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带着婚戒来约炮吗?(4/5)

    他想着,只要好好照顾老婆,等有一天老婆醒来了马上就能走路,他们就可以恢复到平凡的生活里。柯昱清不喜欢老婆太瘦,可即便是每天都给金眠歌按摩,床上的人还是跟落败的鲜花一样,在一天天地枯萎。

    柯昱清摸着有温度还有肉的金眠歌,想哭但要忍住,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水已经有些凉了,他怕金眠歌着凉,可手无意剐蹭过胯间时,他手一僵,目光有些尴尬地跟金眠歌对视了。

    “帮帮我呗,哥哥。”金眠歌夹着嗓音,又昨晚在酒吧里娇滴滴的样子,他一把抓住柯昱清的手,轻轻向上拉。

    “回房间吧,水有些凉了。”柯昱清轻声提醒,柯昱清能帮,但不是现在。

    金眠歌却摇摇头,他的眼睛因为水汽显得格外的亮,脸颊也被晕得红扑扑地。他依旧执着地说道:“不要,就在这里。”

    如果星星会眨眼,大概就是金眠歌现在的样子。柯昱清有些为难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浴室的淋浴房里,至少那里能让金眠歌不那么冷。犹豫片刻后,他拉着金眠歌起身。

    “你干嘛?”他喜欢躺在那舒舒服服让人撸一管,结果这人非要把自己拉进淋浴房,还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只留下内裤。

    柯昱清单脚跪在金眠歌面前,仰着头瞻视他的命:“帮你。”

    水汽在两人的身上舒展开来。柯昱清环住金眠歌的性器,张开嘴唇,舌尖先是轻点顶端铃口,然后绕着龟头打着圈地舔弄,最后在筋带那里左右轻轻地拨动,整个吞入。金眠歌抵在墙上,眉眼微阖,一只脚搭在他的膝盖上。

    “你还真是挺懂的。”金眠歌黑漉漉的目光里满是跪在自己面前,吞吐着他性器的男人。他的手搭在柯昱清头上,替他撩拨开额前打湿的碎发。

    他没有试过给爱的人做这种事,所以从现在开始吧。钱川资说过,在这里受伤会影响到现实世界,所以如果在这里给爱的人口交,金眠歌本人也会感觉到吗?

    大概可以的。

    柯昱清吞入性器的时候不忘吮吸着,好像能从顶端吸出什么东西一样,甚至于拿牙齿轻轻剐蹭着皮肤表面那层薄薄的筋皮。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地迈进卷曲的毛发里,嗅着属于他的味道。

    对方的卵蛋碰撞着柯昱清的下颌,于是他用手包裹住卵蛋向上提拉,和对方的性器凑在一起,放在手里把玩。

    “嗯嗬要”金眠歌舒服的不住发抖,阵阵快意蓄积涌上顶端,他感受着血液倒流,大脑闷胀的感觉,像是要溺死在情欲的浪潮一样畅快的呻吟着。

    金眠歌手指弯曲顶住玻璃门,修长的脚趾在柯昱清的胯间灵活地摆动,像是故意让柯昱清难受一样,他蹦着脚尖勾进势头湿透的内裤里面,胀起来的肉棒睡着他的挑弄跳动着,像是在警告。他的脚趾分开,一上一下夹住阴茎,模仿着他给自己口交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拨动着对方的情欲。

    被快速的吮吸舔弄的刺激得视线都有些模糊,金眠歌的轻哼变成了呻吟:“要吸出了啊再快一点。”

    柯昱清收到指令后,退出来一点专注地在顶端舔弄铃口深处,两只手转动着向上旋扭揉搓。金眠歌只觉得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等待高潮来临的释放。

    “啊嗯啊要射了嗯啊”

    终于在又一下的吮吸里,他的声音猛地变了调子,混着精液的涌出悉数喷射在柯昱清的嘴里。

    柯昱清的舌头继续舔弄着射精的性器,溢出的白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很快精液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空间。他起身接着身体探软的金眠歌,掺着热气,两个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像是忍耐了很久,柯昱清的舌头轻啃着对方舌尖向外拉,几乎要把对方给揉碎在身体里一样,再舔弄着舌面,深入到喉间,搅弄地金眠歌只能发出呜咽声。

    “要不要在这里。”金眠歌被吻得意乱情迷,主动发出了要求。

    柯昱清的眼底闪过一丝情欲,马上又淡了几分,他贴在金眠歌的耳边道:“借一下你的腿就好。”

    下一瞬,柯昱清就将金眠歌翻了个身,一只手从内裤里拉出自己的肉棒,往上面涂了些沐浴液,“加紧。”

