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你要向我要(清水)(2/8)
张教授也是这家疗养院的客人,以他的身份,也确实够资格。
他抿了抿唇,带着笑意轻声说:“虽然我已经是这种年纪了,但正因为到了这种年纪,才更该珍惜剩下的时光,更该追求真正想要的东西。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地吸了吸鼻子:“去哪里?你的国家吗?”
意识很快开始变得飘忽,彻底昏倒前你听到领头的男人问他:“这次这个张教授希望是什么死法?”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你还在试图用玩笑缓解气氛,他的眼睛却已经变红,湿润,他猛地抓住你的手,近乎哀求地说:“你不知道那些人的厉害,我的地位太高名声太大,他们对我异常严格!在他们眼里我和你这个外国人在一起已经是叛国!很有可能我连审判都得不到就会被灭口,然后随便编个无需调查的死因。求求你相信我,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研究没完成,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想和你一起做,我……我好不容易知道爱与被爱的滋味……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不重要。
但接下来,我看到他解开衬衫领口,露出对于中年人来说过于嫩白的脖子,和脖子上黑色的皮质项圈。
我把着他因各种液体而滑腻的腿,在他紧密的身体里肆意冲撞驰骋。
背后的原因重要吗?
友人笑得神秘:“因为是你,可以特例去疗养院体验一次,好不好,看疗效。”
之后你们打包行李,为防电话被监听,你们打算天一亮就直接去中立国大使馆。在你埋头收拾东西时他接到一个电话,他只是应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很快你听到敲门声,你刚想喊他别去开门,就看到他毫不犹豫地去开了门,几个穿黑西装的壮汉走了进来,领头的男人对他点了下头,说:“辛苦了,张教授。”
你吓愣住:“这,这不可能吧?都什么年代了?这种只发生在电影里的事……”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掰着他的腿又狠狠撞了进去。
你抚他的手,温柔地宽慰他:“我不需要后路,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张老师,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稍加思考后点了点头:“确实中立国是唯一的选择。但是……”
所以我射在他体内,射在他脸上,射在他身上各处,看那些俗物玷污他,看他脸上的汗珠泪珠和浓白汇聚,流进他再度失神躺满液体的眼眸,流过他独特的急促开合的嘴唇,最终灌入他口中。而那副承载岁月的正微微痉挛的身躯,因为被我的精液覆盖,总算浸染了我的颜色。
“有个年轻的想上位,你这次要是给他使使劲,就能获得去他疗养院的资格。”
他的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了,他低下头,抬手指向项圈中央圆环虚掩的金属面板,轻声说:“这里是指纹识别系统,只有您的指纹可以解开这东西,如果我不能让您满意的话,您可以不去触发这个系统,也就是,不解开它,让我一直戴着……”
这才是我想要的玩具。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进来。”我依然看手机。
“不是一般的军方,也不是一般的合作,”他打断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该告诉你的,现在你我都有生命危险,或许下一秒就会有人冲进来把我们带走,然后我们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或者直接被枪毙!”
然后他们向你走来,抓住你,你不明所以,你挣扎喊叫,领头的男人拿出针筒,扎入你的脖子注射。
我吓得瞬间坐起。
你想了想,随即摇头,如果他和军方是深度连接的状态,以他的知名度,他到了你的国家一定会被当作定时炸弹对待,很多手段你是知道的,他在你的国家不可能安稳。
他看起来和平时不一样。
无非又是一群有点名气的俊男美女供来享乐,这种地方我去过无数次了,年轻时还算享受,现在嘛……但友人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于是我约好时间,然后在中转点由专人开车送我到达这处建在深山老林里的疗养院。
我执起他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常年翻书执笔的手指被我逐一轻柔吻过,啄咬,衔住含舔。
仿佛这样就能吸吮他的人生,他的过去。
你慌了,这是你完全没有预想过的状况,你看到他眼里的水汽凝结成泪珠,流出眼眶,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去。那一刻你下定决心,抓住他的臂膀,大声说:“我们逃吧!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国家!”
友人看出我的意兴阑珊,靠近我耳语:“即将到来的大会,你还是一样的人选吧?”
