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可爱弟弟的粗硬鸡/巴开/苞,肏破处女膜(1/2)

    艹,陡然碰到这一遭,一向家教良好、从不口吐芬芳的方尧也没忍住在心里骂出了脏话。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确定了这玩意儿和他梦里的确实是一个味道,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梦呢?然而手上还被迫握着的虽然疲软但依旧灼热的性器,还在提醒着他他现在面临的严峻趋势。

    宋嘉年倒好像还沉浸在射精的畅快里,眼前那人好看得紧的蜜色肌肤上,红肿、青紫和白灼交叠着,而且这一切痕迹都是他留下的,就连刚刚的出精,也是借助了他垂涎已久的地方。这样的高潮,比起他平时只能借助偷拍的私密视频达成的自渎,余韵当然来得更为绵长些,再加上心理上的满足和快慰,宋嘉年想,春宵一刻值千金,古人诚不欺我。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他的鸡巴又很快硬了起来。

    觉察到被迫握着的那玩意儿的惊人变化,方尧的表情诚实地反应了他的惊讶,这取悦到了宋嘉年。于是他又用自己的手带动着方尧握着他的鸡巴在方尧胸前打圈,竭力把那浊白黏人的浓精抹得更开,重点部位是方尧不甘寂寞高高翘起的红肿乳头。

    那里被忽视了良久,早已肿得发痛,宋嘉年却只是轻轻擦过,并不满足它,让那浓白浊液点缀在两侧乳头顶端,像是刚刚沁出的奶水一样。

    这又很好的满足了宋嘉年的幻想,经此之后,从小暗恋的哥哥就只能乖乖张大双腿躺在自己身下挨肏,然后就会被他日夜不休的操弄很快肏到大了肚子,以后只能挺着奶子给他们的孩子喂奶,再也没机会出门沾花惹草了。

    哪怕方尧之前一直都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真正让人有机可乘,但每次看到那些投怀送抱的狂蜂浪蝶,宋嘉年还是嫉妒到几乎发疯。尤其还有那个最令人讨厌的沈霁初。

    而他现在他的疯要发在别的地方了。

    于是他又开始撩拨方尧,想看他露出更多让人愉悦的表情。

    “哥哥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被我肏得出奶了?”

    方尧却只觉得这人是缺乏母爱,懒得理他,心想:你就做梦吧。

    他是很清楚自己身体的,他的身体畸形是因为母亲怀孕期间吃了奇奇怪怪的药,想要确保生下的是儿子,才造成的。按照医学检查结果,他并没有卵巢这种器官,实际上也是,他从小到大连月经都没有来过,生孩子更是无稽之谈。

    可他没有想到,宋嘉年其实对他的身体了解程度甚至可能超过他本人,所有的这些构想都是建筑在其他技术辅佐的构想上的。

    见方尧懒得理睬他,只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模样,宋嘉年知道方尧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玩弄,他现在的这些动作对他而言已经是不痛不痒了,不由感叹哥哥果然是天赋异禀,于是便顺理成章的准备进行起下一个步骤来。

    宋嘉年松开方尧的手,挺着自己的鸡巴,不怀好意的转移阵地来到方尧的下身。那里内裤裹着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但方尧却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但他的平角内裤甚至身下垫着的那片床单却已经完全是湿哒哒的了,还是出卖了他的沉浸。

    毫无阻拦的成功脱下内裤,这次宋嘉年选择了把它完全脱下,任由跳蛋失去固定滚落一旁。转身把内裤塞进自己的小宝箱里,又挑挑拣拣从里面拿出一块普通的白布来,垫在方尧身下。

    方尧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企图,只是他刚刚积累的来自阴蒂那里被跳蛋振动摩擦带来的快感,刚刚快要攀升到一个新的高潮,就被宋嘉年给打断了,正有点不上不下未被满足的空虚。就连被他忽视了那么多年的花道内部,都有些难耐起来。光对付这种涌动的寂寞的情潮就已经耗费了他大半力气,让他根本没有抗议的能力,只能继续暗搓搓在心里面骂对方是变态。

