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刑伤(2/8)
他只知道,他不想离开傅云京,他想每晚拥抱那个痛苦脆弱的云京,他还想成为云京情感的寄托,哪怕只是替身,若是能让云京好受点,他心甘情愿。
“云……云京……不要……”烨影的声音难得带上了脆弱的哭腔。
傅云京听到承烨的呼唤,更加动情,胯下那物更加肿大几分。
“啊啊啊……云……云……京……呃哈!!”
“我说过,在我身边,你会后悔……”傅云京对烨影道。
他看到傅云京,双眼露出光来:“云京……”
“啊哈啊……嗯嗯嗯……”
傅云京狠狠顶弄那一点,每出击一次,承烨便发出低沉的闷哼之声,让傅云京沉醉不已。
“你会后悔……”
是他先撩的我,是他暧昧不清,他就得来灭火。
傅云京放过烨影胯前彻底软下的阳物,走到烨影身后,忽而架起他一条腿来。
烨影忙将傅云京抱上床榻,褪下自己的里衣,露出青紫纵横的躯体,钻入被窝。他如往常一般,从后抱住痛晕的傅云京,用自己的躯体温暖他。
傅云京的手毫不怜惜,很快又挤入第四指和第五指,粗鲁地往那红肿的后穴顶弄去。
他冷笑:“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会死在自己怀里。
“不疼了。”傅云京答。
“属下不放心云京——”
烨影道:“属下心甘情愿。”
傅云京仿若经受煎熬。
三刀六眼要在身上对穿三刀或三剑,留下前后六个洞,一般都选择双肩、双腿,若要更郑重,则会在腹部穿一刀,恩怨两消,生死由命,
万般不愿,半旬眨眼即过,终究是到了四月十六。
“云京……不要让我走……别……别丢下我……”烨影中途缓了过来,沙哑道。
傅云京忽而嗤笑:“我生什么气?我不生气。我只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我粗暴的样子,打破你的幻想罢了。”
“云京……为何……你还是不开心?”
左右都是自己内心承受煎熬。
哪有什么承烨,只有烨影。方才的温存,师兄弟终成眷属的喜悦都成了泡影。承烨当正与杨氏大婚,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不待烨影说完,忽而一股无形的力道将烨影拽到傅云京面前,下一秒烨影的衣带便被摄了去,顿时衣衫四散,露裸出胸膛。
傅大人的面色比之前更苍白了。
他的五指都塞入了烨影那稚嫩的后穴,只要再塞入最粗的指节,便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傅云京凑近烨影耳边,手却摸上烨影胸前的凸起:“是你见惯了我温柔,才这么肆无忌惮。我说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
这一切,傅云京都不知晓。
傅云京的心思就这样被烨影道破了。
烨影双目失神,哀鸣之中忽而呼唤道。
他寻到之前的后穴,勉强插入一根手指。
待暗影卫们都退去,傅云京便开口训到:“跪下。”
他的后穴温热紧致,逐渐被傅云京的利刃草开,给傅云京带来无穷快感。
影首大人巴不得。
承烨双手环抱着傅云京,竟然主动迎合上来。
唯一一次,晋王对自己流露出往昔的在意,是自己骗晋王,将寒毒过至己身之时。之后,晋王便与杨氏下聘,自己重回塞北,为晋王调教影子。
“你后悔了吗?”傅云京逼问。
“按时日算,是得加杖刑五十了。乃太平四十年,晋王在晋王府所受。影首当比我还清楚些因果。”傅云京道。
烨影的脸被打向一边,面上肿起红印。他回过头,看向傅云京,眼里也只有傅云京一人:“让云京发泄,不是下贱。”
傅云京爱死了师弟这般情欲模样,草弄得更加快速,让承烨的呻吟都细碎起来,连不成声。
晋老太太那五十板子可没放水,傅云京到钦州时,刘承烨仍然下不了床。事后,臀上也留了伤印。
心底隐隐有道声音叫自己沉沦——烨影自己都不在意,便是拿他做替身,发泄情欲,又如何?
回应烨影的,是傅云京倒下的声音。
难道是……大婚当即,他回心转意?
他流泪了吗?
