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好几天没C了……(1/8)
我不是什么善人。
腊月天,寒风刺骨,彻骨的低温钻进宽大的毛衣领口,我被冻得瑟瑟发抖,脚下步伐加紧,只想快点回到租住的地方。
那天我心情很不好,夜市老板发现了我畸形的身体,工作丢失,我变成一名实打实的社会闲散人士。
至少在这个冷夜出现前,我始终认为自己没做错,把试图往我嘴里塞生殖器官的老板一脚踹翻在地,还吐了口水,这件事,没做错。
可现在饥寒交迫,屏角破碎的手机上弹出的最新消息是房东租金催促。
大姐应该对我也很无语吧,这年头居然有人连550一月的租金都要拖欠。
又一阵冷风刮过,我裹紧被洗到褪色的绿色毛衣,那瞬间,我忽然觉得其实被摸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咬牙死撑的自尊有什么用呢,它甚至无法为我换来一份饱饭。
“可以……”
旁边插进一道陌生的声音。
我抬头,闻声看去,路灯晃得眼角晕眩。
“可以给我买点东西吗,我实在,太饿了。”
西装革履,肩背挺直,抓住我衣摆的手有些脏,但手心没有留下丝毫糙茧的痕迹。
“求求您……”
声音倒是和他的穿衣打扮不相同,似乎把自己放到了很低的位置,语气里裹挟着讨好与不安。
“这位先生,“我拍开男人的手,面无表情道,”你看上去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帮助。”
说完便侧身离开。
神经病。
一个看上去有一千万的人朝我个连一百都难掏的人要钱是什么毛病。
冬天果然是个怪咖频出的季节。
“去去去,不买就站原地!”
身后传来声粗劣的呵斥,我回头,看到方才的西装男子正在烤玉米摊的对面,耳朵有点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骂羞的。
像有感应般,男人突然朝向我的方向望来,四目相对。他没再出声祈求,只是眼底写满了祈求。
我莫名想起小时候家门口那只被我爸赶走的小黑狗,和午后在邻居家看到过的电视综艺。
一档社会观察类节目,洞察人性冷暖。
风比方才小了点,我也不再站得那么蜷缩,肩膀略略舒展,被冻僵的思绪跟着清明许多
“帅哥,要点什么。”老板掀起眼皮看我一眼,手上翻动的动作没听
“一根…”我顿声,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叹气,“两根烤玉米。”
“好嘞。”老板应声。
“你吃辣椒吗?”
我回头看身后的人,他什么话也没说。
我复又叹气:“两份都不要辣。”
奇怪的夜晚。
星月稀疏,街上人影寥寥,烤玉米摊主的喇叭还在重复机械的叫卖声。我蹲在马路对面,陪一位看上去比我祖上富三代的男人吃三块钱一根的烤玉米。
“你,”话只起头便卡住,一时间我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阿季。”
“啊?”
