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烛台切光忠剧情)(1/8)

    欲望久违地得到满足后,千叶难得的好眠。

    虽然难以启齿,但这半年来,他确实有过孤枕难眠的感受。毕竟自他成年以后身边总是情人不断,不至于无人相陪。

    所以早晨起床的时候,千叶的心情十分的好。

    身边的烛台切光忠还在熟睡,大概是昨晚实在是累惨了。千叶没有打扰他,无声地滑下了床。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金色的光毯。

    千叶走过那片光毯,晃晃悠悠地穿过结界走上天守阁顶层。

    天守阁的顶层是一个四面敞开的大平台,因为地势甚高,可以一览本丸的风景,所以许多审神者都将它用作观景台,但是千叶却没有这样。

    他将它改造成了…游泳池。

    四面原本装着的木门全部被拆掉,只留下了用于支撑的四根巨型立柱。立柱之间被水膜笼罩,隔出一个透光但不透水的空间。

    千叶在水膜之外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就走进了水膜。

    在完全进入水中的一霎那,他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变化。

    ——双腿拉长,并逐渐合拢为一体。有深蓝色的鳞片覆盖其上。耳边与腰侧也展开了半透明的鳍,一打开就在水中自然地摆动。

    等到变化完全结束的时候,千叶已经变成了一条身长两米多近三米的…人鱼。

    关于人鱼这种生物,各个地区都有着不同的传说。

    尤其是靠近海边的国家,总是有着人身鱼尾的美丽生物以歌声诱惑,导致沉船的故事。

    只是科技发展之后,人们再也没能拍到相关它们的影像。故被认为仅仅是传说。

    实际上并非如此。

    人鱼一族一直存在,只是随着末法时代来临,他们渐渐失去了操纵水元素的能力。而仅凭歌声以及物理意义上的武力值完全无法从人类手中保护自己。于是举族向深海迁徙。

    人类的科技发展的很快,深海很快也不再安全。

    此时,人鱼一族最后的祭司以一己之力,用仅剩的魔法力量与自己的生命又将整个族群被人类发现的进程拖了百年。

    但也仅仅是百年。人鱼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那之后的发展,对于人类来说是一场狂欢,但对人鱼来说毫无疑问是灾难。

    他们中一部分被送往实验室,一部分被像动物一样展出。

    陆地上的气压使他们虚弱,在深海中所向披靡的身手完全起不到作用。更何况人类还有热武器。

    于是,顺理成章的,拥有美丽外表的人鱼被改造成长着漂亮尾巴的高级玩物。

    原本用于自行改换形态性别的基因被强行锁定,变成不能转化为人形且无论雌雄都可孕育生命的形态。

    人鱼的基因是隐形的,所以他们和人类结合生出的孩子总是显性的人类。这一点使得人鱼的追捧者们更加趋之若鹜。

    只是由于造价的高昂以及道德伦理的限制,只有极少数上层人士才有享用的资格。

    千叶的出生是个意外。和实验室里孵化出的其他人鱼不同,他的父母都是人类。只不过是由人鱼生下的人类。

    众所周知,两个隐形基因的携带者,是可以生出一个表现出隐性基因的后代的。

    在双方都隐瞒了出身的情况下,最终造就了一个‘错误’的诞生。

    就像所有寓言故事的主角那样,千叶最终修正了这个错误。

    ——用一种掀翻所有实验室,救回族人,传承魔法,并建立新政权的方式。

    但尽管命运赐予了千叶强大的魔法力量,也无法改变基因上的缺陷。人类父母的结合解开了形态转化的锁。但是性别转化的锁,是通过敲除基因达成的。也就是不可逆的。这也意味着他依旧有着被改造的人鱼可以孕育生命的特点。

    以至于后来掀起政治骂战的时候,人类一方总会冷嘲热讽他是个给人生孩子的生育机器。

    尽管千叶不是很在意在他眼里脆弱的人类的看法。但是会怀孕这一点却是客观存在的。所以对于想要上他这种行为决不接受。

    另外,除了性别和形体转化两个最重要的基因外,人类还改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细节。比如更容易情动,有发情期,尾巴更漂亮之类的。

    这些千叶以及他现在个个可以呼风唤雨的族人们就只当是生活的小情趣了。

    话说回来…

    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啊。千叶疯游了几圈后,悬浮在水里陷入沉思。

    他从来算不清楚这个…反正总是有情人在身边。

    千叶轻轻地摆了摆尾巴。想起了被他丢在卧室里的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其实是个非常适合的情人人选。

    知情识趣。美味。而且完美符合千叶可以用完就丢不负责也不用担心他伤心的条件。

    不像歌仙总是绕着他转,让他总担心会伤到他。

    想起歌仙,千叶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喜欢,又不能吃。简直愁死了。

    千叶躺在池底欣赏了一会儿顶上固定的星辰法术。

    懒洋洋地出水,走回卧室。

    然后…在卧室碰上了同样不着寸缕且趴在地上试图在床下找衣服的烛台切光忠。

    听到脚步声,烛台切转过头。两人对视了三秒,也沉默了三秒。

    “…你的衣服在门口,嗯,不建议你直接开门去取。你需要的话,可以先穿我的。”千叶先开口了。

    “…好的,多谢阿鲁基。”烛台切闭了闭眼,仿佛无法忍受在他面前这么丢脸。

    千叶看到烛台切一脸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的放空表情,失笑。去衣柜里拿两件浴衣,一件丢给烛台切一件自己穿上。