烨影的衣衫褪去,裸露的躯体上,剑伤遍布。其中一剑,自左胸乳侧划下,再重点便会伤及心脏,也是当年承烨所受最重的伤。
彼时,傅云京在两肩各穿一剑,最后一剑应众派要求,穿于腹部。是他当年太傻,不知人心险恶,只以为按江湖道义,鹤野楼首座弟子受了三刀六眼,诸派当不再为难。却不料……归根结底,是他连累师弟身受重伤。
傅云京不敢深想。反正现在自己醉了,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不能怪我。
“……你会后悔的。”傅云京捏了捏眉心,道。
“多么不公平啊。所以,不要在我身边,养好伤,就乖乖回影首身边。不要给我二次伤害你的机会。”
“是……”烨影面色苍白,蹙眉应道。
每日,傅云京与烨影仍旧在训影楼见面,傅云京为烨影传授剑术。只是,傅云京再也不如过去那样温柔贴近,而是止乎于礼。
烨影忙上前,才发现傅云京不知何时病发,此刻已经痛得失去了神志,浑身冷如冰。
“你别逼我……”傅云京道。
又引来烨影一声疲软的惨叫。
他来到紫庄银铺,唤人取来他寄存此处的贵重品。
若对我有意,又为何五年来,对我的暗示视而不见?
说到底,傅云京对刘承烨的爱存在一天,烨影在他身边一天,这种煎熬就不会结束。
“你何必管我开不开心?!”
傅云京便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承烨也一遍又一遍地回应,到最后两人总算同时释放。
“属下不会后悔……”
“云京这样……可会解气?”烨影却问道。
“烨影……我们何至于此。你不该爱我,更不该尝试回来。”傅云京附在烨影身后低声道。
傅云京本以为自己对烨影的狠心能换来他的退缩,却不想他竟也如此……如此倔强,跟自己一样——只要能待在心爱之人身边,能帮点忙,就知足了,哪怕自己承受再多伤害。
这可不像是他所认识的烨影。
傅云京哑然。
末了,傅云京独立于庭中,只觉到一种彻底失去的寂寥感。
烨影的胸膛剧烈起伏,身子上挺,想逃离。傅云京架着烨影右腿的手直接环抱住烨影的胸膛,将那乱颤的躯体死死固定在怀中。
傅云京停下来,他终究是心软了。
傅云京再也不会温和鼓励烨影。那一月的云庭生活,一时都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去。
他轻轻为烨影揩去,又取了烨影阳物上插的簪子与卵蛋上束缚的裤带,掰开烨影的腿,为烨影的后穴和臀上杖刑上药。
“那么想服侍我,那我让你现在对着我露出淫贱的姿态,你……试试看?”说着,傅云京握住烨影的阳物往自己这边一带,烨影被迫挺胯。
烨影沉默一瞬,点头:“是。”
傅云京将木簪一插到底,只露出一个簪头在阳物之外,而后又握着那阳物揉搓起来,时不时带着那簪子内外抽插。
傅云京内心烦躁,“记住,不准再用这张嘴,用这个声音,问我开不开心。”
“后悔吗?”傅云京问他。
从那年师弟问自己为何不开心,到后面师兄弟二人秉烛夜谈,再到师弟浑身是血倒在自己怀里……还有伤愈后,自己明白了内心隐蔽的情感,有意躲避师弟,却被师弟堵在温泉池中验伤。自己身体的反应在池内无处遁形,师弟发现后,竟然调戏打趣自己,还要比大小……也是那之后,自己才心生贪念,怀疑起师弟是否也有类似的心情。幼时的云胡不喜也在心中变了味道。
“我爱的是刘承烨,我不爱你。你要陪我身边,注定讨不到好。我只会将温柔留给他,把对他的不满,把数年来爱而不得的悲痛与恨发泄给你。你若在我身边,必定会后悔。”
在这之前,烨影便看出来了,他还自己否认。
傅云京窝回狐裘榻上,面色冷凝。
烨影浑身抖如筛糠,良久才咬牙道:“不悔……”
傅云京一寻思,太平四十年,刘承烨回钦州继任晋王,擅越职权,调北骑兵解了秦王之危,却致使塞北陌郡惨遭西奴洗劫。后来圣上念在晋王此举是为了皇子安全,功过相抵,没有怪罪,但晋王回了钦州晋王府后,被晋老太太狠狠打了顿板子。晋老太太也是关心晋王,想让他长记性。
傅云京啊傅云京,烨影不过关心你罢了,你在因什么发气呢?
本想让烨影害怕自己,放下那做人替身的心思,他却反而在那里享受起来了。该说他天资异禀,还是自己的确段数不够,江郎才尽?
