间内多一个人的温度持续升温。好热,好热,刚才下腹腾起的熟悉的热度又再次涌了上来,甚至更猛,更汹涌。

    “我想和你聊聊有关小季的事情,你现在应该也很想知道他的现状吧,如果不忙的话,我的司机就在外边。”

    “不合胃口?”

    “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报警求助?”

    审讯的两名警察对视一眼,指间的圆珠笔跳跃在笔记本上。

    阿季愣住,昏暗的屋子陷入诡异的沉默。

    很疼。

    解安全带时,我低头看向自己的牛仔裤,大腿处有亦个比昨天大了很多的洞,几根灰白线头杂乱的竖着。

    季鸣。

    小季。

    我不能,也不愿,把自己的一生赔给人渣。

    黑暗中,我拉开被子。

    但我不愿回去,那里是生不如死,于是就这样叫着牙,我在上城,竟然也苟活了5年。

    我伸手去环他,阿季全然沉浸在性欲,手又不安分地摸上我的突起的阴蒂。

    我拧了拧眉。

    他又开始扮起抱怨委屈,可嘴上的一百个不满意不乐意,一点都没耽误身下的操弄的动作。

    “闭嘴睡觉!!”我忍无可忍。

    我过得浑浑噩噩,吃了上顿就没下顿,那晚离开前的雄心壮志被名为现实的冷水浇透完全。

    有那么一瞬间意识不在了,脑海中好像真的有白光闪过。女穴高潮了,肉唇哆哆嗦嗦地打颤,阴茎颤巍巍地射出一小注,喷在阿季的小腹,又滴落在我的身上。

    “……我睡不着。”

    她嘴角的笑不再公式化,那是一种自然的,陷入回忆后下意识露出的笑意。只是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因为阿季。

    还是那道女声,平稳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字眼被打碎又拼凑,顺着心脏缓缓下坠,砸出一声闷响。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然溢出滴精水,顺着我的皮肤下滑,埋入还在隐隐作痛,但又泛起痒虚感的女穴。

    短暂的沉默后,那边又有了声音。

    季鸣。

    对面的女人脸上依旧挂着跟傍晚在警局里同一神情的笑,她的语调不紧不慢,姿态舒展,散发着与周遭融为一体的松弛感。

    “我说了我没生气。”推不过,腰间的手反而箍得更紧。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车门从外被打开,一身正装的司机帮我开了门。

    “对不起——”

    “……”

    “别……阿季……不行……”

    阿季的那根实在是大,我只感觉整个穴道都被塞满了,他一动,就牵连黏肉,带起夹着疼的爽。

    “怎么办,下面好像又开始痛了。”

    季鸣?

    这傻狗,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绣花针头,尤其是下面那根把我捅得死去活来的,是绣花铁柱。

    “抱歉,夫人……”我只得如实回答。

    我拉起阿季的另一只手,往乳首上带。

    身前人的呼吸顿时放重。

    “……”

    鸡巴来感觉就往肉逼里捅,每一下操得又深又重;我喊疼了,他就亲亲我,似乎把亲吻当成了安抚的良药;我说爽,说舒服,喘息呻吟,他就脸红,不敢看我,眼神羞恼,下面的硬热阴茎又重重捅进来,像要治治我的淫骚。

    带着透明的黏丝,跟水帘洞似的哗啦啦滴落在床上。阿季的鸡巴也被淫水浸成水亮一根,肉筋狰狞,龟头肿胀,跟他主人一样正一起一伏地跳动表达不满。

    人是从座位上弹起的,没有任何迟钝,动作像被抽帧。“对,我叫霖扬。”掌心在牛仔裤上狠狠攥了两下,才伸向她。

    我抬起被分到两旁的腿,欲求不满的淫蛇缠上阿季精壮的侧腰,用大腿轻蹭。

    “哪里哪里,为民办事。”

