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肿敏感騒阴蒂/被野男人哄骗指J嫩B/要军官哥哥救命-脑洞三(5/8)

    陈启黑着脸,将我压回床上,这是拒绝的意思。

    我有些失望,哆嗦着伏下身。

    可下一秒肩胛处传来的湿濡触感,却温柔得让人难以招架。

    陈启的吻所落之处像是零落炽烈细碎的火星,疯狂点燃在我血液之中的情欲,我搐缩着身体,将腰塌得更低,迎合着他的吻,他的肏弄。

    我像是溺入了一片可以呼吸的海,海浪忽而托举着我,忽而又让我下沉,起起伏伏,我忍不住身体向前耸动,似要逃离却更如邀请般迎合了他撞击的动作,肩胛骨颤得像蝶翅。

    快感覆压下来,我只想逃。

    这躲逃的动作令陈启心生不悦,他不容拒绝地揽着我的腰胯往身下带去,粗长性器顶撞间带出丝丝透明淫水,又尽数堵进穴口,强势生猛不留余力的抽插磨得肉壁生疼,快要溃烂,银乳环猛晃出残影。

    我扭着腰躲:“哥!哥!不要……太快了……啊!!!”

    陈启仿佛要将我彻底钉死在身下,肏插得愈深,愈凶。

    破碎的呻吟同情欲缠绕沉浮,如海潮般汹涌袭来的快感快要将我彻底溺毙,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嘶吼着,同理智疯狂揪斗。

    不知道被又狠又深地顶插了多久,我哭喊着,狼狈地弓腰,将精液尽数射在床上,弄湿一片床单,连同抽搐的小腹也沾上白浊,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人拽进怀里开始下一轮暴虐的征伐。

    汗水和泪水淹没了我,我望着陈启:“哥?”

    陈启不应我,他将我搂抱在怀里,手掌大力揉捏我的臀肉,指尖探进藏匿于臀缝间的湿软穴口,不由分说地插入搅弄,淫液沿着指根流下,那粗硬涨大的阴茎才对准穴口碾磨顶入。

    我跪坐在我哥身上,身下凶猛的性器进得更深,再度破开穴壁颠弄。

    灵魂与肉体纠缠颤鸣,我的意识似乎已经被毁灭性的欲望摧磨,然而感官触觉却被无数倍放大。

    我听见交合处的水声,我哥压抑的低喘,感受到他体温的滚烫,发狠的抽插,势必将捅进我的灵魂深处。

    “哥,我爱你,哥……”

    我抱紧陈启,不想松手,缺失的那份柔情似乎全都弥补在了这个默许的拥抱里,让我又想哭了。

    陈启抚着我的喉结,将我摁进枕头里,沉声问:“你哭什么?”

    “没……哥,我爱你……”我深深地喘息,咸涩的泪水浸透黑色鬓发,真是太难为情了,我偏开头,抬手抹掉泪,“哥,我真的好爱你啊……”

    他依旧不回应,尽管我们做着远比兄弟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陈启也并没有因此多接纳我一点,这个认知使我失魂落魄。

    我们仅仅在做爱,而这件事,他不是非我不可。

    我虚伪地占据亲情带来的红利,却贪心不足,痴癫而执拗的要求得到更多,要他接受我,要他爱上我,要他离不开我。

    但毫无疑义,我在痴人说梦。

    我出神麻木的情态惹得陈启更为生气,他眸色一深,猛地攥住我的脚踝,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双腿以彻底打开的姿势贯在身侧,狠狠肏插进去!

    身体里鞭挞的巨物埋得更深,过凶过猛的抽插肏得我臀肌痉挛,小腿打摆,使我哑着嗓子不停喘叫。

    “呜……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忽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击垮了我,我再度失神,惊叫着,蹬着腿。

    “哥!哥……别碰那里!”我无意识地伸手去攀陈启的臂弯,被他反握在手心,禁锢在耳侧,所有着力点汇聚在肿胀不堪的后穴,我快死了。

    我敏感地颤,身体里的炙热性器在某处反复粗鲁地碾压,疼得我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又爽得头皮发麻,连推拒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碰哪里?”陈启俯视着我,眼神幽暗得像深夜出没的恶狼,很凶地顶了一下,听见我哆嗦的叫,他恶劣地问,“这里?”

    我抬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简直要被肏疯了:“不……不……”

    “不是啊……”他收敛起狠意,缓缓抽出性器,用力地顶撞进去,分明是故意捣弄那处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顿,“这里?”

    “不!!!呜……”

    我逃不开,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哭。

    我就说我哥这个人不可貌相,绝非善类,我没说错。

    我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就比如,他将我扒光剥净丢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说着讨厌我恶心我的话,自相矛盾的行为令他自己频频皱眉,却让我觉得他更加可爱,所以即便我哭着,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骚货。”他这样骂我。

    我抓着陈启的手,十指紧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个人的骚货……嗯……我只属于你,哥……”

    陈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骂我了,可能也不是很想搭理我,操我却操得愈发凶悍。

    “哥……哥!求你了……”我被颠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仰着脸大口呼吸,唇舌津液流出嘴角,破碎的喘息声无比情色,“啊……啊……啊!哥,慢一点!!”