烨影丝毫不顾及影首在场,直言道:“影首大人教得不如云京好……”
烨影一手拄剑,单膝跪地的模样,像极了当年承烨宁死不屈的样子。
烨影不知为何殿下会对傅大人的温柔视而不见。
傅云京猛地捏紧了手中那灼热的阳物,引来烨影一声猝不及防的哀嚎。
“嗯——!!”烨影猛地发出难以压抑的哀鸣。
“你胆子肥了,忘了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和我玩心机?”傅云京显然是动了怒。
烨影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他竟然能这样爱上一个人,一个男人。但事实就是如此,傅云京的温柔,深情,隐忍,强大,哪怕不是对着自己,也让自己倾心不已。
傅云京喝道。
傅云京捏开那马眼,抬手取下了自己发间的木簪,插了进去。
他动作大开大合,承烨就如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能被动起伏。
傅云京握住烨影那黑丛林里沉睡的阳物,用烨影的裤带一圈圈绑住了底下两颗卵蛋。
傅云京不再多言。再这样下去,对烨影无益。他必须让烨影死心,那便只能……
忽而,承烨扬起脖子高声呻吟,紧接着便有滚烫的热液溅在两人小腹之上。
烨影终于切身体会到,傅大人对他的所有温柔,都是他作为替身偷来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看他。
待傅云京再回云庭时,院中屋中都再无烨影踪迹。他抱着暖炉缩进狐裘里,叹了一气。
烨影忙起身,想扶傅云京,却被傅云京一把甩开,撞倒了屏风,摔落在地。
“呃啊——!!”
傅云京正为烨影上药,忽而听闻烨影问道:“云京的伤势……一定更痛。”
傅云京取了那物回府,并一封贺喜信,遣影卫送往钦州,表示自己的祝贺。
“那又如何?”傅云京反问。
他们……到底是谁求谁呢?
然而正将承烨抱回到床上,噬心之痛与寒冷便准时袭来。
他后来辞去鹤野楼楼主之位,追随师弟,却看到大变模样的晋王。往日的温存,暧昧,瞬间退散,只余主臣。
衣摆隐隐约约遮住了烨影被刑杖打肿的臀部,傅云京另一只手摸进去,更感到这臀部肿了不少。
“求求你……”烨影哀求道。
傅云京约莫是醉了,竟然看见承烨来了。
刘承烨大婚在即,有一件东西再不送,就晚了。
“属下害怕……可属下不悔……”烨影咬牙道。
烨影仍道:“能缓解云京相思之苦,属下也心甘情愿,乐意至极。”
烨影将不住在云庭,而是搬去训影楼去。平日,傅云京将去训影楼传授烨影的武学,影首则负责烨影的其他调教,如情报密文、行军常识、殿下的关系网络等。
承烨的后穴十分紧致,傅云京扩张许久才勉强进三指。
不知是顶到了何处,承烨忽而浑身震颤,夹在两人之间的肉棒也高高立起,淫水直流。
傅云京想起来很多事。
他向前顶入深处,又向后退出一半,带着后穴肛口的嫩肉外翻,而后又狠狠地一插到底。
他庆幸自己能成为烨影,而他要做云京身边的烨影。
五年前追随刘承烨时,傅云京便带上了这对剑穗。他本想送承烨一只,另一只留给自己,暗喻自己的心思。但刘承烨的态度让他迟迟未送出手。如今已是四月,再不送出,便……再也没有用处了。
那我们就相互折磨吧!
“属下不会后悔。”
每次训影楼练剑,他都会观察傅云京的脸色。
烨影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显然刚挨了板子。
“也只有剑术如此了,其他方面一塌糊涂!”影首开始诉苦,“情报密文记不下,行军常识记不清,关系网络也记得一团糟!”
傅云京闭上眼。
彼时远在湘水鹤云山的傅云京听闻,万分担心,很快就找了师侄继任鹤野楼,自己则北上追随刘承烨。
他这才看清,烨影方才忍痛,咬破了嘴角,流下一行血迹。
“我为证鹤野楼清白,甘受三刀六眼。那三派人却仍不死心,师弟护我突出重围,硬受了三派最强杀招,北斗连珠、凤鸣龙吟与十方诛魔。师弟体无完肤,命悬一线,幸得师父及时赶至,否则……”
不过……也正是如此,傅云京才更加分清谁是烨影,谁是承烨。
傅云京揉搓起手中的阳物,不过一会,那东西便硬挺起来,马眼溢出粘稠的银丝。
傅云京气笑了:“好,既然你上赶着让我糟蹋、玩弄、发泄,我多番警告都视若无睹,那就别怪我!”
烨影什么心思,傅云京能不知道?
