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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白兰迪载着郭骰往外面兜风,突然停在一处居民区说:“大叔,给你一个惊喜。”
郭骰看着面前的楼房嘴角抽抽说:“你该不会是买了房子吧?”
白兰迪笑笑,在自己身上翻翻找找说:“有这个打算,不过买房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两个人商量着来。”
说完递给郭骰一叠册子。
郭骰翻开一看,刚劲有力的字体极其熟悉。
【东田区高级住房楼,优点:每栋别墅自带花园,房内楼中楼,结构别致。缺点:价格偏贵,离大叔办公地方太远,开车需半个小时。阳关路住房区,优点:超市医院娱乐场所较近。缺点:嘈杂,安全措施不完备】
剩下的郭骰没看,沙哑着声说:“为什么收集这个?”
白兰迪低着头说:“大叔的房子太小了,每个月按揭还贵,而且浴缸那么小。我想买一个大一点的房子,最好能有独立的衣帽间,我可不想再穿错你的内裤。然后有一个大大的浴缸,我们两个可以一起泡澡。还要有一个花园,种点花草陶冶情操。”
郭骰愣愣的听白兰迪说完,没置言语。
以前两人住的房子是郭骰买的,还按揭和水电天然气费交完,工资就没剩什么了。而且郭骰总有一种和白兰迪同居,他随时会走的错觉。只是住在一起而已。和白兰迪一起,郭骰总会不自觉的把自己拉低,低到尘埃里。
而且郭骰一直认为白兰迪没有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打算,但是现在
“呐,这个地方就是我选的最好的地方了!离警局只需要二十分钟的步行时间。你早上当做晨练也可以跑到警局啦,而且离我公司之间的路段都是畅通很少堵车的。你看,每间别墅下面都附有花园吧。到时候我们就在花园里摆一个石桌玩扑克!还可以约杨真他们啊什么的。不过里面什么样,还需要我们一起去看。大叔,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吧?”
郭骰没有表情,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白兰迪立刻乐开了花,拿起手机开始扒拉号码。
“喂你好,我上午联系过你,我呃”
白兰迪拿着电话,看着郭骰拉开自己的皮带,眼神示意你想干嘛。
郭骰笑笑说:“我们还没玩过车震吧?”
白兰迪脸色一黑。
“白先生白先生?”
“恩抱歉你说什么?呃”白兰迪倒吸一口气,郭骰隔着内裤在舔自己。
郭骰把内裤润湿后,里面勃发的形状已经能看清了。
“咳呃下周可以么?恩咳”
为了掩饰自己嘴边的呻吟声,白兰迪一直轻声咳嗽。
“下周二,在小区门口联系好么?白先生感冒了么?”
“啊对有点感冒咳咳那再联系吧。”
白兰迪挂上电话,终于舒服得叹气。
郭骰安全带解开了,把白兰迪的座椅往下移,抬起他的脚,含住硬物来回转动头部。
白兰迪按住郭骰的头,摸着上面硬硬的发茬。
“哈啊大叔我不行了”
郭骰吞出嘴里的东西,用手慢吞吞的撸动,想延迟白兰迪高潮来临。白兰迪难耐的扭了几下。
“想射在哪儿?”郭骰问。
白兰迪眼睛一红,喘着气说:“什么啊快点”
郭骰说:“今天我很高兴,满足你的任何要求,说吧,想射在哪儿?”
