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和我做的时候不要想你老公不行吗”(2/5)
霍酌喉头发紧:“在里面——你现在不能进去!医生刚给他洗完胃,现在还在做检查。”
霍宁倚着他的肩膀,小声道:“妈妈别担心,宁宁没事了,一点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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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窈枝垂落的羽睫上湿湿沾着水珠,看起来没有再跟他说话的念头。看他四下环望,霍酌不耐烦道:“你看也没用,霍时誉没来。”
霍酌盯着他一瞬间就空下去的眼珠,胸口的凌虐欲望疯长:“当然是送文老师回家了啊。霍宁忽然上吐下泻,把文老师都吓坏了,我爸当然要把人家好好送回家去。”
“这几天你一直都魂不守舍的。”
他说完就去补妆了。宗天鸷垂眸,掀开搭在腿上的戏服,长裤仍旧被顶起一个鲜明弧度。轻薄布料包裹着那根勃发巨物,在胯下颤抖跳动着,顶端似乎还残留着美人唇瓣的温软触感。
得到许可后,沈窈枝走进病房。霍宁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透出些许病容,听见脚步声后挣开了眼睛,向母亲伸出手:“妈妈。”
“月月……”他几乎是忘情地说起台词,“张嘴。”
他确实心绪不宁。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过敏性肠胃炎,过了今晚就能出院了。”
一阵沉默。
沈窈枝被按着后颈,乖顺地张口。宗天鸷看不见他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但是能看见艳丽的唇瓣翕张,卷起的软舌吐出半截,很熟练的模样。
另一边,沈窈枝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情绪。他不断告诉自己,你是霍宁的妈妈,你不能过界,不能出轨。
沈窈枝一时怔在原地:“他怎么没来?宁宁……宁宁都住院了。”
美人略显急促的呼吸拂上宗天鸷的胯下。帐内光线明明灭灭,他薄窄的双肩微微颤抖,唇瓣几度已经蹭上了男人腿上贴紧的布料。
甘城市人民医院。
“我……”沈窈枝的胸口起伏着,嗓音泡了水一样腻哑。
你对着别人的妻子硬成那样,合适吗?
沈窈枝的戏服还没来得及换,只在外面搭了一件薄薄的风衣。他呼吸不稳,攥紧指尖喘了许久,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手背上。
如果没有停下来,宗天鸷会不会就那样……顶进他的口中?
“夫人,小少爷住院了!”
他只是想让导演暂停一下,而这话在宗天鸷耳中却生出了其他意味。眼前一片昏暗,沈窈枝只觉后颈被人失控一按,紧接着,唇瓣便从一个坚硬滚烫东西上轻擦而过。
导演连忙喊了卡,宗天鸷一下子扯过宽大戏服遮在腿上。沈窈枝惊魂未定,勉强站起身来,碎碎说着没事。
沈窈枝全身都在发烫。手机屏幕闪烁起来,他失神地按下拨通,却听见李管家焦急的声音。
身上好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大盆冷水,沈窈枝揩着眼泪的手机械般垂落下去,秀丽眉宇半落,唇瓣嗫嚅片刻,什么也没说。
宗天鸷扶着额心,只觉欲火贯身,把一颗心都要焚尽了。
沈窈枝背对着他,“没事的。”
沈窈枝神色木木的,听到这句话眼睛里才有了一点光彩:“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
可是方才帐中的旖旎气氛还是像潮汗一样黏在他的身上。那坚硬而巨大的东西,从他的脸颊拍打而过,几乎可以嗅到男人濒临失控的欲念气息。
宗天鸷自嘲般低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沈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至少和我做的时候,不要想你老公,不行吗?”
“宁宁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霍酌移开目光:“谁知道?又没出什么大事,你至于……”本来还有更刺耳的话,但是看见沈窈枝指缝里潮湿的泪水,霍酌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总之你别瞎操心了,等会儿就没事了。”
他自觉失言,压低眉峰道:“我是说……做戏。”
沈窈枝垂下头来:“我做不到……”
沈窈枝忍着落泪的冲动,走过去抱紧他:“宁宁,妈妈来了。”
病房的门打开了。
“就这么喜欢他?”
棚里的大灯被打开了。工作人员四散下去准备再拍一条。沈窈枝胸口突突跳得厉害,一侧目,宗天鸷还坐在那里,似有汗珠从他额角滴滴滑落。
沈窈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次是我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以后不会了。宗先生……也请你注意一下分寸。”
……宗天鸷刚刚,是、是硬了吗?
人员散得差不多了,宗天鸷的声音才再度传来:“你刚刚……是在想你老公吧?”
沈窈枝不敢多想,正要离开,却被他喊住:“窈……沈先生,抱歉。”
下体被那湿软小嘴一蹭,几乎一时就要断了理智的弦。宗天鸷强行压下更加喷薄的欲念,一松手,沈窈枝即刻惊恐地向后跌去。
他控制不住地去想霍时誉,没办法进入到这场戏的情绪中。他现在扮演不好春情萌动、满心爱恋又主动投怀送抱的宁苏勒月。
宗天鸷喉结微动。
沈窈枝想到丈夫对自己的冷落,泛粉指尖绞紧袖口:“宗先生,你也知道我结婚了,也生了孩子。”
分寸……怎么注意分寸。
霍酌倚着医院走廊墙壁,听见尽头处传来的哒哒脚步声。抬眼望去,那一抹雪白身影就这样撞进视线。沈窈枝披散的长发粘在苍白面孔上,一双清透桃花眼半含泪雾,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站到他面前颤声哽咽:“宁宁呢?”
该是沈窈枝说台词了,但是他迟迟没有动静。宗天鸷一低眸就是他半遮半掩的胸口,透白的里衣被薄汗浸透,露出娇嫩的薄粉肌肤。他离自己那玩意儿这么近……他在想什么?难道也因为这过于暧昧羞耻的氛围,忘乎所以乃至忘记台词了?
谁能在沈窈枝面前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