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曾经的朋友同居二三事-番外下(2/5)
你随手救青少年于水火的游戏还未结束，布鲁诺·布加拉提与盖多·米斯达又被你救几次，米斯达吐槽怎么又是你啊，你说是他总在这片范围里出事。
“？？？”
布鲁诺·布加拉提正坐在街边吃披萨，你坐到他对面，他认出你，向你问好。
“就这样。”你说，“没关系。”
乔鲁诺从来没有这般对你使用质问的口气，充斥着疑虑与失望，还有愤怒。曾经你也这般质问过你的妈妈，但你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就这样。”你说，“就这样。”
“这样有可能怀孕的。”
偶尔会在空窗期帮他，但他似乎有点上瘾，开始提出晚上一起睡。只要睡在一起，他一定会忍不住，让你帮他。虽然你无所谓，但你也嫌烦，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会帮。
“这……就是……你的替身攻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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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敲门？就一直在外边站着。”你摸上他的脸，“脸都凉了。”
“等……！”
サビシイ。
怎么听怎么离谱。
赶走米斯达，乔鲁诺就提出想和你一起洗澡。
你知道他的事，才十岁，他家里人就打算让他考大学。
如果说以前只是碰上你的空窗期，现在他就是期待，每次你回这间房，他都在门口等着。你甚至又一次无聊在一边看，数他能等多久，结果他一直在门口等到天黑，才离开。
你嗯一声，继续舔。
“屋里的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吗？”他开门见山。
“你的父亲去世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开口，“你不是为了保护你的父亲才加入的吗？”
“……”
金主腻了就换，换了又腻，你与由乃聊天，她说你比她还风流，却比她更无情。
“舒服吗？”
从来没有人回应你。
哪怕是迪奥，哪怕是那些情人，没有一个人回应你情感上的空洞。
迪奥说只有你放弃才能进化为努特神，你不知道这次算不算。
你问乔鲁诺，要进来吗？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这次没低下头，而是一直看着你。
你正要说没有，替身催促你，你缄默，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侧。
布加拉提愕然，又被你吮得一时腿软，他又站直身，“你——”
水哗哗地流，他向后仰了下，但你抱得紧，他只能和你贴着。
约由乃一起玩到傍晚，与由乃分别，你又变得无聊。一旦不能与别人聊天，你就只能与自己聊天。以前没人愿意听，你只能写进日记本里，讲给自己听。现在，你还是讲给自己。
“帮我……”你向他求救，眼泪顺着头顶的淋浴溢出来，“让我拥有你……”
布加拉提重新压上你，轻啄你的嘴角，你动了下嘴唇，说不用。
“我和他没关系，就算有关系，也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在他脸上轻轻亲一下，“吃过晚饭了吗？没吃我给你做。”
享受布加拉提给你带来的一时温暖，你偶然睁开眼，与窗户外面站着的乔鲁诺对视个正着。
“帮你清洗。”你看他一眼，“你没做好心理准备吗？”
你在想要不要去别的国家。
你看着被水冲刷的地面，替身叫你快点拥有他。
你收下了。
手心在他的脸拂过暧昧的弧度，他抬脸，你没再看他，走去找点其它的乐子。
你很少再回这间房，本来就很少。你拥有他本就是浅尝辄止，根本不能满足得了什么，不如去多找点金主。所以你放过他。
“是谁？”布加拉提也发现窗外有人。
“……唔！”
你没说话，只托着脸看他，你经常这么沉默地看人，这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你也是这么对他的，不过他不会像别人那样忽视你，而是会与你眼神交流，但你读不懂他眼神里的讯息。
乔鲁诺盯你片刻，二话不说就要翻窗进来，你推他，叫他走正门换鞋。
米斯达几乎要与乔鲁诺混熟，有几次甚至这两人一起等你回家。米斯达专门来蹭饭，还想在你家过夜，乔鲁诺终于表示不欢迎。
你把布加拉提翻一边，给他盖上被子，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打开。
