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T训诫/騒批抽红肿/体C服短裤脱到膝窝/被严厉的爸爸打P股(7/8)

    我眼睫微垂,指腹摩挲着烟蒂,正准备打开骰盅,身侧忽然摔出一个形色慌张的家伙,分明是被人从身后猛地一脚踹翻在桌边,瑟缩着瘫倒在地上,居然连爬都不敢爬起来。

    桌上盛满酒水的高脚杯噼里啪啦碎裂一地,醇液淋漓,尖锐的玻璃片扎进这人血肉里,浓烈酒气夹杂着淡淡血腥味,让人不禁皱眉。

    我冷眼漠视,掀开眼前的骰盅,将骰子攥进手心。

    这简直败坏兴致,霍冶眸底闪过一丝不耐,神情轻蔑地瞥向施暴者,嘲讽道:“何少真是好威风啊!”

    我磋磨着骰子看向霍冶,要论他这个人,一贯作风狠恶,性情暴虐,脾气坏那是人尽皆知,且权势滔天,就算是何董事长亲自在场,应该也不愿意与之交恶,更不用说何峄。

    “啊……霍哥,真是不好意思。”何峄蹙眉睨向蜷缩在地上发抖的人,视线淡淡掠过霍冶,最终落在我脸上,忽而展眉,他露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笑容,“这家伙可真是毛手毛脚,扫兴至极。这样吧,今晚二位开的酒水全部记在我账下,我给二位赔个罪——”

    我抬起眸,兴味索然:“赔罪?”

    何峄不置可否,眼中的笑意愈发深不可测。

    “啧。”霍冶显然是个没耐心的人,这种骄蛮子弟胡作非为的糟心事见得多了,他连面子都懒得赏,“何少这话说的,当我这儿是什么不入流的地方呢?”

    何峄敛去笑容,目光沉沉:“怎么会,霍哥,我……”

    “滚吧。”霍冶冷声打断,他站起身,不欲多费口舌,不疾不徐地挽起衬衫衣袖,侧身安排服务员,“去楼上另外开个包间。”

    何峄暗自吞下脏话,攥紧拳头叫身后的保镖拖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家伙,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望向我:“一会儿跑山道,陈少应该不会缺席吧?”

    “自然。”

    我将手中的骰子抛进幸于免难的酒杯里,看着黑金色骰子在杯中翻滚,最终停在六点数上。

    浑身酒气委实难受,我脱去沾染酒渍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起身准备离开:“赏金池加注六倍,希望何少玩得尽兴,我就先不做陪了。”

    我面露歉意的与霍冶对视,他耸耸肩,算是放我先走。

    八个六开,我二,霍冶五,正儿八经的缺一。

    实际上我利用了何峄,刚才摇的那把骰盅点数奇烂,胜算微乎其微,也不知道我最后抓走骰子的时候有没有被霍冶瞧见点数。

    这要是让霍冶知道了真相,估计他会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好几天。

    如果他没注意到,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我弯了弯唇,三步两步跨上台阶,拐进私人更衣室。

    [1-512820-6-10000000-13-hy。]

    赛台传来的高呼声令我心情复杂地捏了捏手心。

    十三倍加注。

    美金堆砌的b-kg气息扑面而来。

    这赤裸裸的鄙视差点狠狠砸伤人脸,我甚至能想象出何峄脸色铁青、一副被喂了死苍蝇的模样。

    暴涨赤红的可怖数字在顶台led显示屏上轮播,我不由得谴责地看了霍冶一眼,心说败家也不是他这样败的。

    霍冶遗憾摇头:“一点小零花而已,但姓名首字母跟何峄一样,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早知道就以你的名义下注了。”

    “你是故意的吧?”我双手环胸,一针见血地指出,“指望我给你翻倍赢回来?”

    闻言,霍冶抿了抿唇,没有答话。

    我面无表情:“你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六百多万呢。”霍冶撩起眼皮,责备地瞪着我。

    “嗯嗯。”我敷衍地点点头,腔调阴阳怪气,“霍总的一点零花钱而已。”

    霍冶被噎了一下,沉默地偏开头,闭上眼睛不再搭理我。

    天色完全昏暗,山道口凉风习习,风凉,心更凉。

    [去哪儿了?]

    第八天,晚上六点二十一分,我哥终于舍得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不停往下刷新,再刷不出任何别的内容,绿色界面停留在这条带着看似普通,实则要命的问题上,让人无从招架。

    我重新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靠在几乎融入夜色的漆黑车头上,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回复,手心冒出细细冷汗。

    “陈怀。”

    身后传来熟悉的,欠揍的声音。

    我顿了顿,收起手机回头看去,身后穿着红白赛车服的公子哥乌压压一片。

    为首的何峄身高腿长,轻佻地朝我吹了声口哨,他扯出一旁惶恐不安的男孩,指着我,恶意道:“来,跟我认认陈少。”

    这又是什么做派?我微不可察地皱眉。

    “陈、陈少……”

    脸上布满鲜红巴掌印的男孩唯唯诺诺开口,肩膀颤抖,头低得不敢抬起来,几乎快要哭出声,他害怕地躲开,又被何峄揪着头发扯回去骂。

    “妈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天生一副欠揍的怂逼样!你他妈出这点儿声人家听得见你叫吗?!”

