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绞吸都夹不住鸡巴,被疯狂的捅开)(1/1)

    “我这就下来,陛下,陛下不要怪罪”瞬失的声音吓得白染心虚发抖,他不知道瞬失是何时醒来的,但看脸色应该醒来半天,却任由他发骚发浪,他立即张开骚穴从瞬失身上爬起来——啵地一声,鸡巴和淫水泛滥的肉洞分离,他伴着高潮的余韵哼哼地再度泄身。

    “嗯嗯啊去了嗯又又去了啊嗯唔哥哥的龟头碰到阴蒂了好舒服哈啊哈精液流出来哈哈堵不住嗯”

    白染仰着头喘息,脖颈的弧度非常漂亮,脆弱白皙一把就能掐断,瞬失生出肆虐撕咬的心态,却是没有表露初恋,他推开白染,命令道,“在寡人身前跪下。”

    “哈是”

    听令费力的爬到榻下,白染乖巧的在瞬失身前跪好,经历两轮激烈的骑操内射,他已是衣衫不整,发乱如绕缠的毛线团,腿间尽是精液,没有一丝尊贵的姿态,淫乱的像刚接完客的妓女。见白染后穴还插着假鸡巴,瞬失抽出来丢到一边,然后狠捏白染的下颚。

    “这物事是你自己找出来的?”

    “是”

    “骚货。”

    “白染的确是小骚货,陛下知道的,白染从小就是骚货。”

    没有假鸡巴的充实,白染觉得空虚难耐,两个穴都燥热瘙痒的难以忍耐,他夹着双腿磨蹭花唇和穴肉,双眼含春的看瞬失,祈求瞬失能肏给他些雨露,“陛下”

    瞬失打断白染,“你说,你如今是寡人的什么?”

    白染恭顺的低下头,“是奴。”

    曹总管说过,要得到宠爱需要千依百顺,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任性,白染本不屑一顾,可被百般调教,如今又十分骚浪饥渴,他已认同曹总管所说,不再有半分挣扎。只要瞬失愿意肏他,他当奴也好、当妾也好,就是让他当罪人都行,思及此白染蹭蹭瞬失的手背。姿态放的极为低下,就像只乖顺听话的纯白波斯猫。瞬失抚过白染的发,道,“奴犯主是大不敬。”

    “白染错了,请陛下责罚白染。”

    “倒是乖巧。”

    “只要陛下喜欢,白染永远都会乖乖的,不会任性。”

    “此话当真?”

    “陛下当真便是当真,白染没有权利向陛下保证”说到一半,白染小心翼翼的看向瞬失,他怕随意保证自己做不到,所以避重就轻,瞬失抬眸,薄唇轻开,“上来。”

    “上哪里?”

    “到寡人身上来。”

    “到陛下身上是是要做什么?”面对白染的不解,瞬失牵起白染,将白染抱窝进自己的怀中,他示意白染坐到勃起的鸡巴上去,吐息灼热的让白染脸红,“自己动。”

    被瞬失如此要求是白染始料未及的,刚才瞬失睡着他才敢大胆的扶着鸡巴坐下去,如今瞬失清醒着,做这种事教他十分的难为情,“陛下不是要责罚白染吗我以为责罚是那种更加,鞭打下跪之类的事情,让白染坐到陛下身上正合白染心意,应该不算责罚吧”

    “寡人说是责罚就是责罚,”瞬失细细舔舐白染的耳廓,偶插弄耳孔几次,刺激的白染奶头蓦地胀大挺立,淫穴骚水直流,“寡人现在要罚你在寡人身上扭腰到天亮。”

    瞬失已经发话,白染也不再忍耐,扒开穴坐到瞬失的大鸡巴上疯狂扭腰,骚阴穴榨出泡鸡巴的浓精就换骚菊穴,最后白染实在没力气瘫在瞬失胸口,被瞬失以帝王身份强制勒令继续,便是主动含住瞬失的鸡巴,用小嘴代替小穴吃鸡巴休息一会,接着继续扭腰。

    ?

    这般骑了瞬失一夜,第二天白染腰都直不起来,而瞬失满面春风的去上朝,心情颇好。

    由于要当奴,白染再难受也不能久睡,太阳一出便穿上遮不住双乳和双穴的衣裙在殿内跪着,曹总管规定他时刻穿着最暴露的衣裳在瞬失的身侧服侍,任瞬失随便揉捏玩敏感的身子,还要随时下跪吞掉瞬失的鸡巴,瞬失心情好给他些雨露,忙政时他就得寂寞的等着。

    原本他还有丝不悦瞬失这般待他,但他太想被肏穴狠干,只得百般依顺讨好瞬失,又是半月过去,白染真心习惯在瞬失面前低声下气,以瞬失为天为全部,卑顺的模样比刚入宫时的不羁任性如同脱胎换骨,瞬失感觉极好,赐曹总管百两黄金,大宅一座,当夜更是恢复白染王后的身份,让白染不再穿着暴露的在宫中日夜相伴,而是重新搬回长思宫自由在宫中活动,只要记得平日用夹子夹住淫荡的双乳并捅着两根假阳具塞住淫水即可。

    “除了寡人,谁也不能把你身上的物事拿下来,你自己也不行。”

    “是,白染知道了。陛下,我现在可以叫像之前一样陛下叫哥哥吗?”

