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虐乳和射精如失禁(1/1)

    #三十六

    陈年被牢牢绑缚在床上,脸被一条折叠的黑布遮住一半,浑身赤裸,两条肌肉匀称的长腿被强行分开被柔软坚韧的皮圈锁在两边类似产妇椅的架子上,脚趾蜷起,腿间因为之前软刷给予的前列腺刺激而立起的性器前端微微张合的马眼里牢牢塞着橡胶制的尿道堵,从缝隙里可怜兮兮溢出的一点清液顺着会阴流下,汇进后方被扩肛器强行敞开的肠肉里,和无射精高潮涌出的晶莹粘液混在一起。

    然后因为重力而流出敞开的肉洞,滴滴答答地扯着银丝落在地板上。

    谢长庚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撑着下巴看了一会,选了一颗大小适宜的跳蛋,手指伸进大开的肉洞里摸索着令对方失控的软肉,摸到地方后把跳蛋抵在那里,又取了和扩肛器配套的肛塞,严丝合缝地塞在肉腔里,防止跳蛋的移动。

    “呃——”

    然后他听见陈年无法抑制的沙哑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拒绝,还沾着肠液的手指下意识摸了摸喉间贴着的变声器,想起对方以前好像总说自己太理性。

    谢长庚轻柔地抚摸着被束缚住的美妙身躯,微微叹口气,他就是因为太理性,才会等到如今他的陈年屁股里夹着别人的精液回来,才下定决心下手。

    “不出、出去唔!”

    陈年的臀肉痉挛似的颤抖起来,挺翘结实的屁股有一小半搁在半空中,持续不断的前列腺刺激叠加的快感令他下腹酸麻不已,像是过于疲劳,又像是过于兴奋,勃起的性器持续挺立着,几乎要贴上紧绷分明的腹肌。

    而本应喷射而出的精液被牢牢堵在输精管内,但屁股里的跳蛋还在机械又残忍地贴在最柔软、最敏感的软肉上剧烈震动,他很快又被迫拉上了高潮,依旧无法射精的高潮令他憋闷不已,内里一阵发酸,又是一股粘稠的肠液汩汩涌出。

    可是被肛塞堵回在肚子里面,陈年甚至产生了听到一点咕咚咕咚水声的错觉。

    陈年在束具内尽力伸展四肢挣扎,脑袋无意识地往后仰着,露出脆弱的喉结,黑布下的眼睛空茫无神地睁着。抵住前列腺的情趣道具却不会因为身体已经达到高潮就此停下,而是更显恶劣地袭击着已经红肿疲惫的敏感点,一波又一波的酥麻酸胀把身体的主人再次强行送上高潮。

    陈年本来就没好全的咽喉在一次又一次的侵袭下更显沙哑。

    刚开始他还能清醒着尽量压抑着羞耻的喘息,到后来,长期丧失视觉的无措、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快感和找不到出口的精液与肠液几乎要把他逼疯,他只能无意识地发出自己都听不出声音的破碎呻吟。

    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

    这感觉太可怕了,原来快感令人如此恐惧。

    陈年以为之前双胞胎的双龙和余秦尹迟的灌大肚子和令他失禁已经够可怕了,如今他才意识到也许疼痛才是一种恩赐。

    他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渴望着能给予自己清醒的疼痛。

    陈年不知道这种激迫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几次觉得自己的欲望到了顶峰,但后穴里的刺激又再次把他推上更可怕的巅峰。

    他的手指本来蜷在一起掐着掌心试图用这点疼痛来逃避可怕又无法发泄的欲望,可本就疲惫的肢体在情欲的催发下更为酸软,掌心只留下一点泛红的指甲印,修长的手指就无力地垂下,只在高潮来临的时候无意识地微微蜷缩。

    “放开我”

    声音嘶哑无力,陈年知道对方还在,那个人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平稳地在一旁昭示着存在感,他几乎是不抱希望地挣扎着开口。

    “为什么要放开?”那个人说话时甚至还有些令陈年深恶痛绝的轻松笑意,“不是很爽吗?这里”一只手摸上几乎要贴住下腹的挺立肉棍,持续勃起的东西被这样抚慰不禁一跳,却什么也射不出,而后那人又摸了摸堵住大开肉穴的粗大肛塞,“还有这里,都兴奋得好湿啊。”

    陈年没有多余的精力用以反驳对方,只断断续续道:“不不行了”

    谢长庚抚摸着他垂涎多年的躯体,其实他很熟悉那里的每一块肌肉,漂亮又结实,如何从少年人一寸寸拔高成长为如今高大颀长的男人,都被他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他由绷起的腹肌到鼓起抽搐的胸肌,勾住镶在肿胀乳尖的那枚微微抖动的银环,轻轻扯动:“这是你的小男朋友留下的记号吗?”

    “啊呃、唔”

    长期处于高潮状态的陈年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迫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本就在漫天情欲快感里挣扎沉浮的男人不禁微微抬起胸膛,不自觉地追逐乳头的那点微弱的拉扯疼痛,根本没有力气回答问话。

    谢长庚不急,只手下更加用力地拉扯着那枚银环,而陈年被牢牢束缚在床上,胸膛挺起的范围有限,到了束具的极端时谢长庚也没有松手,继续把那颗被别人吸吮得肿胀的深色乳粒拉长,让那里开的肉孔也清晰可见——

    “呃啊——疼唔”

    “这是那个小男朋友留下的东西吗?”谢长庚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等濒临崩溃的男人学会回答问题,“或者是其他男人?”

    陈年快被叠加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射精欲望逼疯了,眼前一片黑暗,胸前的疼痛把沉溺的他拉出了一点清明,花了一点时间才能反应过来所谓的「小男朋友」指的是谁。

    快感和疼痛诡异地交错在一起,他一瞬间不知道自己享受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痛觉了。但那个人依旧没有手软地继续拉拽着那颗凄惨的乳头,又在耳边问了一遍。

    陈年觉得自己好像被浓重的黑暗笼罩住,那句逼问犹如压上来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听见自己似乎是惨呼出声:“啊是是他留、啊”,

    ?

    他听见那人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竟然真的是男朋友吗?”

    然后肛塞和尿道堵同时拔出——

    依旧被扩肛器撑开的肉洞涌出一股被堵塞的粘稠清液,和那颗跳蛋一起哗啦全洒在地板上,被堵太多了,扯着不细的银丝,发出了滴滴答答的淫靡声音。

    前面的鸡巴因为一次一次的射精被阻,就算失去尿道堵,也像是坏掉了一样,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潺潺流着白浊的精液,持续不断,就像失禁了一般,可怜地一直往下流,甚至流进大开的后穴里。

    而被关在束具中的男人已经几近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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