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猛夹骚吸,揉着奶喷出大量淫水)(1/1)

    “请王后跪在床前,想象陛下在床上,对陛下行礼。”

    “唔好”

    “王后切记,对陛下说话要低声、低头、低气。”

    “嗯”

    “站坐要在陛下身后,言行要看陛下脸色,陛下即是天。”

    “嗯嗯”

    “在陛下面前要时刻谦卑”

    “知道了”

    经由曹总管如此洗脑般的反复调教五天,白染听话许多,肆意心气被磨的几乎消失,曹总管见第二步完成,立即将白染送回瞬失身边,让瞬失亲自进行使白染自认卑贱的调教。

    约莫半月没见到瞬失,说不思念是必定是自欺欺人。白染先行礼,然后按照曹总管教驯的那样,规规矩矩的坐到瞬失身后两尺半远的位置,低眉顺耳,看上去甚为乖巧。

    瞬失彼时正在处理奏折,只道知晓便让曹总管退下让白染等他处理公务。白染听话的等待瞬失主动找他说话,好能诉诉自己被鞭打折磨的痛苦让瞬失哄哄他,可从弯月新出等到弯月隐末,瞬失一直低头写划,看都未看白染一眼,也没寻白染说半句话。

    白染实在耐不住,弱弱去扯瞬失的衣袖。

    “哥哥”

    见他呢喃出声,瞬失方才开口,冷冷清清地,一点也没有从前的温柔,“寡人要批奏折,你若是困倦等不及,回床上歇息便是,寡人不需要你陪伴寡人处理政务。”

    “我不困,我我继续等着。”白染不知瞬失为何如此冷淡,他觉得心中难受,本以为这么几天没见瞬失会缠着他抚慰他的,谁知竟遭此冷遇,不需要三个字如刺刀直直戳进他的心里,他很想说不需要就放他出宫,可他的心许之人已死,他只有哥哥了,只有哥哥。

    无论如何他都得守在瞬失身边,守着瞬失的生老病死,不能再失去重要之人。

    瞬国政务繁冗,加上瞬失勤政,批奏折到夜半时分才脱衣着床。他缓步走到床边,见道白染像个白糯米团似的抱膝蹲在床边,没有上床,瞬失疑惑,“为何不上床?”

    白染委屈道:“曹公公要白染把自己当成哥哥的奴,不能随便上床。”

    “到寡人身边来。”瞬失伸手,白染还以为瞬失是要拉他上床,连说不用哥哥拉,自己呼呼钻进人柔软的锦被里,变成一个更大的糯米团。瞬失眯起眼,“白染,谁让你上床去的。”

    “不是哥哥让我上床么”

    “跪下。”

    “是。”于是白染转而跪在瞬失面前,倒是没不情愿,只是觉得疑惑,为何瞬失突然变得如此严厉冷酷。其实是曹总管建议瞬失要得到白染的心首先得对白染不好,对待白染这种性格率真的单纯性子,一直体贴会让其恃宠而骄,难以控制,先给鞭子再给蜜枣才能让白染知晓瞬失的好。瞬失明白这个道理,他以前不愿意对白染有一丝不好,结果是白染爱上他人甚为他人责怪他要跑走要自尽,现在他愿意这么去攻心,全因白染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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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今的心思很简单,那就是即便白染心不属他,人也得在他身边,服服帖帖没有异心的在他身边,送去袭春宫的理由正是在此,前尘往事全可抛却,他要的是以后。

    “以后不准再与寡人兄弟相称。”

    “拿白染要叫哥哥什么?”

    “与他人一般。”

    “陛下?”

    “亦可。”

    “知道了陛下,我现在可以歇息吗哥哥”

    “嗯?”瞬失皱眉,白染连忙改口,“陛下,我现下可以歇息了吗?”

    仔仔细细地端详白染,瞬失知道白染并非装模作样,而是真的被教驯乖巧,方才松气让白染上床,虽曹总管提议让白染在床前跪上一夜,但他不想白染受太大罪。“歇息吧。”

    “谢谢哥哥!”

    “再说一次?”

    “谢谢哥陛下。”

    “白染”说着白染四顾周围,他刚刚被赶下床一次,“在哪里歇息?”

    “寡人身侧。”瞬失开口,跪了好半天的白染欣喜的爬上床,还是哥哥对他好。思及此他主动去摸瞬失的肉棒想与瞬失行房,瞬失推开他,“寡人今日不想肏你,歇息罢。”

    “哦”尽管非常失望,白染还是翻过身。烛火被宫女吹灭,寝殿内霎时漆黑无尽只剩月影。白染很想歇息,但足以蚕食理智的欲望难忍,半晌后,他在已入睡的瞬失身边自慰起来,托曹总管调教的福,呻吟的声音被压制的他自己都听不清,自然也没把瞬失吵醒。

    “啊好舒服嗯嗯小骚穴好痒唔嗯嗯啊啊”

