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大肉章/限制射精/蛋是师尊被抽逼潮(1/1)

    刘易入港后按兵不动,由得楼飞卿捱受。他既知楼飞卿不至寻死觅活,再见他面目狰狞,只剩好笑好怜。他握住楼飞卿的阳物,像握一只蔫头蔫脑的小动物,轻柔套弄。与此同时俯下身,与楼飞卿唇齿相就,缓和接吻。

    这场性事本是霸王硬上弓,合该血次呼啦寻死觅活的,楼飞卿起先也道:痛便痛吧,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权当自己挨了一刀!

    不想刘易对枕边人素来温存,虽然才与楼飞卿初初相识,却如恩爱甚笃的眷侣。楼飞卿这样的骁悍少年被他像娇妻一样疼爱,反而大觉羞耻怪异,巴不得刘易速战速决给个痛快,莫搞这些有的没的花样,惹得他心烦意乱。

    楼飞卿腹诽归腹诽,不一会功夫,又被亲得忘乎所以,痴痴逢迎,后边仍然胀痛不堪,终归慢慢适应,连带着被刘易火热手心裹着的阳物都重新精神起来。

    刘易开始不急不缓地浅浅抽送,楼飞卿被这肉杵捣得倒抽冷气。他生怕自己再发出奇怪叫声,因此咬紧牙关死命屏息,两颊鼓如河豚,眼睛瞪似铜铃,实在滑稽。

    刘易也怕自己多看他一眼会笑软,赶紧低下头,顺着楼飞卿的脖颈点滴亲吻,辗转到胸口,刚将凸起的乳头含进嘴里,就听楼飞卿哆哆嗦嗦地惨叫:“别别别别——!”

    刘易抬头,见他瞬间泪流满面,惊问道:“还是痛么?”刘易在床上极善把握分寸,此时该是下位者动情当口,怎会哭得稀里哗啦?

    “我也不造”楼飞卿茫还是口齿不清,只觉自己被无法言喻的悲伤席卷,茫然抽噎道:“就是难锅”

    饶是刘易这样的老江湖,也从没遇见过如此多突发状况,终于忍不住,双手掩面,笑得微微发抖。

    得亏刘易见多识广,方知这世上有种人乳首远较常人敏感,一碰便要诱发百般情绪,如善加调教,倒也能得趣。

    楼飞卿从小恪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光荣准则,最看不起哭哭啼啼的女儿家,这回自个哭得梨花带雨,本就极为羞耻愠怒,又见刘易遮遮掩掩地笑话自己,越发伤心欲绝。

    他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大将军风范荡然无存,只剩一个幼稚少年,眼泪汪汪地乱发脾气,“你敢笑我!”

    刘易把他紧紧抱住,亲吻他湿润的眼角,柔声道歉道:“我笑你,是我不好。”又道:”你身有特异,也由不得你啊,再说就算想哭,也是人之常情。”

    楼飞卿被他一番顺毛,释然不少,瓮声瓮气道:“废话忒多,还做不做了?”

    刘易见他这幅德行仍要逞强,不肯稍稍服软,无奈道:“做。”

    这一番打断倒也并非坏事,楼飞卿分心不少,刘易再轻摆腰臀,楼飞卿已不复方才的怪相,到底仍是咬牙切齿的苦捱模样。

    突然被顶到某处关窍,瘙痒快感让他头皮一麻,腰眼顿时酸麻,穴肉却不由紧绞住热硬肉根,一缩一缩地吞吃到紧深处,竟是天然一段骚浪,连刘易都被他吮得难耐蹙眉,吐息两合,守住精关后,才敢放开挞伐。

    刘易那物上翘,每下都狠狠撞实花心。电光火石般的激爽没顶,楼飞卿骨软筋酥,精健窄臀却夹得更紧,他脑子一团浆糊地想:完了!这事太舒服了。

    刘易飞快抽送不到百来下,楼飞卿便爽得魂飞魄散,小腹紧绷,阳物充血抽搐,已然蓄势待发。刘易也不料他去得那么快,用指甲堵住他的马眼。马眼本就柔嫩,被他这么稍微用力一摁,如被针扎,钻心痛痒,

    楼飞卿焦躁扭动,怒道:“你做什么?”

