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蛋糕play,蒙眼,通过阴茎猜人(2/2)

    霍与接吻就比较中规中矩,但是亲人时的气场很强势,就像他做爱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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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被紧紧握着,许别意找回了安全感,蹭着柔软的枕头,小声答应。

    “啊?我不要。”许别意不干。

    “呜我想,我想”许别意被要射却差了最后一点刺激的渴求磨疯了,简直快要哭出来。

    其实霍与也知道陈欲行故意的,但是偶尔在床上欺负欺负许别意格外有意思。

    陈欲行的舌头长,每次接吻都好像能顶到他舌根,而且酷爱用牙齿轻咬别人的舌头,还很喜欢勾着人的舌尖嬉戏。

    陈欲行捏他鼻子,“小猪似的。”

    不一样但同样美妙的快感再度袭来,许别意终于舒服地呻吟,还没要攀登巅峰,他的阴茎就又被人握住,那人坏心地用手指抵住精口,不让他射。

    “是哥等等,不!是——啊!”许别意猛然智商上线,意识到不对:霍与和陈欲行的性器都长得傲人,远超亚洲人水平线,在欧美国家里都能比个上下。陈欲行的东西长得白白净净的,又直又长。霍与的性器就有一点点上翘微弯的弧度,所以不用多刻意就能照顾到他的敏感点,龟头是三个人里最大的,顶入时会特别有存在感。而这会儿的肉棒显然不是。

    霍与往侧面挪了挪,方便许别意的动作。带了两分笑意说:“这么久了还分不清吗?”

    思忖稍许,许别意肯定地回答:“是你,阿行哥哥。”

    “不行。”

    许别意没想到被亲之后还要答题,而且还有惩罚,一时愣神,赶紧回忆方才的吻。

    看他忘记了视觉遮掩的慌张,陈欲行向后挪了点,趴下给他口交,吃了好大一口奶油,嘴里绵绵滑滑的,他没把奶油往下吞,而是含着一口去抵许别意的性器,他舌尖灵活,技术好,让闭着眼的男孩儿充分感受到绵软的奶油,温热的口腔,湿润的舌头。

    许别意又爽又想哭,虽然被蒙着眼睛,但他一下就猜出来是陈欲行漱完口从洗手间回来了,张口愤恨地骂男人:“坏人,你讨厌。”

    他让许别意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架着他的腿开始用力的操干。同时也不忘引着许别意的另一只手握住霍与的性器。

    许别意被大力的动作操得一颤一颤的,想解释又分不出神,只能啊啊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辩解:“分的清啊嗯哥轻点,我分得清,我猜出来了,唔坏哥哥”

    陈欲行知道他舒服,就挑着时候,竭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冷静地问他:“宝贝现在是谁在操你?”

    三两下那情欲就被挑高了弦,男孩儿看不见,只能凭着直觉伸手摸到为他口交的男人,娇声求欢:“哥哥,深一点,啊想射。”他对两个男人都会喊“哥”,平时完全是靠多年的默契来判断喊的是谁,或者是喊的两个人。但“哥哥”就专门指代陈欲行了,因为对方喜欢他叫他“阿行哥哥”。

    霍与同意了,把许别意放到床上,他乍一松手,怀里的宝贝马上喊了,“哥!别走”

    “答错了宝贝,我好伤心啊。”陈欲行故意全根没入,斩断许别意的修正。明明奸计得逞,笑得眉眼弯弯,还装的一副伤心的样子,说:“要惩罚你。”

    “是是”是谁呢?不停地进出动作让他无法太细致地感受体内阴茎的形状,只能凭着总被伺候好的前列腺的感受,还有对方的频率来判断。加上陈欲行的声音听起来挺平常的,还带着轻松的笑意,而霍与却没有出声,只偶有两声粗重的喘息

    可许别意这会儿一心寻求高潮,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只觉得男人不让他射,不疼他了,带着哭腔,悲戚戚地找另一个男人告状:“哥哥不让我射,我想要,求你了老公”

    陈欲行也包住他的另一边手,安抚他,“我们都在呢。”

    霍与见不得他哭,把他抱起来坐自己身上,将性器捅进他湿热的肉穴,也不嫌累,就着这个姿势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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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男人却坚定地抓住他,拿纸巾吐了嘴里的奶油,才说:“宝贝,这才多久,忍一忍,你今晚已经射了两次了。”

    许别意刚舒了一口气,就听陈欲行继续说道:“接下来也要好好感受,好好猜,答对有奖,答错惩罚。”

    “嘿哟,胆子大了嘛。”陈欲行哭笑不得,觉得他可爱死了,俯身咬他鼻尖,对着霍与说:“哥你过来,我们交替着来,让小意好好猜猜。”

    但是霍与这个时候一般都和陈欲行狼狈为奸,“嗯猜猜?”

    许别意:“哼!”

    “你欺负人。”

    可他今晚确实射的有点多,一会儿再弄一次的话会很难受。霍与极力克制想满足他的冲动,让陈欲行去漱口,替代他的手按住许别意,拿湿巾给他擦干净身上遗落的奶油。然后亲亲他,用最宠爱的语气说:“乖宝一会儿再射好吗?会更舒服的,我保证。”

    然后就得到一大口亲亲奖励,“答对了。”

    陈欲行任他骂,就是不松手,身下试探地也要进去,可没想到许别意故意缩紧小穴,把霍与箍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空隙,用得意的语气说:“不让你进来。”

    许别意舒服的浑身毛孔都打开了,那根让他无上快活的东西一直刺激着他的舒爽点,方才的休整让他暂时没有了要射精的冲动,到是更加享受被操的快感,“哥,哥啊”

    陈欲行不答应,他就习惯性找霍与:“哥,我不要。”

    霍与和陈欲行都跪在他身前,两人互相伸出空着的手抱住对方,接了个吻,又松开。

    “没走,你握着我。”霍与拉住他的手腕,让许别意反方向抓住他的掌心。

    大概是判断正确的奖励,男人果然给他含到深处,嘴唇用力吸吮,快速吞吐,许别意舒服得颤抖着腰腹要射,男人却突然离开,他难过地问:“哥?怎么了?”伸手想自己撸却又被人挡住,他急得声音都发颤,“哥我想射。”

    先是陈欲行,握着肉柱在湿润的穴口蹭了两下,然后缓慢往前顶。松开手转去给霍与撸管,身下则故意模仿着霍与的习惯,刚开始尽力温润地保持一个较慢的频率,然后匀加速,秉承着让对方享受最大最多的快感的原则,非常有规律地撞击那处软肉,然后进到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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