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年轻(3/3)

    “还嘴硬,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整天都只想着干你?”季正则掐住他冠头,堵住他流精的马眼,泥泞的穴口被一次次粗暴地夯顶着,骚心被插坏了,菇滋冒水,“就是你勾引我,你不要脸,发骚勾引自己的学生?是不是?!”

    方杳安被逼到极致了,他几乎被插透,“是!是!”他哭得歇斯底里,眼泪成串地流,说话时口水跟着淌,“我勾引你,是我勾引你,放了我吧要坏了,我不要了,啊!”他惊喘着射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一滩向欲望下跪的泥,喃喃自语,“不要了”

    季正则在他泄出来之前,把阴茎拔了出来,那根粗长渗人东西高翘着,沾满了水光,龟头艳红,他扫视着身下仍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方杳安。他赋予这具让他痴狂的身体一切涵义,瘦弱,苍白,抑郁,病态,纤细,色情,股间的肉穴变成一个艳红的骚洞,开开合合像张会呼吸的嘴。

    方杳安还没缓过来,他又插了进去,抱着方杳安在床上滚了半圈,他躺着,让方杳安骑在他身上,强健的大腿往上顶,一颠一颠地把他操烂。

    方杳安的手撑在他紧绷的腹部,靡红的臀眼吸着入侵者深深地吞,被干得噗呲噗呲的响。他哭得发不出声音,像乘着一艘颠簸的船,甚至都硬不起来,阴茎可怜地垂着,屈辱地接受季正则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

    他怎么也逃不开,巨大的性器钉进他身体里,由尾椎开始的冰冷袭向全身,不同于被精液灌满的涨,而是由内而外的想要发泄的痛,失禁感前所未有的鲜明。

    他剧烈痉挛起来,眼睛大而空洞地睁着,小腹的满涨感变成了尖刺的疼痛,他死死掐住季正则的手臂,牙关相撞,“我,我要尿,要尿了厕所!”

    季正则把他放下来,却不是带他去排泄,他重新压到方杳安身上,反扣住他的肩膀,用捅得最深的姿势,胯部像打桩机沉默却残暴地干他。

    方杳安宛若癫狂地锤打他宽实的肩,眼泪糊了一脸,绝望地摇头,“不要,要尿了!不要!救命,啊啊!”

    他的四肢扭曲地痉挛起来,手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上身都挺起来,用力到脖颈的青筋凸起,张着嘴发不出一个音,浅黄色的液体终于迸射出来。

    他尿了好多,刚开始一柱柱击打在季正则精窄的腹部,淅淅沥沥地往下漏,后来阴茎垂落在胯间,断断续续地尿到床上,他的脸红透了,失神地打了两个尿颤。

    季正则梗着声射进他身体里,漫长的射精灌满收缩的肉道,他的眼神从那种汗泪交杂的脸,到被暴力侵犯得一塌糊涂的股间。他喜欢尝方杳安的体液,他的汗,泪,血,口水,甚至精液,他觉得甜,却不知道那种甜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他顿了顿,用食指在小腹上沾了点液体,放进嘴里吮,不是想象中的甜,尿是骚的。

    他想,没错,是骚,这个人的一切都是骚的。

    方杳安躺在一堆腥臊的尿液里,抖若筛糠,心理上的羞耻比生理上更甚。他全身发冷,像有人剖开了他的肚皮,在巡视他的内脏。

    “你看,年轻多好。”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来,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年轻能把你操尿。”

    一瞬间羞耻直达眼底,他浑身滚烫,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只朝季正则露出一个光裸的后背,情绪过激让他全身颤抖。

    季正则把他翻过来,抱着搂进怀里轻轻地拍,那样一种纵容的温柔,“哦,好了好了不哭了,真是个可爱的爱哭鬼。”他把下巴磕在方杳安发顶,恶劣地,“我该怎么跟收拾房间的说呢?老师来了一趟,我的床就被尿湿了。啧,我直接告诉她吧,老师被我操尿了。”

