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T训诫/騒批抽红肿/体C服短裤脱到膝窝/被严厉的爸爸打P股(8/8)

    我一边吞吐着我哥的性器,一边用指尖在他腰上抓出一道道淤痕,看着红晕在那冷白肌肤上深深散开,性欲倏然暴涨。

    陈启竟然出奇纵容我的放肆,任我揉捏搓弄,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令我激动得无以复加。

    直揉得薄肌透出淡淡血色,陈启才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手禁锢住我的手腕,一手虚摁在我的后颈,气息稍显紊乱:“你给我老实点。”

    “唔。”我反手与我哥十指相扣,垂下眼眸,用鼻尖亲昵地蹭过阴囊,乖巧地吐出舌尖浅浅舔吮茎身。

    动作笨拙,也胜在笨拙。

    如果这能取悦到我哥,我希望他可以喜欢我多一点。

    巨物直插得唇舌殷红充血,才将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咽喉深处,满得溢出嘴角,滑落下颌,淌湿脖颈。

    我低低咳喘,失神地眨了下眼,恍惚间仰起脸望向我哥。

    “看什么?”

    陈启抬手掐住我的脸,用指腹抹去沾在我嘴角的白浊,用力摁了摁我的下唇,语气嘲弄:“被操傻了?”

    “我没有……”我挺直上身,拉住我哥的手掌,要他隔着柔软腹腔摸摸我的胃,那里灌满了他的精液,“哥……这里,好胀。”

    “所以呢?”他不为所动。

    我忽然有些委屈,声音嘶哑:“我嘴巴疼……嘴巴……真的吃不下!”

    突如其来的委屈和煎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心里焦灼,堵满难言的酸涩。

    陈启看着我,似乎眸底酝酿着深不可测的情绪,我读不懂,但他还是揉了揉我的小腹,说:“嗯,起来吧。”

    我双腿虚软发麻,还未站稳,就被人一把推在长餐桌上,抽掉了腰间的皮带,黑色西裤挂在胯间摇摇欲坠。

    “哥?”我撑在桌上,转过头,“我……”

    我想说你不用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可以自己脱裤子,真的,我心甘情愿,我简直求之不得,别总是这么暴力!

    但我哥可能在性事方面隐隐存有施虐癖好,他将攥在手心里的皮带对折,轻轻抽了抽我的屁股:“换个地方就能吃下了。”

    其实也不太能。

    我发丝凌乱,手肘撑在铺着珍珠白厚台布的实木方长餐桌上,压出一片红印。

    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布料,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我哥掌心抚过我的脊背时的温度,像是往我胸腔里烧了一把烈火。

    我咬紧牙关,急欲迫切地想要我哥吻一吻我,或是用利齿一口扎穿我的颈动脉。

    ——这样的话,我们就会融为一体了。

    陈启从背后揽住我的腰,这是一个占据绝对控制权的姿势,强有力的臂膀和宽阔坚硬的胸膛将我完全圈禁在他身下,像猛兽压制猎物时那般霸道横暴,喷薄在后颈的呼吸引得人心尖颤栗不止。

    他控制着我的手指,让我亲手拉下自己的裤链,褪去长裤。

    内裤卡在膝弯淫荡地晃,我被摆出双臀高翘的骚浪模样乖乖等着挨操。

    我哥从我的后颈一路抚到尾骨,声音低沉蛊惑:“陈怀。”

    我浑身一颤,直接软了腰。

    “哥……求你。”

    我耳根发热发麻,情欲高涨地紧紧合拢双腿,性器勃起。

    难以想象,我哥仅仅是这样叫一叫我的名字,都能让我欲火焚身,浑身酥软,阴茎硬得流出淫水。

    陈启松开手,抡起皮带抽了下我的大腿,问:“你想求我做什么?”

    我面红耳赤:“哥,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这大概是一种情趣,我想,如果我哥想看,我也可以自己掰开屁股浪叫着求他插进来,让他操死我,这跟我最后会不会哭会不会逃没有关系,只限于催情。

    “陈怀?”陈启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下。

    我简直要当场射精。

    陈启眉头一皱,丢掉皮带,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强势霸道地占据控制权。

    他揉捏着我的屁股,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中间的小穴,在回来前被细致扩张过的湿软肉穴放肆地收缩翕张,一副饥渴难耐的欠操样。

    “你似乎很喜欢去会所喝酒?”陈启突然开口问道。

    他漫不经心地端过我身侧的红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猩红酒液缓缓倾倒下来,触及后腰皮肤冰凉刺骨。

    莫名感到心里发凉,我支起身,连忙摇头澄清:“我不喜欢……”

    “陈怀,说实话,我不想听你撒谎。”

    我哥皮笑肉不笑,他细算着我今晚不回消息还混迹rg聚饮豪赌赛车等等等乱七八糟的烂账,听得我越发心虚难当,被红酒浸湿的白衬衫紧紧贴在我的腰上,有些冷。

    但我认为还是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从轻发落:“我没有撒谎。”

