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肿敏感騒阴蒂/被野男人哄骗指J嫩B/要军官哥哥救命-脑洞三(4/8)

    他松开手,拍拍我的脸,语气极轻:“你跟你妈那个千人骑的妓女有什么区别?陈怀,你是想子承母业吗?”

    “不,我只是太喜欢哥了……对不起。”

    我急促呼吸,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我原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暴乱疯涨的情绪,眼泪也早已流干,可还是止不住想哭。

    大概是药效起作用,我真变成了脆弱、敏感、谄媚的浪货。

    “你想当婊子。”陈启甩开我的手,冷眼俯视,神情漠然,“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

    我望着他,目光钝滞:“哥,我只想要你,我只想……”

    双腿已经跪得麻木,虚软酸痛,仅是抬起来都觉得费力,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却还是被冷酷的猎手捕捉到了。

    “闭嘴!”

    没有人能比我更让我哥感到窝火。

    他怒声斥骂了句,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往房间里拖。

    那么短又那么长的距离,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布料,膝盖刮蹭着地板被磨得很疼。

    灯下,实木地板上沾染着丝丝血渍,根本无人在意,没有人知道这是从哪儿沾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身上的。

    我痛嘶着气,眼前世界一片晃荡混乱,脚步踉跄不稳地被陈启拽进浴室里,他猛地将我甩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嘭的一声溅出满地水渍!

    滚烫身躯浸入冷水,我浑身湿透、寒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渴望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我的上帝却剥削了我这项权利。

    我摇着头,颤声低喃:“冷……哥……我好冷。”

    “活该!”

    陈启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身体后仰,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眼前,喉结不住滑动,他扯得我头皮生疼。

    那一瞬间,我哥的表情十分狰狞,他在恨我——他恨我,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又或许是因为我撞碎了他苦心经营的空幻壁垒,我疼,他也煎熬。

    我盯着他深黑如墨的眼睛,苦涩地笑了笑,来不及再喘口气,下一刻仿佛被踹回幽暗可怖的深海之中。

    陈启狠心将我丢进装满冷水的浴缸中,肺里被挤压得仅剩几丝可怜稀薄氧气,鼻腔里灌进水,呛得我狂咳不止,发烫的眼泪顺着湿答答的水珠滚进衣襟,如同激荡深海表面的骤雨。

    剧烈咳喘使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灼痛,我胡乱地挥手想要抓住陈启的手腕,额头却猛地磕在浴缸边沿上,两眼一黑。

    “哥!哥……不,别、别这样……”

    “陈怀!你最好给我清醒一点!!”

    话音刚落,陈启再次将我推进水里,水声翻腾,我拼命挣扎的动作使得身上并未系紧的睡衣散开,衣摆被卷掀上水面,淫乱地漂浮着,我肿胀挺立挂着银制乳环的深粉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敏感的乳尖突然被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弓起背,痛声呻吟。

    我慌乱中拉住我哥的手腕,不住地抖:“哥,轻点,我疼……”

    陈启似乎更生气了,他掐握着我的后颈,逼迫我睁眼看向他。

    我湿漉漉的脸庞憋红一片,发梢坠着水滴,左颊上的鲜红指痕愈发肿烫,看向他的双目水汽弥漫,惝恍一片,连哭都忘了哭。

    “叫这么骚,以前就被男人玩过吧?”

    他的手指勾住我胸前的乳环,暴戾地猜测。

    “没,没有!”我激颤了一下,忙伸手扶住浴缸边缘。

    这并不能取得我哥的信任,他一巴掌扇在我的左乳上,那银制的乳环挤压得乳头变形,红得充血,肿得要烂。

    我畏惧地躲开,又被拽着头发拉回去。

    陈启眉头紧锁,盯着反光的银环,问我:“什么时候打的?”

    我虚挡着胸口,心跳如鼓,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日……去年,去年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脏东西,又好像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打量,审视,判处。

    我瑟缩了一下,难耐地并拢双腿。

    抚在后颈上的掌心沁凉,我觉得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呵。”陈启忽地松开我,面无表情,又忍不住恶毒道,“你要是再出去多浪几天,怕是连骨头都会被人玩得拼不出一副完整的。”

    他说:“省得要我给你收尸。”

    怎么会这样呢?

    我小声辩驳:“我没有……我、我只想待在哥的身边。”

    且不说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就算是真的——

    我也不信我哥不给我收尸,给我拼好碎骨,带我回家。

    陈启站起身,勾了勾唇角,笑意渐冷:“是吗?”

    微苦微涩的乌木香完全覆盖下来,携着尤云殢雨的暧昧欲气,强烈压迫感使我神经紧绷,不住吞咽口水,眼眶湿润。

    我蓦地撤开些许,才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想,陈启,我哥,他总不可能会把我淹死在浴缸里吧?

