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被日到咩,是狗尾巴肛塞爬行挨操(1/1)

    刘易道:“采阳补阴亦是有的,叫做媚术,若是小楼想来魅惑我,我恭敬不如从命。”

    楼飞卿大怒,“我堂堂八尺男儿,本该顶天立地,岂可雌伏人下,学妇人邀宠?”楼飞卿其实没到八尺,比他舅舅裴征矮一头,是他心头长久恨事。他少年叛逆,凡事都要和裴征一较高下,当着外人慷慨发言时也不忘给自己拔高几寸,实属并无卵用的隐秘好胜心。

    刘易浑然不觉道:“我料你也不会。你不会便不会,纵然不解风情了些,我也不嫌你的。可性事本就是两情相悦各取所需,你又何苦特特看不起女子?”较之楼飞卿掷地有声血溅三尺,刘易始终温声细语不见恼色,乍看如打情骂俏,再仔细琢磨,更似循循善诱,仿佛楼飞卿还是个不懂事小孩儿。

    楼飞卿听他半天说不到点子上,越发见恼:“你休要耍我!老实交代!意欲何为!”

    刘易轻啄他的唇,闷声笑道:“兵爷好大的气派,明明是你有求于我吧?”

    刘易借此喂给他一缕澡雪般清寒的吐息,将他因毒发而狂暴的血行再一镇。楼飞卿望进他静影沉璧的笑眸,忽而呆若木鸡,心跳如鼓。

    刘易暗笑他出人意料的纯情,还待慢慢戏弄一番,却被楼飞卿反客为主。楼飞卿的吻法一如他的霸道战术,穷追猛打横扫千军,简直能把人亲断气。刘易一味纵容,似已溃不成军任由施为,待到诱敌深入温柔乡,才将其缠绵攫住。

    一个长吻便似一回合厮杀,楼飞卿陶陶然如在梦中,面红耳赤手脚发软,阳物已坚硬如铁地高翘。

    他气喘吁吁地睁开眼,却见刘易依旧八风不动面不改色,不由大受打击。想他楼飞卿于风月场中雄风抖擞,哪个姐儿不哭着求饶,今儿怎么治不了这只小兔子?

    他愤懑道:“我亲得不好么?”

    刘易闲闲点评道:“生猛莽撞,乏善可陈。”

    楼飞卿脸都气绿了,不服道:“再来!”

    刘易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咱们还着急办正事呢。”

    楼飞卿嗤道:“谁和你是咱们,阿猫阿狗不准和我攀亲戚。”

    刘易抬起食指,一点楼飞卿的唇瓣,哄道:“烦请贵人帮我舔一下。”?

    楼飞卿当真听话地放开牙关,将刘易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软热舌尖打着旋濡湿指腹。楼飞卿忙碌之余还不忘抛个媚眼,睫毛扑簌簌地乱眨,虽然故作风情,眼里挑衅之意却似乱溅火星。

    刘易知他有意显摆技巧,轻声鼓励道:“乖小猫”话音刚落,楼飞卿泄愤地狠狠一咬,刘易没防备,痛得嘶一声,赶忙抽出手,只见一弧深深牙印,倒没出血,看来还是有留情的。

    刘易嗟道:“太顽皮。”

    楼飞卿洋洋得意地呲出虎牙,恶声恶气道:“管叫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刘易被他这么一咬,倒起了兴致,他素来喜欢折腾烈性些的。眯起眼,也不再与他多说,探手捏了他的屁股,滑进股缝里,摸到穴眼便将手指全根没入。

    楼飞卿嗷的惨叫一声,一条案板上活鱼似地蹦将起来,可怜浑身虚软,仅得无力地摇头摆尾几下,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做什么!”

    刘易道:“本想与你前戏做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又挤进一根手指,并指如筷,不紧不慢地转动。

    楼飞卿似被利箭贯穿肠肚,苦痛憋闷得眉头死锁,骂骂咧咧道:“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大色鬼!我定不饶你!”楼飞卿毕竟出身权贵,下九流的脏话闻所未闻,骂得文邹邹气势全无,很是助兴。

    刘易任他骂了一会,见他气得身躯微微颤抖,胸膛急促起伏,眼眶更是羞愤发红,不禁生出几分怜悯,好心安慰道:“我不是有意折辱你,你莫要自恼。你身中剧毒,为今之计我以阴阳交接之术将其引入己身,你虽不会采阳补阴,我却能‘倒行逆施’,你只消躺着就好。”

    楼飞卿其实早知自己在劫难逃,只是心中过不去这个坎,过过嘴瘾罢了。闷声负气一会,烦躁地低声道:“这般行事,可与你有妨碍?”

    刘易默然片刻,感慨地叹道:“你倒是好心。”楼飞卿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刘易,焦急万分道:“不许敷衍我!想你也不是百毒不侵的陆地真仙,把毒引完后你如何是好?”

    刘易沉吟道:“陆地真仙当不起,但我自有逢凶化吉的自保之法,你不必多问,问便是泄露天机了。”

    他把楼飞卿唬得一愣一愣,从容地顾左右而言他:“可怜你我现下一双亡命鸳鸯,手头也无膏脂,还请郎君多担待了”

    方才的淫词浪语原样奉还,楼飞卿又被气得不浅。

    这一番斗嘴的功夫,刘易已勉强捅进三根手指,那里头紧窒得要命,扩张到这地步也无计可施,怪不得他有感而发。

    楼飞卿被顶得反胃,梗着脖子道:“要什么女儿家的膏脂,男子汉大丈夫才不怕”楼飞卿突然失声。

    因为刘易抬起他的腿,将浑圆如卵般茎头顶住穴眼。

    他心中大骇,瑟缩道:“你,你不是人!”

    要进不进的当口,刘易轻喘道;“那我是什么?”

    楼飞卿两股夹着一根粗热铜铁棍,浑身都不自在,他愁眉苦脸道:“你明明比姑娘还漂亮,怎么长了根畜生玩意”

    刘易叹道:”我也不想的。”

    楼飞卿自然以为他是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

    试问哪个男人不想要一根伟物?楼飞卿此人阳物亦可观,在床上最要逞凶的,何曾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思,“大不大!爽不爽!”问个没完,烦死人了。承欢者大多咬牙忍痛,装作骚浪快活的样子来奉承东家,好讨点赏钱而已。

    刘易则不然,他秉性柔和淡漠,独独喜欢与人亲近,渴盼的是鱼水同欢,对情人体贴入微,方知本钱固然可喜,可大过头了,就不是等闲能生受的了。

    更何况他向来只爱男子,男子后头窍所逼狭,本不是用来承欢的,更受不了这等凶器,他过去常常为难,不想脱胎换骨后还是一般累赘

    这倒奇了,他真想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现在长得何种模样,是否面貌也与前世无二。

    不过此时箭在弦上,由不得他胡思乱想,“别怕。”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楼飞卿的唇。

    “老子怕个屁咿呜呜呜”楼飞卿自壮士气地大声道,一个屁字还没放完,屁股先遭了殃,猝不及防之下还把舌头咬到了,瞬间飙出豆大泪花来。

    刘易打定长痛不如短痛的主意,长驱直入一捅到底,楼飞卿自然疼得撕心裂肺,张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刘易被他紧热内壁吮得失魂落魄,过了会才去探看他,却见他热泪盈眶睚眦欲裂,嘴角溢出一线鲜血,还以为他咬舌自尽了,险些吓得疲软。

    幸好楼飞卿及时大着舌头道:“咩”

    刘易:“嗯?”床上只有学狗叫的,学羊叫倒是新鲜。

    “慢慢一点混蛋!”他夹着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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