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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白兰迪就拉着行李出国了,郭骰还傻愣愣的在床上睡到下午。
醒来看到白兰迪留的纸条还有些恍惚。
这小子去国外干嘛。
还没有好好接受白兰迪暂且离开的事实,房门就被拍得乒乓作响。
“嘿嘿,头。”门口站着一个有些害羞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大包小包提着的人。
“哟!你咋还知道回来啊!”
郭骰开门拿拖鞋,给了两人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
“明天陪简小姐出去逛逛街。”老爷子端着茶杯,热腾腾的气流被吹开,茶叶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
白兰迪签了一个文件,扔给阿犬后说:“我很忙。”
“白氏集团都快卖了你还忙?!”
白兰迪点头,看着沙发周围坐着一堆看自己热闹的所谓亲戚,无奈的说:“我要回去陪我爱的人。”
老爷子把茶杯搁在桌子上,洒出一些茶水,气呼呼的说:“你所谓的爱人就是那位叫郭骰的先生吗?”
先生两个字咬得很重,白兰迪有些皱眉,说:“您”
“明天必须陪简小姐出去逛街,她家的势力是我们集团需要的。我说过的吧,事业和爱情,你只能选择一个。而你已经放弃继承孙氏集团的资格了,你现在可以选择你想做的事。但是这爱情,你必须给我断了。”
事业和爱情。
是选择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放弃爱情,娶以一能为集团做贡献的女人。
还是选择爱情,和自己爱的人一生一世,却任劳任怨的在公司里工作。]
“白氏集团我免费赠给你。”
老爷子挑眉,说:“你对我这糟老头子有这么好心?”
白兰迪却将姿态摆得很低,说:“我知道凭我这点小聪明斗不过你,所以我也没有打算继续坚持抬价。但是收购白氏集团也需要很大一部分资金吧?您如果不想花费这笔冤枉钱,就答应我的要求。”
“答应你和那位郭先生在一起?”
白兰迪摇头,说:“我和他在一起并不是由您决定的,所以您答应了对我和他没有太大实质性利益。我想要的是,给我自由。”
“自由?你在这么要求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哦。从你生在孙家的这一刻,你背负的就不止是你自己的责任。”老爷子咳了一声,继续说到,“想彻底脱离孙氏集团?”
“爷爷”
大概十多年了,白兰迪没有将这两个字喊出口。
被奶奶带大后,成熟之际,越来越懂得奶奶的感受。
老爷子突然被白兰迪唤了一声也是愣住,自己只有一个儿子,白兰迪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
虽然家族里东一亲戚西一亲戚的,但是围在这儿是为了干嘛自己心里是门儿清。
虽然没有看过白兰迪长大,但是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奶奶有很好的培养他。
“和自己心爱的人分居两地是爷爷体会过的吧?”
“”
“您应该能明白那种感受的,既然你是最清楚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强迫我呢?难道爷爷不疼爱我吗?”
“”
“爷爷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
白兰迪放下手中的茶杯,笑了下说:“给我十年时间,如果我和郭骰分开了。我回孙氏集团,答应您给我安排的婚事,也继承您的位置。”
阿犬在旁边频频皱眉,说:“少爷”
白兰迪打断阿犬说的话,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说:“爷爷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好,我就跟你打这个赌。”
白兰迪低下头,得逞似的一笑,随后把白氏集团被收购的同意书给了老爷子,说:“这算是我孝敬您的。”
“少爷这次稍微有点鲁莽了。”阿犬坐在飞机上,说。
白兰迪闭上眼小憩,说:“哦?”
阿犬说:“先不说您和郭先生的感情,如果如果有这种可能,那您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事业和爱情都您就这么相信郭先生?”
白兰迪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阿犬,说:“你懂个屁。家里那个糟老头子和那群老不死的一个个等着看我笑话,呵呵,就他们那七八十岁的身体整天喝龙舌兰抽雪茄玩女人。能撑得过十年?哼想跟我玩,先活到那岁数再说吧。”
阿犬:“”还是自己太天真。
下了飞机,白兰迪带好墨镜,往车上走去时,一个用轮椅的残疾人从旁边经过。
不知道为什么,白兰迪觉得他很熟悉。但是又没办法上前深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过去时,那人又消失不见了。
错觉吧。
怎么可能呢
白兰迪摇摇头,扶了扶墨镜离开。
不远处,轮椅一闪而过,旁边跟着的男人问:“你不打算告诉他?”
“先耗着吧,有缘分会再见面的。”说完把旁边的男人扯着低下了头,亲吻他的唇,一颗奶糖用舌尖度了过去。
隋亦在房子里赤脚走了好一会儿,说:“头你房子整得越来越漂亮了。”
郭骰倒了杯水,说:“怎么样啊?隋亦,丑媳妇见公婆的滋味如何?”
隋亦翻了个白眼,看着倒挂的水晶杯说:“头,这杯子真漂亮啊”
“喜欢就那去吧。”
“那怎么好意思”说完把水晶杯放进了行李箱。
尉迟言无奈的摇头,说:“出息。”
郭骰看看尉迟言说:“大眼,麻烦你过来其实还有件事儿要请教你。”
尉迟言松了松衣领,说:“哟,你还有请教我的一天?”
“啧说正事儿呢。”郭骰说着,整理了一下措辞,告诉尉迟言自己想出柜的事情。
“这事儿吧真的挺困难。郭妈郭爸那绝逼是传统到一定地步的人啊上回他们去我家串门瞅见我塞床底下的片儿还教育我两个小时。你这直接进阶到这儿我估摸着郭爸的鸡毛掸子又得出世”
郭骰叹口气,说:“就是因为这事儿所以我才烦啊”
“兰兰宝贝儿啥反应?”尉迟言问。
“他?吓成啥逼样儿了。我妈一瞪眼他就彻底的傻缺了。我都没搞懂,明明白赫那么恐怖的人他都不怕,偏偏看到我妈生气的样子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尉迟言抿抿唇,说:“改天我去郭妈那儿探探口风吧”
“啧好兄弟。对了”郭骰看隋亦晃悠悠的朝房间里走去,压低声音问,“吃到隋亦了吗?”
尉迟言挑眉,舔了舔下唇。
郭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说:“感觉怎么样?做了几次?”
“他睡了一天,第二天是我抱着吃饭的,压根不能碰凳子。”
“真禽兽”
“诶你那儿也不大啊,怎么就折腾他折腾成那样儿?”
尉迟言轻哼一声,说:“你啥时候见过我胯下了,特么的十六七岁时候吧?那时候老子还没发育完全呢,你以为都跟你种马似的发育异常啊?”
“现在有多大了?”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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