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扩肛和刷子(1/1)

    #三十五

    他好像很久没有沉浸于如此黑甜舒适的梦与睡眠中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也许是久违的熟悉与身上不再粘腻不堪,陈年陷在柔软细腻的被褥里,迷迷糊糊觉得睡梦里似乎有一双有力却动作温柔的手在不时抚慰着他浑身上下酸痛疲惫的肌肉,他没有醒来,在深沉的睡眠里享受着舒适的美梦。

    只是那触感过于真实和适宜,陈年甚至还能嗅到安神清新的精油味道。肌肉逐渐放松后,彻底卸下防备的他继续被深度的疲累拖进无梦的沉眠里。

    这一觉像是把之前荒谬的遭遇睡成了一场空洞的噩梦。

    陈年迷迷瞪瞪地醒来时有一种久违的错觉,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以为自己直接从前一天深夜睡到了第二天晚上,奇怪的是腹中并没有多饿。

    直到他试图伸伸懒腰起床,耳边一阵哗啦哗啦的熟悉金属声,陈年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后背窜上来,手臂不再酸痛,可是却很显然地分别被牢牢锁在腰部两边。

    令他厌恶却熟悉的束缚感让陈年感到有些绝望:“余秦?!”

    他在一瞬间怀疑是否自己的出逃才是一场梦。

    “哦?”却响起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余秦又是谁?”

    陈年徒劳地挣动双手,可他只能听见安静的室内断断续续响动的金属声,仿佛是一种嘲笑,他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做这种事:“陆知晓?”

    眼前是柔软却不可拒绝的遮光布料,陈年什么也看不见,当明显属于男性的手掌覆上他的大腿时,他才有些迟钝地发现自己依旧是昨天洗完澡后什么也没穿的状态。

    另一个人的体温毫无遮拦地透过掌心的热度传递过来,还是之前被肆意玩弄过的大腿根部,陈年几乎是有阴影地想吐。他用力地并腿可还是被那双手稳稳地分开,被迫摆成羞耻的、双腿大开姿势,并且双腿分开后不知被强制架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很快被皮质的圈牢固套住,并腿的动作被遏制在了牢笼里。

    陈年看不见也知道自己光裸的下体又被迫展现在他人的视线里。何况那人的手还在红肿外翻的穴口徘徊,陌生的声音再次出现,带着冷漠的笑意:“看来这个地方吃过的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啊。”

    “唔!”

    陌生人的手指破开了依旧肿胀的屁眼,睡前陈年洗澡时都在愤恨地搓揉皮肤,刻意避免去碰耻辱的地方,所以在肠道里还含有残余的白浊,而有体内特有的温度暖着,那些精液都没能干涸,很快在亵玩里往外流出来。

    “不要滚出去!”

    因为前一天那里还在承受着侵犯,所以手指很轻易地进去了两根。

    陌生人的手指修长,没有顾忌地在红肿的、使用过度的甬道里肆意玩弄,但里面残余的精液让他心情不快,捅弄了几下便拿了出来,把指尖的粘液随意抹在陈年紧绷的腹肌上,看见蒙了眼的陈年垂着嘴角一副屈辱不虞的神色,淡然道:“里面都是野男人的精液,你这么喜欢吃吗?”

    “以后我会来喂饱你的。”

    “你有病吧?放开我!”陈年才从舒适的睡眠里醒来,得到片刻休息的肌肉全数绷起,拼了命想要挣脱手脚的禁锢,挣得锁链和皮圈哐哐作响。

    陌生人并没有阻止他,只在旁边看着他鼓起的肌肉在挣扎中慢慢耗尽力气,再也无法凝聚,满脸愤恨地一点点软在那里。

    陈年听不见对方的回应,手腕都挣得发痛也没能撼动一分,眼前的黑暗几乎要渗透进心里,也许是之前那段日子太过黑暗与隐忍,他还来不及享受一点自由就再次被禁锢。

    陈年无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绝望。

    “你到底是谁?”

    之前被强行捅开的咽喉并没有好全,陈年的声音还是有些被扯破般的嘶哑。

    陌生人轻笑,没有回答,陈年听见一点声响却无法分辨来源,不知对方拿了什么靠近过来,停在他被迫大开的两腿之间。温热的手指和冰冷的器具贴上敏感红肿的地方,陈年浑身一震,腿上起了一片细小的疙瘩:“什么”

    “乱吃东西的嘴需要洗洗干净。”

    ?

