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是硬的哥是软的((6/8)

    身下人似乎怔愣住了,半晌季鸣才看到探出的那一截红嫩舌尖,把嘴边的湿润卷了进去。

    霖扬吞咽的时候,季鸣也跟着滚了下喉。

    好腥。

    霖扬羞赧地想到之前阿季很久不做,流出的精水也会这样腥浓。

    大约是知耻了,他偏过头撇开视线,

    “啊,等……”

    女穴措不及防地顶开,尽管探进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但那里毕竟一年多没和别人做过了,总归有些吃力。

    季鸣盯着那吞吐着自己手指的逼口,又想到那条欲盖弥彰的系带,和此时霖扬逃避的表情,冷嘲道。

    “但怎么办,我一碰就湿了。”

    穴内的触感比熟妇更紧致,比雏子更会讨好。

    “跟别人做过吗?”

    “……什么?”

    阴蒂被指关节顶弄着,左右拨弄,瘙痒的酥麻劲直往脑门上冲。

    霖扬没听清,但季鸣不再问了。

    他抽出手指,将硬到作痛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顶开肉缝粘腻地上下滑动,阴蒂好几次地和冒精水的马眼撞在一起。

    季鸣粗喘,用手指压着柱身,浅浅戳弄着穴口,身下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慌张无措。

    就在季鸣以为他是在担心没做好扩张怕痛的时候,霖扬颤颤巍巍地撑起半拉身。

    “戴,戴了吗……阿季,戴……嗯!”那声音兀然从急促变成尖细的尖叫,最后梗在喉间。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只感觉连同呼吸都被撑满,变得艰难起来。

    太清晰了。

    无论是那搏动的青筋,还是穴里阴茎的一起一伏。

    全都太清晰了。

    眼眶一下子蓄满泪。

    季鸣分开手撑在他两侧,盯住他的每一寸表情变化。直起身,五指分开从已经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脖颈,滑倒被他方才玩肿乳头的胸前,最后停在颤抖,线条紧绷的小腹上。

    盖住,轻压。

    “担心怀孕?”

    “……啊!”

    重重挺腰,盖在小腹上的手掌随之下压,下一秒季鸣心满意足地看到那滴眼泪的滑落。

    里面太骚,只是操了一下就开始哆哆嗦嗦,百般谄媚地用软肉去含弄他的阴茎,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温热,紧致,湿润,季鸣舒服地直叹气。

    他看着含着眼泪的霖扬,破坏欲在作恶。他知道对方在逃避什么,于是故意道

    “我射进去过那么次,都射满了。”

    “会不会怀你不知道吗霖扬?”

    霖扬的肉道短,季鸣轻而易举就能操到最深处的圆润壶口。水多,听话,一操进去谄媚地迎合,抽出去便黏黏糊糊地阻碍,季鸣叹息,腰腹快速耸动下落。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闪一灭,和他比起来霖扬显得狼狈太多,呼吸乱,眼尾红,乳头被弄得肿大,膝盖有些红,方才在窗边站不住磕的。

    霖扬浑身湿乎乎,闪在灯光下分不清是汗,还是射上去季鸣的精。

    一声粗喘,已经被掐红了的胯骨才被放开。

    季鸣将半干湿发往上捋,手的空隙中又掉出几缕,他视线顺着眼下颤抖的躯体一寸寸下移。

    真他妈的。

    应该让霖扬自己看看他下面已经被操成什么骚样了。

    龟头被含弄得水光锃亮,阴茎上的乳白液体,呈水帘状快速滴落,将床单晕出一小片水渍,颜色比周遭都要深。

    来不及闭合的女穴被鸡巴撑出一个小肉嘴,颤颤巍巍地快速翕张,季鸣用龟头去顶肿胀的阴蒂,身下人便随之猛烈一颤。

    他目光黑沉沉盯住那处,刚射过一轮阴茎又重新硬起。

    木岸上奄奄一息的鱼,霖扬半晌才找回意识,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正随自己的呼吸一股股往外涌,愚钝地反应过来。

    “你,你弄里面了?”

