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你要向我要(清水)(1/8)

    小米汽车验收那天,一众小米高管和技术人员站成一排,所有人都注视着远方开回来的小米su7零号。

    雷军已经听过技术人员、测试人员、司机、还有他自己的许多话和感受。隔车窗看着前方那一排紧张等待的小米员工们,雷军突然觉得,他想要听另一个人的声音。

    车停下后他示意旁人先下车,给他时间。

    站立等待的人们看雷总没下车,一个个紧张得直冒汗珠。

    “是主控盘设计不行?还是座椅不够舒适?”有人抓住下车的司机急切而悄声地询问。

    “雷总没说啊,他就是让我们先下车,给他一会时间。”

    “雷总可能想独自感受下。”有人出言安慰,是安慰他人,更是安慰自己。

    就在小米员工们焦虑地窃窃私语时,车内的雷军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拨通号码。

    “喂?雷军老师?”一如即往儒雅温和的声音传来。

    雷军笑了:“是我呀张老师,没打扰您工作吧?”

    雷军先听到一声细细的呼气声,然后才听到:“没有哦,今天没有工作,我在家休息。”

    雷军低头,慢慢抚摸手边车门。

    其实雷军知道张颂文的行程,雷军也知道有细细的呼气声出现是因为张颂文笑了。他觉得耳朵有点暖,好像他记忆里张颂文的微笑和呼气声一起顺手机传到他耳边,似洁白柔软的鹅毛撩拨他的耳廓,也撩拨他的心弦。

    痒而暖热,让心雀跃。

    “小米汽车今天验收,张老师能不能赏脸来看看?”

    “感谢雷军老师邀请,只是您知道,我不懂车的喔。”

    “您当然不需要懂,您只需要感受就可以了。”

    雷军下车后先是走肯定夸赞表扬这一套固定流程,让小米员工们一个个从紧张焦虑转为喜笑颜开,然后他说:“我刚才给张颂文老师打电话,请他来看我们的小米su7。”

    众人一听都大呼一口气:“嗨,原来是请张老师”。

    那可太平常不过了。

    小米最棒的司机师傅去接,没一会就把张颂文请到,车就停在小米su7零号机前,不过先前包围的高管技术人员们已离去,只有雷军站在车旁边等待。

    张颂文下车,走过去,微笑伸手:“雷军老师,恭喜您,恭喜小米汽车。”

    雷军也走过去,握住张颂文的手,拍他的肩膀,笑容里还带些歉意:“谢谢张老师,真不好意思啊,耽误老师休息了。”

    张颂文摇头:“没有没有,能来看小米汽车我很荣幸。哇车很好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高级!哎……我也只能看出这些。汽车我是真不懂啊。”

    雷军一直没放张颂文的手。

    他说:“张老师,就像我之前说的,去感受就可以了。”

    说完他向刚刚接张颂文来的司机点了下头,司机便了然地坐上零号车驾驶座。

    雷军终于放开张颂文的手,他用空下来的手为张颂文打开车门,比着手势恭敬说出:“张老师,请。”

    张颂文不是与访谈对他构筑的想象,他穿着文人教授一贯的西裤毛衣,看上去温暖放松,他笑起来就像太阳,让你隔着好几排座位都感到暖烘烘的,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像被暖阳温过的溪流,听着他的话语,你感到那暖暖的温和的溪流正流遍你全身,甚至进入你嘴里,流进你的五脏六腑,环绕你的心脏,随心跳一起砰砰起舞。

    他的课总是满员,甚至还有站着听课的学生。一下课学生们就围到他身边向他提问,而有的年轻男女并不提问,只是挤在近处看他。

    你站在后面默默等待,一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你走到离他最近的位置。你感觉你就像一个小女生初见仰慕之人一样羞涩紧张,好像手都有点发颤,心跳得极快。

    “你好呀年轻人,你是第一次来上我的课吧?”他看出了你的紧张,率先开口。

    呼吸这才接上,你赶忙点头,说出你是留学生,磕磕巴巴地背出上级给你编好的背景话术。

    “欢迎你小伙子,希望你能学到你想要的,”他冲你微笑,然后说,“对了,既然你是从那个国家来的,我有些消息想确认,等会我还有课,嗯让我想想……5点以后你有时间吗?能不能一起喝个下午茶?”

    你根本没过脑子就使劲点头答应,然后不停看表埋怨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怎么还不到5点。

    终于5点到了,你度过了这辈子最美好的下午茶时间。你没有想到,尽管有年龄差距,尽管是在物理学领域权威顶尖的教授,竟对一个来自海外的留学生这么平易近人,甚至就像年轻人之间交朋友那样。你们一直在笑,好像是有前缘,好像是老友久别重逢。你们聊学术之外的东西也毫不尴尬,滔滔不绝,于是下午茶延续成了晚饭,晚饭又延续成了夜宵,到再不能延续了,他说:“真奇妙,我第一次和学生聊这么久,聊和物理学无关的事,你……很特别。”

    你看着他那独特的v字型嘴唇因微笑而抿起,欢快愉悦之下放松的心瞬间绷紧猛跳。

    “我,我也觉得!呃,我不知道我够不够格这样说,但我也从来没和一位老师这样聊过,张老师您,您对我来说也很特别……”

    他笑了。他的笑容令你沉醉,他主动提出和你交换电话号码和即时通讯账号。你受宠若惊。离别后你满脑子都是他的一颦一笑,你觉得你像被他抓住了魂儿一样。你想如果是他留了成吨的作业,你也愿意做。

