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0七、疯狂(2/2)
顶级甜美诱惑的信息素让他彻底地发情、极其强大浓重的信息素又激发他竞争的本能。
没有樊季的那十年里,赵云岭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一次次饱含着希望、再一次次铩羽绝望,也找了无数像他的情人,短暂的宠爱过后仍然是一个冰冷的灵魂。
赵云岭和韩啸不在一起玩儿人,太子爷喜欢玩儿,啸少爷只睡,他们做梦都没想过第一次一起操的人竟然是他们宝贝至极,谁碰谁得死的樊季。
如果没有信息素、他们是绝不会共同拥抱着一个自己死都不肯放手、甚至绝不想跟别人分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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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原来并不一样,那犀利的目光多出来一种复杂的情绪,刺着韩啸。
赵云岭扣住樊季的下巴,低头亲他、堵住他的嘴,眼睛却还是看着韩啸。
韩啸没等他说完,灼热的吻已经落在他的腺体上、也就是那只同样展翅在赵云岭骶骨上的火红凤凰,他轻轻舔着被染红了的腺体,贪婪地舔着、汲取着信息素的甜美,他咬住腺体用舌头不停地打圈儿,喘着粗气说:“媳妇儿,一只破鸟儿,老公不在乎。”
韩啸也许曾经无数次地盼着樊季的体质就这样别再改变,这样哪怕某个傻逼狠得下心把自己腺体割了,他的小樊樊还是本能地臣服于他一个人的信息素,但就在他颤抖着手推开工作室的门、久违的奶味儿扑面袭来的时候,他真的彻底地交代了。
赵云岭突然托住樊季的腰,用两臂的力量就把人从自己鸡巴上抱起来,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退出小穴。
赵云岭呢?付出的绝不比他少。
“啊......”他的身体往前一倾,整个人都撞在赵云岭胸口。
樊季挺直了身体,被赵云岭和韩啸夹着中间,他特别特别的紧绷,直肠死死地裹绞着赵云岭,又贴住了韩啸结实的胸膛。
谁他妈没真正地爱过?谁的爱又比谁的卑微多少?
他本来是极度的愤怒,却管不住自己裤裆快要撑破了。
但也许没有信息素的催化,他们仍然可能给自己找别的理由像这样交叠在一起。
樊季痛苦地紧紧闭着眼,却被赵云岭舔去眼角流下来的眼泪,大龟头在他生殖道口的嫩肉上来回地磨,磨出一滩淫水汪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
操,豁出去了。
汹涌交织缠绕的三股信息素作用下,韩啸的鸡巴在抽插里获得致命的快感,心里却是空唠唠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庆幸捷足先登先让樊季给自己生了孩子、还是怨自己太过异想天开以为这样就能独占他。
在赵云岭情绪交杂的眼神儿里,韩啸的手伸向自己的皮带。
“吃!”太子爷挺起胸,又一次跟韩啸面对面,各自入眼的都是让人眼红的性感身体。
信息素、交合的本能、不能抵抗的性欲,这些都是最完美的催化剂和烟雾弹,他们都从心底里渴望独占、却只能无休止地沉溺在他能被重复标记的死局里,一次次的占有、却最终必须回到原点。
韩啸一步步地走近正在疯狂交合的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他一刹那间竟然能理解当初秦冲用怎么样的心情走向左佑和樊季的,这么多年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种扭曲、疯狂的情感,突然间电光石火。
韩啸一只手压低了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扶着鸡巴已经插进被操到软烂湿滑的小屁眼里。
赵云岭头上都是汗,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有一种命根子都要被这个小骚货夹折了的畏惧感,这个反应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韩啸那个逼的靠近。
谁的爱不是爱呢?
赵云岭也没想过有一天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在自己眼前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阴茎插进樊季的屁眼里,他攥紧了拳头,粗暴地把樊季从自己怀里拉起来按下去,让自己的大鸡巴直直地戳在他心爱的小樊樊的脸上。
韩啸独自守着樊季的行踪,从来没想过透露给他的少爷,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那是占有的本能。
韩啸的体温、韩啸的气息,非常是熟悉。
如果付出就要得到回报,那赵云岭要的根本不多。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能把两个水火不容的从人变成禽兽的,只有赵云岭怀里那个最香甜的,他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都罪无可恕,把任何人推向万劫不复,他渗进人皮肉里的信息素,能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和劣根。
当韩啸的湿吻落在樊季的脸颊和下颌角的时候,小骚货突然就暴躁起来,他压抑着本能拼命地挣扎着,一个埋头亲他脖子和锁骨、另一个在另外一边儿啃他的脸,他的嘴竟然能空出来焦躁地说:“别......韩啸.......你别在后边儿......啊......”
韩啸红着眼,用勃起到快翘上天的鸡巴在樊季雪白的屁股蛋上蹭着,那屁股里还夹着赵云岭的东西。
他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扣住樊季的后脑埋头亲吻他的脖子。
赵云岭故意地喘着逗弄他:“宝贝儿,夹死赵哥了,特别的紧。”
樊季汗湿的后背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仅仅一个肌肤相贴他就浑身颤抖、浑身僵硬起来。
那里边儿刚刚还含着另一个的阳具,现在却能紧紧地夹住自己。
他可以为了这个本来不该属于自己的小东西一次次地违背身份和使命,把自己最拿得出手的隐忍和克制扔到九霄云外。
空气里两股的信息素越来越强烈,处于本能地竞争着,樊季不由自主地释放出更大量、更浓郁的信息素去迎合、甚至是压制,为了延续基因而产生的原始本能让三个人都迷失在彼此信息素的纠缠里,一起沉沦。
樊季紧紧收缩的屁股里骤然空了,一缩一缩地淌下淫水,他茫然地睁大眼睛失焦地看向赵云岭,看见那根湿漉漉的大鸡巴热气腾腾的,伸手就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