    还是射里面了,而且,量一点也不少。

    “啊。”

    乳头被狠掐了下,不等尖叫出口,红肿起来的乳首又被卷进温热的口腔,季鸣用舌头左右快速拨动,直到身前人再度哼哼唧唧起来,他扶着沉甸甸的阴茎撸动了两下,又顶了进去。

    “……嗯!”

    霖扬抖了下,呼出的吸气打着歪颤。

    季鸣每一下插得又重又快,龟头触上穴口,又撞回缠人的深处。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精成水状流出来,蜷缩成肉粉色一小团,毫无抵抗之力地随身前人的操弄软绵绵晃动。

    霖扬投去视线,只一下,便慌张移开。

    也……太不威风了。

    跟正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比起来。

    季鸣忽然动作停下,看着身下人整出的“新花样”,沉沉道。

    “你这是干什么?”

    “灯,有点刺眼……”闷在枕头里的霖扬,声听起来音又虚又小。

    季鸣不想为这个拙劣的借口过多思考,他直接伸手去扯那团软绵。

    但扯不动。

    “……”

    季鸣彻底黑脸,手上动作略微粗暴将抬起他的两条腿,然后下压到胸前,摆成赤裸状。

    这个姿势果然立马引起了霖扬的羞赧,“别……不要这个姿势……”挣扎,晃动,全都未果,季鸣握得用力,眼睛也黑沉沉地注视着。

    注视着将呻吟、眼神,所有情绪能够外露的出口都包裹得严严紧紧的霖扬。

    然后沉气,用尽克制才压下体内的施暴欲。

    “啊……我才射过,阿,季鸣,不……”

    季鸣充耳不闻,提腰,猛下落,报复似的力道深顶进去。低等动物交配一样的原始操法,霖扬受不住,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快感太密集以至于不安起来。

    此时就算他再愚钝也觉察出不对了,晃动间,抱枕扯下,霖扬露出半边眼,然后得到一个糟糕的结果。

    果然生气了。

    但为什么,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视线蓦然对上,一个慌张避开,一个怒极反笑。季鸣赶在霖扬再一次把那碍眼的抱枕往上拉的时候用手定住了。

    “又想盖着,嗯……不是灯光刺眼吗?”季鸣咬紧后槽牙道。

    嘴被堵住,辩解的权力也被剥夺。季鸣操得太深,粗硬的毛发抵着他的阴部磨,有些痒,霖扬下意识去用腰蹭,试图缓解。

    然后下秒毫无预警地挨了个深的。

    眼睛又满泪,一眨动,朝耳垂方向滑落。

    季鸣看着他,手松了一些,但没拿开。

    “刚才是小瞎子,现在是小哑巴。”朝前送了一下跨,随即听到闷闷的呻吟从抱枕里散出。

    “但可惜我没有这种癖好。”季鸣俯身,拍开碍事的阻挡,换上自己的手。

    方才遮住的是眼睛,现在唯一露出的也是眼睛,霖扬含着汪水,晃摇摇地盛着季鸣。

    季鸣看着。

    又硬一圈。

    他抽出粗长的阴茎打在霖扬的大腿内侧,然后把人反过去跪在床上。季鸣又没收了他支撑的手臂,反扣在掌心。

    这下彻底失去重心,霖扬狼狈地跌落在床上。上半身下陷,腰臀又被季鸣掐着,不得不抬高翘起。

    “霖扬,你这么不愿意,那这样做好了。”

    一场性爱,做得野蛮又急迫。

    季鸣遵从本能快感快速晃动腰部,将早已泥泞泛滥的肉逼操得淫水四溅。

    他很不想承认,当霖扬躺在他身下,和他这一年自渎时所冒出的画面相重合时。

    那血液涌动的事实,季鸣很不想承认。

    但还是有出入的,比如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在床上大多是望着自己的,那眼里盛着水,亮晶晶,又雾蒙蒙。

    而不是现在,“嗯…啊……”连泄出的呻吟都要用牙齿挡着。

    季鸣加大力道,每一下专往霖扬的酸心顶,操到最深,囊袋紧贴着穴口周围,打着圈地磨动。

    在身下人哆嗦着去的时候,季鸣顶着后槽牙也泻了出来。

    他抽出,穴口流出的精液涌出聚成一个沉重摇晃的水滴,再滴落在床上,扯出数条细长的白丝。

    “不做了吗……”