    刘易无情道:“阴阳交接之术最重交而不泄,你若是泻精了,便是前功尽弃。”

    刘易边说边东翻西找,可惜事从仓促,往日得心应手的小玩意不曾傍身。幸好北漠钟爱华丽装饰,无论男女都打耳洞,刘易取下一枚耳钉,熟练地将不甚尖锐的金钉揿进尿道口,直到只剩一枚鸽血红宝石露在外头。

    这期间楼飞卿自是吓得不敢动弹一下,尿道口塞进异物,倒没有他想得那么痛,甚至有种尖锐的快感直导脊骨,不一会就满头大汗,急喘不止,阳物颤巍巍的翘立,较之方才竟更加肿硬。

    楼飞卿在床上总把人往死里肏,徒事憨猛而已,无一点章法,了无趣味。刘易堪称风月场中的圣手,颠鸾倒凤,轻重缓急,曲尽其趣。

    他先前一顿猛攻已将楼飞卿肏得服帖,现下从容调弄,繁多花样一一使出,更让楼飞卿欲仙欲死,两眼水汽朦胧,粗喘断续,不时从喉咙里被顶撞出娇气呻吟,“嗯嗯慢一点”

    刘易低笑,当真轻推慢送,尝过肉荤的骚穴又馋起来,穴肉贪婪缠着他,被刘易凸起龟棱和经络刮搔得更加心痒,竟从穴心里湿黏黏地流出淫水。

    “这就吐阴精了?”刘易感叹道:“你也算得上天赋异禀了。”

    “你把我肏坏了!”楼飞卿害怕哭道。试问哪个大好男儿屁眼会出水啊!

    刘易轻喘道:“你这水肉窝子之前无人问津,倒是暴殄天物。”肉穴原先极为紧窒,出了淫水后滑腻不少,刘易进退更为从容,水声绵绵,舒爽得楼飞卿哼哼唧唧。

    他给刘易干了一会后横生力气,两腿高抬着缠住刘易的腰。他生得猿臂蜂腰,老于骑射的腰力更是不凡,柔韧宛转地百般相合,是个活色生香能吞会夹的,倒叫刘易也欲罢不能,一时失了轻重,几番狠顶阳心,楼飞卿爽利得魂飞天外,阳物又欲射不能了一回,茎身青筋暴突,春袋饱胀得似要炸裂,他攀住刘易肩膀,抓狂地乱咬刘易的肩膀,呜咽道:“让我射”