地上淅淅沥沥流下一滩血迹。
“……云……云京……哈啊啊!!”
他倒退几步,捂住越发疼痛的胸口,勉强道:“烨影……你是殿下的影子,可你也是你自己。你喜欢谁,与谁做爱,是你可以保有的最后一点自己。你不必……”
下身被挤压得难受,傅云京便拍打承烨的屁股让他放松,而后操干起来。身下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承烨的臀部,发出阵阵响声。
烨影乖乖地跪了下来。
“阿烨……”
“你不是想替代他?他那里是红的,你这里是褐色的,我只能,先把它欺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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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傅云京心里有有道声音谴责自己。
傅云京随影首去了地牢。
“唔嗯——!!!”承烨顿时腰胸后弯,想要逃离,傅云京却仍抱着他,吻着他,不让他逃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烨影垂首,忽而跪趴在地上请求:“属下……做不到。请云京容许属下……夜里服侍云京。”
他浑身肌肉紧绷,却再也难逃。
他不知傅云京在气什么,在怕什么,或是想证明什么。
非是傅云京看不上烨影身份,而是傅云京不爱烨影。他爱的是刘承烨。
他为烨影上好药,便让他在自己榻内休息一日。独自披着狐裘,抱着暖炉出了趟门。
忽而,烨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闭嘴!”
傅云京蹙眉。
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那夜的话题。
那是一对剑穗,以天湖锦蚕的冰丝编成。天湖锦蛾是蚕蛾中的特殊,它具有蝴蝶般美丽的外表,永远成双出现,又会如其他蛾一般飞蛾扑火,是以寓意平凡而又至死不渝的爱。
傅云京顿时酒醒。
烨影身上的剑伤已经愈合,与承烨的躯体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两处乳头是别样的褐色。
又有道声音谴责自己——你对着替身都能发情,这是对承烨的亵渎,你的爱又能有多忠贞?
傅云京将拳头拔了出来。
是啊……傅云京的确在发气。
烨影右大腿被迫紧贴身躯,腿筋扯得他浑身震颤。而后穴又传来撕裂般地疼痛,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
说着,傅云京的手便大力捏掐起来,惹得烨影一声闷哼。傅云京另一只手又滑下,解开烨影的裤带,顿时那裤子就垮在了地上,露出修长的双腿。
这一切,傅云京都没告诉烨影。
那就贯穿他吧!
“阿烨,你不拦我,就是对我有意。你可别后悔……”傅云京最后对承烨说道,只换回几声喑哑的呼唤:“云……云京……”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师弟如此可恶,撩了他就想跑。
下身硬得要爆炸,傅云京抽出后穴中的手指,抬起承烨的大腿根,便将自己胯下猛物送了进去。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开心么?因为关心我的是烨影,不是承烨。仅仅如此,我就痛恨不已,甚至发泄在你身上。”
上好的湘云酒,五年前追随承烨时埋下,本以为会两人对饮,终究是一人独酌。
承烨出奇地乖顺。
傅云京不再压抑,他的手摸到承烨后穴,深入一指扩张,同时另一手拥着承烨的后背,与他深吻。
翌日,傅云京准时到训影楼授剑术,却没等来烨影。
傅云京说得很严重,但当看到烨影身上那些伤时,自己便先心软一半。
傅云京疑惑:“怎么了?我观他这两月进步很大。”
烨影在庭院中等了一上午,只等到暗影卫过来让他收拾东西。他固执等待,却最终无人到来。
“属下是殿下的替身,明面上可以为殿下迷惑敌人,私底下……自然也可以为云京解决欲求……”
他似乎被遗弃了。
一方面对着烨影发泄自己心里的不快,另一方面看到与承烨一般无二的面庞露出痛苦的神色,内心竟然也会紧跟着刺痛。
影首点点头,不再言语。
承烨便献祭般抱紧了傅云京健硕的身躯,哪怕这个动作让后穴那物更加深入,似乎要贯穿他。
“属下……受得住……”烨影竟然道。
傅云京擒住烨影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他的腰带束缚在一起,悬在屋梁上,将烨影吊了起来。哪怕烨影踮起脚尖也踩不到地上。
傅云京惦记着不能让师弟受凉,便又抱着承烨去温露池洗去脏污。
他全身忍不住逃离,下身却被傅云京死死抱在怀里。
“唔嗯——!”烨影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
傅云京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烨影,我当你是个人!你为何自甘下贱?!”
傅云京没有心情耐心扩张,很快就塞入二指,三指……
如此过了两月,这日,影首忽而寻到傅云京,问烨影身上可还能再加刑伤?