    “嗯。”季鸣应。

    虽然爽,但不想再让身体里某处的沉闷感在扩大下去了。

    霖扬对此全然不知,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他气喘吁吁的摊在床上,视线像站在夏日中央的广场,被晒得昏昏沉沉。

    口好渴,好渴,喉咙反复吞咽的动作被季鸣注意到。

    他下床拿过床头的水,拧开,然后掐着霖扬的脸粗暴地倒了下去。

    “咳咳……咳!”

    霖扬咳嗽不止,眼角泛红,抬眼,撞进漠然的眼底。

    “哭什么。”季鸣松开。

    “……”霖扬偏头,不去看他。

    季鸣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瞅着他这副今晚说不清到底已经出现了几次的委屈样子,烦闷越烧越旺。

    他真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

    刚才车里贴上来的人不是霖扬吗?一进酒店就闪进浴室洗澡的人不是霖扬吗?

    季鸣扯过床尾的浴巾裹住又重新半硬起来的下面,去了浴室。

    哗啦啦。

    水流声。

    几点了?

    但手机在沙发上。

    好远啊,霖扬想。没有一点力气了。由内而外的。

    他倚在床头,看并不晃眼的吊灯,高潮过太多次的女穴还在一颤一颤涌着麻劲。

    但他只觉得茫然,空然。

    季鸣出来了,背对他穿衣服。霖扬就这样看着,意识飘回到破小出租屋的那个清晨。

    前一晚他们做得疯狂,他睡得迷糊,睁眼时就看到背对着自己套外套的阿季。

    “哥,我去上班啦,早餐在桌子上,要记得吃。”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对方听见没,但声音听起来仍旧带着暖呼呼的笑。

    额头被亲了下。

    “季鸣。”

    季鸣往外走的脚步停住,回头,脸色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开了一场会议,而不是做爱,尽管霖扬的下面现在还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你可以住到明天早上,如果不够的话直接续,报我的名字。”

    床上的人没有应声,季鸣拧眉。

    “你——”

    “钱。”

    “……什么?”

    季鸣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然后收紧了身侧的拳。

    “你准备一次给我多少钱啊,”会是那张支票的分期吗,霖扬垂下头,手指压在被子里无意识缠在一起。

    “我们,不是要保持那种关系吗。”

    这次会比恋人更持久吗?

    他说完,房间就没了声音,静悄悄的,静到霖扬以为人已经走了。他抬头,可季鸣还站在那里,还在看着自己。

    “明天会有人联系你。”说完,他走了。

    几点了?

    霖扬依旧不知道。

    但总归不会是清晨。

    季鸣。

    你还没亲我呢。

    “相较上一版,调整后的流畅度我还毕竟满意,不过npc的台词是不是有点啰嗦,季鸣你觉得的呢?”

    “……”转椅上的人没有回应。

    “季鸣?”

    钢笔的轻叩声,季鸣顿神,“嗯,还可以,初版内测用户评价怎么样?”

    坐在会议室对面的人没有接腔,目光狐疑地在他身上转了几转。

    “你怎么了,今早开会我就发现了,你十分钟瞄一眼手机,挂念什么呢。”

    “挂念”一词用枪眼上了,季鸣睨他,“你开会不听内容,光观察我?”

    “……”对面的人摆手笑了笑,“算,我说不过你,中文英文我都说不过你。”

    他推开转椅,起身叹气,路过时拍了拍季鸣的肩,语重心长道,“不过我前段时间回国和lna闹矛盾也这样,哥们理解。”

    季鸣眯起眼,男人见势不对,赶在对方即将脱口的“滚”前抓紧溜跑了。

    -晚上去百鸟坐坐,齐宸开的新店,他念叨咱俩好多天了。

    会议桌上的手机震动,季鸣划开,啧声。

    -不去,一晚上十几万,逮着我薅是吧。

    -谁让你有钱。

    季鸣懒得回嘴,直接退出。

    划过几个工作群和好友的消息,才翻到被压在下面的聊天框。老土的灰兔子头像,没什么让人想聊天的欲望,他用手指盖住那方小标,摩挲几下,拧眉关了屏幕。

    “我们,不是要保持那种关系吗?”