    原来刚才他娘的没有全进去啊。

    女人在叫我,我立马收回视线,看向她,手又攥上牛仔裤边。

    ……湿了。

    我叹气,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

    方才在审讯室待了太久,头昏脑胀,耳膜鼓鸣,现在听到的每个字都需要揉碎再拼凑。

    阿季。

    阿季。

    但你会爱我吗?季鸣。

    总不能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吧……

    你那哪是痛。

    餐品呈递上来,盘中食物精美,我看着,只感觉胃里泛酸,意兴阑珊。

    “好舒服,哥的里面在吸阿季。”

    灯光的摇曳,像玻璃杯中的酒,于是我的笑容也变得醉醺醺。

    “是的,季鸣先生已经找到了。”

    东巷的公安局设施不如西巷新亮,门一开带起不小的声响。

    “哥。”

    “你不想也,也没关系。”一瞬间害羞的人反倒成了我。

    闭上眼睛。

    “你是霖扬。”

    见我没有回应,他竟然揽着腰将我向上提了几分,接着那道温热更明显了,我后背应该抵上了他的胸膛。

    蛆虫般的生活,烂透,也糟糕透。

    我没怎么自慰过,对这种事情算的上是一窍不通。

    快点……

    今晚已经耗掉太多无用的时间,方才的疼痛彻底消失,硬挺的男根此时正埋在我的穴里,一副动不是,不动也不是的样子。

    傻子见我哄不好,竟然也跟着急了。

    我有点想笑。

    “啊。”

    女人和那位年轻警官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像裹上了层黑罩子,被全然无视。

    眼球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掉漆的墙壁,吱呀呀的旧门,灰扑扑的地板砖,季家是打算把这些都翻修下吗?是笔不小的费用……

    “没有胃口?”

    “不让阿季弄下面,那阿季弄这里总行吧。”

    原来他们叫他小季。

    下面变得潮湿,眼睛也湿了。

    “夫人请先生您下车。”

    “这期间有过帮他找家的念头吗?有过的话最终没有实施的原因是?”

    如何开口说,自己是因为失禁羞的,不是他,那个的。

    昏黄柔和的小夜灯也变得刺眼鲜明起来,感官被无限制的放大,再放大。

    “你……”

    阿季,我好爱你。

    “真的,真的不行了阿季,先抽出来好不好……”

    埋在穴里的鸡巴顿时跳动两下。

    “……”

    灯光亮得晃眼,白光晕忽明忽暗地扩大又缩小,我挤起眼,干涩的眼眶胀痛,我像听到别人的声音一样听到自己的回答

    阿季的临时网模很顺利,店铺老板也很体恤,又或者纯粹是看阿季那张帅得难得,大幅拉动店铺销量的脸,才会在这个以电子支付为主的时代不嫌麻烦地支付现金给他。

    进去审讯室前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三点,过去了多久,现在是几点了,我全都不知道。我就这样垂头盯着地面上的一点,密密麻麻的黑白点很快在眼前交织一片。

    最终还是董琳点的菜。

    “哥。”

    “等,等下,现在先别……”

    女人捕捉到我的视线,顺着也回头,然后又扬起笑,和刚才的一模一样,嘴角提起公式化的弧度。

    窗外雨势减小,赶在彻底雨停前,我最终什么都没做地离开了。

    和上的眼泪不同,这次似乎含着气恼,自责……甚至于无措的意味。

    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粘腻。

    这个羞人的事实只是想到便会让我脸红心跳,连痛呼吸都不知道如何继续了,我咬着被角,努力克制。

    街角烂菜叶的苦,过期面包的酸,天桥下的酷热与巨寒我全都知道,全都切身体验过。

    它可以是当下潮流,也可以只是一个破洞。

    车子平稳地停在一家全英文的西餐厅前,门前两束的喷泉裹满闪光,梦幻晃眼。

    她嘴角挂着浅笑,眼尾处有几条不明显的细纹,但丝毫不影响岁月在她眉眼的轮廓间留下的韵味美。

    “……嗯……因为……”

