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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下午好。”趣多多抱着一个福尔马林泡着的肝脏对着郭骰友好的挥手。
郭骰揉了揉胃,防止胃酸倒流,中午吃的泡椒猪肝不应该点的。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法医鉴证科的姚嬴眨了眨眼,说:“墙上的笔迹鉴定我已经做了,初步判定笔迹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五三属于一个人。”
“一个人?”郭骰皱眉,可是温韵做出来的犯罪嫌疑人心理画像是两个人。
暗自想了一阵子后,郭骰问:“有没有办法从笔锋或者习惯用法来看写这个字的人是男还是女?”
姚嬴说:“这个没有具体的定论可以从笔迹判定性别,不过这个字体娟秀,应该不是男人习惯的字体。但是这个只是猜测,没有实际用处。如果多来几张这个笔迹,可能我有新发现。”
郭骰连忙打住说:“别别别,别乌鸦嘴啊。”
趣多多见没自己的事儿,翘着自己的自然卷呆毛往外走去。
“诶头,你说我去追趣多多会不会显得特别丧病?”姚嬴拨弄着自己的大波浪长发,问道。
郭骰被惊得一抖,说:“你你你卧槽。咳话说你和趣多多还挺有夫妻相的。去追试试说不定成功了呢。你看你俩都是大眼睛黑发,看上去可干净了。你俩走在一起,沐浴着夕阳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卷。”
姚嬴来了兴致,拔了郭骰说:“啥画?”
“母与子。”
“”
姚嬴生闷气,瞥了眼郭骰后,自顾自的继续自己的事情。
“行了,别生气。趣多多跟个小孩儿似的的,特别好哄,你去试试呗。”
姚嬴咬着唇纠结了好半天,才拍了桌子,说:“妈的失败总好过遗憾。”
说着整理好衣服,说:“头,我要去告白。”
郭骰看着姚嬴往外面走去,说:“去吧去吧加油,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沙特阿拉伯。”
“”
“喂,宝贝儿?”郭骰接着电话往办公室走去,听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之后,皱着眉挂了电话,嘟囔了句,“乌鸦嘴”
急急忙忙赶去白兰迪的酒店,看到白兰迪泄气的趴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郭骰往前走了几步,在白兰迪臀部上拍了拍,说:“没有拦截到?”
白兰迪回过头,挣扎着搂住郭骰的背,像个小孩儿似的撒娇,说:“本来以为用我们自己重新设置的区域网可以有很大的自由限度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我技术上不去,还是没办法追踪他的地址。”
“诶别沮丧了,总有办法的。”郭骰说完吻住白兰迪的唇,细心描绘唇线,即使只是双唇紧贴,也好像把两人的心给合在了一起。
“我我我我我操宝贝江桨不准看!”江南急忙把江桨的眼睛遮住,一脸你俩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不可置信脸。
“虽然没有追踪到地址,但是这视频也算是新线索吧。”
郭骰说着,坐在椅子上开始认真的看着视频。
还是一样的场景,这次换成了另一个女人,脸上的颜料已经是抹得看不清本人的脸,头耷拉着。待在一个硕大的锅里,一直沉睡着,火点了之后,女人开始清醒,尖叫了好一会儿,忍受着滚烫的油在身上抚摸的感觉,皮肤渐渐变得深红,皮肤烫出一个又一个白色的泡,爆裂之后肮脏的细胞液从里面流出来。
用血画成的笑脸和白兰迪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墙上。
看完视频,在场的人都有一些沉默,尤其是白兰迪,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慰的拍了拍白兰迪的头,郭骰拷贝完视频准备走人,却在门口被白兰迪拉住。
“我我真的没有招惹别人”
郭骰一愣,白兰迪已经比自己高了半个头,染成亚麻色的头发比他真实年龄看起来更年轻,像是哪个刚从大学出来的人。
平时很有神气的眼睛现在变得有些迷茫,因为自己已经有三人受到迫害,绕是心理强大的白兰迪也有些只撑不住。
巨大的愧疚感和无能为力几乎是充斥了他的内心。
已经做了努力但是没有成果。
郭骰把电脑放在地上,像是要把白兰迪碾碎一样紧紧抱着,两人的心跳声仿佛都是一个频率。
白兰迪闻着郭骰身上熟悉的烟草味,稍微心安。
“晚上回家吃饭,我来接你。”郭骰说。
“我不想吃饭,我更想吃你怎么办?”