    那种关系。

    定时见面做做爱,然后下床一拍两散。

    确实是季鸣一开始的想法,但这句话从霖扬嘴里说出来,他就莫名烦闷。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快半周,这期间他俩没再联络过一次。季鸣觉得好笑,霖扬一边说着那种关系,一边这么多天连电话也不知道打一个。

    他重新看向桌上的手机。

    -几点?

    留文力消息很快过来。

    -我八点半就到了,你什么时候来看你时间呗,有惊喜。

    季鸣对于他口中的惊喜并不感到期待。

    上城这几日热得燥人,一向喜欢往外头钻的某个毛茸茸物体也歇劲儿开始赖在空调房不动了。霖扬眼瞅着又胖一圈,心里开始算摸明天怎么也得带出去绕个三四公里。

    朗设计门店暂关,李朗带着尤闲去跟跑一个影视团队了,霖扬不用去就宅在家休息。

    原来忙的时候他一心念着放假,但等现在空出时间了,又觉得忙一点似乎也挺好。

    至少忙起来就不用每隔五分钟看一眼手机;一蹦出条消息,就跟怎么似地上赶着查看;反复陷入期待——落空的磨人心情。

    季鸣,已经快一周没联络过自己了。

    身上性爱留下的红痕也消得七七八八,霖扬总是私心希望那些痕迹能再存留的长一些。这样每次洗澡,每次换衣服,看着那些痕迹,仿佛和那个人距离也没有远了。

    要主动联系一下吗……

    他提钱,但从没有过真要的念头。比起那些,这更像是一个可以让他留在对方身边,光明正大联络的借口。

    天光细微,夕阳惨败地露出云层。地毯上的手机被来来回回瞟过好几眼,霖扬心下一横,拨了出去。

    长音响过好一阵,才被接通,声音里陡然增加的雀跃他自己也没发现,

    “那个……是我。”

    嘈杂的背景音,人声,电吉他上乱作一团轰进听筒。

    是在外面吗?会不会打扰到他?

    但电话已经接通,霖扬舍不得浪费自己酝酿了大半天的勇气,视线落到被咬破的沙发一角,他仍在等。

    “谁啊。”

    有人说话了!?

    ……但不是季鸣。

    他只得再重复一遍。

    “……霖,扬,哦,不认识。”那人把他的名字分开念了念,像在思忖什么,“那什么你找阿鸣阿?”

    霖扬“嗯”了声,大拇指无意识蹭过牛仔裤缝,视线落在窗外,他在电话这遍无声地咀嚼着这声亲昵的“阿鸣。”

    “但他现在正忙着怎么办呢,短时间估计也过不来。”

    握住手机边缘的手缓缓收紧,霖扬愣空,少顷试探道,“那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电话那边的男人忽然笑出声,接着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不知道,这得看他个人体质怎么样。”

    说着,似乎害怕霖扬听不懂,坏心眼儿地补充,

    “左边模特,右边小演员,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手。”

    果然。

    留文力听着那头蓦然掉落的语气,笑容顿时更戏虐了。

    他的话半真半假。

    沙发上的季鸣左右两边的确被占满模特和演员占满了,只不过搭在那俩人身上的手没一只是他的。

    “你拿我手机干嘛?”

    季鸣倚在沙发背上,蓝紫的灯光晃在眼前,方才留文力灌他灌得太狠,胃里又空空荡荡的,他头有些晕沉,闭上眼缓解一会儿。

    “不是吧,这才多久啊你又要走!?”

    季鸣起身整理被小模特压皱的一角外套,瞥了眼正搂着那模特的齐宸,没什么情绪道。

    “再不走要被香水熏死。”

    出门前特定用上“十字喷法”的小模特脸上青白一片,齐宸被季鸣的话逗笑,漫不经心哄了两句,小模特情绪很快好转,又靠回他身上腻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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