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又凄艳的能生孩子的小妈(2/3)

    他只穿了薄薄的纯白掐腰衬衫,还有半挽的黑色长裤。衬衫沾雨紧贴在肌肤上,锁骨处开了扣子,露出极其娇嫩白皙的脖颈。胸口则微微隆起两道弧度,其下粉白胸衣若隐若现,似乎昭示着他错位的性别。

    霍酌再度闭上眼睛。山里寒凉,雨雾环绕周身,凄寒深入骨髓……

    霍时誉捏了捏眉心:“那小子皮糙肉厚,打一巴掌坏不了他什么。”

    霍酌一抬眼就是对方被雨淋湿后显出形状的双乳,满心躁恶地不耐烦道:“你怎么在这儿?”

    沈窈枝像是哭过,咬着薄薄粉唇发抖道:“你……你怎么一个人到山上来?你知道我和你爸爸找了你多久吗?打你的电话,你也不接……”

    缠绵的水声在唇齿间化开,沈窈枝能感觉到丈夫的唇在一点点变烫,像是被体温融化的冰。霍时誉吻他是很温柔的,捧着他精致易碎的下巴,把他发乱的喘息都咽下去。

    “枝枝。”霍时誉坐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抱歉,今天明明是你的生日。”

    而此刻只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吻,便让他浑身泛红,蜷缩着白嫩的双腿娇喘吁吁。霍时誉抬起身来,二人唇尖上牵连起暧昧的水丝,沈窈枝眼眶湿红,吐出半截糜艳的红舌,像是在邀请什么。

    面前的路忽然被堵住了。霍酌抬头,心脏剧烈一跳。

    沈窈枝敛下目光:“他为什么这样讨厌我。”

    那一滴在沈窈枝眼眶中摇摇欲坠的泪终于掉落,他握住霍酌的手腕,嗓子里忍着泣音:“快回去吧,好吗?”

    霍酌冷冷挣开他的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我自己会回去。”

    湿透的衣服被丈夫脱下来,换上了整洁干净的白色睡裙。长发的发尾还有些湿,水珠一颗颗滚下来,又被毛巾不急不缓地擦干。

    霍时誉什么都没说,径直走过霍酌,走向林中受伤的、浑身湿透的沈窈枝。

    他绝不会为这家伙施舍半点同情的目光……

    “你要是不愿意在家待着就滚。”

    面前纤瘦高挑的青年长发及腰,撑着一把黑伞,长发微湿着沾在脸颊上,勾勒出一张苍白绝艳面孔。他有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琉璃般的眼珠蒙着雨雾,上挑的眼尾斑驳带着红意,似要垂泪却又忍下,一副不堪玩弄的脆弱凄艳。

    霍酌知道沈窈枝不是那种娇弱做作的小三,他话少,孤高,相当会装,他还是第一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此刻放缓了腔调,更是温柔低软,听得人心都化了。霍时誉心弦颤动,把他搂入怀中,摩挲着沈窈枝纤细的腰肢安抚:“是我的错,没有教育好他。”

    裤腿下的两截小腿修长匀称,被长裤包裹的大腿则饱满丰腴。离得那么近,霍酌几乎能看见他小腿上滴落的水痕,让人忍不住想到,大腿的裤子又该是怎样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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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灌木丛被那人拨开了。霍酌呼吸一紧:“谁?”

    沈窈枝攥着伞柄想要追上去,一个不察,裸露在外的小腿被灌木丛刮破了。鲜血汩汩涌出,他痛得几乎要站不起来,扶着树干叫酌酌。

    苍白修长的小腿上缠了一截纱布。

    霍酌头都没回。这家伙在装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假扮一个“好母亲”了?旁人或许看不出,但他最明白何为口蜜腹剑、两面三刀。他不会信任沈窈枝,他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和尊严的人,都不会没名没分地赖在他爹身边当情妇八年,甚至生下私生子。

    霍时誉笑而不语,把他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沈窈枝的指尖绞着床单,由于霍时誉工作的缘故,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丈夫见面了。如果今晚霍酌没有闹出这些事情,他们本来是要……

    他的父亲霍时誉就站在他面前。烟星明明灭灭,在看见霍酌的时候,扔到地上踩成了泥。

    霍酌站了起来。眼前被手电筒的光一打,半天才恢复视线。而等看清来人,他呼吸又是一紧。

    这下他们是真的没办法找到他了。

    霍酌警惕起来,他仿佛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人影。那个人正在往他的方向走来,远远可见纤瘦单薄身形。

    “嗒、嗒、嗒……”

    “霍酌?”对方的声音微哑,却还是难掩焦急。那声音极其清脆柔长,被雨声一润,更带几分摄人心魂,“是你吗?”

    丈夫撂下这句话,外面重新恢复了平静。沈窈枝的房门被推开,霍时誉走进来,眉心罕见地露出几分烦躁,又在看见他的时候很好地遮掩下去。

    ……面前这个漂亮冷艳到无以复加的美人,就是沈窈枝。

    沈窈枝紧闭双眼,不知道丈夫此刻略略睁开双眼,灼热深沉的视线正在他的身上逡巡着。

    沈窈枝粉嫩的耳垂涨红发烫:“你、你说是你的错……”

    他的腿受伤了,估计有些不方便。霍时誉俯下身来吻他,舌尖熟练地顶开柔软水润粉唇,又寻到湿润发烫的软舌。沈窈枝略显生涩地回应他,微微扬起脖颈,张开唇瓣,卷起舌尖与丈夫交缠。

    沈窈枝摇了摇头:“没关系,生日以后还可以过。”他抬起水眸,犹豫着问,“你跟酌酌动手了?”

    但他的口气并没有变好半分:“那又怎样,管你什么事?”

    小妻子那么年轻,对谁都很戒备。那身疏冷的冰壳足足八年才化开一些,而露出的温柔天真已经足够让人魂牵梦萦。

    “放开我。”

    丈夫是个冷峻坚毅的人,但怀抱始终温暖。沈窈枝慢慢闭上双眼,伏在他的肩头软软嗯了一声。霍时誉侧过头舔着他的耳根,低笑道:“真怪我啊?”

    沈窈枝听着房间外的声音。“嚓啦”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摔碎在地上。紧接着,又是“啪”的一掌,和重重的摔门声。

    被他爹在外面包养了八年,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的,沈窈枝。

    他听见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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