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被治愈的他——木马后续/性瘾高潮失禁/黑化受的另一种占有欲) 彩蛋结局后续:此处安心(1/3)

    在周聿程接二连三的作死之下,闫穆和他的冷战根本没机会开始就不得不结束了。

    当闫穆沿着丢落一地的衣服找到周少爷时,奄奄一息的男人还赤身裸体地趴在木马上被木马颠簸着。

    两根假阴茎同时在两只烂红骚穴里快速进出,周围一片淫迹狼藉,不时抽搐身体的男人也陷入半昏迷。

    年轻男人凄惨糟糕的样子让闫穆来不及吃惊更来不及生气,连忙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假阴茎脱离身体的一瞬间,大量淫液瞬间从男人不再被堵住的下体汹涌而出,两只艳红色肉洞被撑得无法恢复,一缩一缩地反而吐出更多透明粘稠的欲汁。

    他这次是真的把自己玩坏了。

    就像肆意使用后不加爱惜地丢在肮脏角落的破烂抹布。

    身体软得烂泥一样,皮肤上冷冰冰一层黏腻虚汗,腹股却磨得滚烫赤热,被闫穆抱住后神经反射性地哆嗦了两下,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

    周聿程里面伤得有些厉害,上药上得却不顺利,这具外强中干的身体被弄太狠了,再来丁点触碰都受不了。

    果不其然,周少爷夜里就发起了热。

    意识不清的昏睡中,周少爷哭得整张脸都是湿的,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闫穆凑近了听了好久,才听出他反反复复念叨的是:“我知道错了,穆哥哥”、“别丢下我,求你”,以及一遍遍地喊疼,一遍遍地认错,一遍遍地叫闫穆的名字。

    摸着他滚烫的额头,闫穆目光复杂地叹了口气。

    冷漠疯狂是他,固执死心眼是他,脆弱可怜也是他,明明已经拥有了却偏偏像是全世界都要跟他抢一样戒备敌视还是他。

    真是蠢死了。

    考虑到周聿程对医院的抗拒排斥,更怕现在的特殊情况更刺激到他,闫穆一点不敢大意地亲自照顾上吐下泻的周少爷。好在一般的处理方法他大致精通,住处药用品也备得齐。

    周聿程整整四天没下得来床。

    四天里热度反反复复,才喂他吃下去半碗粥,转身给他换个冰袋的功夫胃里就吐空了,吐得最厉害的几次引发身体连锁反应,甚至来不及被抱去卫生间就失禁在了床上。

    这显然把周聿程打击得不轻,又羞又怕又气,人都快烧迷糊了还固执地咬紧牙关不肯再吃东西。

    最后还是闫穆半吻半撬地用嘴哺给他,才免去周少爷病死之前先把自己饿死的惨况。

    “穆哥哥你、你还在生程程的气吗?”

    床上俊秀苍白的年轻男人小声问道,不敢抬头对上男人视线似的,长长的睫毛脆弱地颤动,投下两道楚楚暗影,手指却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衬衫袖口。

    嗯,完全不属于傲慢惹事精周家大少爷的小可怜程程式脆弱。

    然而冷酷的闫二少不为所动。

    “生气。”

    惜字如金。

    一点也不怕眼前脆弱得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年轻男人真的给他哭出来。

    安静了片刻。

    几乎让人以为他在默默难受掉眼泪的时候,年轻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一点儿不受闫二少冷淡表现的影响,仿佛认真地苦恼着,又像是带了点阴沉笑意的诱惑:

    “——那就用穆哥哥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程程好不好?嗯?”

    伤成那样子,再来真是不要命了。

    哪里是乖巧的“程程”,明明还是那个病得不轻的周少爷。

    一醒来就不肯安分。

    “老实点。”

    闫穆抓住那只故意往自己脐下三寸滑的手放好,收紧胳膊,把人更紧地压在怀里,不给他留下作乱的空间。

    “哦。”

    语气里透着漫不经心的可惜。

    年轻男人如愿地用脸颊蹭了蹭闫穆的胸膛,果真老老实实蜷在闫穆怀里,不再乱动了。

    其实就算他想乱动也没多少力气的,不过是才退烧,刚打起了点精神,心里别别扭扭的,想听闫穆多说几句话,想得到他多一点的反应,想更确定一些

    其实闫穆也并不怎么在意周聿程这会儿的表现,身体不舒服时正常人都难免更加脾气古怪反复无常,何况原本就不怎么正常的周少爷。

    而且,在周聿程烧得意识不清直说胡话的时候,那些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恐慌、悔过、害怕、不安、卑微的真心与哀求,闫穆早就听了一遍又一遍,越发清楚周聿程心里的想法,心里所剩不多的失望的郁气也早就无奈地消散了。

    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状似冷淡,却容许犯了错的周聿程紧紧粘在怀里。

    两个人想要长久在一起,必须遵守一些原则,也要讲究一定方法。

    周少爷一直不清楚他对于闫穆而言的那份“特殊”,更不了解闫穆一旦认真后有多坚定。

    明明很简单的两个人的事,偏偏无头苍蝇一样绕着圈子胡乱使力,可气又可怜。

    闹了这么一通,还是他自己吃了最多的苦头。

    怀里的周少爷瘦得硌人,每次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肉,总是很快就被折腾得掉回去。手掌下是纤细的蝴蝶骨,闫穆忍不住想要把他抱牢,又不禁放松力量怕弄疼他。

    “你乖一点。”

    低沉的声音像大提琴温柔的叹息,尾音渐渐朦胧。

    周聿程病了几天,闫穆就寸步不离地守着照顾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情况好转,抱着终于老实下来的周聿程,终于能稍微放下心,困倦便一阵阵涌来。

    他想说:你乖一点,相信我。

    他想说:你乖一点,好好爱惜自己。

    没有说完。

    这次周聿程却听懂了。

    抬起头。

    看到闫穆那张英俊脸庞上罕见的明显疲惫,下巴上冒出的浅青色胡茬,眼眶下的一层暗影。几天没有好好打理,男人近乎耀眼的俊卓仿佛蒙上一层萧疏霭气,冷淡,却似乎更真实。

    这几天半昏半醒,不知昼夜,不论什么时候睁开眼,闫穆都守在身边。

    周聿程知道,自己病着的时候大约是极其缠人的。

    或许偶尔也有不缠人,譬如,吐得遍地秽物,失禁了一身,气味难闻又无力动弹的时候,周聿程是真的希望闫穆不在、不看、不理会。

    他心想: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资格死皮赖脸缠着闫穆呢?还凭什么费尽心机去争让闫穆眼里只有自己?自己一个人恶心还不够吗?死死抓着闫穆就为了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肮脏浊臭的样子吗?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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