    我又疼又痒地叫着,喊着,迷迷糊糊地被他翻了个身,膝盖重重砸在床单上,跪趴着任人宰割。

    手肘撑在被精液射湿的地方,湿冷黏糊,身体却烧得滚热,连同我的思想,我的感官,我的一切都在燃烧,烧成灰,被欲望吹散。

    陈启一巴掌扇在我扭动的屁股上,清晰红肿的指印微微发烫,他神色不耐地命令着:“别乱动。”

    我本能地吸纳吞吐,听话的不再乱扭,只一味受着顶弄猛干,憋得脸颊通红,耳根发麻,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

    但我还是想叫,想说:“哥,我爱你。”

    “闭嘴!”陈启恶狠狠地剜我一眼,可惜我看不见,只能听见他恼怒又无情的斥责,“别总是满口谎言了!”

    我可真是太冤了。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我从来没有骗过他。以前沉默、隐瞒和四两拨千斤的话语都只是为了画地为牢,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片虚幻的红色安全区。

    可如今我这微不足道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了,还有什么谎言值得我说?

    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动情地喊着哥,嘴里不停重复说我爱你,陈启就一次次凶狠地贯穿我。

    叫到最后,我的声音嘶哑微弱,已经轻得听不见了,像一片轻羽飘飘然扫落在深灰色床笫间,又被青山重重覆压,彻底碾碎绒羽。

    做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后穴湿软胀热,肿痛不已。

    陈启掐着我的后颈,身下的撞击密不透风,顶得人身体不住前倾耸动。

    穴道肉壁撕裂伤口再度破开,有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我颤栗着摸了一把,那是夹杂着血丝的乳白精液,融着被磨成白沫的淫液,湿淋淋地糊成一片,在青紫交错的腿根处,尽显狼狈。

    我完全瘫软在床上,连睁眼都费劲。

    陈启无动于衷,起身离开,没有任何温存,没有抚慰,没有交流。

    直到结束做爱,他身上的那件深灰衬衫也只是解开了纽扣,稍显几分凌乱,不曾让我亲密地触碰到衣物下健硕漂亮的身体,我曲了曲手指,看着他的背影,前所未有的怅然填满胸腔。

    我哥不再给我任何注视。

    我看着他从那张白色书桌上拿过手机,隔着一扇门,我不知道他将电话拨给谁,也听不清他在问对方什么,只依稀捕捉到下药……查……公司的稀碎字眼,再撑不住,闭着眼疲惫地昏睡过去。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没有人托起我。

    但我也应该感到满足了。

    ————

    【四】

    封闭舱室内深蓝色的海绵垫显得冰冷而压抑,半空中白线凌乱缠绕,阴森诡异。

    躲在角落的人神头鬼面,胡乱挥舞手臂臆想着劈断半空的白线,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抽搐着哆嗦着惨白的唇,口中念念有词,说阿门,求神主赐予他们爱,勇气,和无尽的希望。

    他们颤抖着,在心口划破鲜血淋漓的十字,阖眸忏悔,将所有痛苦的、失望的、落空的欲念尽数绞杀,求神,求佛,求这个逼世界开恩饶恕。

    分明虔诚无比,另一群自认为脑子正常的伙计们却满脸讥诮揶揄,咧着嘴笑他们痴癫,叫他们疯狗,说他们有病。

    嘲讽这些人罹患精神病,歇斯底里,最容易变成反社会暴徒,届时举起砍刀冲上街杀人放火,悔之无及。

    所以必须像囚禁野兽一般将他们关进铁笼里,叫他们束手无策,要他们这辈子被囚困至死,活着比死去还恶心。

    黑雾将迷蒙长空卷入漩涡,窗外天色昏沉。

    我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眼球布满血丝,神情颓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腔干瘪空荡像是被人抽去肋骨挖走了心脏。

    我盯住天花板上的琥珀金水晶吊灯,目光凝滞,眼看着灯光零落成无数碎片,十分难过地想,陈启这个人真的很不讲情面,他用完就丢。

    他把我一个人丢进上锁的铁笼里,自己却整天整天在外浪荡。

    一个操晕自己弟弟的好哥哥整整七天不着家,甚至毫无讯息,我发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站在当事人角度,我很难说清这是什么成分。

    若不是我第二天醒来还置身于我哥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薄被,浑身酸痛浸满他的气息……我简直要怀疑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是我色昏了头做的一场虚无春梦,后劲无穷大。

    ……算了,我根本没理由责怪我哥。

    可即便我心里清楚,陈启不回家,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我,我还是选择将全部过错推给该死的工作,去死吧,去死吧。

    焦躁的欲念逐渐将我淹没,我仿佛看见了两条河,一条望月,另一条朝阳,东西南北,浊泾清渭。

    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消磨时间,那么我将会被漫长的、潮湿的回忆吞没,久而久之,变成沉疴难愈的病人。

    但眼下犯病的人可不是我。

    顶级俱乐部里,一众豪门贵胄扎堆玩乐,赌桌上堆满了方形筹码。这群家伙输钱无所谓,失掉面子却不行,吵吵嚷嚷,嬉笑怒骂皆恣性倨傲。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