哦,我明白了。
因为这是张教授,是出现在新闻联播,出入人民大会堂,德高望重被政府和人民共同爱戴的学术权威。
那项圈代表什么,我太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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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中立国。”你做下决定。
他调整急促喘息,转过潮红的满是湿痕的脸,已然有些失神的眼逐渐恢复焦距。
你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握着他冰凉乃至微微发颤的手,左思右想,最终心下一横,说:“我有个研究,是在我的国家绝密的,我所知道的数据如果卖到黑市,至少要几个亿,哈,也足够丢掉小命。”
那穿着露奶超短裙的“护士”走后,我环顾房间,呵,什么理疗室,还不是有超大床有内置浴室,我拉开床头柜,果然里面是一应床上用具,口味从轻到重,排列清楚整齐。
他说:“随便你们吧,干净利落就行,我要继续研究数据了,还有很多难点要解决,明天我会做报告。我回书房了,你们忙吧。”
我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老一套,我已经有点后悔了,但来都来了,总得给友人面子,就随随便便爽一次算吧。
无数次掌控人民,金钱,权力,政治,让我对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在我接近暮年时,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到让我烦闷的地步。
说到底,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
眼前站着的中年男人,穿着不起眼的白衬衫,西服裤,两手交握在身前,身子向我微微弯曲,脸上挂着有些羞涩不自然的笑。
我只知道,我的鸡巴已经硬了。
当然,总归还是要专心的。毕竟我需要大把时间,好好操他。
想明白后我站起身,露出笑容向他伸手:“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张教授您,真巧,上次见面应该是半个月前的那次研讨会吧?怎么样,我当时承诺的拨款到位了吗?要是有什么问题我让行长找您致歉。”
开门声响起,然后是关门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到达床边,我才懒懒地放下手机,转头抬眼。
“就算是军方知道——”
我躺在床上举手机看股市,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地方不大,但一应皆是精致,符合所有权势者淫秽之地的相应设置,亦是让人舒适的环境。
他的声音也和往常不一样。这种轻轻的,带着一丝甜腻沙哑的声音,怎么像……不会吧?不可能,绝不可能。
怎么回事,他可是张教授,他怎么竟然在羞涩?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我睁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
我一边看他跪在我面前,努力舔含我的鸡巴,一边和他聊俄乌战争,巴以局势,聊美国大选,聊亚洲政坛;前一秒我才按他的后脑强迫他给我深喉,令他呛着精液咳嗽,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下一秒我就问他喜欢舒伯特还是巴赫,偏爱印象派还是抽象派;当我用皮鞋踩他的鸡巴强制他射精时,我让他预测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村上春树是否继续陪跑;
不,等等。
“那个研究是怎样的?”他问,“你讲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将其完善,我们一起合作,提高它的价值。”
友人带新玩具来给我解闷,我看着趴伏在我脚下的那个知名企业家,赤身裸体翘着屁股讨好地舔我的鞋子,依然百无聊赖。
接待我的“护士”带我进入一处房间,门上标牌写着“理疗室”,然后让我等待,很快就会有理疗师傅到来。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您好。”
我踩上企业家的背,懒散回应:“肯定啊,能有什么变化。”
不过他是张教授,是为数不多我真心敬佩喜爱的权威学者。所以我抚他汗湿的头,轻声问他:“没问题吗?还能承受住?”
这是合理的行为,你没有多想,开始将你参与的绝密项目的研究资料和数据全盘托出,而他提出的想法见解也确实让你在此刻,才算是在完成任务。
他连忙握住我的手,随着我的力量摇了摇,“不用不用!拨款到位了!真的很感谢您。”
当我欣赏他坐在假阳具上摇动身体,呻吟与乳夹上的铃铛声响相合,我请他说一说未来国内的经济走势,看和我已知的消息有没有出入。
你用仅存的力气向他伸手,渴求他看你一眼,但他说完就走了,仿佛你从未存在。
他为难地看着你:“人家也不是傻子,我这种身份过去,就是招一个大麻烦,除非有足够好的价码,就像是上贡的贡品,否则一定会被拒绝。可你我经济上完全不行,我的身份也不是钱能搞定的,我的研究大部分都贡献给了学校和国家机构,我自己什么都没有留,唉,怎么办……”
他刚进入中年,身材可以脸蛋也不错,但他终究是钻进钱眼里的东西,就像他急需融资救命就成了友人的玩具,这样的玩具太随意,我都记不清我玩过多少个,那些年轻的美丽的男男女女,那些性感的健硕的身体,我已经腻了。
当然我的心还没歪,外国间谍来一波我送进去一波,我只是无聊,不是无脑。
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他颤了下,低垂的眼睫毛好像也跟着颤抖。
天龙人唯一的敌人是无聊。
“嗯……没,没关系……工作我也……推到后面,还有重要的会议,也一起……”
我转眼看友人,挪揄道:“你个一向谨慎的,居然换人押了?怎么回事?有那么好的收益?”
是的,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践踏像张教授这样的人物,才是有趣。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懵了,他可是张教授!
你笑了,你吻他,他也回吻你,你们拥抱彼此,你在心中畅想,未来的你们在异国它乡,不再受任何拘束,不再有任何麻烦事,你们会自由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张教授,我的张教授,他可不是娼妓。
“你!”他惊讶,随即摇头,“这怎么可以!?你这是断绝后路!”
等等,难道张教授会理疗?没听说啊,两个专业也不互通啊,再说房间里那些东西……
就算被羞辱糟践,被操得乱七八糟,他都不会丢失他“张教授”的身份,他依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