白兰迪呼吸彻底乱了,说:“大叔我想射在你脸上求你了大叔”
郭骰笑了笑,像是很满足白兰迪因为自己而变得这样疯狂。
把硬物抵在脸上,撸动着根部,郭骰有些急躁的撕扯根部的毛发,手指在白兰迪没注意的时候插进了下面的穴口。
按摩着穴口里柔软的部分,郭骰舔了舔硬物的头部。
白兰迪咬着下唇,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沾染着郭骰俊朗的侧脸,郭骰闭了一只眼,液体甚至粘在他的睫毛上。
白兰迪喘着粗气,不自觉的用手抚摸郭骰的侧脸,把星星点点的白浊抹开。
“想要我么?”白兰迪抬起腿盘在郭骰的腰上。
郭骰摇头,说:“回家,现在要你不把你骨头折腾散我是不会放手的。”
说完直起身子,用纸巾把脸上的浊液擦干净。
白兰迪拉起座椅,把手刹放下后往家里奔去。
“小孩儿,刚才红灯。”
“我知道。”
“小孩儿,你超速了。”
“我知道。”
“呃小孩儿其实我不急”
“我知道。”白兰迪猛踩油门说,“可是我急。”
郭骰扭过头看白兰迪又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突然笑了起来,伸手蹭了下白兰迪放在方向盘的手背。
转头看着窗外的景色,耳朵却慢慢地变红。
车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氛,两人老夫老妻的这么多年,好像第一次滚床单一样,急切的想拥有对方。
“头,邢律师来了。”杨真敲敲门说。
一位穿着服装的女士走进门,郭骰立刻起身握住她的手说:“你好,邢律师。你叫我郭骰就好。”
邢恬笑笑说:“你好,我是来给娄锦提供法律协助的。”
郭骰点头说:“请坐吧,我把资料给你。”
说完两人坐下,郭骰嘴角一抽,昨晚上利用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昨晚上郭骰答应让白兰迪进入自己,应该说是两人都拥有了对方。谁知道第二天白兰迪倒是眉飞色舞的走了,自己却难受了一整天。
“资料在这里,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不过现在这些对娄锦很不利。”
邢恬接过来看了看,说:“我能见见娄锦么?”
郭骰点头,说:“当然,杨真?”
许耀从外面进来说:“真真去隋亦那儿了,头有啥事儿?”
郭骰说:“带邢律师去见见娄锦。”
过了一会儿,常捷从门外走进来,说:“化验所证明了肺里的纤维和沙发上的一致,杨真找过原版沙发,死者家里的沙发少了一个配套的抱枕。”
郭骰摸摸下巴的胡茬说:“凶器也带走了啊。”
把资料整理一遍后,郭骰出了办公室,无比别扭的走路。
抱着一堆书册的常捷挑眉,随即勾着嘴角进了办公室。
“隋亦,证物化验完了么?”郭骰举起一个玻璃瓶,里头用福尔马林泡着眼球上下浮动。
隋亦脱下橡胶手套,说:“基本都化验完了。”
“那个打火机有什么结果么?”
隋亦翻翻笔记说:“坏消息是因为火焰的缘故,打火机上证据都没有太大作用。好消息是打火机里没有油,我怀疑是有人将打火机里的油倒在死者身上,加快火焰燃烧。毕竟这种春雨连绵的季节很难让火焰烧旺。”
郭骰拿起打火机看看说:“上面好像有字。”
隋亦接过来看看说:“英文?亲密爱人。”
“邹启明的妻子老早就死了。”郭骰说,“这个牌子看样子不是很便宜”
“恩,一个好几万呢。”接触到郭骰疑惑的眼神,隋亦尴尬的说,“呃尉迟言有一个差不多的”
郭骰嘿嘿一笑,拿起打火机端详一阵,扒拉电话拨号,“喂大眼啊”
尉迟言皱眉,站起身,说:“会议暂停。”说完拿着电话往外面走去,会议室里的股东们大眼瞪小眼,说暂停就特么的暂停?这可是新一个季度的工作会议啊!很重要的啊喂!!
“骰子?”
“恩是我,我就想问问你,你打火机在哪儿买的。”郭骰说。
尉迟言想想说:“你说哪个打火机?”
“就是那一个要好几万的。”
“我有五个打火机都是好几万的。”
“罪恶的资产阶级啊。”
郭骰看着手机的打火机说:“有没有可以刻字的?”
尉迟言想想说:“恩,我想起来了,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成,怎么样啊你,最近过得?”郭骰问。
尉迟言扶了扶金丝眼镜说:“还行,你呢?”
郭骰说:“别提多幸福了。”
“扯蛋,你闲得吧?”尉迟言说着脏话,路过的一个小秘书吓了一跳,自家不食人间烟火的老板竟然会说脏话?!
郭骰看着隋亦出了办公室,幽幽地说:“你该不会还没吃到隋亦吧?”
尉迟言咬着下唇,点起烟抽了一口说:“你说呢,老子现在看到他照片都能硬。”
“啧啧啧啧小可怜哟他怕痛么?我操你就不能霸王硬上弓?”郭骰嘲笑道。
尉迟言说:“舍不得他哭呗。”
“歇菜吧你,谁他妈当初告诉我最喜欢在床上听人哭了?”
“那不一样,放心吧,老子要是搞到他了一定让他配合我哭一晚上。”
郭骰叹气说:“哎在那之前保证你不会憋到死吧。”
“行了,埋汰够了赶紧滚,瞎耽误功夫。”说完尉迟言挂了电话,想了想发了串地址给郭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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