    刘易被他吮得销魂,险些不忍心,恼怒地一拍他屁股,又将肉棍连根插入,冠头正正顶在高潮时格外敏感的阳心,慢慢厮磨。

    楼飞卿起先被这粗硕肉头戳得直打哆嗦,稍许却觉欲火愈演愈烈,穴眼里骚痒无比,真如百蚁爬过,只盼着能被狠狠捅上几回,方能解他的淫心。

    楼飞卿在床上是个猴急的,不耐地抬挪屁股,穴眼空虚地一翕一张,却奈何不得那根肉屌分毫,反而越嘬越馋,里边阴水越涌越多。

    “贪吃小鬼。”刘易笑道。

    “动一动求你”他哑声求饶道。

    刘易有心作弄他,“是这么动么?”说着用那龟头抵在阳心上慢条斯理打转,又用舌尖轻弹楼飞卿敏感至极的乳珠。

    楼飞卿尖叫一声,痒得发狂,立时弓起背来,“快干我!”他涕泗横流,打了个哭嗝。

    刘易这才饶了他,耸动腰腹,大抽大送,重重没顶,把那阳心往死里顶弄。楼飞卿两眼翻白,双腿高翘,浪叫不止,肉穴疯狂抽搐,又被射进几股喷薄阳精,死去活来地高潮了一回。

    楼飞卿浑身瘫软,汗流浃背,浑浑噩噩道:怕是忘不掉这极乐滋味了。

    睁开眼又见刘易伏在他身上不住喘息,鬓发汗湿如浓云,垂眸时无限关情。楼飞卿突然心口滚烫,一直烧到面上。

    到底是多吃多拿的霸道性子,已在暗中盘算:也不知这人什么来头。陛下一直疼我,若我求他把这人赐给我,咱们便能总在一处,多做些快活事。

    他想到这茬,有些羞赧,又有些雀跃,却没料到今夜的快活事还没做完呢。

    刘易懒懒道:“五征五欲,七损八益。一次怎么够,我们麻利点,赶紧收工。”

    刘易射过后那玩意没软多少,一身热汗还没凉,又重整旗鼓,开始下一轮征伐,直把楼飞卿肏得哭天喊地求饶,胸口乳豆被捻弄得红肿充血,穴口腻出水来,从股间流下。

    也不知做了多久,洞外暴雪停了呼啸,两人终于鸣金收兵,精疲力竭地抱成一团,楼飞卿本已昏昏欲睡,听见刘易轻咳几声。他茫然睁开眼,正见刘易背过头去,呕出一口血来,与自己之前症状仿佛,楼飞卿心头大震,嗓音嘶哑地惊怒道:“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刘易病怏怏道:“让我睡一会就好。”

    刘易确实不是陆地真仙,他甚至修的不是道,而是医。灵枢内经十八卷,他修阴阳卷,是最不登大雅之堂的一脉医道,能损人自益,也能益人自损。

    楼飞卿把他揽进怀里,他疲倦地阖上眼,蜷起的手指虚搭在楼飞卿胸口,很有几分楚楚可怜。

    楼飞卿心乱如麻,已猜出刘易所谓的阴阳交接之术,大类过毒换血的法子,于他本人必定大有损伤。他想:我和这人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若是放我自生自灭,掉头回北漠王庭,我看那单于只有欢天喜地的份,断不会问罪于他的。

    楼飞卿想到那单于,忽然吃味起来:这只碧眼儿是肏惯人的,想来之前好处尽数叫那莽汉得了,怪不得他那么恋恋不舍

    这人方才在自己身上游刃有余地逞威风,笑眯眯像只偷腥猫儿,睡着时却始终皱着眉,似有沉沉心事,脆弱得不堪负荷。

    楼飞卿顿时生出大丈夫柔情,将他搂得更紧些,他也贪恋地往楼飞卿怀里缩,让楼飞卿好是自得。

    刘易这回倦极而眠,前世今生人事纷纭,弃我去者,乱我心者,飞雪扯絮般不辨来路,天上地下只余他一个。

    他是最怕孤独的人,许是自幼无父无母流离失所的缘故,长大后格外任性,非得有人陪着才能睡着觉。他十一岁被师尊捡回灵枢门,夜夜噩梦,师尊不仅哄他入睡,叫他乖乖易儿,还会笨拙地哼唱童谣哄他。

    “一只黄,一只白,两只狗狗抬轿轿”

    歌声渐渐渺远了,要不是做了梦,他都快不记得,师尊也曾如此温慈,而不是一直都冷如冰霜的。梦里又见师尊一袭雪袖及地,背对着自己,负手而立于雪中,态拟神仙。

    他前世从未对师尊不敬,这回终于声嘶力竭道:“沈望舒,我哪里对不住你!你为何不要我?”他的声音凶巴巴的,也委屈兮兮的。

    沈望舒本该不答,但这次竟回过头,无限萧索,“易儿,你的机缘不在此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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