騒货私弟弟送茓上门/春药/强吻哥哥挨骂-脑洞四1(2/8)

    我一下一下轻敲着紧闭的门,不由得想,陈启在里面,陈怀在外面,陈老狗在天之灵,他若是知道当初偷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竟然会对他的好儿子动这种心思,会不会选择那时候忍一忍拔出去直接射墙上?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我决定捅破这层残旧落灰的窗户纸。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身下阴茎早已硬得发烫,拘束在睡裤里撑出明显形状,可怜又可恨,无声述说着它主人的淫荡下贱。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陈怀,自己爬进来。”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可人一贯会安慰自己。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说,

    炙热呼吸喷薄在门板上洇开水渍,被层层叠加的欲念折磨得耳鬓黑发微潮,我难抑地咬紧舌头,汗水滴进眼睛。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我将它以另一种戒慎的方式收藏。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操的龌蹉欲念。

    终于,在我快融化为一滩软水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晃眼的亮光同熟悉的苦咖乌木香一并而来。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明明厌恶至极,他却从不曾亏待我,让我彻底深陷于私欲膨胀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实不相瞒。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自不量力。

    这一切他当然不知道,他不会想知道。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哥接受这样的我吗?

    他一死,这世上流着相同血液的只剩下我和陈启两个人。

    我自认为很小心、很隐蔽。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像我这种烂人就不该被生下来。

    早已被情欲蒙蔽双眼,汗水浸湿了眼睫,我看不清,或许他已经厌恶透顶,而愿不愿意根本不必想就能回答,不是吗。

    所以,

    心是空的。

    我不想再演下去。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也确实,无人察觉。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五年。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第一天开始的吧?”他钳住我的下颌,咄咄逼人,“回答,是或不是。”

    哥现在是什么神情?

    伸延至被解开了两枚纽扣的衣襟深处,那洁白襟口下的风景令人遐想无限,我曾在无数个夜里意淫这层薄衣下健硕漂亮的身体,它的魅力、它的滋味、它的诱人……却从来不被允许触碰,不配拥有。

    被人轻而易举窥见心中藏了几年的秘密,我僵直后背跪在原地,肩脊绷紧,猛地吞咽了下口水,才睁着眼试图看清陈启脸上的表情。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走廊的灯灭了,好黑。

    我感到十分荣幸。

    陈启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苦扰吧。

    我费尽苦心地维持面上沉痛哀悼的神色,站在旁侧低头默哀,实则早已在心里拍掌叫好,无不痛快地想,埋葬在眼前这座坟墓里的陈老狗,可真是死得好,死得好极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如果不是他太过警惕多疑,且不准我靠近他和他的房间,我甚至想过要在他最私密的空间里安装几枚小巧精致的黑色摄像头。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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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刺目灯光从陈启身后明晃晃地照下,他的发梢熠着冷光,阴影从高挺鼻梁一路蜿蜒至凹陷锁骨,深陷下去。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膝盖跪得很痛。

    连同丛生的恶胆一并锁进昏暗窄小的抽屉柜里。

    能成为陈启唯一的家人。

    所以,我努力地靠近他,抱他,亲吻他,他只觉得恶心吗?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或许那妓女说的对。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我失力地将头抵在门上,用指尖缓缓在掌心写着陈启的名字,一笔一画,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刻进血肉里。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闭了闭眼。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就这样,还想勾引陈启。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我偷拍过,很多陈启的照片,很多。

    太久太久了。

    啪——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他不死,我怎么能够彻底独享陈启呢?

    哥会更加厌恶我吗?

    为什么他会猜到,这不重要——

    我哑口无言。

    【二】

    我有些喘不上气:“是。”

    我陪他演绎了整整五年的兄友弟恭,或许更久,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何变质又如何愈演愈烈,直到演变成泛滥成灾的爱欲和病态的独占欲。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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