    我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法找出是谁告的状,又是谁添油加醋的汇报致使我风评被害,亦或是我哥原本就不相信我。

    陈启沉着脸放下空酒杯,他抬手狠扇我的屁股几巴掌,透着鲜红掌印的臀肉颤抖晃动,随后两根手指沿着紧密的臀缝猛地插进肉穴搅弄开来。

    昂贵布料摩擦肌肤的窸窣声被粗暴揉进深粉肉穴,关节处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揉按着细腻穴褶寸寸侵探,倾倒在身上的红酒沿着湿透的脊背流入臀缝,滴进温热肠穴带来微妙的刺激,让我呼吸凌乱。

    忽然,陈启神情一冷,阴沉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痕迹后才俯身贴近我的耳廓。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肠穴内某处软肉上摁了摁,他沉声问:“是自己玩过,还是给别人操了?”

    我抖着腰喘气:“我知道哥今晚回来,所以在私人休息室洗浴时自己扩张过……哥直接进来吧。”

    陈启却并未应声,他撩开我的衬衫下摆,宽阔的手掌捞起我的腰,钳制在怀中使人挣脱不得,分明没有要直接插进来的意思。

    我不解地曲起手指,正要回头,突然察觉到他往肠穴里加塞着手指,暴戾又粗鲁,三指并拢迅猛激烈地戳弄揉玩那处敏感软肉,层层迭起无法消受的巨大快感从前列腺侵袭而上,疯狂猛烈,直烧小腹!

    “哥……哥!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我崩溃地叫,双掌猛地撑立在桌上,腰身敏感地颤栗反弓,又被我哥摁得更紧,上半身完全贴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大分开,抖得合都合不拢。

    陈启抬高我的臀,手指用力地抽插研磨,每一下都重重揉过那处令人高潮迭起的软肉,根本就是故意刺激戳弄!

    “哥……停下!”我胡乱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含着哭腔求饶,“哥……不要,太快了……”

    迅猛密集的抽插逼得人不住耸腰,却被囚在身下无法挣脱。

    “啊!”我猛地弓起腰,夹紧双腿,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溅出缓缓流下,滴滴答答落在波斯地毯上。

    我一边急声喘叫一边痉挛着射精时,陈启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狠狠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又疼又麻。

    他将手指上浸满的淫液悉数抹在我的尾骨上,随后提起我的腰胯,用阴茎顶住紧缩的穴口,低声嗤笑:“这就不行了?”

    我又羞又恼地将脑袋埋进臂弯,却被我哥攥着手腕翻过身,不得不仰面张开腿,天花板上的吊灯白得晃眼。

    陈启撑在我的上方,用臂弯捞开我的双腿,身下粗长阴茎深深插进湿软的穴口,瞬间撑得饱满胀圆。

    我反抓着台布,抬眸望向我哥,神情恍惚失神。

    陈启并不等我完全适应,惩罚性地往肉穴深处顶了顶,我的脚尖在半空中晃荡,大腿紧紧绷着,身体却被完全肏开。

    他额前垂下稍显凌乱的发丝,那张眉眼凌厉、五官精致、性冷感的脸,落下肩背搭在臂弯的白色浴袍,布满鲜红抓痕的腰腹,泛着细汗性感的凹陷锁骨,喉结处的两颗小痣……无一不是烈性催情药剂。

    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我哥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他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又快又猛,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陈启用力钳住我的腰身,拇指狠狠掐在深陷的腰窝处,揉按痛抚,留下一连串青紫交错的淤痕,快速进出抽插的粗大性器直肏得穴口流出淫水。

    “不要……不要,呜……”

    我膝盖发软,脚背绷出颤抖弧线,指尖死死拽紧台布,揪出一片凌乱布褶。

    这一下猛地顶进最深处,似乎要将胃都捅穿,柔嫩肉壁被巨物撑到极限,疼痛折磨得人脚趾蜷缩。

    我疼得尖叫了声,撑起身,急切地仰头向我哥索吻,扬起的脖颈线条充满欲气,却被他狠狠摁回去。

    我哥仍不愿意跟我接吻。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流,滴进颈窝,滚烫又灼热。

    其实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在哭,因此没有办法控制,这似乎很丢人,但如果边哭边挨操,会让我哥心疼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

    红肿的穴口又骚又浪地往外流淌淫靡液体,洇湿一小片洁白台布。

    我哥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水,松开我的腿,命令道:“转过去。”

    我撑起身,伏趴在桌上,双腿软得站不住。

    脆弱的乳尖磨蹭着粗纹台布,红肿充血地挺立,后穴翕张渴求更多抚慰,要人撑破,要人狠狠捅插进去,欲望折磨着人,我哑声乞求着:“哥……哥……插进来……”

    陈启揉捏着我的臀肉,指尖深陷,再次将性器插入后穴顶撞,在性爱交合激荡的渍渍水声里,他一巴掌抽红我高翘的屁股,重重甩出雪白臀浪。

    我往前抖了下,他摁住,厉声问:“躲什么?”