    ————

    【三】

    我当然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我会被操死在我哥床上。

    我哥,他这个人,不可貌相。

    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他绝非善类。

    他要我疼,我就会疼死,疼得死去活来。

    像案板上被刮鳞剥皮的鱼,我浑身赤裸,被压制在深灰色床单上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吐气,一口比一口灼热。

    “陈怀。”

    “嗯……嗯?”我实在太过紧张,身体不受控,抖如筛糠。

    陈启凉凉地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掰开我的腿:“夹得太紧了。”

    “是、是吗……对……对不起……”

    我颤声道着歉,尽管我没有错,我只是为他的冷漠而感到害怕。

    疼也好,羞耻也好,我自以为无所谓,身体却诚实地趋利避害,迟迟不肯接纳过分粗暴的进入和冲撞。

    勉强含住性器顶端的穴口很疼很胀,酸痛难当,身后青筋虬结的粗硬阴茎不容抗拒地抵住穴口,圆硕龟头狠狠碾进深粉穴褶,强势、暴力,将细嫩肉壁撑得极致饱满,那凶悍粗硕的模样根本叫人吃不消。

    我疼得额前冷汗涔涔,腰身僵挺,连呼吸都紊乱不稳。

    撕裂的剧痛感后知后觉蔓延全身,我咬着牙,瞳孔骤缩,大腿止不住震颤。

    我不禁反臂伸出手掌虚虚抵住陈启的腰腹,想求饶,想逃,却被他顺势攥住手腕向后拉去,胸腔里猛地灌入一口冷气。

    “哥……”

    我仰起下巴,喉间倏然溢出几声痛吟,整个人无力地垂靠在我哥宽阔坚实的胸口上,双目失神,一副任人桎梏摆布的模样。

    陈启的手指沿着我的臂弯一寸寸上移,指腹冰凉,如滑腻的花头蛇攀附在枝桠上慢慢逼近猎物,最后衔咬住我的肩膀不再松口。

    那控制的劲力大得惊人,我被迫挺着腰,银乳环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摇晃抖动,红肿乳尖被人攥进手心里把玩,用力揉捏拉扯。

    我难耐地弓着背,断断续续告饶:“不要……哥……好疼……不要!”

    “不要什么?”陈启反扣着我的肩,身下挺腰往里面侵略开拓,几乎是强塞进去一截才停下来,戏谑地逗弄人,“不要这样?”他掐弄着我的乳头,低声问,“还是这样?”

    “轻,轻一点……”肠穴好像快被捅穿了,我怔营地抬起手摸在紧实平坦的小腹上,低声恳求陈启,“哥,用润滑好不好?我疼……”

    “不好。”

    陈启目光沉沉地凝视我,开口拒绝,他可能觉得我叫得太惨,太过扫兴,最后一丝耐心也即将告罄。

    诉求被拒绝带来的迷茫、困惑和迟钝的恐惧齐齐涌上我的心头,我紧张不安地攥紧拳,呼吸陡然凝滞片刻。

    “唔!!!”

    突如其来的刺痛使我猝然瞪大了眼睛!

    陈启伸手捂住我的嘴,手劲大得几乎使我脸颊变形,他身下蛮横冲撞地发力狠狠往穴里顶肏,直撞进我的柔软肉壁里!

    在炙热粗大的性器触及肉穴最深处时,我弹起腰,又被拽回,滚烫的泪水决堤爬满脸颊。

    “跑哪儿去?”陈启另一手扼着我的脖颈,力道渐渐收拢,他低沉的嗓音布满危险,周身充斥着戾气,“有胆子勾引自己的哥哥,却没胆子承担一切后果。”他冷声质问,“陈怀,是这样吗?”

    不,不是这样的!实在太疼了!我拼命摇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哥的掌心,希望他能对我温柔些许,乞求他不要让我这么疼。

    我歪仰着头,手指根本无处可抓,只好抚在小腹上,那尺寸可怖的性器贯穿柔嫩肉壁抵进穴道深处,迫使我柔软的小腹微微凸起,以一种过于张狂明显的形状显现,顶出,这简直太色情了。

    埋进穴道的阴茎缓慢地挺动起来,逐渐加快冲撞,陈启不再捂着我的嘴,而是一把摁住我的肩,将我推倒在床上。

    他唇角紧绷着,手指慢悠悠地滑到我的腰侧,忽然提起我的腰胯,把我折成肩膀低伏的跪趴姿势,浑圆挺翘的臀高高撅起,翕张吞吐的穴口全部暴露在他视线下。

    我将头埋进臂弯,低低地喘息,脸颊湿得一塌糊涂。

    泪水仿佛流不尽,淌进枕头里,渗透白棉。

    陈启将我完全圈禁在身下,透着凉意的手指沿着我的肩窝滑过肿胀挺立的乳尖,一路蜻蜓点水般勾引到小腹。察觉到我的抽咽,他另一手扳过我泪湿的脸,指腹摩挲着我的眼眶。

    只是停顿片刻,便不甚温柔地伸手包裹住了我半硬的性器,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清晰的触感激得我浑身发抖,不自觉地挺身,往他掌心里拱了拱,想要得到更多抚慰,想要得到更多疼爱。

    陈启的动作不算轻,大抵是感受到了指间的坚硬涨热,他轻握住茎身撩拨点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铃口,叫人颤栗。

    身前身后带来的双重刺激让我忍不住即刻缴械,眼前发白——这也实在太快了,让我羞耻得根本抬不起头。

    陈启埋头轻咬我的耳垂,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耳廓,嘲道:“陈怀,真敏感呢。”

    “哥……”

    满足比羞耻更甚,我抓紧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支起身,扭头向他索吻:“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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