“阿季。”男人吃得急,下巴沾了一点玉米粒的皮。
我伸手点上自己的下巴,说:“这里。”
称自己叫“阿季”的男子一愣,伸手抹掉了下巴处的残渣,随即又朝我露了个笑。
但我现在一点陪笑的心情也没有。
“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失忆?综艺里可没这个剧情,狗血电视剧倒是常见。
“很多东西我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叫阿季。”
这下呆住的人换成了我。“
“那你要去派出所吗?“我对去警局的路线很熟悉,下午刚和“前”老板去过。“要去的话,往前走两个路口,左转再走一个路口就到了。”
“或者我直接帮你拨个110。”
男人没接我的话,咬下玉米尾处的最后一口,手一抬,将吃完的玉米棒扔进了旁边已经包浆的垃圾桶。
“不去。”
他口吻生硬,和方才弱声祈求的人大相径庭,一副很抵触警局的样子。
“……”
这位先生,我只是帮你买个玉米,而已。三块钱虽然对现在的我来说很重要,但你要真没打算还就算了,不会还要赖上我吧,我是真没钱啊。
“那再见。“
我选择不再搭腔,把手中还剩一小节的玉米撂到脚边,便起身离开。
一步。
两步。
街头的白炽路灯高耸,亮度大,整条街几乎都被照到。
两道黑影分开又交叠,拉长又缩短,我停下脚步,另一道身影也随即停下。
“我没有钱。”我没回头,直截了当道,“你跟我着也只会饿肚子。”
“你是好人。”身后人没头没尾地说。
我叹气,心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帮助你纯属是因为那条小黑狗和小时候看到的电视综艺,仅此而已。
我又想说些什么,但话刚起头就堵回了嗓子眼,肩上后背一暖,我愣神,偏头看到肩头还没缩回的手。
“你很冷。”
“……”
“穿上会好很多。”男人似乎并不为自己毫无预警的行为感到奇怪。
“……”
“谢谢你。”
“……“
不要谢谢我。
不要说谢谢,我眨动眼睛,压下眼眶莫名其妙的酸涩,转过身,背对着路灯,借灯光,我终于看清男人的长相。
除了意外发现他很英俊以外,年龄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大,眉眼深邃精巧,脸部线条倒不完全硬朗,是介于成熟和稚气之间的帅气。
“你说你叫阿季。”
“嗯。”他眨眼,点头。
“我叫霖扬,很穷,没钱,你如果要跟我走的话会吃不饱,也睡不好。”
阿季没立马应声,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是真是假。
“我还没找到新工作,所以现在心情特别差劲,希望你不要在这里沉默耗时间。”
我语气很直,但一出口又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了。
“哥。”
“?????”
我呆住,一时哽噎无言。这是什么答案,“哥”是什么答案。
“哥你真好。”
身前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奇怪,反而朝我大方扬起笑容,眉梢挑起,眼角弯了完全。
“哥。“
回忆退散,我眨眨眼,圆木桌上放着盘刚削好的苹果。
“在想什么,可以给阿季说说嘛?“
小沙发位置逼仄,阿季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想你像小狗。“
他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说法。
我发笑,觉得他是想到楼下那只被独居老头养得浑身脏兮,眼沟深重的小博美了。
“不是毛毛,是很帅气的狗狗。“
阿季还是不太喜欢这个说法,抬头咬上我的肩头,牙齿在上面轻磨两下。
“有多帅气。“
我捏起一块苹果,递到身后。阿季又凑过来亲我,吻这次落上嘴巴,是苹果的甜味。
“很帅气,像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我说
阿季哼了声,说:“我如果真的是大老板就好了,我会把所有的钱给哥,哥就不用再去工作,就可以天天和阿季在一起。“
听起来像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但落进耳畔,我的眼前有点模糊。
“真的吗。“我转身,和阿季正对,双手交叠上他的脖颈,晃进他亮澄澄的眼底,”那时候你也会和我在一起吗?“
小心又谨慎的语气,连带着阿季也变了情绪。
“为什么这么说啊哥,不信任我是不是吗?阿季说到做到。“
“那拉勾。“
我伸出小指,晃到阿季眼前:“和我拉勾。“
下秒手指被勾住,温热和冰冷的指腹摁到一块。
一个早就过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幼稚承诺,是我全部勇气和期许的归处。
“哥……“