    “好疼……”

    我脸颊泛着汗珠,腰身剧烈颤抖,忍不住难受哼哼,却察觉到扣在腰际的手掌正缓缓收紧,力道极重极深,像是要将濒死的猎物狠狠钉在巨物之下。

    我不由得心里发怵,低声哄道:“我不躲了……哥,你轻点……啊!”

    身下剧烈的撞击推得厚重的实木餐桌发出摩擦声,桌上的空酒杯被甩开几米远,砰地在墙上炸开,白盘子应声落地,裂成两半,裹满黑椒酱汁的牛排四零八落,可怜兮兮地躺在波斯地毯上。

    我气息紊乱,阴茎挺翘充血,再度濒临射精。

    “陈怀。”我哥亲吻着我的后颈,霸道地要求我,“不许躲。”

    他将我抱下餐桌,摁在地毯上,控制着我的腰身,拼命往穴道深处拓进顶撞冲刺。

    “疼!哥!不要……啊!”

    我低垂头,额头冷汗直冒,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回应,泪水滴湿地毯上繁复的精美花纹,水痕洇开,黑色发梢随着顶撞一颤一颤。

    陈启将我身上的白衬衫剥到臂弯,紧紧捆住我的双臂,一下一下凶猛地肏插着,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这简直暴虐得没人性!

    “哥……哥!慢一点……啊!”快感将要把我淹没,我哭喊着,“啊……要射了……哥……”

    我尖叫着弓腰射精,精液喷出溅射在牛排上,像是稀薄的沙拉酱,铺上满满乳白的一层,色情又淫靡,根本让人无法直视。

    绷着腰射出几股浓浓精液,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我哥掐着臀抱起来,一边深深颠操着,一边向浴室走去,身下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汁,都蹭在了我哥腹肌上。

    冰凉的洗理台屹然不动,镜面倒映出的人影却晃动不止。

    阴茎堪堪抽出又瞬刻顶进去,肏得人欲仙欲死,蝴蝶骨挣出奇异弯曲的弧度。

    “哥……好爽……我快死了……”我颈项濒死般低垂着,又被我哥掐住下颌扬起脸,口中难抑地发出急促喘息,“啊!啊……哥……求你了!”

    镜子泛出冰冷光泽,陈启强迫我抬起头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他微微勾唇,嗓音低沉悦耳:“陈怀,你看。”

    我抽搐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

    我看见镜子里的人脸上浸满泪水,泛起红潮,浑身青紫交错的痕迹,差点被狠力掐断的腰身布满深深指印,像是即将被彻底撞碎的点了墨的瓷玉。

    我哥抚着我的后颈,说:“陈怀,低头,看看自己射的是什么。”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

    犯了错的弟弟趴在洗理台上被哥哥狠狠操到失禁。

    这实在太丢人了。

    我浑身汗涔涔,精液尿液淫乱狼狈地弄脏身体,双臂无力地垂吊在身侧,高潮余韵翻涌不断,小腹不住地抽搐痉挛。

    这种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让我既害怕又惊恐,无助地望向我哥。

    他轻笑一声,拦腰抱起我放进了浴缸。

    浴室水汽缭绕,温水夹杂着白雾淅淅沥沥地从头顶淋下,沿着肩窝腰线滑入更隐秘的狭窄地带,胸前两颗被尖牙贯穿、肿胀不堪的乳尖挂着水珠,像是挂着两枚叮当环响晶莹剔透的乳环。

    实际上,在我的左胸,在靠近心脏的这一侧,正戴着一枚以我哥的姓名来命名的漂亮银环,只可惜他对此毫无兴趣。

    我搂着我哥的肩膀,双腿分开坐在粗大性器上磨蹭,轻缓的动作撩起水声。

    虚假的温情征服了理智,我仰着脸,小声告白:“哥,我很喜欢你。”

    我哥仍不回应,但我早已做好了永远单恋的准备。

    我将额头抵在他肩窝处,闭着眼,一字一句清晰道:“陈启,我爱你。”

    陈启目光深沉,他扳过我的脸,手指顺着柔软唇瓣探入我的口腔,指尖灵活地挑逗我的舌头,时不时玩弄夹扯,待我忍不住又要哭出来,他才堪堪停下,让我把眼泪咽回去。

    我抹掉泪,仰着脸看他:“陈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

    “闭嘴。”我哥终于不耐烦。

    我从善如流地闭上嘴,但他又伸手撬开了我的唇。

    我哥,我哥这个人好像并不温柔,可他用指腹轻轻磨掉我唇齿里残留下来的精液时,长睫低垂,根根分明,像一幅水墨画的眉眼漂亮得让我根本挪不开眼。

    他抽出手指,盯住指尖拉出的一条透明涎丝,又看着它被温水缓缓地冲掉,轻轻拧起眉——而我看着他,心里忽地冲出一只猛兽尖叫着撕破囚笼。

    迷乱,潮湿,雾气腾腾。

    我喉结微动,鬼使神差地凑近我哥,揽住他的脖子,重重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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