    金眠歌被挤在墙角,花洒的水洒在身上,皮肤泛起一层红,像是高潮过后的痕迹,他尽量收紧着腿间的距离,让粗大的肉棒从中间穿过来,一下一下顶撞着自己的半硬的性器。

    虽然没有肠道包裹的湿热感,但是借着对方腿根的温度和亲吻一定程度上其实和直接插入带给柯昱清的感觉是一样,胀大的肉棒依旧在腿间来回蹭弄着,时而还会带出些许汁液。

    “爽吗哥哥这样就满足吗?”金眠歌感受着对方腰间的挺送,说着浑话增加对方的快感,他主动抬高着腰,拉过对方的手环住腰:“再快一点我快被老公插烂了。”

    果然,老公在柯昱清这里是兴奋剂。金眠歌主动叫着老公让他扣紧怀里的人,一边挺送,一边拍打着对方的屁股:“喜欢老公插你吗?”他咬上金眠歌的耳垂,故意用牙齿弄疼他。

    “嗯喜欢老公的肉棒插得骚逼特别舒服嗯嗯嗯”金眠歌也没有说谎,虽然射了一次,但是前端的性器因为对方肉棒时而地顶撞也高高地扬起头,顶端已经有了白液的冒出:“老公射进来嗯跟我一起都给我”

    白花花的臀肉被顶着隆得高高的,两条腿使劲儿加紧,露出的小洞里深红的肉棒加速顶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作响的欢愉声。

    柯昱清的肉棒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开始不停地抽送和侵入,终于帮着低吼悉数喷射在墙壁,地上还有金眠歌的两腿之间,他也不再抽动,而是在对方腿间轻微挺送着,似乎是在享受欢愉后的放空。

    “舒服了吗?”金眠歌在对方的怀里扭过来,两手圈住对方的脖子,伸出舌头,顶进柯昱清的牙关,和对方的舌头交融在一起,嘴唇因为湿热的啃咬儿变得柔软而红润。

    柯昱清回应着对方的亲吻,在柔软的口腔尽情着享受射出来后的温存,然后柔声说道:“我爱你。”

    金眠歌圈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对方又在说爱他,才认识不到两天,就爱我?可是他说他爱我

    他没有说话,而是将话题转到对方已经完全被打湿的手腕上:“快出去,你的手腕不能沾水。”

    金眠歌他之前小伤小病的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的,所以家里也有自备的小药箱。

    他带着柯昱清先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金眠歌从药箱里取出新的纱布和膏药,小心翼翼地摘掉完全渗血湿透的纱布,很多细小伤口的周围已经红肿和发白,骇人的伤口比金眠歌自己让人打断了腿都都看着疼,让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他重新帮柯昱清包扎了一遍:“小心别再碰水了。”

    “嗯好,听你的。”柯昱清伏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轻点一下,他真得怎么都亲不腻自己的爱人。

    金眠歌心里又像刚才那样涌起一股电流般的暖意。可自己刚才说的话让他有些心虚,因为就是他自己非要对方给他撸管,最后这样,又那样才把手腕弄湿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柯昱清敞开的领口,胸肌被热水泡得通红,肌肤细腻的线条在热水的浸泡下舒展开,看起来更加性感紧实。灯光的侧影打袒露出来的腹肌上,如同被暖阳拥抱过的沙滩,每一块肌肉都清晰可见,肏起来的时候大概还可以盘上饱满有力的侧腰,两只手在上面游走,触碰。

    光是想象这个场景,金眠歌就要死了。

    金眠歌视线向上移动,勾着浴衣上的带子想把人往自己身上带:“呃,哥哥来一炮吗?”。

    可对方完全不接茬儿,只是又捏了捏他的脸,温柔地说:“不能一直做,你后面还没恢复好呢。”

    柯昱清记得之前每次做完,金眠歌后面总要肿几天,即便是再小心也不行,因为他的鸡巴对于狭窄的小穴来说多少还是有点大,所以完全经不住天天干。

    “我说能就能。”金眠歌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命根子,可被对方一手挡了回去。自己上赶着被拒,城东扛把子也是有尊严的,他马上表情一变,跟使唤佣人一样扬声道:“不做就滚吧。”

    柯昱清知道对方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在赌气,于是安慰道:“明天吧,明天再做,乖。明天你想怎么做都行,好不好。”

    哄了好半天才把人哄好,临走前又抵不住对方的撒娇,两人在床上缠绵会儿,柯昱清还是及时抽身回到自己房间。

    钱川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占据了大半个床位。柯昱清将人手脚归位,拉过被角侧躺在一旁,合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柯昱清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因为钱川资一直打呼噜,所以他压根儿就睡不着,而且还有越来越清醒的迹象。在黑暗里,柯昱清睁开双眼,胳膊搭在额头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他又想到了金眠歌出车祸的那天。

    那天早上他送金眠歌去上班,中午两个人还来了个简单的午间约会,可怎么在晚上准备给金眠歌庆生吃饭前就莫名出了车祸。

    为什么偏偏是金眠歌遇上了那辆事故车?为什么不能是别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要去接他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为什么偏偏是爱人生日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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