郭骰放开白兰迪,刮了下他的鼻子,亲昵地说:“你要是能抓住这次的犯罪嫌疑人,我乖乖趴下让你操。”
“钱杏儿没有仇家吗?”郭骰问。
常捷摇头,说:“人际关系简单,没有仇家。”
郭骰又问:“有没有情杀的可能性?”
常捷想了想说:“我问过她的父母,说是没有男朋友,但是温韵看过钱杏儿的房间,说里面化妆品开始复杂,而且有香奈儿香水五号,那是用来进行性诱惑的一种味道,所以温韵判定钱杏儿有男朋友,但是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第三者?”郭骰说,“去查一下钱杏儿的财政状况。”
常捷点头,说:“兰兰宝贝儿怎么样?”
“心情不太好,我去买菜一会儿接他回家做饭,安慰一下就没事的,别担心。”
常捷走后,郭骰皱起了眉头,穿上风衣后往超市跑。
离开自己小半个月,什么都没吃好,现在又遭遇这样的事情。
郭骰买了一些板栗,一路上挑挑捡捡买了很多东西。
“喂,杨真?”郭骰歪着头接电话,手上已经提满了东西。
杨真惊慌的声音传来,郭骰一愣,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但是没有任何心思去捡起来。
直接从人行道上跨过栏杆往对面跑,差点撞过来的车子急刹车发出尖利的声音。
“你他妈不要命了啊!”
郭骰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头跑去,捏紧的拳头轻微颤抖。
停在办公室门口的郭骰上气不接下气,喉咙火辣辣的疼,办公室里面的人有些不敢看郭骰,只好退到一边。
郭骰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办公室问:“什么情况?”
杨真咬着手指甲,说:“刚才接到江南的电话,说,刚才有人闯进酒店房间白兰迪他”
“按照小孩儿的性格,房间内应该有监控吧,让江南把监控摄像头发来。”郭骰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歇斯底里,反而更加冷静。
接受到视频后,郭骰和重案组众人开始认真看着酒店内视频。
大概七点半的时候,白兰迪一直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时不时的揉揉头发,样子很招人疼。
突然有人破门而入,白兰迪一愣,第一时间让江桨躲进窗帘后面。
刚回过头就被人用手勒住了脖子,带着黑色面罩的人手劲很大,白兰迪脸立刻被憋得通红。
江南闻声赶来,还没有来得及有啥动作,就被那人一脚踹开撞到桌角,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
白兰迪瞳孔已经开始放大,鼻血也开始流出来,用尽最后的力气一脚踩上那人的脚掌,肘后击,过肩摔,喉咙一松后,白兰迪疯狂的喘气,随即被人抓着头发按向桌面。
脆弱的玻璃桌被巨大的撞击力砸碎,碎玻璃几乎是布满了白兰迪的半张脸。
晕厥后的白兰迪四肢放松,耷拉着头的样子让郭骰捏紧了拳头。
那人好像还没打算放过白兰迪,一拳接着一拳的打着白兰迪的脸,直到他好像听到什么之后才停下手,想一块被操纵的木头似的,甩了甩头,将晕厥的白兰迪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办公室内一阵安静,众人都傻愣愣的看着郭骰的表情,而郭骰却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反而是皱着眉认真思索什么。
过了片刻,郭骰闭上眼,再次睁开时一片清明,说:“事态紧急,从今天起开始加班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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