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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脱就脱,尉迟言撩起衬衫开始解皮带,黑色的内裤被郭骰嗤笑了声。

    闷骚。

    刚把内裤撩开,郭骰就挑眉,啧了一声说:“跟虫子似的太恶心了。”

    “别特么的不要脸行不行,谁特么的下头那根一直硬着啊?何况是对着你,老子咋硬?”

    郭骰嘿嘿笑了下,还没说话,就看到隋亦傻愣愣的站在门口,说:“头你房间的画真色情啊”

    比起房间里的画,自己面前这景色才是色情吧。

    郭骰头枕在尉迟言的肩膀上,聊有兴趣的盯着尉迟言的下半身。而尉迟言则坏意的拉着内裤,隐约可以看得到一点萎靡的下身。

    重点就出现在这里。

    估计那萎靡的下身已经非常熟悉面前这个被自己折磨得发出啜泣的呻吟的男人,在隋亦的注视下,竟然慢慢的挺了起来。

    尉迟言立马穿好裤子,说:“隋隋隋隋亦你听我解释”

    阳光俊郎的郭骰,和清秀成熟的尉迟言。

    两人怎么看怎么般配。

    隋亦萌生出一种自己和白兰迪才是第三者的错觉。

    论感情深厚,尉迟言和郭骰这十几年的交情算不过来。

    论了解程度,白兰迪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郭骰有些害怕走小巷道,因为尉迟言曾经在那里差点被人废了一只眼睛。

    论这外形,自己和白兰迪较瘦弱的外形和眼前两个帅气的高大壮简直没法比吧。

    隋亦急忙转身,操操操操操,难道他们两人才是真爱?

    尉迟言眼看不对劲,立即走过去掰过隋亦的肩膀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隋亦握住尉迟言的手,泪眼婆娑的说:“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

    你和头之间相互爱恋很久,却被我和白兰迪相互勾引,最后惨遭分手!

    都是我和白兰迪的错!

    想完隋亦往外头跑去。

    尉迟言一脸错楞,看着郭骰说:“操他到底明白啥了啊?!”

    郭骰耸肩,幸灾乐祸的趴在沙发里笑得直不起腰。

    没有白兰迪在身边,郭骰又销了假期回警局上班,刚坐下没多久,杨真抱着电脑从外面奔进来,给郭骰看,说:“头头呼你快看看!”

    郭骰点开视频,愣了。

    “海外孙氏集团正式收购白氏集团,双方实际负责人现还没有到场,记者发布会即将开始,我们周报会为您做后续报道。”

    郭骰打了白兰迪的电话,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

    “这怎么回事啊头,该不会是兰兰宝贝儿在国外受欺负了吧?连公司都被收购了”杨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白兰迪和重案组里每一个人关系都不错,最开始大家都拿他当弟弟照顾,而后发现这位弟弟还很有能力,几乎快盖过众人了。不过这种想法在他来警局时都被打破,不管怎么样,比起对家里人,他更喜欢对警局里的人撒娇。

    再怎么成熟,他也还是孩子。

    会在许耀补眠的时候,偷偷用马克笔在他腹肌上画乌龟,立体感出来时把众人逗得一笑。

    看众人忙的时候也会出自己的一份力,时常买些夜宵来慰问他们,趴在任何一个人大腿上都可以睡得很死,没有任何防御。

    白兰迪把重案组当家了。

    没有一大堆看你热闹不嫌事大的亲戚,也没有口蜜腹剑的朋友。

    只是有一个娘炮一个高大壮一个面瘫一个娃娃脸一个铁公鸡。

    还有一个爱人。

    重案组的人把白兰迪的转变看得清清楚楚,最开始的漠然,然后开始信赖,到现在已经是依赖了。

    眼看着白兰迪好像受欺负,杨真第一个不爽,跳出来问郭骰是不是没有照顾好白兰迪。

    郭骰则一头雾水,按照白兰迪的性格,应该是不容易受欺负啊。

    怎么这次连公司都被收购了。

    郭骰一整天都在联系白兰迪,奈何对方手机关机了,只能无奈的等待。

    “喂,郭骰?你来机场接我一下。我车钥匙落咱家了,阿犬又没在这儿。”

