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又凄艳的能生孩子的小妈(3/3)

    霍时誉亲了亲他的额头:“今晚先算了吧。早些休息,等你腿上的伤好了再说。”

    沈窈枝微怔,搂着他的手臂蹭了一会儿,乖巧地点点头。

    霍时誉关掉卧室的灯,一片漆黑里,沈窈枝被他搂着腰带入怀中。

    ……17岁遇见霍时誉,那时候的沈窈枝还是不谙世事的高中生。像大多数男生一样,留着过眉刘海和及耳短发,天气热了就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缠在窄细的腰上。虽然成绩优异又相貌出众,是早早出道的完美童星,但在学校里,沈窈枝和一般的男高中生没有太多不同。

    遇见霍时誉几乎是改变了从前的一切。只是因为雪中为这个男人撑起了一把伞,沈窈枝地生活便彻底天翻地覆。从一开始被追求、被强迫,到后来家中巨变、依仗霍时誉勉强维持,再到生下孩子、嫁入霍家,不知不觉间,沈窈枝的人生已经无法割舍对方的存在。

    但是霍时誉始终还是骗了他。他不曾告诉沈窈枝他结过婚,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霍时誉的呼吸拂在沈窈枝的颈子上。他的脊背贴紧男人坚实的胸膛,能感受到对方隐隐的、按耐不住的情动。

    丈夫三十出头的年纪,无论是精力还是体能都堪称凶悍。沈窈枝的心弦略紧,丈夫的唇瓣果真抵上了他柔软的颈肉。

    “枝枝,这些天你有想老公吗?”

    沈窈枝已经睡去,并没有听见。却不想这一点纵容,便足够霍时誉解开束缚,将大掌从他睡裙的缝隙中探入,沿着光滑绵软小腹向上,笼上微微隆起的娇嫩鸽乳。

    霍时誉粗糙的指腹碰到了那温热的乳尖,将其夹在指缝中,熟练又耐心地揉起妻子的奶肉。

    沈窈枝的双乳并不大,就算是生了孩子,也还是像刚刚发育一样嫩得不行。只是乳头如同熟透的果,饱满地顶出丈夫的指缝,颤颤将睡裙顶起弧度。

    霍时誉知道他的敏感,掌心轻推,将奶肉并拢,挤出浅浅的乳沟。随着丈夫低沉含欲的喘息声贴着面颊传来,沈窈枝不自觉地掐紧床单,并紧的大腿内侧一阵潮湿。

    有想的。午夜梦回,看着空空落落的床侧,他股间流出的湿黏液体总会不自觉地沾染床单,想起那些疯狂的交合。

    霍时誉将他鬓边一缕滑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动情地在沈窈枝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声叫枝枝。

    黑暗中,霍时誉仿佛还能看见床头的相框。没人知道结婚照之下是什么——那是17岁沈窈枝的毕业照,高傲冰冷的优等生已然成了过去式,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温柔的爱侣。

    他可爱的、动人的爱侣。

    ……

    第二天偏偏是周末,霍酌想要用“回学校”来避免和沈窈枝见面的算盘只能落空。直到中午他才从房间出来,下楼梯走到一楼的大厅,只见李管家在那里清扫地毯。

    霍酌皱了皱眉,李管家见他下楼,唤了一声:“少爷。”

    “霍时誉呢?”

    “先生回公司了。您知道的,他一向忙于工作。”

    霍酌已经十七岁,霍家的产业到底是个什么性质,他再清楚不过。霍时誉这一走不知又要多久才回来,而这种情况,在霍家也是很常见了。

    霍酌说知道了。抓了抓头发正要转身,李管家又道:“夫人给您留了饭,要吃些吗?”

    “不了,我不饿。”

    霍酌随口撂下一句,他并非不饿,但只打算到冰箱里找些吃的应付一下。岂知刚往餐厅走了几步,便听见餐桌前传来清脆柔和的笑声。

    “宁宁别闹……好好吃饭。再不乖乖坐好,妈妈要生气了哦。”

    霍酌心口一跳,站在角落阴影里,不由自主地偷偷向那餐桌前的光景瞥去。

    沈窈枝穿着薄薄的丝绸长裙,柔顺黑发垂落顺在胸口处,漂亮泛红的指尖微微翘起捏着银匙,将水晶晚里的牛奶糕喂给坐在身旁的男孩。男孩却不怎么领情,沉着一张稚嫩而俊秀的小脸,对母亲的规劝不为所动。

    儿子已经八岁,早就不是需要母亲喂饭的年纪。沈窈枝知道他是在和自己置气,柔丽清艳的眉眼染上几分无奈:“宁宁,你懂事一点。”

    霍宁咬咬下唇,接过沈窈枝手里的小碗:“好好好,不麻烦妈妈。妈妈不用管宁宁,去找大哥去吧。”

    沈窈枝撑着下颌,用指腹揩去霍宁嘴角的饭粒:“我不是这个意思……”

    霍宁放下小碗,在母亲那潋滟蒙雾的桃花眼下挣扎半晌,还是没出息地泄了气:“算了,妈妈。我知道错了,妈妈不要生气。”

    什么知道错了。沈窈枝悄悄腹诽,每次都利索地认错,转头还不是要生好几天闷气。

    他直起身来,亲了一口霍宁的脸颊:“宁宁乖。下午好好上课,妈妈晚上和你一起睡。”

    霍宁眼睛倏地亮了:“真的?”

    沈窈枝笑:“当然了。”

    “那说好了。”霍宁伸出小指和他拉钩,“我还要妈妈给我讲故事,给我唱歌。”

    沈窈枝笑着叹口气,都答应下来。

    男孩穿好笔挺的制服,被管家牵着手送上轿车。他下午要到大剧院听音乐会,然后再去主办这场音乐会的教授家中学习钢琴,晚上还要听一场金融讲座——毕竟作为霍家的儿子,仅仅只是成绩优异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隔着窗户和儿子挥手告别后,沈窈枝回过头来,温情的目光一寸寸冰冷下去。那敛下的卷翘长睫笼着剔透却没有情绪的眸子,慢慢地,看向霍酌。

    冷声道:“有事吗?”

    霍酌如梦方醒。眼前年轻的继母俨然已经换了一副面孔,那股在亲生儿子面前的天真柔情荡然无存。他挑起冷艳的眼尾,看起来并没有和他说话的欲望。

    霍酌胸中陡然激起愤懑,却又很好地压了下去。

    他咬着齿尖,不甘示弱般,一字一顿道:“我只是觉得,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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