听闻杨氏女虽为阁中女子,却颇好侠志,家中也收罗了些漂亮的兵器。送他夫妻二人剑穗,当不突兀。
傅云京几步上前,揪住烨影的衣领:“你虽是殿下影子,但毕竟不是他。我醉了不假,我狂妄不假,我胆大包天,对殿下怀有心思不假!可这不是你该做的事,你为何不推开我?!”
傅云京满意地发现,每当承烨呼喊自己名字时,他的后穴都绞紧了一圈。
傅云京转身,朝影首一拱手:“影首见笑了,这两个月给影首添麻烦了。烨影……先暂时让我管教管教吧。”
傅云京果真塞进了一个拳头。他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对着印象中那一点使劲轰击。
“云京……”
“……云京……是想让属下害怕吗……”烨影问道。
傅云京一直提醒自己三刀六眼的痛楚,告诫自己不可轻信他人,时隔多年仍未忘记。但当烨影问起时,傅云京却觉得,三刀六眼根本比不上眼睁睁看承烨死去的痛苦。
傅云京并未对烨影使用杀招,只是在烨影身上留下了承烨至今也未消退的剑伤。但这伤势依然不可小觑。
傅云京心中一动,上前抱起烨影,回屋上药。
“阿烨……”傅云京拉住承烨,一把压在身下,几下便褪了他衣衫,埋头亲吻。
傅云京目不旁视,与烨影擦肩而过,出了庭院去寻影首,将烨影暂托给他调教。
烨影怔然:“属下不想见云京流泪……”
傅云京坐了片刻,便见影首大步流星走来:“傅大人,烨影我可调教不了,还是您自己教吧。”
前两天时,傅云京便收到了刘承烨的回信。刘承烨先是谢过了傅云京的贺喜,又对这些年傅云京的帮助表示感谢,又询问傅云京寒毒之事,最后表达了思念之情,顺便打趣傅云京快娶个老婆。
翌日,傅云京醒来时,烨影已经在庭中练剑。
入夜,傅云京早早地打发了烨影,让他别在面前乱心,而后将云庭中埋的老酒挖起来喝。
烨影悬吊在空中的躯体只能无力颤抖,然而这种痛楚并没有延续很久,傅云京竟然听到烨影流露出声声压抑低沉的闷哼。
承烨……永远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
傅云京将承烨死死按入怀中,恨不得融入对方骨血。两人在地上翻滚做爱,抵死缠绵。
烨影膝行向前:“不……属下不想离开。”
这至少说明一点,烨影看得比傅云京自己清楚。
烨影高昂起头颅惨叫出声。
“可我不爱你……”
寂静之处,似乎有什么开裂的声响。
“啊啊啊!!!”
傅云京蓦然挣脱回忆,看向跪地的烨影。
傅云京迷恋地听着承烨染上哭泣的呻吟,师弟的欢愉与痛苦都来自于自己。他低头亲吻承烨的喉结,留下无数青紫的痕迹,左手坚固地揽着承烨的腰,右手再次套弄承烨那泄过一次的阳物。
傅云京蓦然喷出一口血:“你为何不拦我?”
于是,历经两个月,烨影凭借自己的小伎俩重新回到了云庭。
傅云京手一顿。
他只知道自己不会后悔。
“阿烨,抱紧我。”傅云京舔舐承烨的耳垂。
刘承烨,若对我无意,为何当日说破我的不堪,还调戏于我?
“解气?”傅云京一愣,“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让我解气?”
傅云京犹豫许久,最终打算送出。只不过其中的含义却变了味。
傅云京的手顺着承烨的胸膛而下,把玩胸前的红豆,胯部已经贴在承烨下腹部磨蹭。
傅云京放下烨影的腿,又解下吊在房梁上的腰带,将烨影抱在床榻上。
他的确贪恋云京的温柔,但更多的,是想守护。若是因为害怕便后悔,或许也不叫做……爱了。
傅云京巴不得不认识他,轻咳两声:“影首说你密文记不清,常识记不下,关系网络记得一团糟。”
烨影垂下眼不答。
“你该收心,不该你想的事,别自作多情。”傅云京冷酷道。
傅云京惨然一笑:“所爱之人不爱自己,是很痛苦的。我会提请殿下,另择一人调教你。你出去吧。”
烨影只能任由傅云京的拳头操弄,前端分身在这样的痛苦之下彻底缩成一团。
没有人抱着他,傅大人会感到冷。
这话包含的情谊,傅云京怎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