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熊(3/8)

    “操,真是个垃圾,骂你哥两句还敢还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哥又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脏屁股还说不得了吗?我呸,男妓,就是个出来卖屁股的,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哦不对,你哥是见个有钱的男人屁股就自动撅起来了,不论谁的肉棒肉能插进去捅两下,那屁眼比红灯区站街女的逼还脏……”

    “跟他讲那么多干什么?不嫌嘴巴干啊,”那个穿着校服的用打火机点了根烟,“脏词说多了小心回去嘴上把不住,被你爸听见了你也得一顿打……”

    “怎么会,我的嘴上有风向标。”

    “哈哈哈傻逼……我也想内射你哥,你下次把他带来学校给兄弟们一起上了吧?我觉得你哥长挺好看的,难怪那么能卖。”

    “内射?那么脏的屁股多少屌插过你怎么下得去鸡巴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我仰着脖子,老旧的路灯落下发黄的灯光,落进我被打肿的眼睛里,我只能听清那些污脏的句子中一些刺耳的词语,像是破碎的玻璃,一片一片地扎进我的脑子里。

    “啊————”打火机被猛然摔碎在地上,火苗熄灭。

    那一瞬间,原本跪在地上的我突然红了眼睛,跳起来扑倒其中一个人,发疯一样地用拳头猛砸那个人的脑袋,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任凭旁边的人怎么拽他怎么踹我殴打我也不肯让步,就像一条猛然失控发疯的野狗,我要把这些骂我哥脏的家伙们撕碎。

    那时候我的心里只是一个想法:要把这家伙的嘴打到说不出任何话来为止。

    有人撕扯着我的头发,有人大喊着从后面紧紧拽着我的领口,我感到后背的肩胛骨上有钝器敲打的痛感,可我没有停手,我停不下来,我还不够解气,这家伙的嘴怎么可以那么说我哥?我哥那么好,他每天都会给我做饭,每天都有问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每天都会对我微笑,他每天都有很努力地工作养活我,他对我那么好,他们为什么要骂他?

    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哥会给我买小熊蛋糕,哥会在我伤心地问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的时候把泰迪熊放进我的怀里,哥会给我讲故事,只有哥记得我的生日,也只有哥知道我的生日。

    我喜欢我的泰迪熊,即使他只是一只别人不要的,被扔在垃圾堆里,发臭的小脏熊,可是我和哥都喜欢他。

    他是我哥,文洙贤是我的哥哥,我们相依为命,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我是哥养活大的,哥明明对我那么好,哥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哥才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他们凭什么随随便便就评价我的哥哥,他们根本没资格说我哥,我的。

    我急红了眼,我感觉到浑身的血液沸腾而滚烫,我十几年的生命里包含亲兄弟之间的身体乱伦、强奸内容,请谨慎————

    【文洙健的日记】

    2012年2月20日江南多云

    我觉得我闯祸了,因为我强奸了哥。

    我没想那么做的,可是我还是犯了老毛病,在哥面前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我发现哥最近一段时间来都在有意躲着我,他在刻意划分我们之间的界限,那天我晚回了家,哥不仅没有关心我到底在做什么,反而做了一大桌饭,说我最近工作好辛苦,要好好补补。

    哥这样反常的举动令我生疑。本来应该是我做错了事,应该是我道歉的,可是忍着脚伤在厨房给我做饭的人却是哥,他这样做好像是一种沉默的许可或是无声的斥责,令我难受。他刚出院不久,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我试探着问哥怎么会出去买菜呢,你又没有车。哥说是他叫崔世元过来接了自己,他们一起去了超市买菜。

    我并不觉得哥和崔世元之间能有什么,我只是觉得哥的举动很反常,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一样,对我的失约毫不关心,他的眼神在看到我手中提着的蛋糕时都会刻意闪躲。我认为哥与我之间没有任何预兆的“冷战”开始了,虽然我不明白是为什么。

    这样的“冷战”一直持续了两周左右。今天晚上上楼睡觉的时候哥坚持不让我抱他,一个人扶着楼梯慢慢向上走,甚至差点在拐角处摔一跤,我看得心疼又无奈,最后只好不顾他的意愿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哥刚开始只是语言上斥责我,让我把他放下来,我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话,于是坚持要抱他去浴室洗澡,哥很愤怒,所以开始在我怀里挣扎,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甚至差点脱手,哥大叫着我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不顾哥哥的意愿行事,是不是翅膀硬了所以敢不听哥哥的话了?

    我不说话,我只是坚持要抱着哥走。

    在我心里,哥既是我的父亲,又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的哥哥,我在他的庇护下长大,说得再直白一点,我就差喝他的奶水了,所以我一直很听哥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哥的关系会在我们的日子逐渐变好的时候冷淡下来,这是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日记包含由主人公进行的血腥情节,请谨慎————

    夜晚突然很晴朗,就像昨天白天的大雨没有下过一样。江南,三层小洋房的二楼卧室里,床头的夜灯发出微微的暖光。

    “哥,你那里会痛吗?”弟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条撒娇的小狗。

    “什么……”

    “就是你的……你的,后面。”文洙健隔着睡裤摸了摸哥软软的屁股。

    “还好,不是很痛。”文洙贤一把拍开他的手。

    “那就是有点痛的,对不对?”文洙健宠溺地问他。

    “非要我说出来吗?”文洙贤怎么也没想到弟弟的鸡巴竟然可以那么大,那颗龟头就像个大蘑菇一样立着,抵在自己肛口的时候又硬又烫,从里面拔出来还能发出啵啵的声音。鸡巴一整根插在里面来回动,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在捅自己的屁股一样,又热又爽,现在拔出来那里好像通了电一样麻麻的,竟然还有点空虚。

    “我看看好不好,我帮哥看看,要不要揉一下?”文洙健心疼地又把手揣进了哥哥的裤裆。

    文洙贤咳嗽两声,故作镇定:“不,不用了,我的身体很结实,别做那些有的没的……嘶,干什么?”