    “自然可以。”

    白染欣喜非常,抱着瞬失求欢,两人刚脱完衣服,瞬失便被急报要去见他国半夜才赶到王宫来的使臣。白染心有不满,却无法阻拦,政务要紧,他只能忍耐寂寞睡去。

    只是瞬失迎见山外游牧族的使臣迟迟未归,白染心焦的在宫中等待,他的前后双穴插了两根带尖刺的肉势堵住骚水,奶头夹了金缕玉夹避免时时喷出奶水,胸乳和骚逼已经肿胀不堪到极限,可是瞬失说过只有瞬失能拿掉这些物事,白染想发泄出来想的不行。

    “好想抓着假阳具啊想让鸡巴把小穴插出水来嗯”为求得舒解,白染只能夹腿缩阴,想象穴里塞的是男子的鸡巴而不是冰冷的假阳具,奶头他则不敢碰,他怕越揉双乳奶水越多,要是一直喷不出奶水绝对会把两个大奶子给涨坏,所以不能去刺激。

    “嗯啊哥哥快回来啊白染白染要死了真的要被憋死嗯嗯白染的奶水和骚水要哥哥喝啊鸡巴射不出精怎么夹啊子宫好空”

    倚靠着雕花木门呻吟着,白染望向门外,难受的盼望着,忽而有人从背后蒙住他的眼睛。

    “谁?”

    宫女侍卫都在门口,应该没人能不知不觉的走到他身后来,白染有些疑惑,那人沉默的拉下他的衣裳,解开乳头上的玉夹,淤积的奶水顿时在空中喷出两道弧线来,他终于从涨奶的难过中解脱出来,脸红耳热的喘息不停,“哈哈奶子好爽嗯”

    那人接着准备抽出双穴里的粗大的肉势,白染下意识阻止道,“不可以。哥哥说过,除他以外的人都不可以抽出这根东西,只有他才可以抽”

    即便白染如此警告,那人仍然是直接抽出来,白染突然会过意来,宫女太监断然不会如此大胆碰他半根手指头,像这样在身后蒙住他眼的人只有一个,难道身后那人就是哥哥?他想瞬失兴许是想玩些不同的花样,没有再阻止身后那人,而是配合的抓住对方的手揉穴抠逼。

    “啊哈啊哥哥来嗯痒死了白染等了陛下一天骚水流到肚子都满了嗯”白染的小穴因为没有假鸡巴堵着,痉挛的流下大量的淫液,那人和白染的手指都湿透了,扣弄骚逼时湿滑的别有兴味,白染边带着那人的手扣,边夹紧肉穴,搅吸手指,“哥哥的手指也好舒服嗯小骚洞痒啊嗯啊哥哥再进去点”

    那人的鸡巴立刻因为白染骚浪到不行的举动勃起,感受到鸡巴顶着双臀的热度,白染扭动屁股,贴着那人的腰胯上下的磨蹭,“鸡巴也想肏穴了嗯好大想肏就快肏进来嗯白染一直在等哥哥鸡巴好热啊哥哥一天不肏白染都不舒服”

    “哥哥嗯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觉得白染很骚”

    那人不说话,白染继续抓着那人的大手重重揉玩奶子,他的奶子被玩的太多,现在又大又圆且十分敏感容易出奶,奶头摩擦到衣料都会喷奶水,比母牛更加淫荡。

    “多摸摸骚奶头哥哥嗯哥哥喜欢哥哥白染的奶子长这么大就是给哥哥玩的嗯啊奶子没有人玩会死哈多玩玩白染给哥哥喂奶”

    奶水被捏玩喷个不停,白染再次带着那人的手抚摸花穴,这次不是扣逼而是插干,不过手指太短太细,这样的插穴并不能让他满足,他改让对方揉弄阴蒂,男子的手粗厚有长年批看什么留下的指茧,对脆弱的花蒂是极大的刺激,随便揉揉就让白染高潮到腿软。

    ?

    “啊啊哈哥哥骚花蒂坏掉了啊再捏重些好痛痛也好舒服粗暴的欺负白染嗯没关系去了啊啊啊啊唔嗯”

    潮喷出一地的阴精,白染失力的倒下,他现在双眼被蒙住看不见,身体的感觉全部被集中到触感上,因此格外的敏感,“哥哥哥白染站不住了腿软腰好酸哈啊哈啊白染想到床上去哥哥能不能嗯扶白染过去啊”

    白染趴在地上喘气,全身唯一有肉的翘臀对着身后那人高高挺起,两个洞穴都在挤弄骚肉泛滥淫水,能在此时坐怀不动恐怕称不上是为男,但那人依旧没说话,他将白染抱到床上放好,而后迫不及待的掏出大鸡巴直接干进小穴,干到骚芯的位置,而且每下都干的极重极深,干的白染爽到翻白眼,想夹住鸡巴绞吸都夹不住,一味的被疯狂的捅开子宫。

    “肏死白染了啊啊直接就顶到骚芯了啊好舒服要上天了嗯哥哥的龟头好硬骚穴肉要被破开了嗯啊子宫要被磨破了啊啊”

    好大的鸡巴,龟透非常硬,整体的形状像弯钩一样,不费周折直接就能肏到骚芯,而且柱身的青筋又多有粗,穴肉被簸动摩的好爽好舒服可是,哥哥的鸡巴是这种形状吗?

    白染方才意识到不对。

    瞬失的鸡巴不是这种弯钩的形状而是更直更大的,现在肏他的不是瞬失是别人。

    他的脸色顿时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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