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心意不通操服)(1/1)

    “为何。”瞬失倒没有不悦,反而停下动作,他已为白染的哭闹禁欲数年,此刻耐心些不算什么。白染偏过头,想教瞬失灼热的吐息离他远些,他紧张的咽下口水,望着摇摇晃晃的床帐道:“我们都是男子,这样做这种事这样好奇怪”

    “奇怪?是谁说这处天生就是给寡人操的?不是你?”扒开白染紧紧闭拢的双腿,瞬失探入亵裤,抚弄了花蒂几下,直接挺入,白染的阴穴许久未用,虽五年前稍碰就会饥渴的流水,如今早已生涩,突然被插进肉棒,有种处子身被破开的痛苦。

    “痛啊啊痛哥哥吃白染吃不下啊啊啊”

    白染推着瞬失的胸膛,反被瞬失抓住双手摁着插穴,两人好几年没有同房,瞬失抑制不住禁灭多年的欲望的往花心深顶,囊袋拍的阴唇啪啪作响,用力的恨不得把整根都顶进白染可称作绝品名器的穴中,边顶还边找白染说话,教白染不知是该呻吟还是该回话。

    “这五年你都在做什么?”

    “为青羽树念守啊啊嗯国运太深了啊”

    “不喜欢深些?”

    “不啊啊好热痛啊哥哥破开了小穴要破开了啊啊哥哥”

    “哈哈,寡人早就破过你的身子,怎的还会破开。”

    “太哥哥太太大了”

    虽然五年没有房事,白染依然直觉瞬失的肉棒比五年前还要更大,他难受的后退想逃开鸡巴深入浅出、接连不断的抽插出淫水,被白染抓着腰拖回去更加用力的狠干花心。

    “不喜欢?”

    “太快了啊啊啊不嗯不要嗯啊”

    “以前你可是喜欢的紧。”

    “以前以前是我不懂事我现在嗯嗯有”

    “有何。”

    “有喜欢的女”不由自主的说出口白染才意识到失言,他连忙捂住嘴,将被肉棒充实小穴在花心顶弄的快感带来的呻吟和真心的话语一并收入心中,瞬失万人之上,拥有无尽的权利,动动手指就能把白则会处死,他不能因为自己殃及无辜的女子。

    然而话已出口为时已晚,听得此言,瞬失怒亦难抑,沉默着将白染修长白腻的双腿分到最开,他勾起白染的下巴,“让寡人不要爱上别人,自己却先变了心,好啊,好啊。”

    白染想要辩解,瞬失退出白染的身体,再不顾及夫妻情面,粗暴的将粗长的肉棒插到比阴穴还要干涩紧窒的后穴中,像单纯泄欲一样发泄的操干,后穴与女穴不同,自古到今都不是用来承精的位置,此时毫无润滑遭鸡巴捅开捅穿,白染痛苦的腿根发颤抖,喉头滚动几欲咽息,倾城之颜随之暗淡无光,满头雪发在仰起脖子的瞬间散开成寂寥的画景。

    “痛啊啊啊啊哥痛呜好痛呜呜嗯”

    “告诉寡人,你喜欢谁?”

    “我没没啊啊嗯啊好痛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寡人会操到你喜欢。”

    瞬失亦没有怜惜,他暗暗估摸着处死白染心仪之人的旨意,将白染当做玩物一样狠狠盘玩揉捏,因生子比五年前更大更软的奶子被操出奶波,上上下下的晃动,他一口咬住,血腥味在暧昧的烛火气中绽开,“你是寡人的东西,从心到身都是寡人的。”

    “呜呜呜”白染终于忍不住难受,花费四年建立起的男子尊严被狠狠打碎,让他崩溃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听上去像幼猫饥肠辘辘的叫声,实际含满埋怨和委屈。

    “讨厌哥哥呜讨厌”

    面对白染的伤心,瞬失只是俯身,加重了占有的力道。

    “此生此世都是。”

    “不”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从你逃跑被我抓回宫开始,你就已没有自由了,白染。”

    说完,瞬失用手指操起白染没有肉棒填满的花穴来,敏感的花蒂硬的胀大,五年前就玩熟玩烂的肥阴唇颤抖着,穴里湿热柔软,瞬失反复的抠挖摁压,白染被玩的直喷水。

    “不嗯啊嗯不喷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接着瞬失又吸吮白染的奶子,没有给孩子喂过奶的奶子早过涨乳的时期,却依旧心痒难耐的想喷出些什么喂给吃奶头的男人,方才被咬破的奶头挺立着,怎么都吸不出奶,瞬失便加大力道,揉、搓、捏、聚,接着摁住白染的花蒂,使白染两处高潮,齐齐喷出水来。

    奶水被瞬失吸了些,大部分流到白染的身上,把熟透的身体衬的更加淫糜。

    “还口是心非吗?你明明就很喜欢被寡人操。”

    白染很想反驳,却被操的渐渐舒服起来,前后两个小骚洞涓涓流出淫荡的爱液,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瞬失的腰好让瞬失的鸡巴进的更深,丧失理智的颠鸾倒凤。即便心中所念仍是在鹤族一起生活学习的少女白则会,即便对瞬失只有对高高在上的天子崇敬和五年未见的陌生,即便认为自己已经长大认为自己是男子不该屈与人下,他仍旧无法真的抗拒瞬失。

    他是吃瞬失龙精长大的,就算心里不想,身体也会主动迎合。

    迷迷糊糊的抱住瞬失,他记起五年前刚与瞬失分开的时候,有许多次午夜梦回在身体无止的空虚瘙痒中醒来,得不到男人鸡巴慰藉而整夜难眠的夜晚,在心中酝酿好的坚定反抗变成不只是快乐还是痛苦的低声呜咽,他彻底软了身体,为本能的情欲所折。

    瞬失看白染浑身潮红双眼含春,不再稚嫩的面容和怀孕生过孩子的身子较从前更有人妇的味道,此刻欲拒还迎也别有一番乐趣,他喉头微动,暂且遗忘白染变心的事实,拿来床边敬事房准备的助兴玩意,以亲吻喂进白染殷红的樱桃小口中。

    两人的舌头缠着甜味的药粉慢慢融化,然后瞬失在白染湿软的口腔里打着转的研磨,白染不清楚瞬失喂了他什么,只觉得头脑发胀,身体愈发热烫,被不停操到顶的菊穴爽快的让他想蜷缩起脚趾,而空虚的花穴则难耐到不行,想要大鸡巴狠狠的插进去。

    “啊嗯嗯啊前面哥前面也想要”

    “前面是哪里?”

    好想要,好想想着白染晕晕乎乎的开口,语气像小时候一样软糯,仿佛他现在只有十四岁,还是王世子妃,还深深喜欢着他的瞬失哥哥,还盼望给他的瞬失哥哥早日下朝陪他玩耍,而他的瞬失哥哥依旧温柔,会教他学习,想给他自由,一切都没有变。

    “白染小小骚白染的小骚洞帮白染解痒嗯”

    “当然可以。”

    见白染为欲望屈服,瞬失心情大好,但他没有那么快就满足白染的意思,他早就不是温柔的王世子,他是掌控整国生杀大权苍生性命的瞬王,他的东西,谁也不能觊觎。

    “只要你告诉寡人你喜欢的是谁,寡人自然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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