    “我摸一下,看看有没有撕裂……哎呀抱歉哥,我好像有点射在你里面了……”

    “射进去就射进去了,又道什么歉。”

    “不是……我之前没想射进去的,哥说不行所以我就在最后下意识地把鸡巴拔出来了,我不是射在哥脸上了嘛?”

    “……别说了,这种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哥,我包含残忍的强奸情节,请谨慎————

    “不是说好3天后就能走的吗……”

    黑色的云朵游离过法式建筑的屋顶,微风像是大海沉重的呼吸声,把淡淡的咸味氤氲开来。

    躺在洁白大床上的文洙贤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眉心微蹙,努力想要睁开眼睛。

    姜道英站在酒店卧室阳台的落地窗附近,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讲着:“你们是想收了钱不办事吗……3天后,我说了要在3天内的机场看到飞机能走,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定金不是已经付了吗,剩下一部分我到了地方会打给你们……妈的,你们这群狗崽子在想什么呢!”

    姜道英突然怒骂一声,文洙贤的眼皮动了动。

    他沉住气,扶额道:“好……可以再加,我只要能走就行,钱不是问题……”

    什么声音?是谁在说话?

    “3天以后,我没有时间再等了……妈的,操!一群废物,早知道让承泰来做……”姜道英踢了一脚阳台的罗马石柱,好像完全忘记了助理李承泰已经被他赶走的事实,现在他的手下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这让姜道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那家伙的眼睛怎么样了,会不会成了一只眼的半瞎子呢?

    文洙贤的意识逐渐聚拢,他慢慢能够听清楚外界的声音,也想起了他是要和弟弟一起回汉城的。

    对了……不是要和小安一起回汉城的吗?自己怎么先睡着了呢?不对……

    不对,在那之前他们好像把车子停在了服务区休息,然后自己说想要去上厕所,在那之后发什么什么,怎么会突然睡着呢……

    想到这里,文洙贤浑身的血液开始快速流动,直冲大脑,在一阵眩晕之下他猛然睁开双眼。

    “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对弟弟敞开大腿了,屁股里面脏得很呢……”

    姜道英的脸在他醒来后的第一秒进入视野,那是一张和一年前一样的,笑意盈盈的脸。

    “睡醒了,宝贝?我等你好久了。”

    肌肉像是有记忆一样,文洙贤想起了那几次逃跑后被他抓回来残忍虐待,被那些不干净的人轮奸的疯狂画面,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射性地发着抖。

    “……”

    文洙贤没有同他讲话,而是用那样一双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五月初,海岛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

    姜道英看出了他像是兔子怕冷一样颤抖的身体,想要摸摸他却被忽然躲开了。他哼笑:“别怕,都说了这次不会像从前那样罚你的,毕竟这次也不是你自己主动逃跑的,主人都记着,是你的过错呢,才会罚你,不是你的过错呢,主人说什么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是不是?”

    “姜道英……”文洙贤咬着牙瞪他,身体一个劲地往角落里缩,气势上却不想输,“你这狗崽子……”

    “最近在上大学呢?”姜道英打断他,像个温柔的叔叔一样坐到他的身边,身体靠近他,“听说和弟弟相处得很好啊,每天放学都接你,一次不落呢……”

    “你,你跟踪我们?”

    “跟踪?说那么难听,主人要伤心了呢……”姜道英去捉他吓到发抖的手。

    文洙贤一把甩开:“放手!别碰我!你这恶心的家伙……”

    姜道英的表情一顿,他没想到文洙贤会说自己“恶心”,扬起嘴角:“听说那小子最近在找你从前的影片看呢,知道吗?大卖的,特别好看的那种,光溜溜的身子一丝不挂,全身上下都挂着玩具,被电刺激着,被弄到全身都挂满脏兮兮的精液还要躺在男人的身下求欢……”

    “姜道英!!!”文洙贤瞪着血红的双眼突然大叫道。

    姜道英捏起他的下巴:“怎么了?不想让弟弟看到你那副模样吗?没事儿啊,反正他不知道你是被注射过药之后才露出那种陶醉的表情的,他还以为你很享受其中呢,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想那崽子的表情就想笑,多可爱啊,愤怒的模样……”

    悲愤交加的情绪撕扯着文洙贤的身体,那么肮脏的话语涌进自己的耳朵,那些恐怖而血腥的强奸画面好像真的如他所说一般,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出现在文洙贤的眼前,他仿佛感到有人正在摸他的大腿和阴茎,有人正在撕扯啃咬他的乳头,有人把一根通电的尿道针塞进他的膀胱里,有人试图撬开不听话的嘴用钳子去拔他的牙,拔光以后再把那条恶心的东西重新塞进去,有人把电极片贴在他的肠道内部,然后录像机的红点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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