他坚持要送你，去恩人家里做客什么也不拿，不太好。
跟随某位金主去参加宴会，你看见一个给大人们表演钢琴的小男孩。福葛家族的潘纳科达，据说智商高达152，谈到小孩子学业的攀比，你经常从金主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你不想因为一个外人就中断你来之不易的兴致。
他为难似的笑了笑，“现在不是了。”
布加拉提进你家的浴室洗澡，你脱了衣服，也进去。布加拉提僵在原地，你上前，抱住他。
“不用管他，是我朋友的孩子。”你勾下他扬起的脖子，含糊道，“继续。”
“……我会负责的。”
乔鲁诺一直没走，他就在窗户外注视着，看你被布加拉提折腾到高潮，高潮之余，你还缠着对方要。
“一起睡。”洗漱完的乔鲁诺倔强地用眼神表示，你不陪他睡，他就不睡。你戳一下他的脑门，陪他睡。
说得好像只要他说没准备好你就会放过他似的，你的手已经清洗起他的小兄弟，包括男性极其敏感、稍微用点力就会痛的○○区。
布加拉提请你吃早餐，你回拒。你看着他吃完披萨，他也在看你，吃完后，问你是不是有困难需要他帮助。
乔鲁诺说吃过了，你让他抓紧时间去洗漱睡觉，快十二点了，他明天还要去上学。
“你以为我是邀请你来做客的吗？”你蹲下去，内心不相信黑手党会那么天真，但他的反应好纯情，“你自己没自慰过？”
你的手摸向他的下体，布加拉提抓上你的肩，但是没有阻止你握上他的手。
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忍，第一发都射进你的嘴里，但替身告诉你还不够，它需要更多的拥有。
“……！你要做什么？”
他的身旁浮现出蓝白配色明显是替身的人形，“你也是替身使者？”
说完，布加拉提就昏睡过去。
“嗯……”
一想到他是由生理欲望驱使，你就不爽。这不是你要的东西。
“不是说要报恩吗？”你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晚上来我家里吧。”
サビシイ。さみしい。空洞到了疼痛的地步，你想要拥有。
你披上外套，去给他开门。几个月不见，乔鲁诺又长高了，这个年纪的小孩似乎在噌噌长。
你的意思是赶紧退出黑手党重回正常人生。
世界是一场巨大的一二三木头人，只要你回过头，想要诉说，他们就全都僵硬，闭口不言。
其实你放过很多次了。
你对他的裸体没什么兴趣，婴儿时都是你给他换尿不湿，又见过那么多男人的裸体，司空见惯。
放过了初流乃，放过了圣子，放过了丝吉q，以至于你到现在什么也没得到。
“你长大了，该自己洗了。”
你就知道。
“嗯……”
你兴致缺缺，也无所事事，乔鲁诺贴着你想让你帮他洗，你知道他又在想那种事，你就帮他，结果，他射出了体液。
你在他的背后，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你什么都没做，帮他洗完，说以后不帮他洗了。
你说不是。
你悠闲地喝着红酒，盯着那个孩子，注意到他面部偶尔的抽搐，你望着那个在聚光灯下逐渐步入疯狂的孩子。
你看着他，张开嘴帮他清理。
“被他看着没关系吗？”
布加拉提震惊，却又悲伤地看着你。
“不……不是……”他暂时还不能接受的模样，“不是没有过……”
完美结束，他向台下鞠躬，你却觉得他的内心要裂开了。
这个时候他就拿脑袋蹭你，撒娇无师自通。当然，你没帮。
你不需要丈夫这种东西，也生不出属于自己的孩子。
又一次结束一段关系，你感到彻底的无趣。在街边撞见布鲁诺·布加拉提，他的装扮变了，衣服上的装饰多了几处拉链，人也成熟不少，不再一看就是青少年。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是黑手党，你会以为他的职业是个模特。
你不知道她说得对不对，因为你知道自己不正常。
这不是你最疯狂的一夜，但足够疯狂。布加拉提几乎要睡过去，而你的替身还想要。
从浴室到卧室，你倒在好一段时间没躺的床铺上，被子有一点潮湿的霉味，布加拉提撕开避孕套的包装，你拍掉它。
落霞没有孤鹜，回家的路上遇见布加拉提，他在花店门口挑花。布加拉提说是送你的，你说花会落。
“没关系，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布鲁诺·布加拉提将你困于他的手臂之间，用力地拥抱，用力地进入，他让你拥有他，你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沉迷进去，享受肉体之欢所带来的限时享受。
不知道自己的逃离有何种意义，踏遍世界，自己还是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