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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迪体会过很多次的绝望。

    奶奶离开人世的时候,自己被白赫带走单独生活,在学校里每天打架斗殴,等着白赫讨厌自己,说不定就让自己重新回到奶奶家里了呢。

    奶奶喜欢冰雕,冬天在外面呼出一口气都仿佛能结冰的温度下,还坚持看着别人做冰雕。因为风湿而疼痛的膝盖,好像也可以忍受痛苦。

    白兰迪那个时候也跟着奶奶一起去,大冬天的带着厚实的帽子,和很多小朋友堆雪人,接触到冰冷额的雪,手指仿佛都不能再弯曲,但是还是乐不思蜀的玩着。

    一直都心存愧疚。

    如果自己没有离开奶奶,说不定能在他病入膏肓的时候再陪她看一次冰雕。

    饱含着遗憾死去的奶奶,会不会很痛苦?

    那,饱含着遗憾死去的郭骰,会不会也很痛苦?

    像是被人按在水里,呼吸着冰冷的水。无数的气泡在自己眼前跳来跳去。

    好难受。

    白兰迪睁开眼,干涩的感觉在眼里蔓延,适应了一下黑暗环境后,才勉强坐了起来。

    葡萄糖的液体从小臂处进入身体里面,冰冰凉凉的触感很难受。

    白兰迪坐直,把输液管抽出,不太舒服的动了动手臂后,慢慢爬上旁边的床,热乎乎的胸膛上粘结了很多管子。

    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幻化成电音在旁边的仪器里响动。

    楼下就是游泳池,郭骰从高楼上掉下去正中游泳池中心,但是巨大的拍打力让他瞬间就在水池里晕倒,冰冷的池水包裹住他。

    还好

    还好没事

    白兰迪抹了把眼泪,在郭骰旁边睡着。

    “兰兰宝贝儿,你知道头儿在哪儿吗?我们联系他几天了,完全没消息。”杨真有些急切的说着。

    白兰迪歪了歪头,轻声说:“我不知道。”

    杨真捂着电话,对重案组的众人摇了摇头,随即说:“兰兰宝贝儿,我们现在连你在哪儿都不知道喂喂?!”

    白兰迪挂了电话,将手机放进了旁边的花瓶里,手机立刻就被水包围,写着杨真名字的通话页面瞬间就变得黑屏。

    房间里被遮光的窗帘拉着,暖气从角落里慢慢散出,温暖了白兰迪赤裸的脚踝。

    正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上头坐着一个脸色很差的男人。

    白兰迪用剪刀剪下玫瑰花枝的枝叶,插进花瓶里,我的花瓣上的水珠一颗颗晶莹剔透的。

    深吸了一口气后,白兰迪笑了下,很满意自己对房间的布置,有些撒娇的趴在床上,蹭了蹭男人的腰,说:“郭骰,你身上好香”

    郭骰没说话,抬起手在白兰迪的后颈处,想要抚摸却还是停下了手,无助的放在身侧。

    救了温醇后,自己就脱了力掉进水池,虽然有水的庇护还是被拍击到晕倒。手臂因为脱臼后仍旧过度使用,所以打了石膏,但是行动还不成大的问题。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

    白兰迪安稳的睡在自己身边,四肢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再次醒来后,却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白兰迪。

    没有医生,没有护士,没有护工,更没有来看望自己的人。

    郭骰看了看手心,其实白兰迪并没有严厉的克制自己的行动,所以离开是没有压力的。

    但是白兰迪在和自己赌,赌这个底线在哪里。

    宠溺的底线在哪里。

    “吃饭了郭骰,今天是红烧小排和蒜蓉小白菜,一会儿好像还有甜汤,把饭吃完,我去给你端。”白兰迪夹了一块排骨,喂给郭骰。

    郭骰把肉啃干净,拿着骨头磨磨牙说:“肉老了,汁儿也甜了。”

    白兰迪凑过去,舔了舔郭骰嘴边上拿来磨牙的骨头,笑了下说:“晚上换一个厨师。”

    吃完饭,白兰迪收拾了桌子,离开时,听到郭骰说话的声音。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白兰迪身体一僵,径直打开门离开。

    “喂,诶你好你好,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郭骰的爸爸,我叫郭宇。”,

    杨真一愣,咬着手指的死皮,看向旁边的许耀,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办头他爸打电话来了”

    许耀眉头紧锁,摇了摇头。

    “喂伯父,我杨真。您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儿,这不是马上要过年了吗?听骰子说你们家里人不在市,所以我让骰子带着你们来家里吃顿便饭呢。结果这骰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电话也不接,连三宝贝儿手机都关机我这联系不上人只能打来他工作单位问问了我没打扰到你们工作吧?”

