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医(1/5)

    最近刃堂里的黑衣们不太敢去药堂,而刃堂的医师又太过粗暴,只能一个个龇牙咧嘴忍着痛,工作效率大打折扣,刃堂堂主为此特地开了个部门会议。

    原来药堂堂主近来时常用前来求医的黑衣试药,若是寻常的伤药迷药毒药,试过也就罢了,偏偏他试的是春药,药效还次次不同,闹出了不少尴尬事。

    在刃堂里有一个传言,说是药堂堂主的情人嫌他床上功夫不好,离他而去,楼堂主恼羞成怒,才埋头制起了春药,试图挽回。至于这个情人是谁,大伙猜来猜去也没个头绪。

    金如歌听完手下那些黑衣的哭诉,承诺会前往药堂谈判,三日内必有消息。

    但这消息,似乎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金如歌握着一把竹签,让自己手下挨个抽签:“楼尘让我们部门出一个人给他试药。”

    有人弱弱地开口:“他试春药为何不找丹若苑和丹翠阁的人。”

    金如歌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示意他们速度快点:“你觉得颜堂那些弱不经风的人经得起楼尘的药?抽到谁就是谁,调去药堂一个月,拿双份工资。”

    黑衣挨个上前抽签,默默祈祷自己运气不要太差。

    金无梦傻眼地看着自己手中一头被染成鲜红的竹签,还没来得及毁尸灭迹,就被其他人推了出来。

    金如歌一见是他,顿时无语。虽说现如今江湖太平,刃堂业务不多,但堂中第一高手要因为这种破事调出去一个月,未免有些丢人,月底堂主会议的时候怕是要被人笑,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金无梦,你怎么就这么背啊!”

    金无梦心中委屈,抱着一丝希望开口:“要不然换个人?我这个月提成给他!”

    若是老五还在,这事恐怕就有人干了,但老五已赎身走人,其他人都默默避开金无梦期待的眼神,金如歌只能说:“你去准备准备,明日便去药堂吧,一个月之后回来。”

    金无梦简单收拾了行李,想了想还是把匕首暗器放了回去,只带了几件衣物。次日,刃堂黑衣送他离去,有人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木盒,说是昨夜特地去丹若苑买来送他的,兴许用的上。

    金无梦一听是从丹若苑买的,顿时眼皮狂跳,升起一股不祥预感。打开一看,竟是一盒大小形态各异的玉势,除了寻常男子形状,竟还有做成兽根模样的。他气急反笑,将那盒玩意收好,指了指偷笑的几个人:“你们最好能活到我回来,到时候用这个给你们开苞。”

    说归说,到了药堂门口,金无梦却久违地紧张起来,他自十岁入行,手头有无数人命,再危险的地方都是来去随心,但送上门给人试春药,让他觉得十分别扭。

    金无梦正在门口踌躇,却见到有人端着药出来晒,这人一袭蓝衣,露出的脖颈和双手都极为白皙,而简单束在脑后的长发却又极黑,随着他弯腰理药的动作柔柔滑落,简直比女子的头发保养的还好。但金无梦知道这人并非他外表那么简单,楼尘的医术十分高明,才能在这个年龄便掌管万金楼的药堂。

    他不由得腹诽:这么好的医术做什么春药,做点伤药多好。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楼尘已经理完药,招呼他进去。

    金无梦很少受伤,上次来药堂时楼尘还不是堂主,平日里只在会上远远见过,此时站到他身侧,金无梦才发现他竟和自己差不多高,只是身形显得纤细些。

    楼尘带着金无梦进了自己住处,他竟就住在制药房,在内室放了软塌,当真是热爱工作,外室除了医书药柜便是各种制药工具,整理得十分整齐。

    楼尘说道:“这一个月你便跟我住在一起,等会给你也加个软塌。”他开口时微微垂着头,嗓音清澈温柔,看着实在是良善无害,并不像是那些黑衣口中所说的会随意抓人试春药的模样。

    金无梦还未放下心,就听他又说:“我已制出的春药有二十五种,其中四副还未曾有人试过,偏房有浴室,你洗个澡我们便开始吧。”

    “呃。”金无梦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直接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忍不住挣扎一下,“大清早就开始试这个,不太好吧。”

    楼尘这才抬头看他,依然是那张让人生不出气的无辜面容:“四副今天全部试完,明日我再做几种,让你休息一天。”

    金无梦此时此刻的心情就是非常后悔,后悔没趁夜逃走,也后悔没和老五一样多攒点钱赎身,但既然被调了过来,工作内容也是之前说好了,便只有遵守。他带着衣物到浴室,里面有一池药浴,热气腾腾翻起异香,泡进去血脉通畅十分舒适,让金无梦不想起身,直到门外有人敲门催促,他才急匆匆套上衣服出来。

    敲门之人正是楼尘,他贴心地提醒道:“别泡太久,这药浴里有些安神药物,留心不要在池里睡着了。”

    他带着金无梦又回了制药房,内室软塌已经加好了,同原本那张相对着,楼尘示意他可以坐上去,之后从药瓶里倒了几滴春药化在清水中递给金无梦。

    金无梦就是再后悔,此时除开逃走,便只有喝药这一个选项,他不想回去之后被金如歌教训,一横心把杯中之物全喝了下去。

    味道倒是不差,即便只加了几滴药,水中也透着一股春日花朵的清新香气。金无梦将口味告知楼尘,楼尘坐在他脚边,执笔记录着,写的字一个也不认识。

    就这么过了片刻,什么都没发生,金无梦有些纳闷,开口问道:“似乎是没有什么药劲”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他捂着嘴软倒在榻,急促的呼吸被挡在手下。

    楼尘问道:“什么感觉?”

    金无梦脑子一片混沌,像是被浸在酒中,呼吸间滚烫的气息简直有些烫手,他听见楼堂主开口问了句什么,但他什么都没听清。

    楼尘俯身过来,拉开金无梦捂着嘴的那只手,轻轻按在他身侧,又问:“什么感觉?”

    柔顺的黑发垂下来,轻轻扫着金无梦侧脸,微凉的手指按在他手心,金无梦觉着自己浑身像是钝住了,不论是什么动作都有些做不出,但不论是什么触碰却又好似被放大了数倍,如同一把细薄的刀刃划过这种钝感,只不过是被握住了手,他下身便立了起来。

    见金无梦只知喘息,什么都不说,楼尘啧了一声:“罢了,之后再问。”他顺着手腕摸上去,在宽松的衣袖内握住金无梦小臂,觉着手下肌肉结实,肌肤滚烫,十分适手。

    楼尘解开他衣衫扔到旁边,金无梦握着自己阳根,却没什么力气抚慰,那物不断吐出晶亮淫水,将他指间润得湿滑,楼尘伸手过去帮他弄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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