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小钰,别慌,点够了人再来捞我。我皮带扣里装了定位。(2/2)
“不可能。”齐怀远也有手抖的时候。
众人皆是站直了身体,紧盯着齐楚,随时准备扑过去解救齐怀远。
齐怀远站起身,走到了齐楚身边,那些打手对齐楚还算客气,齐楚不动,他们也不上手招惹他。
飞鱼的面瘫脸在抖开齐楚钱夹里的那张薄薄的纸之后彻底皲裂了。
左手一丁点儿知觉都没有了,齐楚右手往后一绕,钓线打了个圈儿缠在齐怀远脖子上,他松开嘴里的威亚扣链,可算腾出一张嘴说话,“翻我钱包的夹层,要我说几遍。怎么跟你这种缺撇少捺的人沟通起来这么他妈的费劲!”
冒着寒光的针头离齐楚手臂越来越近,他蓄力朝着齐怀远挥拳,被及时挡在齐怀远身前的飞鱼一把拦下。
扎进他手臂的那把刀很细薄,刀刃极为锋利,齐怀远此时此刻正握着那把刀往上,将他手臂上的皮肉逆向豁开,一直割到了接近手肘的位置,才拔出那把刀子。]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比较钢,你还不信。”齐楚收起了威亚钓线,抬右手擦去脸上糊成一片的眼泪和血珠儿。
“我舍不得碰你。你倒好,上赶子张开腿去给别人操。”齐怀远说完,扬手照着齐楚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人要是早一分钟领人扑上来堵路,黎优优和谢家麟就都跑不掉了。
门被人推开,总与齐怀远寸步不离的飞鱼走了进来,将安好了针头的注射器递向齐怀远,“齐先生,你要的东西。”
“齐先生!”飞鱼睁大了眼睛看着齐怀远,半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反正以后你只需要乖乖做个玩具,用不上这只手了。”齐怀远说完,将注射器放在飞鱼手上,吩咐周围的保镖,“拉直他的手臂。”
齐怀远伸手摸到飞鱼腰上,熟练的取了飞鱼别在腰间的短刀,撤去皮制刀鞘,握住刀柄,毫不犹豫的朝着齐楚左手手腕上几公分的部位扎了进去!
带着这一批大队伍的是韩秋诚,这人还是那副被逼为娼的无奈模样,朝着齐楚习惯性的哈腰点头,“楚哥,您别为难我。”
齐怀远的两边儿袖口以至于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了齐楚的血。他脸上难得有现在这样如此明显的欢愉神色。
“怎么可不能。你当初在福利院领走我和我哥,不就是因为童姨总去那儿看我么。”
静脉注射毒品很快就上了头,齐楚趁着齐怀远分神看韩秋诚时,摸出来右边裤兜里习惯性备着的微型威亚锁扣,比钢丝还要坚韧的钓线横在齐怀远脖子上。一端捏在齐楚右手,一端被他咬在牙齿间,随着齐楚往后退了一步,钓线猛地紧绷,在齐怀远的脖子上勒出一道血痕。
齐怀远用沾了血的刀尖儿在齐楚脸颊划出一道细细的口子,他凑近,舔去了齐楚下颚上那滴血珠儿,“我后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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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远的指甲在齐楚脸颊上重重划过留下了一道印子,他捏起齐楚的下巴,“还是你只有被干进去的时候才会话多一点?”
他马上就说不完整话了。
“不错。”齐怀远竟好整以暇的笑了笑,“凭你这副样子,你认为能挟持着我撑到走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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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床上吧。”齐怀远说。
韩秋诚停顿了一下,扫了眼齐楚基本上可以称为惨不忍睹的左手手臂,继续说,“您还没开始玩这人恐怕就得失血过多死在床上啊。”
“我看过你拿枪,还有用棍。”齐怀远的视线从人脸上慢慢移动到齐楚的左手上,语气无比亲昵,“我的小楚是个左撇子。”
韩秋诚往前迈了一步,等齐怀远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才搓了搓手,点了个头,还是那副狗腿的怯懦模样开了口,“齐先生,他那伤”
齐怀远转身拿过仍被飞鱼端平着的注射器,他似乎特别钟爱在齐楚身上多添些新鲜的伤口,这人捏着注射器,刻意用针头在齐楚完好无损的右手手臂划出长长的血道,玩够了才缓慢施力,使细细的针头刺破表皮,穿入浅绿色的血脉,将整整一管高纯度的海洛因注射进了齐楚的血管里。
“用这个来助个兴。我想看你性欲亢奋的样子,特意为你留了高纯度的。”齐怀远说。
人群终于不再按捺,朝着警车奔涌过来,驾驶位上的白人巡警可算是反应及时,一脚油门从小巷蹿了出去。]
马德里,乌兹拉街区。
齐怀远倒是有些好奇齐楚还留了什么绝招,他笑了笑,看着飞鱼,“去。看看。”
警笛留下一阵呼啸,齐楚转过了身。
剧痛之下,浑身冰凉,唇被咬的见了缕缕血丝,齐楚抬头盯着他,忽然勾着唇角笑了笑,“你会后悔”
“你心疼?”齐怀远回过头看向韩秋诚,“既然你喜欢他,要不要让你先来?”
毒品的致幻止疼效果奇异的抚平了伤口的疼痛,齐楚反而觉着身上不怎么遭罪,思路竟然微妙的清晰起来,他想:那张假的DNA报告拖延不了多久时间,谢家钰你他妈快点来,老子的招儿全交了,这回真容易连全尸都留不下。
那是一份DNA亲子鉴定报告。
“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怎么不说话了?”他直接伸手狠狠的扯开了齐楚的领口,扣子崩开落在地上弹了几下,齐楚抬胳膊要挣脱,马上被两侧的人反手摁住了肩膀再不能动弹。
“飞鱼。”齐怀远闭了闭眼,难得失态,“再去验!现在就去。”
99.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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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抬手拍了拍韩秋诚的肩,用低的快听不见的音量开了口,“谢谢。”
齐怀远等手里那杯茶喝见了底儿才看向齐楚,“我早就和你说过。交朋友可以,让人对你肝脑涂地就好,你不用真的掏心掏肺。你若是肯听,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叫人拿住。”
齐楚偏开头,生理泪水不可控制的顺着眼角往下流淌,手臂上的穿透不再冰凉,知觉恢复了些,一阵接一阵的钻心疼痛,“翻我钱包的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