    这段时间几乎被操熟的屁眼已经有些松软,冰冷的器具不算大,塞进去的时候没有受到阻碍,反倒是肿胀的地方贴着凉意竟然有些令陈年心生厌恶的舒适感。

    “拿出去!”陈年有些心慌,洗干净这种字眼他已经不再陌生,被灌满肚子的可怕记忆他想忘都忘不掉。

    陌生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是觉得被束具禁锢住的微小挣扎和慌乱显得浑身赤裸的男人更为诱人,陈年只感觉他被迫分开的双腿架着的地方圈着他的腿,强迫他微屈的双腿分得更开,直到陈年大腿内侧传来难以忍受的撕扯感,他终于在几近下肢撕裂的错觉里不得不开口:“停下!”

    那人很配合地停下了。

    “唔!”

    但陈年还来不及喘口气,肛口和肠道暖热的冰冷器具被陌生人动了一下,然后诡异的撑涨感逐渐加大,那器具像伞一般缓缓撑开肿胀的肛口。

    陈年看不到的是自己的红肿的屁眼被闪着冷光的金属一点点打开,像一朵熟红的肉花绽开,器具是中空的,随着逐渐打开的动作,内里的嫩红肠肉和残余的精液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了外人眼里。

    “不行要破”?

    他只觉得身下的感觉越来越诡异,里面逐渐感到空气的凉意,奇特的裸露感从排泄的地方传来,陈年想挣扎,可一动弹他的腿根肌肉就撕裂般疼痛,肛口也因为太夸张的扩张一移动就感觉要被扯开。

    健实的大腿肌肉无法忍耐一般地颤抖起来。

    陈年真的觉得自己那地方要坏掉了,他根本不知道陌生的变态还要把他的后穴扯成什么大小,他怀疑括约肌要因为这样诡异的扩张彻底失去收缩能力——?

    “不不行了”

    他现在连说话都不敢用太大力气,只怕那里因为不该有的动作再次受伤。

    当体内的器具终于停下继续张开的趋势时,陈年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可气才松到一半,他的脸色就变了。

    第一次如此洞开的肠肉在些许凉意的空气里瑟瑟发抖,一只软刷很轻易地进入了那个被迫敞开的肉洞,刷毛很柔软,但对脆弱敏感的肠壁来说刺激过于密集和猛烈了。陈年面色些微扭曲,被缚住、被打开的四肢倾尽全力挣扎起来,再也顾不得一丝褶皱也不留的肛口是否会受伤,那密密麻麻难言的痒意从肠道深处侵袭到每一根神经,一点点肠肉上的刺痛不值一提,不如说在这漫天难耐的痒意里,那些微小的刺痛令他甘之如饴。

    “哈唔住手啊呃”

    那只刷子尽职尽责地履行着之前陌生的声音所说的「洗干净」,湿润柔软的刷毛没有放过肠壁的每一个角落,把精液都尽数刷下,然后换一只新刷子继续工作,直到陈年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拒绝的呻吟开始变了调。

    ?

    陌生人笑道:“是这里吗?”

    刷毛被按得凹陷进了肠肉里,密集又分离地攻击着陈年毫无招架的敏感点,陈年只觉得眼前的黑暗像是染成绚丽的光,连绵不断的快感争先恐后地顺着后面顺着脊椎里面攀上来,性器在刺激之下强制勃起,一点一点,几乎要贴近小腹。

    “呃——松松手!松开”

    ?

    陈年被束缚的两条长腿已经紧紧绷着肌肉,脚背都不自觉地绷成接近直线的弧度,脚趾抽搐着蜷在一起,他断断续续地拒绝着。

    无人抚慰的性器已经高高立起,在外人残忍不松懈的前列腺刺激下,慢慢渗出晶莹的前液。

    “唔”

    陌生人的另一只手施舍似的摸上可怜的性器,在快要喷发的前端轻轻搓了搓,弄得陈年下腹一阵酥麻,几乎要这么射出来,却听见那人的声音冷静又温和:“虽然就这么被刷子操射也不错,但我也要为纵欲无度的你好好考虑——”

    “呃啊——松手!”

    就要射精的时候被人残忍的堵住出精口,身后对前列腺的刺激还接连不断,陈年眼前又再次陷入黑暗,刚才幻觉里的光全部消失殆尽。

    黑暗里他挣扎着想要宣泄欲望,却在全身绷起时感觉被软刷侵袭的大开肠道里涌出一股诡异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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