    跟重案组的人交代了一声后,郭骰就拿着车钥匙往机场赶。

    重机车的马达声响顺着去机场的方向一路甩去。

    快过年了。

    白兰迪行李都给阿犬了,身上没钱没钥匙,只能联系郭骰。

    机场外面很冷,市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是却总是湿哒哒的,吸一口气鼻子都泛酸。

    白兰迪收紧外套,把围巾裹紧后坐在台阶上吃菠萝包。

    甜腻的菠萝油味道在鼻子里兜兜转转,最后幻化成满足感萦绕在心里头。

    太甜了。

    想吃郭骰做的黑椒牛柳粒。

    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晃来,白兰迪把手里的菠萝包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随即挥了挥手。

    郭骰眼睛被吹得通红,出来的太急,帽子围巾都没拿。

    “冷不冷?”

    白兰迪把围巾脱下,给郭骰围上,说:“挺直了腰板给我挡风啊。”

    两人骑着机车往家里跑,料想着一会儿在一起吃吃饭睡睡觉打打炮。

    “前面有人跳楼啦!”

    “二三十岁的小年轻呢也不知道干嘛了想不开”

    郭骰把车停到路边,报了警后扯着白兰迪往人群聚集中心走去。

    “师哥前面咋了?”郭骰拿着执照问,跨过人群往里面走。

    穿着深色警服的男人看了眼郭骰,递了一支烟,说:“我刚下班,听前面说有人跳楼就过来做基本警戒。”

    郭骰点头,抬眼望了望。

    大厦天台上有一个人影,但是看不太清楚。

    郭骰跟同僚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和白兰迪往天台上赶。

    冬天的风很冷,穿了再多的衣服,吹过来也像是切断了骨头一样疼痛。

    天台上坐着的女人穿了一身病号服,拖鞋被遗弃在一边,赤脚坐在栏杆外面的不足一米的看台上。脚已经冻得通红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周围围了一些好心人,但是都被迫在最外围,稍微靠近一点就被那个女人呵斥下去。

    郭骰往前面走,挤开一些人后,终于到了女人前五米处站定。

    “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吗?”郭骰问,爽朗的笑容能让任何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女人看了眼底下的人群,嗤笑了声后,说:“聊什么?”

    “冒昧的问一句,小姐你姓?”

    “温。”

    郭骰在身后摆了摆手,笑着说:“温小姐真年轻啊,上面冷吗?我不会动你,我把衣服给你穿上,别冻着好不好?”

    说完郭骰把皮夹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体恤,降低女人的疑虑,蹲下,把衣服扔了过去。

    女人这才把伸在外面的腿收了回来,脚踏在地上,将郭骰的衣服勾起,披了上去。

    白兰迪挑眉,怕冷,没有死意,另有目的。

    白兰迪按照郭骰的想法,让天台上围着的人群散去。

    郭骰借势蹲在地上,毫无防备的说着:“诶温小姐,为什么穿着病号服?”

    女人笑了下,眉眼里尽是疏离。

    “我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

    郭骰并没有深究这个话题,开始乐乐呵呵的给女人聊天。

    白兰迪借了楼下的电脑,问:“这附近有没有哪家医院的病号服是那样的?”

    有人说:“病号服都一样吧不过这附近只有两家医院,一个私立,一个公立。”

    刚才的女人虽然被冷风吹得脸色很差,不过举手投足有该有的家教礼仪。

    “私立那家医院叫什么?”

    得到回答之后,白兰迪登录黑魔方,黑进了那家私立医院的网络,查着这个姓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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