    “我错了!我错了……陈、陈少!”男孩吃痛的皱着脸,面色惨白,红着眼乞求般看着我,“陈少……”

    啊——真是有够糟心的。

    咔哒一声,蓝堇色焰火被拢进金属火机壳,指尖抚摸着烟身,我偏过头徐徐呼出一口烟雾,目光深寒的注视着何峄。

    何峄不甘示弱地瞪回来,唇角紧紧绷着,态度极其恶劣。

    我根本不欲目睹这场荒唐的闹剧进行下去,太无趣了。

    其实归根结底,这男孩不过是何峄用来指桑骂槐的受害者,被他们聚众欺负、折辱、霸凌,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我指间夹着烟,朝那男孩点了点,示意他过来。

    “宁煦,陈少叫你呢。”何峄勾起唇,兴味十足地盯着我,恶狠狠地推了那家伙一把,“还不快滚过去!”

    姓宁。

    原来是宁老爷子养在外头的私生子,久日不见,竟被养成这幅瘦弱病态的模样。

    我忽而想起外界对宁氏掌权人的评价,文人风骨,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真是可笑至极。

    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一夜风流播了种,待野种长出苗后置之不理,弃之如敝履,更有甚者狠下心亲手掐死,无情无义,心里只后悔没有早些下手,才遗留下任人诟病、戳脊梁骨的终生污点。

    他们为了自证清白,可以面不改色举起告示牌,上面写着,一个卑贱的私生子,他的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我们绝不允许错误的存在。

    然后春天到了,他们再次辛勤耕耘,播种,兢兢业业像一头老黄牛。

    ——我的境遇也不过是比宁煦好了一点。

    在十六岁之前,我常常自顾不暇,后来陈老狗丧命车祸,我躲在我哥的庇护下才逐渐稳立脚跟。

    如今我亲手打破安稳的局面,跟我哥发生这样禁忌又隐晦的性关系,尚且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处置这段畸形的感情,我为此焦虑不安,又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苦渡他人?

    更何况,同情并不能带来安宁,在呈绝对压倒性的强大势力面前,像宁煦这样胆小怯弱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宁煦的确没有能力反抗。

    但何峄三番五次制造麻烦来恶心我,我可以考虑让其付出一点代价。

    仗势欺人谁不会?

    反正真玩出了事,我哥也不会不管我。

    这样一想,我跟我哥还真是绝配。

    我掐灭烟头,甩了张会卡让宁煦上赛台待着,他攥着卡,眼神惊惧地看看何峄,又看看我,活像见了鬼,头也不回三步两摔噔噔噔地逃向赛台。

    望着他仓皇逃离的瘦削背影,何峄嗤笑了声,表情嫌恶:“一个喜欢搞男人的死同性恋,谁知道染没染病,陈怀,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人很恶心吗?”

    满口喷*的**玩意儿。

    光是听见何峄的声音我都觉得反胃,别说交流,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甩给他,抱着头盔进了驾驶位。

    全亮黑涂装超跑疾速穿梭在夜里,如敏捷迅猛的黑豹,风驰电掣,瞬间扬起漫天尘沙,绕着曲折盘山道攀飞而上,残影散尽,巨大轰鸣声响彻云霄,激起层层林鸟振翅逃窜。

    性爱,烈酒,跑车,纷纷扬扬将人淹没的成沓美金。

    我享受这种癫狂感带来的刺激。

    在险象迭生的山道,彻底征服狰狞咆哮的凶悍野兽,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心,强烈的快感不亚于跟我哥在床上抵死纠缠——如果我哥愿意,在跑车里野战也行,都没差。

    当然,要是没有发癫的病狗在身后穷追不舍胡乱撕咬,我想我会从中获得更大乐趣。

    山岩崎岖高耸,漆黑如墨的超跑极速蹭擦而过,毫不留情地挤压碰撞。

    车前光束刷到前方,左右尾翼上下的绛紫色光点,起伏波动,带着浓浓讽刺意味,车身晃荡摇摆不定,像是急着穿过黄河路下的孟婆桥。

    何峄太急躁了,他顽钝且好胜,鼠目寸光,只算计一时的得失。

    我抬眸暼向后视镜,数道刺目大灯在车后扫射,将我重重包围,与前方闪烁的尾灯遥相呼应。

    毋庸置疑,是跟在何峄身边的那伙娇贵少爷,一群乌合之众,料想到他们会联手给我制造麻烦,却不曾想是使这种下三滥的低劣招数,连玩都不敢玩一把大的,真没意思。

    我想,也许是何峄忘了,他口中的陈氏私生子,一向就不是什么礼貌客气的竞争对手,我以为他至少会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还是这么愚蠢。