    隋亦接过杨真的电话,笑着说:“郭爸,我是隋亦,上次跟尉迟言来你家蹭饭呢你还记得我吧?”

    郭爸那头想了想,说:“哦,大眼的朋友吧,诶我记得你记得你。”

    隋亦坐在办公桌上,说:“是这样的,头最近和兰兰宝贝儿有一个紧急的案子要追,就出了国。所以这才联系不上呢,我们下周末就有时间,到时候再来您家吃顿便饭吧,你看呢?”

    “那敢情好啊,我就怕骰子出什么事儿呢,没事就成。那下周末可别忘了啊。”

    挂了电话后,隋亦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两人说:“怎么办?还联系不上头?”

    杨真叹口气,说:“我追踪了头手机,还没搞定,就被人给截了。”

    “除了兰兰宝贝儿,也没人能这么轻轻松松搞定真真。”许耀说。

    “兰兰宝贝儿这是想干嘛?”杨真问。

    隋亦想了想,说:“履行他的诺言。再让他看到头身处险境,就打断他的腿,一辈子关在屋子里,不让任何人接触。”

    “怎么办?”隋亦问。

    尉迟言搂了搂隋亦的肩膀,无视前面司机的注视,说:“我去查了查白兰迪的公司,卖出去了。我从一些渠道上打听到白兰迪那跟班儿的事儿了。一会儿去堵他,问问白兰迪把骰子给藏哪儿了。”

    车子在小道上转来转去,在一处小公寓门口停下车。

    冬天的寒冷立刻席卷了隋亦全身,还没来得及打个冷颤,就被抱了个满怀,温暖的气息包裹住自己莫名的安全。

    尉迟言把外套给隋亦裹上后,说:“别冻着。”

    说完尉迟言往前头走去,皮鞋在雪上留下了印迹。

    隋亦裹紧衣服,追上尉迟言的步伐,把他露在外面的手揣进自己的外套里。

    两人相视一笑,走在雪里反而更加温暖。

    爱情不是偶像剧,脱离了那层所谓的虚假外衣,才能感觉到最为真实的美好。

    “啊郭骰里面好热”白兰迪掰开郭骰的臀部,巨大的物事疯狂抽插,润滑剂和粘液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黏腻不堪。

    郭骰喘息着,仰起头难耐的吐出几句呻吟。

    输完液后,白兰迪拿了帕子给自己擦擦身上,擦着擦着郭骰就硬了。

    最爱的人用挺无邪的眼光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是个男的都会兴奋吧。

    白兰迪跟狼似的眼光一闪,甩开帕子直接操起润滑剂就往郭骰臀部里挤。

    “嗯啊我手疼小孩儿”郭骰缠着绷带的手撑在床头上,忍受着身后疼痛与快感并存的触感。

    白兰迪趴下身子,亲吻着郭骰的耳廓,舌尖舔弄着耳垂,下身却毫不留情的继续往里面挤,像是要把所有能够让自己感官的东西都挤进去。

    几下抽插让郭骰疼痛大过快感,较少的润滑让甬道越发干涩,不留情面的动作越来越大。

    “别叫我小孩儿,郭骰。我已经够成熟了,你没有感受到吗?我的热度还有硬度在侵犯你最私密的地方从来没有人涉足过的地方”

    郭骰忍受着疼痛,只能压低身体,把手抬起放在一边,虽然这样的姿势让自己臀部高抬,巨大的羞耻感疯狂的席卷所有感官。

    粘液喷发在肠道里时,郭骰还有些怔,猛地放松身体让腰部不自觉的抖动。

    白兰迪舒了口气,拿纸巾擦了擦下体后,把下装整理好,看着床上仍旧赤裸的身体,肉体上的满足感和精神上的空虚感一起把自己包围。

    身后的粘腻好像流了出来,郭骰难受的爬了起来,手臂的疼痛比起身后的疼痛可以直接忽略。勉强站起来之后,面对白兰迪炽热的眼光,郭骰第一次哦萌生出退意。

    一味地承受有些勉强了。

    郭骰无视白兰迪的目光,扶着墙往洗手间走去,走一半才发现自己对这个房子根本不熟悉,转着转着就找不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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