阿季忽然叫我。
“嗯?“
“能不能,阿季有点想。“
他的话说到半截便没音,但腿间逐渐清晰的坚硬给了我提示。
“好几天没操了……。“耳朵被咬了下。“想操哥。“
我不喜欢口交,没人喜欢把别人尿尿的物件往自己嘴里放。
所以我很少做这个,阿季也不怎么强求,只是有时难免出现逼和后面都操不了,操腿又难以满足的情况。
但今天不太一样。
-可以和阿季天天呆在一起。
-拉钩。
悸动又不安的冰红两重天挟得我心头燥热,让我拼命想做点什么,拼命想要染上点阿季的味道,来固住摇摇欲坠的不安。
我伸手把他往沙发背上推,勾身凑向他勃起的阴茎。
“嗯……哥。”
他粗喘,在我隔着内裤含住龟头时。
“阿季,还没洗。”
我当然知道还没洗,性器的肉欲和腥膻味都比平时要重。往常做爱前他都会先去洗澡,说不洗澡会有味道,哥不喜欢,就不和阿季做了。
我没说过,但也从没反驳。
毕竟要如何去开口承认,这股味道不仅不会心生厌烦,反而刺激得我浑身发热。
太耻。
太荡。
隔着绵布,我感受到口中愈发胀大的头部,唾液和龟头溢出的液体很快把那块沾湿,我退出,用舌头舔舐一圈突起的冠沟处。
“呃。”
抬眼去睨,见阿季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搭上我的后脑,咬着牙关往后沙发背上靠,喉结重滚。
我喜欢看他为我情动的样子,想看更多,更崩坏的样子。我褪下濡湿的内裤,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措不及防和我的鼻尖碰了个亲密接触。
“……阿季的鸡巴很漂亮。”
舔硬是直挺一根,尺寸粗长,肉筋盘缠在柱身,色泽偏深像久经性事的紫红色,味道也厉害,龟头饱胀正抵着我的嘴角气势高涨往外吐着精水。
我很少用这么直白的词,阿季被我说得耳根一红,但插在我头发间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我偏头从根部顺着肉筋往上含,舌头在口腔中来回扫动,舔到头部时,我稍稍拉开距离,看到勃起的阴茎狠狠弹跳了下。
“哥。”
阿季不满,各种不满,摁着我的手稍稍用劲把我往他鸡巴上摁。
我笑,不再磨他,半张着嘴舌面盖住冒精水的马眼龟头来回磨擦,我的嘴唇也很快变得湿滑粘腻,顺着嘴角滴落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液还是来不及吞咽的精水。
身前人的粗喘声更重了,鼻腔萦绕的那股腥气也愈发浓重,我被熏得头昏脑涨,但下面的肉逼又不知羞耻地吐出一股黏水。
湿哒哒地和内裤黏在一起,不太舒服,我空出一只手去扯,然而刚有动作便被阿季拉住了。
“哥在干嘛。”他问我,口吻发现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在质问。
我无法回答,粗长的鸡巴将我的口腔完全塞满,偏偏头顶的手又作坏地朝下摁,不留一点情面地让我退出。
我抬眼去瞪,阿季气势顿时消了大半,心虚躲闪,只是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
“好骚。”
他像一个不允许臣民发表言论一意孤行断论的封建帝王,道:“一边舔阿季,一边给自己摸。”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见阿季不打算给我解释的机会,心头一热,干脆含得更深,用口腔的黏肉去裹,用舌头去顶。
“……嗯,要射。”
阿季的喘息声加重,含住的阴茎又胀了一圈,是他要射精的前兆。我没有被口射的习惯,想要退出用手帮他打出来,但箍在头顶的手却越收越紧。
“唔!……阿…季!”乱动见手摸上抽动的小腹,那里的肌肉硬挺一片。
我羞赧,浑身燥得反痒,但具体是哪又说不出。
阿季挺腰,将埋在我口腔又加深些许,我知道自己是躲不开了,只得放弃顺着他的动作吞吐几发深喉。
粗硬的毛发磨得鼻周发痒,逼仄空间里的水声滴答粘腻地人羞燥。
见他松力,我便立马吐出一些,用舌尖往凹下的马眼里钻,感受到身前人的抽动,又朝马眼狠狠一吸。
“呃!”
粘着精液的阴茎从我腔眼里抽出,拉出的精水粘腻,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下巴砸落在沙发上。
我被呛得连声咳嗽,残留在舌面上的腥精一时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感觉下面肉穴里的痒意更深了,我有些气恼,抬眼瞪这一切的作祟者。
“哥。”
阿季又喊我,猩红的眼睛竟然反倒对我生出些气恼的意味。
我起身捧住他的脸吻上去,舌头毫不费力地钻开齿贝,将腥膻的粘腻液体度过去。那味道古怪,我看到阿季拧起眉,但我吻得热情又痴迷,他还是没有推开我,掐在我腰上的手也随之收紧。
“尝出来了,阿季确实憋了很久。”
一吻结束,我推开,低头笑他。“阿季好乖,自己都不打手枪——”
“啊!”