    这句话像一把扯住方杳安的神经,他狠狠一缩,紧紧攥住季正则的前襟,哽咽着摇头,“不要,不要说,不要。”他抬起头来,眼里的雾气酿成一盈酥人的水,那样可怜,“求求你,不要说。”

    “那你说,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季正则牵起他的手,凑到嘴边轻柔地吻,琥珀色的眼睛像放光的狼瞳,“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声音陡然变得残酷,“要不然我就把你抱出去,让他们看看,你被我干得屁眼都合不拢,还在我床上撒尿。”

    他把季正则所有的威胁都当了真,吓得捂住耳朵,哆哆嗦嗦地摇头,哭腔浓重,“不要,不要出去。”

    季正则舔他嘴角,“在一起就不出去,答应我好不好?”

    他噙着满眼的泪,看见季正则柔意温沉的脸,自尊被尿液当头淋下,他的心理防线不会比一张纸更厚,颤着声点头,“好。”

    季正则终于笑出来,紧紧把他箍在怀里,几乎把他勒碎,心脏在胸腔里飞速撞击,“你真是要把我磨死。”

    天已经很黑了,季正则把他抱起来,方杳安委屈地吊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凑上去舔他薄红的唇,季正则吮着他的舌头,温存地吻在一起。

    他下午没吃东西,却也不饿,可能被精液射满给了他饱腹感。季正则带他去客房,他趴睡在季正则身上被不停地吻着,少年炽热的掌心从他股间一直爱抚到后颈,粗糙的触感叫他颤栗。

    他翌日中午终于穿戴整齐要回去了,季正则连上衣都没穿,整个后背都是他的抓痕,跟在他身后送他。

    他握着门把手,转身止住季正则,“我自己下去,你别出来。”

    他现在心虚得厉害,生怕别人看出点什么。

    季正则右手揽着他的腰,把他揽进怀里,鼻尖抵着他后颈游移,边嗅边吻他,在他左耳耳廓重重舔了一道,软骨被吸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绕着唆。

    方杳安手握着拳,身体轻颤起来,他耳朵湿漉漉的,又黏又重。季正则把头埋在他颈窝蹭,像个离不开妈妈的孩子,声音似乎在撒娇,“要不你别走了,我现在好热,可能会发疯。”

    季正则的脸很红,他昨晚几乎没睡,神经亢奋到不需要睡眠,现在仍然精力充沛。方杳安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见那种和同龄人相差无几的特质,好像全身都泡在一种名叫恋爱的粉色光晕里,连看他眼神都不再是全然的露骨,转为粘腻的甜蜜,“你摸摸我心跳,我可能要猝死了。”

    方杳安跟着臊起来,扭头避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我下午有课。”

    季正则抵着他额头,逼他对视,“奶头给我吃一口,不然不放你走。”

    方杳安难堪地立着,僵持了好一会儿,才笨拙地把衣服下摆撩上去,露出整个白嫩的肚皮。季正则的舌头在两颗红艳艳的奶尖上迂缓地碾转,吸进嘴里狠重地咂,方杳安撑着他的肩膀,头歪着软在门上,鼻腔里难耐又舒服地哼哼。

    季正则又凑上来吻他,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走吧,我叫人送你。”

    方杳安下楼梯时,和一个人擦肩而过,他点了点头,快步出了门。走到庭院时,他终于松了口气,二楼的窗户忽然被拉开,季正则探出身,用告诉全世界的音量,“我恋爱了!我他妈谈恋爱了!嫉妒我吧!我恋爱了!”

    王振和收拾院子的园丁一起回头,连着听见声响跑出来的保姆,不明所以却都默契地笑了。

    方杳安恨不得冲上去捂着他的嘴,让他再别说一个字,可事实是他臊得头也不敢抬,落荒而逃,上了车才透过车窗仰头去看楼上的季正则。

    季正则站在窗前,上身还是精赤着,年轻张扬的俊脸浸在一种外露的喜悦里,眼睛和唇角都是弯的,在看他。

    方杳安低下头,激素似乎也开始紊乱,心脏跳得要超出负荷,有种即将休克的眩晕感。

    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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