騒货私弟弟送茓上门/春药/强吻哥哥挨骂-脑洞四1(3/8)

    我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我将每一张偷拍来的照片都视若珍宝,悄寂地看,那是我爱过他的每一刻,亲手捕捉的瞬间于我来说弥足珍贵。

    可从来没有一张照片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跪在地上虔诚地仰望,以卑微至极、俯首称臣的姿态,看见的他。

    真是。

    好想留住这一刻。

    冷汗顺着眼睫砸落,残留下痕渍,我好难受。

    陈启的半边身子陷于黑暗,他抬起手,作势要关上门。

    灰白光影随着动作在深灰色衬衫衣褶上晃动,如同清月银辉弯弯绕绕照入沟壑纵横的漠地,连他的声音都透着些寂静的荒凉:“陈怀,你喜欢我?”

    我松开掌心,沙哑道:“喜欢自己的哥哥……也很正常吧。”

    “真变态。”陈启冷声骂着,掩上半边门。

    他果然觉得我是变态,这不怪他,任是谁都会觉得我有病。

    我神情落寞:“哥,能不能别关门……”

    我很害怕,害怕不再能看见那张白色书桌,也害怕他厉声斥责我,命令我不准再靠近,让我滚。

    陈启停下动作,垂眸看向我,眼神里透着说不出来的厌弃。

    我听见有颗心碎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但我顾不得细细感受心头漫溢的酸楚滋味,连忙向前膝行几步,唯恐那扇门冷酷地将我阻隔在外,手掌推挡在门板上,印下暗淡的纹路,我急切地说:“不要把我关在外面……哥……我爱你,我爱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像一只乞求好心人收留的癞皮狗,惧怯又勇敢地摇着尾巴,却上蹿下跳的出洋相,一点儿也不讨喜。

    我哥不喜欢我。

    我望着他,对此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陈怀。”陈启松开门,微微俯身,一只手掌抬起我的脸,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你是欠操的婊子吗?”

    我嘴唇嗫嚅,讷讷应下:“婊子……是……我是。”

    我是,欠操的婊子,为哥专属定制的性爱玩具,任打任骂的贱货。

    情药直烧得我脸颊燠热,肺腑皆受欲望煎熬,却还能苦中作乐地想,其实陈启的手掌有些凉,大概是屋里开足了冷气,如果他的力道轻一点,这算是在抚摸我的脸吗?像深爱彼此的恋人调情一样。

    可是——

    这样粗暴的钳制真的会在恋人之间出现吗?

    陈启的力气很大,他掐得我很痛,深陷于细嫩皮肉的指尖似乎要将我的下颌骨钳碎,让人脸肉生疼。

    我想要开口说句讨好的话,喉间却像是梗着一块赤热硬铁,什么也说不出来,都往肚子里咽。

    他神情冷峻,语气里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这些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到头来,怎么还把你养成了一个自称婊子、对着自己哥哥发情的变态呢?”

    我张了张嘴,眼神凄然。我不想让我哥为此感到悲哀,他若是难过,我的心脏也会突突抽疼。

    陈启问我:“陈怀,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他说,你这样做,谁都对不起。

    陈启清晰的脸廓在我眼前逐渐变得朦胧茫昧,然而他怄恼、愠怒、痛责的质问一句句在我耳畔炸响,让我备受良心的谴责和怒斥,无法逃避。

    “对不起,哥,对不起……”

    我呜咽着摇头,眸底溢出水汽。

    他松开手,拍拍我的脸,语气极轻:“你跟你妈那个千人骑的妓女有什么区别?陈怀,你是想子承母业吗?”

    “不,我只是太喜欢哥了……对不起。”

    我急促呼吸,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我原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暴乱疯涨的情绪,眼泪也早已流干,可还是止不住想哭。

    大概是药效起作用,我真变成了脆弱、敏感、谄媚的浪货。

    “你想当婊子。”陈启甩开我的手,冷眼俯视,神情漠然,“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

    我望着他,目光钝滞:“哥,我只想要你,我只想……”

    双腿已经跪得麻木,虚软酸痛,仅是抬起来都觉得费力,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却还是被冷酷的猎手捕捉到了。

    “闭嘴!”