    阿季抬起我的一条腿在上面咬了下,泄愤似的,专用牙齿磨,再看我的眼神似乎除了害羞竟然还有些恼怒。

    季鸣,阿季的……

    太慢了…太慢了……

    往常这个时候的东巷早已茫茫漆黑一片。空气中会裹挟着一股呛人的菜烟味,还有耳边难以忽视的歇斯底里争吵声。

    为什么会是季鸣。

    “我只是,”又打磕了,阿季看我的眼神太清明真挚,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哥。”

    阿季到底听我的,尽管鸡巴又胀大一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鬼迷心窍了般偏头看了眼,这一眼看得不要紧,顿时羞赧横生百倍。

    穴内的鸡巴又开始冲撞起来,他仿佛全然看不到我颤抖的身体,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或者知道,坏心眼地要放大肉体拍打声去盖过我。

    “……那个,是阿季找到了吗。”我还是没忍住。

    “啊,那里,好……好爽……阿季……”

    我的手里什么都没攥,掌心空荡荡的,只有汗水垂下一路风划过的凉。

    “嗯?”

    我被他的反应取悦,酥痒感更加绵密地翻涌袭来。

    手机被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我就着这怪异的姿态穿好了鞋。

    这五年我对上城最大的感触是,果然繁华,也果然冷酷。

    我的视线虚飘飘地落向窗外的两束喷泉,依旧通体闪光,依旧晃眼明亮,它们比我更适合这里。

    但眼前的餐厅流光四溢,洁净的地面映着水晶吊灯的亮光,我听到路过人的笑声,他们带着似乎从未为生计担忧过的新活气和我擦肩而过。

    指腹下意识摩挲起菜单底部的锐硬边角。

    “哥,头闷到被子里睡着了会很难受。”

    “一闭眼就是昨晚看到的……哥的……”

    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像生活中阳光下的老鼠,有段时间餐厅的点单客人是我唯一的交流对象。

    我用腿去蹭他的腰,发出求饶的信号。

    阿季每天回来总扬着眉梢,求夸似的口味跟我说自己今天又赚到钱了。

    “……哦,好。”后颈处又被吻了下,阿季的声音轻绕在耳边,“晚安哥。”

    “哥。”阿季咽了咽嗓,他的下巴有一滴汗水,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他喘着粗气伏在我身上,是性欲当头的兴奋沙哑。

    水泥地板吞没掉铁椅的晃动声,脖子低垂太久已经隐隐作痛,过长的刘海扎进眼眶,很痒,刺得眼圈通红。

    “第一次带小季来这里的时候他八岁。”董琳看着我,话语有些跳脱地说。“那时他才回国,看他一副小大人的姿态点菜,道谢,顾全一切,我全程没有参与。”

    女人口中的某个字眼让我不禁晃神。

    全是英文。

    简直没完没了。

    我躺下,用方才被傻子捏出一圈红印的手去摸那根,将他重新抵上肉缝。

    我笑,走上去夸他亲他。

    “过去半年是否察觉到过失踪人的精神有碍?”

    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应期。只觉得刚高潮完的下面经不起一点碰撞,一碰就酸痒,像有个注水的开关按钮,阿季全然不知地用鸡巴狠狠往那里撞,按钮被频繁按下,水蓄积起来,直到积满,全然倾斜出。

    她侧身,转向正朝这边走来的的年轻警官。

    “小吴警官辛苦了,东巷这些天的警官都辛苦了。”

    “不用担心,我很感谢你这些天对小季的照顾,事实上整个季家都应该感谢你。”

    粗硬劣质的颗粒划过皮肤很快带起一片红。

    吱呀。

    再快点……

    我快要分不清,分不清现在对我好的是这个会把挣到的钱全部塞进我帆布袋的阿季,还是那个报纸上,电视里,网络词条中,远在天边,西装革履的季鸣。

    “……嗯,哥好坏,说阿季快,又要夹阿季。”

    我冷眼看他,殷红的血珠顺着青白的手臂滴落在地板上,我不知道自己盯了多久,手中的玻璃碎片被攥紧又松开。

    好像有处酸点,被不间断的高频顶弄着。我相信阿季不懂什么g点,可下面那根鸡巴实在大,他不需要懂就能把我填得满满当当,毫不费力地刮蹭到那处酸点。

    “那哥喜欢被阿季舔?”

