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摘,这是你老公一直在插着你。”(1/1)
这栋三层别墅的位置从窗户望出去能看见不远处的海。
那辆音响声开的挺大的车依然敞着窗户停在沙滩上没走。电台柔和的声音诉说着甜蜜的故事,穿插着一首又一首的老歌。
谢家钰拿起了床头欧洲中世纪风格的仿古座机,摁了几个键,而后对着话筒交待了几句。
齐楚听着谢家钰跟电话里说话,眼睛忽然就瞪大了,连被允吸的过分殷红的唇瓣都因为惊讶微微张开。他趁着谢家钰撂下电话一把扑过去抱住了这人的腰,“哎!”
“吓我一跳,怎么?”谢家钰任由他抱着,伸手摸齐楚线条柔和但清晰的下半张脸。
谢家钰刚才讲电话的时候说的是粤语!九声六调,韵味轻清细润,再加上谢家钰的声音本来就很入耳,抓人的不得了。
虽然齐楚除了‘好,是’剩下的都没听明白,但并不影响他被这一下子狠狠戳中了萌点,“小钰!”
谢家钰差不多明白过味儿来,笑了笑,一遍粤语加上一遍普通话,跟齐楚说,“你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房门被轻轻叩了三下,“少爷,你要的东西我给拿过来了。”
谢家钰嘴角的笑意有点微妙,他起了床,到门口接过来一个托盘,又抬腿带严实了门。
齐楚扫了眼谢家钰放在床上的托盘,最先瞥见消毒酒精和医用棉棒,登时坐直了,“到底要给我什么?要割包皮吗?”
“”
谢家钰重新上了床,开了床头的抽屉摸出一个小小的红色丝绒盒子,笑道,“你这个煞风景的本事也是一把好手。”
这盒子看着像装钻戒的,齐楚笑了,“求婚?”
谢家钰垂着眼,拿起来那个长得像个充电器似得的白色穿孔针,拎到齐楚眼前晃了晃,“来,钰哥哥今天给你添个洞。”
红丝绒盒子被谢家钰单手推开,是一枚有点偏深褐的黑色钻石耳钉,切工一流,完美无瑕。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物以稀为贵,彩钻比透明的贵,黑的最贵。
“这不是塑料的吧。”齐楚捏起来那枚钻石耳钉,从细细的铂金钉柱儿识别出刻在那的一排字母:。
海蛇。
谢家钰已经沾湿了酒精棉,开始给齐楚左耳耳垂消毒。
“为什么打这边儿,哎,您靠谱么,疼不疼?”齐楚坐着没动,手指捏着那枚耳钉转来转去看这无敌的抛光技术。
“你泪痣在左边。不疼。”谢家钰哄着他,再次拿起那个穿孔针凑近了对方耳垂。
齐楚一动不敢动了,“不行,我手心儿都吓冒汗了,你给我个心理准备时间。”
谢家钰手上动作没停,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压低了调子,颇为深情的用粤语哼歌给他听,“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愤,对谣言反应甚为着紧”
是首老歌——沉默是金。
趁着气口,他在齐楚耳垂上吹了吹,穿孔针比划了一下位置,拇指迅速压了一下,穿耳器上的弹簧被触发,咔的一声蹦了出去,锋利的细针瞬间穿透了耳垂。
“冥冥中,都早注定你富或贫,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任你怎说安守我本分,始终相信沉默是金,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别人,遇上冷风雨休太认真,自信满心里,休理会讽刺与质,笑骂由人,洒脱地做人”
齐楚目不转睛盯着他,忽然轻声开了口,“谢家钰你是我眼中最迷人的风景,亦是我耳畔最动听的歌。”
谢家钰听清了,但只是唇角勾起的幅度加深了一点儿,哼唱并没有停下来,他小心翼翼的将齐楚耳垂上穿耳器原装的钢钉取了下来,又用酒精棉擦了一遍,这才将那枚黑钻石耳钉郑重其事的戴在了齐楚的左耳上。
他看着齐楚左耳上的那枚耳钉,唇角的笑意未褪,“不许摘,这是你老公一直在插着你。”
“”齐楚。
谢家钰趁着他坐着没动,忽然抬手在他乳首上重重的揉了揉,“下次我要穿在你这儿。”
齐楚往后躲了躲,谢家钰的手便顺着胸腹往下一路摸到了他两腿之间。