视线陡然翻转,眼前再清明时我已经背靠上小沙发,上下颠倒,阿季的手撑在我的两侧,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黑沉沉。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安,想躲。
刚射过一发气势仍在的阴茎正勃勃地抵在我的腿根一起一伏。
“等,等下。”
阿季的鸡巴长手也长,直直一根探进肉穴激得我腰眼一麻。方才为他口交就湿了大半,现在一边被中指操穴肉,一边又被鸡巴的龟头磨阴蒂,我受不住,很快便泻了他一手。
“先,先别进来,让我缓一下,我……”
我放软声音,知道自己刚才逗过火,是在哄了。
有贤者时间的不止是男器,女器上的阴蒂也受不住高潮完立马再揉磨的疼法,酥麻的快感裹着尿意,我受不住,但感觉阿季没有一点要停的样子。
腰眼一紧,掐在阿季手臂上的指尖猛然一陷,我虚虚抬眼看向钟表,短短五分钟,我泻了两次,肉穴软得可怕,泥泞一片,一点都碰不得,阿季的手指只是往外抽我就哼哼哈哈地淫叫一片。
“想进去。”狗崽子是明着坏,阴着坏,埋在我的脖颈撒娇,粘腻的大手摸上突起的乳头,摩挲搓揉。“阿季疼得难受,想进去,哥。”
我偏头瞪他,但傻狗貌似将这一眼理解为默许。
“啊!”肉逼猛然胀满。
“等,太大……”
他顶得又深又重,连那鸡巴上肉筋的跳动我都隐隐约约等感觉到。
女器前面的阴茎已完全翘起,方才两次都是用女穴去的,前面不得释放涨得难受,哗啦流水,流得一根滑腻增亮。
我想要伸手去碰,然而刚有动作手腕便被阿季捉住,下一秒,埋在穴里的阴茎猛然抽动。
“哥的身体,很骚。”像是怕我没听懂一样,阿季解释道,“很瘦,身上其他地方都很瘦,唯独这里。”
臀尖被撞了下,粘腻啪嗒的水声随之响起。
“这里的肉好多,像是故意让阿季操一样。”
我被他说得羞耻,浑身犯热意,想要偏头不去看,然而又被阿季发现,于是又被迫勾头去看我俩身下的交合处。
阿季的手分开肥厚的阴唇,将正在吞吐肉茎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
淫荡。
好贱。
我的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被责怪。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啊……”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不要了…真的…不……”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阿季?”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很慌张。
“你醒了。”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
“要,再睡会儿吗……”
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让我一下从方才睡醒的浑沌中醒来,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你……”什么,一开口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尴尬问道,“你在干嘛。”
阿季随即“啊”了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虚,“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又抬眼看我,小心翼翼含着怕被责怪的怯,但又透出一股知道自己不会被重罚后兴奋打量:“湿透了,没法穿。”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他继续道:“后面几次没…那什么到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阿季!”
我急哄哄打断,愣在门口的人兀然藏起,钻进旁边的厕所。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尿床,昏迷。
又羞又闹,这股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躺下在枕边叫我时也没消下去。
“不要生气了哥。”腰被揽住。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我说了我没生气。”推不过,腰间的手反而箍得更紧。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傻子见我哄不好,竟然也跟着急了。
我转身和枕上同一块儿枕头,和他对视。
“……也不是不喜欢。”
“嗯?”
“我只是,”又打磕了,阿季看我的眼神太清明真挚,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如何开口说,自己是因为失禁羞的,不是他,那个的。
“那哥喜欢被阿季舔?”
“……”
“怎么又转过去了。”
“……哥。”
“对不起——”
“闭嘴睡觉!!”我忍无可忍。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