    宋嘉年却只顾着欣赏方尧身下的那朵娇花被这一番摧残后的模样,那里已经比不得方才那般青涩地一看就知道是处子的嫩屄,已经被跳蛋全部磨到通红,就连旁边肥美的两瓣大花唇也是一副全然动情的颜色,更别提骚蒂子,早就被蹂躏地肿成黄豆大小,不用他再费力拨开就已经顶开束缚探出了头,直伸出肉缝边界外去。两片小花唇也已经充血涨成深红近紫色,难耐地张开显露出里面的小孔来,里面的嫩肉倒还是殷红的,一看就生嫩得紧,还在不满的翕张着,一吞一吐间,晶莹的蜜汁不断地淌出,骚水几乎流的到处都是,除开太粘稠挂住了的,又都汇集向藏得更深的臀间的穴眼儿里,把那里都润泽地格外诱人了,才浸在那块白布上。

    明明刚刚发泄过一次,宋嘉年却又觉得身下肿得发痛,当下就喘着粗气,挺着鸡巴凑到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儿跟前,扒开小阴唇,就着那淫水开始磨蹭起那肉穴来。从肥嫩的大阴唇,到敏感的蒂头,再到饥渴的穴口,全都不放过,一一撩拨过去。

    起初宋嘉年只是两手握着方尧那肌肉紧实的大腿借力,后来又嫌包裹不足,就又强迫着方尧合拢双腿,借助着那紧致又不失柔嫩的大腿内侧一齐操弄起来,每次都要肏到逼出方尧强忍住的低吟、大腿根部也不住地抽搐着才为止。

    他倒是好耐心,方尧却觉得下身像着了火一样,燎原了一片。活物的温度自然不是普通的性玩具可比,眼下那么烫的玩意儿直接怼在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方尧感觉最敏感的小阴蒂都要被烫掉了,偏偏那里还是宋嘉年的重点攻击范围,每次都肏得又重又快,让方尧都忍不住喘息起来。大腿也被迫感受着粗硬鸡巴的硬度和上面迸出的青筋来回的挺动,那里根本不是适合性交的场所还好方尧的骚水又多又滑,不然以宋嘉年那种深重的力道玩弄下去,肯定要被蹭到破皮。

    但被迫承受这样的玩弄一段时间后,方尧很快就又不满足了起来,那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整个小穴都酸软的不行,里面更是又麻又痒,可偏偏宋嘉年都只是蹭过穴口,一丝停留的意思都没有,只在花蒂那里会加重力道,但又一击就离,根本解不了渴。

    这样短暂的快感又怎么满足的了刚刚高潮过好几次、畅快地泄出过一滩滩清液的方尧呢,他开始苛求起更深更重的力道来,想让自己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甚至开始不知不觉地扭动起来,自己把觉得麻痒到需要玩弄的地方送到宋嘉年的鸡巴上去蹭弄,可偏偏宋嘉年也似察觉了方尧这难得的主动背后蕴藏的意味,动作更加柔和游离起来,几乎可以说是不轻不痒地磨蹭徘徊着,这让方尧如何能忍,更加努力地挽留起那孽物来,但在宋嘉年的游刃有余的应对下始终没能得逞。

    不知道拉锯了多久,方尧感觉已经被欲火烧到焦灼了,只能选择妥协,当即就咬牙切齿地发问:“你还要磨蹭多久?”

    宋嘉年早就在等这句话了,但看到方尧羞赧到通红的脸和欲求不满的神色,以及这在他听来格外娇羞的话语,还是端住了神情,语气一派天真的问道:“原来哥哥这么想要的吗?我还怕你不肯呢。”

    听到他这一番装糊涂的话,方尧虽然气愤,但毕竟在一切因素作用下,败下阵来的确实是他,更何况刚刚已经开口了,剩下的话说起来也变的简单的起来,只能继续咬牙催促宋嘉年:“要做就快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嘉年得到首肯,当即就大力分开方尧的双腿,握着他硬到几乎要爆炸的鸡巴向那个诱人的小孔滑去。那里比起先前的娇羞,已经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张开了,但比起宋嘉年那粉嫩但规模可观的顶部而言,还是稍嫌太小。

    宋嘉年为了保险起见,就又多用了粗硬鸡巴多蘸了一些方尧的淫水,再试探着往那个入口戳去。

    方尧的女穴其实也已经足够湿润了,宋嘉年的鸡巴得以顺利地破开了紧致的穴口,成功挺进了柔嫩炽热的内部,接下来的行进便有些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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