    其实我的英语原本还行,高中辍学那时只有两个老师给我发了消息,英语老师是其中一位。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审讯警察抬头睨向我,眉头拧起。

    “还是要感谢的,这份恩情季家难忘。”

    没完没了。

    一个人,没成年,无依无靠,又拖着具畸形的身体,要在上城这样的大城市谋生简直异想天开。

    反反复复的。

    成年后我找到的法的乱弄。

    熟悉的充盈感出现。

    那是一段足以填满我过去人生所有疮痍的美好日子。

    我低呼,因为突然搭上腰间的手臂。

    我才17

    西餐厅内的灯光不如大厅明亮,但在她的注视中我仍旧感到无处可逃。

    “你,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我要睡了,晚安。”我翻过身,背对阿季不再看他,片刻后持续的安静中我干脆把头也蒙进被子里。

    我看向她身后站着的警官,疑惑写在脸上。就结束了?还以为今天铁定了走不出这里。

    这样的情形出现过很多次,但我头回感到这般不自在,可能是刚从审讯室出来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阿季的母亲。

    “我是季鸣的母亲。”

    走廊上的灰白地板映过一道又一道影子,时快时缓,深蓝色的铁长椅吸走热源,我的四肢躯干冷麻一片。

    “我,我有时间,不忙的!”

    “失踪人是否主动表达过离开的意愿?”

    “然后操我。”

    黑暗会放大除视觉的一切感官。比如气流的涌动,比如耳边的窸窸窣窣,再比如,头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被蹭过。

    但一段时间后,我发觉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车厢外街道建筑匀速后退,从破矮楼房,到开阔大道,从单立的一个个,融成一条虚影。天色渐晚,但车窗外的商业灯光却愈发流彩明亮。

    乳肉又被握在掌心,这一个晚上它简直是被超负荷的玩弄了。我法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珠。

    人生还不到三分之一。

    下车后我跟在女人身后。

    “进来,像你刚才做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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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季又哭了。

    但手僵在半空,像定格生锈的机器人,女人并没有接。

    昏暗中只有松环窗帘透出的月光,打在床头,我动身,又往那温热的臂弯中缩了缩。

    像是赌着口气,我逃离了那里独身一人来到繁华的上城。

    我只感觉有处要被阿季顶坏了,顶得我仿佛置身在悬崖边上的秋千,推杆的人是阿季,他一动,我就会悠荡出去,脚下是无底深渊,耳边呼啸狂风,在这种紧张逼仄感之下浑身拧起,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临界点。

    地板上“我”的身旁突然多出一道黑影,是方才那些中唯一一道停下,站定到我面前的影子。

    但阿季的眼神,他掐着我的手,下面搏动的鸡巴,全都告诉了我答案。

    啪嗒。

    “……”

    “霖扬。”

    我突兀,生硬,用力,又粗糙。

    我浑身一僵。

    “……也不是不喜欢。”

    我抵触自己的畸形的身体,下意识的抗拒。

    悠扬的钢琴声舒缓地飘渺在餐厅上方,慢悠地飘进耳朵,我落座在靠窗的位置,手指无意识地缠上那几根线头。

    “啊……”

    法,求生欲望达到巅峰,手腕手臂划出的几道血口也全然不觉痛。

    我低头,看到刀叉里映着脸色涨红的自己。

    季鸣。

    被子里窜出股淡淡的甜腥气,是那里的味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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