    等穿完衣服,烛台切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全然不复之前的邪魅狂狷。

    千叶坐在他对面,非常贴心的没有开口打断他思考人生。

    过了一会,烛台切大概终于是相通了,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微笑:“真是不好意思啊~让阿鲁基见到这么不帅气的样子。”

    千叶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那么,您想要继续昨天的讨论吗?”烛台切转移话题。

    “嗯…那就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千叶作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姿态。

    烛台切思忖片刻,认真地开口:

    “是喜爱,对吧。只要是您喜爱的对象,就会被感染。”

    “我在手入时观察过,出现症状的刀剑,都是您所钟爱的。”

    “歌仙君姑且不说,您的目光总是停留在他身上。”

    “像是一期一振,您也从来不吝啬于赞美。”

    “至于我…姑且算是我自恋,您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吧。”

    “至于从未出现过症状的刀剑,比如小短刀们,您也喜欢他们,但是显然是对小孩子的宠爱。又比如山伏国广桑,您对他很是头疼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千叶的脑子里又全是‘咔咔咔咔咔’的笑声了。

    烛台切看他一脸头痛欲裂的表情,忍俊不禁。又收敛笑容接着说。

    “我查过您派发给我们的时之政府的审神者就职手册。”烛台切想起发手册这件事就无奈地笑了。

    审神者手册上其实有很多付丧神不能看的内容,千叶就那样毫不避讳地摊开给他们看了。

    “手册上没有提及这件事,如果有这样的事情的话,一定会被提及的吧。”烛台切顿了顿:“所以我就猜测…”

    “是不是因为您的灵力特殊。”

    “您…不是人类吧。”尽管是疑问句,但烛台切说的时候却带着笃定的语气。

    啪、啪、啪。

    “精彩的推理。”千叶鼓了鼓掌,表示赞同。

    “您谬赞了。”

    “我确实不是人类。”千叶肯定了他的推测:“那么,你对我的种族有猜测吗?”

    “唔…”烛台切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只能大致推测出您是海洋生物。”

    “嗯?”

    “您真的是特别偏爱海鲜了…”常年混迹厨房的名侦探烛台切说:“还特别喜欢生食。”

    “原来是这里出了破绽啊…”千叶恍然大悟。

    “还有就是,您的体温偏低。”烛台切凑近千叶,刻意压低了声线,用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说:“昨天我可是好好体会了呢~”

    略带凉意的体温,和情动的热潮产生的反差,确实使他印象深刻。

    被调戏的千叶手上一个用力,烛台切本就因前倾而不稳的身形就倒在了他身上。他凑近烛台切的耳边,轻轻地吐着气说:“你不是好好地把它捂热了吗?”

    尽管面色没有变化,烛台切的耳朵却倏地红了。

    千叶轻笑,没有再欺负他。俯身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吻,站起身。

    “去忙吧。谢谢你提供的信息。光忠。”

    天守阁,审神者居所。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烛台切光忠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起身准备离开。

    正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木门被粗暴拉开的声音。

    “哗——”

    只见出阵归来的歌仙兼定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他的身上还带着战场上遗留下来的杀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杀人。

    空气一时有些安静。

    “光忠,你先回去吧。”还是千叶先开口了。

    “是。”烛台切应了一声就向外走去。

    歌仙没有阻拦,只在烛台切经过他身边时,用冷淡的目光扫过他,并丢给他一件衣服。

    烛台切接过一看,正是他昨晚穿着的那件。大概是歌仙在门口捡到的。

    “多谢。”

    歌仙没有说话,连眼神也欠奉。

    见他没有交谈的意思,烛台切也不强求,贴心地替他们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室内仍旧是一片沉默。

    歌仙与千叶对视着,歌仙原本温柔如水的蓝绿色眼眸像是被寒冰覆盖。

    “这就是您说的‘需要一点时间’?”歌仙的语气中带着讽刺的意味:“如果您只是不想接受我,直接拒绝我就行了,大可不必找这种借口。”

    千叶听到他这句话,明白他生气的原因在于被欺骗,于是开口解释道:“歌仙,那不是借口。对你,我确实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缓冲。”

    歌仙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

    千叶接着说:“比起本丸里的其他刀剑,你离我的距离太近了。无论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心理意义上的。所以你受到的影响也要比他们多的多。”

    “因此,我觉得你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这种关系是否就是你想要的。或许你只是单纯地想要和我更加亲密。”千叶温声说:“亲密有很多种,未必要以这种形式。”

    歌仙平静地问道:“所以,您还是认为我分不清亲情和爱情?”