小小楚被人握在手里,齐楚因这一下刺激而手忙脚乱,不慎打翻了托盘,乒乒乓乓,他侧过头,脖子都红透了。
他勃起了。因为疼痛而勃起了。
谢家钰也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低低笑了一声,用手背在勃起的小小楚上磨了磨,“宝贝儿,你说实话”
齐楚脸皮薄,直接将人打断,“说个屁,滚啊你。”
他的双眼皮很清晰,眼角上扬,随着皱起的眉头,一双桃花眼显得格外的迷离。
谢家钰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倒,唇瓣覆了上去与齐楚接了个吻,“成吧,那让为夫好好的喂饱你。”
洗澡,睡觉,做爱,做爱,做爱,做爱
这流程是卡带了对不对!齐楚迷迷糊糊的惊醒,谢家钰仍架着他的两条腿,下身一个劲儿的挺动。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睡过去了谢家钰还那么有兴致。
“怎么醒了,你睡吧,我轻点。”谢家钰一脸纯良无害,晃着腰继续‘生命的大和谐’运动。
“几点了?好饿。”齐楚声音哑的厉害,他扫了眼窗外被晚霞染得红透的天边,抬手拍了拍谢家钰掐着他手腕的手。
“六点一刻。”谢家钰说完,将自己拔了出去。
这别墅里什么茶米油盐都没有,二人干脆驱车去了附近一家超市。
谢家钰腰酸背疼腿抽筋,因为低血糖犯了而眼前一阵白一阵黑,他看着齐楚生龙活虎的推着车子走了六排货架就为买一瓶固定品牌的醋,委婉的问他,“楚哥,你身上不难受么?”
齐楚看着谢家钰基本上没血色的脸,故作听不懂,语气贱兮兮的,“你身上,很难受吗?”
谢家钰摆了摆手,朝着齐楚竖了个大拇指,强硬的拽过来推车跟在他身后,笑了笑,“楚哥我想吃虾!”
齐楚把过劳的谢家钰放在原地,去挑了虾。
“楚哥,我想吃鸡!”
挑鸡。
“排骨!”
排骨。
“鲈鱼!”
鲈鱼。
“鸡!”
齐楚停了下来,“买过了。”
“一只煲汤,一只爆炒。”谢家钰解释。
?
“我不会煲汤。”齐楚继续看他。
“我会。”谢家钰笑了,“作为一个香港人,一下生就能煲汤。”
“你是海蛇!?你真人比电视上还帅!哇,好高,真的好高!能给我签个名吗?能合影吗?”在第三次被小姑娘惊诧的拿大推车怼腿上了之后,谢家钰终于戴上了墨镜。
他们俩回了海边的别墅,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中途给齐枭打了个电话,发了个定位,喊他过来一起吃饭。
可是最后饭桌子上坐了四个人。
“他怎么在这儿?”谢家钰对和他斜对角线坐着的那位谢家麟表达了不满。
谢家麟对于谢家钰的不满感到更加不满,“这是我的房子!”
四个人鸦雀无声吃饭。
这种沉默,在谢家麟够不到桌角那盘辣子鸡而齐楚主动给人盛了一小碗并贴心的放到人旁边儿之后,终于被打破了。
“你给他夹个鸡巴!”谢家钰差点摔筷子。
齐楚抬眼,淡定陈述,“我给他夹的是鸡。”
“米饭。”齐枭朝齐楚伸过来空碗,他那个位置回身就是电饭煲,其他人离得都不如齐楚近。
齐楚接过碗,扫了眼同样见底儿了的谢家麟的碗,“大嫂还要饭么?”
这一声自然而然的称呼出来之后,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更诡异了。
谢家麟心虚的立起来领子想遮住自己脖子上那处崭新的红色吻痕。将自己的碗朝着齐楚双手奉上。
“”
谢家麟这又乖又娇羞实在是太罕见,齐楚憋笑憋的有点难受。
“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你今晚就回法国。”齐枭扫了眼谢家麟。
“凭什么!我”
谢家麟的话被齐枭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打断。
齐枭皱着眉,接起来电话。
“好,知道了。”
他抬头看了看谢家钰,“替我送你哥去机场,我晚上有事。”视线移到齐楚身上,齐枭的眉头锁的更紧,“小楚”
齐楚没等他说下半句,点了一下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