    他这样做,真是让人更想弄死他了。

    前方标注危险的垂直弯道被路灯彻底照亮,我冷冷勾唇,猛地一脚踩下油门。

    疾风刮过车窗沉声嘶鸣,顺着侧面流线优雅细长的车身擦离,车后贯穿式尾灯闪着猩红光亮,刺破浓暗夜幕,巨型猛兽气势盛凌地猎逐而上。

    穷山恶水,那将是何峄上路的地方。

    ————

    【五】

    但今夜,我将会因为第一步踏进门的是左脚,而被赶出陈家。

    那道凛冽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一柄锐利的匕首,我身形一僵,目光掠过铺着台布的方长餐桌,悻悻地望着我哥,态度极其温顺且谄媚。

    如果我的身后有尾巴,我一定会不留余力地猛甩猛摇,直到像小狗飞机一样哗哗哗螺旋升天。

    陈启自然懒得理我,只看我一眼,又垂下眸子切起牛排。

    他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不久,浴袍系得松散,身上带着清冽的香。

    阔别已久,我望着我哥线条凌厉锋锐的下颌角,盯向他颈侧的两颗小痣,用下流的目光亲吻了一遍他性感的喉结,依旧不可抑制地情动了。

    “哥,你回来啦。”我弯了弯唇,说着废话。

    陈启面无表情地点头,周身气势冰冷阴沉,甚至连眼神都不再丢给我。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将沾染酒渍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慢慢朝我哥走去,心里暗自酝酿着该如何开口解释,却不料他率先开口问话。

    “去了rg?”

    想起那辆布加迪黑武士的损伤程度,我突然有些牙疼:“……是。”

    陈启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觉得他手里切的不是专机空运顶级大厨做出的九分熟牛排,而是我滴血的心头肉。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声问:“玩得开心吗?”

    开心,哥今晚回家这件事更让我开心。

    但明显这个风雨欲来的语气让问题忽然变得没有那么简单。

    “……哥。”我当机立断,快得不能再快的低头道歉,“我错了。”

    陈启停下切肉的动作,刀叉接触到餐具发出轻微磕碰声,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轻叩:“受伤了吗?”

    我谨慎地摇了摇头:“没有。”

    “过来吃饭。”

    冷光将阴影削切隔断,从上方一路蜿蜒向下,曲折地落进敞开的白衬衫襟口,虔诚地抚过锁骨,流进胸腹,直抵密处。

    乌木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从内裤里弹出狠狠拍到人脸上的性器张牙舞爪,凶悍得让我有片刻错愕。

    我眼睫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默默埋头亲吻面前的巨物,张口轻含溢出透明腺液的深粉龟头,探出舌尖在铃口绕着圈,细致地舔舐抵弄。

    温热口腔包裹住勃发的欲望,我低垂着头,睫下投落一层淡影,掩去了眸底翻腾汹涌的情潮。

    亲眼目睹形状漂亮却大得吓人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捅插,搅弄出秽乱银丝,压得舌根发麻,浓浓欲火直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两手堪堪握住性器,卖力吞吐深喉,舌尖滑过顶端细细抚慰粗长茎身,感受到巨物青筋脉络怒发勃动,腮颊被顶干得酸痛发麻,才微微抬起眼讨好地望着我哥。

    “哥,太……太大了。”我偏过头舔吻他的大腿内侧,小声讨伐,“它也太大了,我……吃不下……”

    陈启钳住我的下颌,寒声道:“装模作样。”

    他冷言冷语将我定罪,用拇指粗暴地撬开我的唇齿,肆意探入两指翻搅我的舌头,挑逗玩弄,透明涎水沾湿指节,顺着唇角淫荡地流下。

    随后残暴蛮悍的肉棒直接肏进嘴里,顶得极凶极狠,几乎要将我的喉咙捅穿。

    泪水无声地挤出眼眶,我呜咽着,强忍下窒息的感觉,吞吮得更深。

    我含着炙热粗硬的性器,失神的想,谁家好弟弟吃饭不上桌,而是跪在桌下骚淫地摇着屁股吃亲哥哥的大鸡巴?

    若此刻有佣人推门进来,亲眼瞧见这一幕,估计会吓得脸白腿抖,甚至不敢出声,而我却被我哥操着嘴,抑制不住地呜咽淫叫,光是这样想想,我都硬得发疼。

    我情难自禁地抚慰自己,搓揉着敏感阴囊,又慢慢撸动套弄勃起的茎身,手里的家伙吐露淫液,急欲地涨大了一圈,却不比在我嘴里顶撞抽插的巨物凶猛粗长。

    长驱直入的性器碾磨着唇舌,狠狠碾过舌根,抵进喉咙深处。

    我抽噎着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包住尖利的齿牙,手指从我哥结实白皙的腿侧轻抚上去,试探着触碰他的身体,抓揉坚如山垒的腹肌。

    训练有素的男人腰身精悍,肌肉线条利落分明,肤色冷白,手感极佳,这极大的撩起我的凌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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