    只是他的肉洞里什么都没有,插进手指不起作用,手指又短又细,不如鸡巴充实,他试图揉捏花蒂满足欲望,喷精几次反而让前后两个骚穴愈发的饥渴想要吃鸡巴。

    他恨不得坐到瞬失的身上用小穴去肏瞬失的鸡巴,可他害怕瞬失责骂,瞬失不像以前那样对他纵容,他不能做的太过分,轻叹口气,他偷偷起身在床边的勾花凤金柜里找出那根他思念多日的假马屌,迫不及待的捅进阴穴中。“鸡巴唔嗯穴肉被填满了舒服嗯干的爽死了还是会动的鸡巴好嗯嗯玉势凉冰冰的比不上”

    他边用假马屌肏干自己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抬着一只腿爬上大床,爬过的锦被上全是前后两个骚逼流下的淫水,他想自己怎么如此淫贱,是不是是个有鸡巴的男子他都可以给肏穴?不是的,他在心中直接否定,身子却因为幻想被不知哪来的大鸡巴野男人狠狠操干兴奋的喷出花精,“不啊白染只给哥陛下肏嗯白染的洞都是陛下的”

    好不容易钻进被子里,他夹着腿让马屌进的更深顶到骚芯,可是假马屌只会震动,不会深顶。他觉得用假鸡巴肏穴不解痒,便撸动起瞬失的鸡巴,本应沉睡的肉刃迅速变得热烫挺立,他左手握着瞬失的真鸡巴,右手握着假鸡巴,想象那是瞬失的鸡巴然后狠狠肏到子宫口。?

    “哥哥啊哈啊哈嗯嗯”

    鸡巴把肉洞填满了,好厉害,好舒服,还是男人的真鸡巴好。白染不敢出声骚叫怕把瞬失吵醒,在心里默默地感慨,要是现在就能肏进穴里就好了,假鸡巴大是大粗是粗,不会喷精也男人的味道和温度。他想要被烫烫的大鸡巴射精射到小嫩逼吃不下流出来,然后他就会缩紧阴道的蜜缝把精液给吃回去,吃到小腹鼓起如怀胎,再被摁着小腹狠狠肏干。

    把子宫里头的精液给生生肏出来,就像他被肏小产那次一样,痛苦是痛苦,但是别有快感——那种被连魂魄都被肏出来、被鸡巴彻底征服、身为男子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反抗不能、粗暴地侮辱的感觉让他爽到想翻白眼,想象和欲求一同到了极限,白染实再也忍不下躁动的欲望,将马屌插进菊洞,他扒开自己的骚逼对着瞬失勃起的大鸡巴坐下去。

    “终于肏进来了嗯嗯啊啊嗯嗯”

    哥哥会喷精的鸡巴好棒,好美,被肏上天了要,热乎乎的,骚穴壁要被烫死了,白染像骑马一样骑在瞬失身上疯狂扭腰、用骚芯研磨尿道口,此刻的他就是只堕落的雌兽,完全没有理智,脑中只有双穴的空虚瘙痒和渴求鸡巴渴求被肏的淫性、也是鹤族的天性。

    瞬失似乎因疲累睡得很沉,对于白染的疯狂他没半点反应,鸡巴倒是越涨越大。

    “哥哥?”

    无人回答,白染估摸瞬失不会被弄醒,更加肆无忌惮。他俯身拿晃荡的大奶子蹭瞬失的胸口,骚浪的吟哦,“嗯哥哥的鸡巴真好吃哈啊这么粗这么长每下都能顶到白染的骚芯哦哦哦肉柱上的青筋摩擦嗯弄的阴道好爽哈磨到了啊啊磨到子宫口了嗯要去了阴精泄出来了啊啊怎么鸡巴又变大”

    “嗯嗯哥哥别再大了嗯鸡巴涨的白染吃不下啊哈啊白染骗哥哥的其实白染的骚穴能吃三根鸡巴嗯嗯不过白染不会松哦嗯”

    ?

    在袭春宫他每天都要堵着擦满缩阴药的玉势吃饭睡觉,玉势并非假马屌那样会动,只能扩张,但涂抹锁阴药后,插玉势不仅搞得白染饥渴难耐,还让他骚淫紧窒的穴肉变得可松可紧,一次最多能肏进三根鸡巴每根都能插动,肏一根也不会觉得松而是如章盘般夹吸肉柱。

    瞬失深睡不醒,白染挺着腰,有种自己把瞬失当假鸡巴用的感觉,就是这根假鸡巴又热又烫,龟头特别会磨,磨的他双腿发软发酸。瞬失金枪不倒,还没射白染已经体力不支,他喘着气夹吸鸡巴,“上上下下的好累嗯嗯啊我来吃嗯吃哥哥的鸡巴用哈啊用小骚洞给哥哥的鸡巴洗澡啊啊嗯让哥哥射到我的子宫里”

    说罢白染夹紧瞬失的鸡巴,跪着左右扭动屁股,再上下的用花唇磨蹭囊袋,宫口顶到尿道口,接着用力缩逼,一通猛夹淫吸,最后揉着奶喷出大量淫水和奶水给鸡巴洗澡,瞬失被刺激地缴了浓精出来,白染直接被滚烫的精液射到高潮,潮喷出许多蜜汁来。

    “啊!哈啊哈哈”他尖叫一声,趴在瞬失的胸口小声的平复呼吸,瞬失忽然睁开眼,在黑暗中不悦地瞪视玩爽的白染,“谁允许你坐到寡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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