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足先登(烛台切光忠)(1/1)
千叶回到审神者居所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夜色很黑,月亮羞涩地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不露一丝光芒。
整个天守阁一片漆黑。
千叶的夜视能力是极好的,所以即便没有光亮,他也能清楚地看到失去了颜色的天守阁的每一处细节。——当然也看到了审神者居所门外的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穿着一件竹叶纹的黑色浴衣,正双臂环抱,懒散地倚在墙上。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熠熠生辉。像猫眼,也像蛇瞳。
不过,虽然他的眼睛像是在发光,但烛台切显然还是拥有着标准的太刀水平的夜视能力。俗称,瞎的。
因此,直到千叶走近到几乎要贴脸的距离时,他才猛地意识到千叶的存在。
“哟~阿鲁基~” 烛台切非常自然地打了声招呼,仿佛他此时出现在这里天经地义。
“烛台切?你在这里做什么?”千叶挑眉。
烛台切不慌不忙地说:“想起来一些关于手入的事情,想要向阿鲁基汇报~”
深夜精心打扮前来汇报,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千叶拒绝道:“明天再说吧。”
“真是冷淡啊~”烛台切感叹了一句。抛出自己的筹码:“是灵力对吧?之所以会出现那种情况,是因为阿鲁基的灵力属性特殊对不对?”
“我还知道更多哦~” 烛台切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比如,产生影响的‘条件’什么的。”
“你都知道什么?”千叶眯了眯眼睛。据他的猜测,‘条件’涉及了他的一个秘密。烛台切怎么会知道。
烛台切没有正面回答,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千叶没有跟着他的节奏走,反问他:“我姑且先问一下。你的‘条件’又是什么?”
“您真是直白啊。”烛台切语带笑意地抱怨着:“想让我亲口说出来吗?您明明知道的吧。”
千叶挑起烛台切的下巴:“条件什么的,不好好说明,我可没有办法满足你。”
烛台切舔了舔自己的唇: “‘条件’是您。如何?”
“‘条件’是我吗?”千叶摩梭着他的下巴:“你的胃口也太大了点,烛台切。”
“哎呀,果然不可以吗?”烛台切不在意地笑了笑:“那么,请求您赐予一个美好的夜晚。这样可以吗?”
嘴上说着谦卑的话,烛台切的眼神却是挑衅的。
千叶轻笑,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低头吻了下去。烛台切也不甘示弱地主动迎上。
两人的唇舌在口中交汇,互不退让,又互相追逐。
如同探戈的舞步,你退我进,激烈纠缠。
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
烛台切把身体的重量放在墙上,支撑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
千叶则将左手的手臂撑在墙上,将烛台切包裹在他的气息当中。
“烛台切先生,我的吻技…您还满意吗?”千叶调侃。
“阿鲁基,不要抢我的台词啊~”烛台切笑道:“您的吻技使我沉醉。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受到您更加深入的款待呢?”
“我的荣幸。”
两人一路拥吻着进入房间。
等到了床上的时候,烛台切的浴衣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了。千叶的也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不知何时出现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投射在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上。
烛台切总算能看清千叶了。
千叶的脸上带着情动的性感,半阖的黑色眼眸里泛着几不可见的幽蓝色光泽。
烛台切本以为是月光折射的错觉,但仔细看了看才惊讶的发现,千叶的眼睛并不是他原本以为的黑色,而是浓郁到看不出来颜色的深蓝。
千叶察觉到他的走神,惩罚似的加大了手里的力道。
烛台切闷哼了一声。
“走神?嗯?”千叶的手颇具技巧性地抚弄着烛台切的下身。
烛台切大口喘息着,缓和着直冲而上的快感,没有去辩驳。只是伸出手作出同样的反击。
千叶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极尽魅惑与华美。烛台切觉得,就像传说中有着引人堕入深渊的魔力的海妖的歌声。
——他想听到更多。
于是烛台切的手滑向千叶的身后。然而还没到目的地就被拦截了。
“想上我?”千叶的声音还带着情欲导致的沙哑。说出的内容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可能。”
“您不想试试看吗?”烛台切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动弹不得。在心里为千叶的力气咋舌。
“不用。”千叶冷淡地说:“要么被我上,要么滚。”
烛台切第一次听他这个好脾气的审神者说出这么重的话。不由地一愣。好在他也并不太在意上下位的问题,只是有些遗憾不能听到审神者情动的呻吟。
不过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么您来上我好不好~”烛台切很没有节操地翻身跪趴在床上,将挺翘地臀部放在千叶触手可及的地方。
千叶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右手抚上了圆润的臀肉。
光忠故意配合地发出呻吟。
听到他矫揉造作的声音,千叶手下一顿,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决定直奔重点。
跪趴的姿势决定了烛台切看不到千叶的动作,只能感受。
有冰凉的液体顺着手指被带到他的身体内。
扩张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算不上粗暴。在一根手指勉强可以顺利进出的时候就被塞入另一根,加速的扩张带来轻微地火辣辣的感觉。
直到勉强可以塞进第四根手指。烛台切感觉到所有的填充物一下子都消失了。被撑开的穴口一时无法收缩到原样。有空气沿着孔洞进入,使内壁不自觉地收缩。
一种奇妙地渴望沿着脊椎传递到大脑。
没有等太久。烛台切就感到有什么热烫的东西一寸一寸地侵入他的身体。被动承受的感觉把时间拉的无比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侵占才停止。
此时已经烛台切已经被进入得极深了,他仿佛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僵硬着不敢动弹。
好在入侵者一时间也没有动作。
烛台切想着,正要松口气,身后的东西就动了起来,动作不快,但非常有存在感。
“哈啊~”烛台切发出惊喘,努力地适应着。
但这却是徒劳的。
炽热的物体慢慢退出,给他一丝喘息的余地,又快速地擦过毫无防备的内壁进入到最深处。
烛台切想要逃离,腰却被千叶的手牢牢握住。只能被迫承地受着。
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
渐渐有麻痒的快感从被占领的地方升腾,穴口不再抗拒,反而在抽出时吮吸挽留。
烛台切不断地发出呻吟,扩张时变软的分身也已经再次挺立起来。在撞击下摇摇晃晃。
千叶的动作和他柔和的外表不同,粗犷地大开大阖。爽的同时又有痛感传来,和快感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形成既舒服又痛苦的复杂局面。
就在此时,千叶又握住了烛台切的分身,为本就狂暴的欲望之潮推波助澜。
烛台切失神地喘息着。
千叶手中的动作愈来愈快,烛台切的呻吟也愈发破碎难耐。很快就痉挛着达到今晚第一个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想要休息,但身后的抽插却没有停止。敏感的身体承受不起更多的刺激,烛台切摇着头想要拒绝,向前爬行了两步却又被无情地拉回。
他的分身也不再吐露白浊的液体,只有气无力地不停地溢出透明的粘液。
“不…哈啊…阿鲁基,我不行了,不要了…” 烛台切艰难地垦求。
他的主人却没有理会,仍旧无情地动作着。
烛台切只觉得自己要被过度的快感逼疯。身体已经四处都在溢出液体。就在他以为这种的甜蜜折磨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身后的动作陡然加快。
“啊!~”烛台切惊叫,竟然在不应期里再次达到了高潮。没有东西射出,但身后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埋在他身体的千叶被温热液体包裹,如烛台切所愿的发出一声绵长而魅惑的呻吟,也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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