    只要是他的课你一定提前到占最前排的座位,每次课上你都积极和他互动,他的科目考试你总是名列前茅。他说你很有潜力,你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很独特,有前瞻性,于是你们经常一起讨论,这正中你的目标。你需要从他那里获取到不会出现在大学课堂上的知识和见解,你也希望和他共处的时间能多一些,再多一些。

    你们聊的内容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他开始邀请你去他家里,看一些书和学术期刊,然后你们以茶和小点心作陪,长时间讨论某道题的解法,某个知识的运用。你们也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你和他争论,哪怕是权威教授,他争论起来也是会气呼呼的,嘴嘟囔起来,拔高音调踮起脚尖,好像身高只到你下巴的他这样就能争辩过你。

    你看着他这样着急的样子,惊诧一个中年男人,为何如此可爱。为何如此……诱人。

    你开始留宿在他家。一开始只是讨论到太晚,公交停运打车也不方便,干脆住下。后来你主动提出住下,哪怕时间还不算太晚。他看着你淡淡微笑,那双温柔而又睿智的眼仿佛看穿什么,你渐渐低下头,手紧张地抓扯裤子。他没有拆穿你,转而给你拿来一套全新的睡衣。

    “有打折哦,”他笑着说,“很值的。”

    那一刻你发现,你很想吻他。

    但这怎么行呢。他是你的老师,他是张教授,他还是你的同性。可是你突然回想,他对你,确实和对其他学生不一样。你没见过他和其他学生一起吃饭喝下午茶,没见过他和其他学生一起逛书店买书,没见过他和其他学生单独在他的办公室长时间研讨,没见过他和其他学生把研讨搬到他的家,还住下来,第二天吃到他亲手做的,无比美味的早餐,然后还搭他的车去学校。

    “张老师,你真好……”你垂着脸,低沉地说出替代的话,“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真的很尊敬你,很……很仰慕你。”

    他伸过他柔软的,有些肉乎乎的手,摸上了你的头:“你也是我最好的学生,我很爱惜你的。”

    你感到他揉弄的手指,感受他赐予你的触感,温度。你觉得你想要狂奔猛叫,想像野马脱缰般发狂。你极力忍耐,然后在客房的床上回想着他的手掌抚慰自己。

    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那天是合该团圆的节日,不喝酒的他专为你准备了酒,你借酒劲问他怎么没成家,他浅浅笑笑,说他不想耽误别人。

    “老师这么好,怎么会耽误别人!?”你假装义愤填膺,“别说同龄人,你看学校里有多少年轻姑娘女老师对你抛媚眼,连,连男的都有!”

    他突然抬脸看你,表情明显有一丝变化。你注意到了,一瞬间你千头万绪,好似无数公式在大脑中飞速运转。当然,所有公式都有唯一解,你知道,光靠假模假样的义愤填膺是得不到那唯一解的,于是你仰头吞掉了杯子里所有的酒,抓住他的衣领亲了上去。

    他没有惊讶,仿佛早预料到这个发展。一开始他本能地缩退,但很快他就抚上你发抖的臂膀,好似安慰,好似轻柔地说:“可以了,不需要再忍耐了。”

    于是你在那个夜晚占有了你的老师。因为酒精你有些粗暴,他很青涩,明显经验寥寥,你多次让他疼得叫出来,你每次都道歉,他每次都眼角含泪地抱着你,轻轻说没关系,继续吧。

    你真的成了脱缰的野马,你每天都缠着他,缠他的碰触,缠他的亲吻,缠他的身体,你甚至在学校里都忍不住拉他到没人的储物间苟合,在家里你更是肆无忌惮,偶尔他会挂着泪珠求你考虑他的年纪,你嘴上答应着却坏心眼地又使了使劲,惹得他发出让你陶醉的颤音。

    你正式搬到他家和他同居了。在那之前你们不是没有过争吵,他自卑地认为你不过是年轻被荷尔蒙控制了大脑,肆意游戏一场,加上对上位者对权威有征服欲加成作祟。你气急败坏地大吼:“我现在就去买戒指向你求婚!你答不答应!?”

    他呆住了,再不敢说你只是年轻。你带气狠狠干他,然后温柔地抱着他,带着哭腔说张老师我爱你,我爱你呀。

    第二天你拿着行李搬到他家,他认同了你们是情侣关系。

    你希望自己理智下来,毕竟你是有任务在身的,你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向你的上级汇报。你希望你和他的热恋期能尽快结束,能归于平淡,这样你才有更多精力做研究。但你完全做不到,他冲你笑笑,你就恨不得干他一整晚,他向你眨眨眼,你就包揽家务,连他的工作也替他分担。你满脑子都是他,只要想着你是和他在一起的,你就无比幸福,每天抱着他入睡,你就觉得你仿佛置身天堂仙境。

    但某天他突然惊慌紧张地拉你离开学校,开车一路狂奔回家,到家后立刻锁上门,还去窗边小心翼翼地探看四周,然后拉上所有窗帘。

    你疑问,他沮丧痛苦地抓着头,说你们的事情被知道了。你心下一沉,虽然事发突然,但你之前并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些。你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虔诚地说:“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让我退学都行,如果你愿意,我想公开我们的关系,我想成为你的伴侣。”

    他闭紧眼睛摇头:“不是这么简单的。如果只是学校知道了,最多是处罚。但是,不是学校。”

    你奇怪:“不是学校?那是什么?”

    “你知道我擅长的领域是什么,其实我一直和军方有合作。”

    你并不惊讶,那所大学里大部分顶尖的教授学者都和军方有联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有一些项目的资金就是军方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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