    没有人能比我更让我哥感到窝火。

    他怒声斥骂了句,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往房间里拖。

    那么短又那么长的距离,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布料,膝盖刮蹭着地板被磨得很疼。

    灯下,实木地板上沾染着丝丝血渍,根本无人在意,没有人知道这是从哪儿沾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身上的。

    我痛嘶着气,眼前世界一片晃荡混乱,脚步踉跄不稳地被陈启拽进浴室里,他猛地将我甩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嘭的一声溅出满地水渍!

    滚烫身躯浸入冷水,我浑身湿透、寒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渴望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我的上帝却剥削了我这项权利。

    我摇着头,颤声低喃:“冷……哥……我好冷。”

    “活该!”

    陈启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身体后仰,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眼前,喉结不住滑动,他扯得我头皮生疼。

    那一瞬间,我哥的表情十分狰狞,他在恨我——他恨我,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又或许是因为我撞碎了他苦心经营的空幻壁垒,我疼,他也煎熬。

    我盯着他深黑如墨的眼睛,苦涩地笑了笑,来不及再喘口气,下一刻仿佛被踹回幽暗可怖的深海之中。

    陈启狠心将我丢进装满冷水的浴缸中,肺里被挤压得仅剩几丝可怜稀薄氧气,鼻腔里灌进水,呛得我狂咳不止,发烫的眼泪顺着湿答答的水珠滚进衣襟,如同激荡深海表面的骤雨。

    剧烈咳喘使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灼痛,我胡乱地挥手想要抓住陈启的手腕,额头却猛地磕在浴缸边沿上,两眼一黑。

    “哥!哥……不,别、别这样……”

    “陈怀!你最好给我清醒一点!!”

    话音刚落,陈启再次将我推进水里,水声翻腾,我拼命挣扎的动作使得身上并未系紧的睡衣散开,衣摆被卷掀上水面,淫乱地漂浮着,我肿胀挺立挂着银制乳环的深粉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敏感的乳尖突然被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弓起背,痛声呻吟。

    我慌乱中拉住我哥的手腕,不住地抖:“哥,轻点,我疼……”

    陈启似乎更生气了,他掐握着我的后颈,逼迫我睁眼看向他。

    我湿漉漉的脸庞憋红一片,发梢坠着水滴,左颊上的鲜红指痕愈发肿烫,看向他的双目水汽弥漫,惝恍一片,连哭都忘了哭。

    “叫这么骚,以前就被男人玩过吧?”

    他的手指勾住我胸前的乳环,暴戾地猜测。

    “没,没有!”我激颤了一下,忙伸手扶住浴缸边缘。

    这并不能取得我哥的信任,他一巴掌扇在我的左乳上,那银制的乳环挤压得乳头变形,红得充血,肿得要烂。

    我畏惧地躲开,又被拽着头发拉回去。

    陈启眉头紧锁,盯着反光的银环,问我:“什么时候打的?”

    我虚挡着胸口,心跳如鼓,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日……去年,去年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脏东西,又好像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打量,审视,判处。

    我瑟缩了一下,难耐地并拢双腿。

    抚在后颈上的掌心沁凉,我觉得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呵。”陈启忽地松开我,面无表情,又忍不住恶毒道,“你要是再出去多浪几天,怕是连骨头都会被人玩得拼不出一副完整的。”

    他说:“省得要我给你收尸。”

    怎么会这样呢?

    我小声辩驳:“我没有……我、我只想待在哥的身边。”

    且不说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就算是真的——

    我也不信我哥不给我收尸,给我拼好碎骨,带我回家。

    陈启站起身,勾了勾唇角,笑意渐冷:“是吗?”

    微苦微涩的乌木香完全覆盖下来,携着尤云殢雨的暧昧欲气,强烈压迫感使我神经紧绷,不住吞咽口水,眼眶湿润。

    我蓦地撤开些许,才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想,陈启,我哥,他总不可能会把我淹死在浴缸里吧?

    ————

    【三】

    我当然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我会被操死在我哥床上。

    我哥,他这个人,不可貌相。

    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他绝非善类。

    他要我疼,我就会疼死,疼得死去活来。

    像案板上被刮鳞剥皮的鱼,我浑身赤裸,被压制在深灰色床单上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吐气,一口比一口灼热。

    “陈怀。”

    “嗯……嗯?”我实在太过紧张,身体不受控,抖如筛糠。

    陈启凉凉地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掰开我的腿:“夹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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