    “是的。”千叶同意了他的说法:“手入时灵力导致的异常可能会让你误以为那种情欲是你自发的。然后错误地把它作为爱情的证据。”

    “那如果没有灵力的影响下,我也可以呢?”歌仙的手搭在衣襟上,显然想要现在就向他证明。

    “即使你可以,也不能证明什么。”千叶冷酷地说:“灵力的影响与我长期同时出现。你已经建立起了条件反射。只要见到我,就会条件反射地体会到情欲。”

    “你出阵的次数最多。受到的影响也最大。如果想要证明你是自发地对我产生感情而不是外力影响。那么,我们需要一些时间磨平那种条件反射。”千叶顿了顿,总结道:“这也是我为什么对你说需要一些时间。”

    “那烛台切怎么说?”歌仙提出疑点。

    “烛台切…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本丸里研习厨艺,很少出阵,受伤或者说手入的次数极少。建立条件反射需要长期持续地影响。他没有达成这个条件。”

    “所以您认同他对您是爱情?”

    “不…我认为他单纯是想要睡我。”千叶扶额:“或许还有想要试探什么的意思。”

    所有的疑问都被解答,而且听起来极其学术且毫无破绽。歌仙似乎没有理由不去接受这个解释。那么最后的问题是——

    “那么需要多久您才能认可我不被外力影响呢?”歌仙问。

    “不会很久。”千叶说:“之后我会换用水系的治愈术来手入,而不是灵力。法术基于严谨而完整的法术模型产生,不具有灵力的那种变异性,也不会有那样的副作用。用以替代的话,很快就可以摆脱旧有的影响了。”

    “对了,歌仙,可以麻烦你陪我试验一下吗?”千叶问。

    “可以。”

    得到他的许可,千叶简略地做了几个施法手势,一团带着水汽的蓝光从他手中凝结,笼罩住了歌仙。

    很快,光芒散去,面色如常的歌仙向千叶汇报着结论:“出阵带来的轻伤治愈了,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试验成功。谢谢你,歌仙。”

    “不用谢,主上。”

    如此过了半个月。期间歌仙频繁的出阵,每每带着一身伤回来。千叶并不赞同他故意负伤的行为,但也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这天晚上,歌仙出阵归来,照例到审神者居所找千叶手入。

    治疗完千叶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让歌仙离开。而是问他:“旧有的影响看起来几乎被消除了…歌仙,今晚想要留下来吗?”

    听到他声音平淡的邀请,歌仙的心跳却陡然乱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好。”

    门窗紧闭,室内的照明只余下几支勉力支撑的蜡烛。晕黄的烛火印照在拥吻的两人身上,打出浅浅的光晕。

    千叶靠在床头,仰着头迎合着略有些粗暴的亲吻。歌仙则半跪在床上,单手撑着墙壁,低头向下索取。

    如千叶所言,为了不影响结果的判断,他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歌仙。

    从一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再到现在激烈的索取。千叶都带着纵容的态度迎合着他的所有动作,导致的结果就是歌仙愈发地无所顾忌。

    吮吸吻咬,凡是能够用上的技巧,都被展现了出来。歌仙缠绵在唇齿间,夺走水分和氧气。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才肯放开。

    千叶的浴衣被解开,露出流畅而美丽的躯体。

    歌仙顺着脖颈向下在他的身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最后来到下腹处。刚一触及,腹部的肌肉就骤然收缩。

    ——这里是千叶的敏感点,歌仙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逡巡不去。

    “唔…”千叶忍不住呻吟出声。

    歌仙受到了鼓舞,越发卖力地吮吻。千叶也放纵着自己随着身体涌上来热潮发出享受的轻哼。

    过了好一会,歌仙才放过这里,转而向更下面而去。

    千叶穿着闷骚的黑色短裤,此时正紧紧地包裹着半硬的性器。歌仙用牙齿咬住布料的一角,向下一拉,形状优美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歌仙用脸颊蹭了蹭它,然后含住半硬的顶端。如愿地听到千叶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由于经验不足,歌仙无法整个含住,只能舔吻吮吸着顶端,然后用手环住余下的部分轻轻滑动。

    性器沾染了液体,变得弹弹滑滑,手感颇为良好。歌仙爱不释手地将它玩弄得极为坚硬才罢休。

    感到手下的东西已经足够硬了,歌仙退开一些,跪坐着直起身体。

    陡然失去了温暖包裹的感觉,千叶发出一声失落的叹息。

    “主上…您请看我。”歌仙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解开自己层层衣袍,露出最里面的紧身衣。

    黑色紧身衣紧贴着歌仙的皮肤,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胸腹肌肉。最显眼的还是心口处的心形镂空。有浅浅的乳沟从中露出,情色莫名。

    歌仙的手指游移在胸口,轻轻拨弄着胸前遮不住的突起。手指的白皙与深色的衣料构成了鲜明的反差,使得千叶的目光聚集在那里。

    “已经硬起来了…这里。”歌仙用充满欲色的声音说。然后一手向下,轻轻搭在已然形状明显的下腹。“还有这里。”

    “您要摸摸看吗?”说着,往千叶的方向倾斜,方便他的动作。

    他的乳尖这下子就在千叶眼前极近的地方了。所以千叶没有用手,而是顺势仰头,用舌尖舔了舔。

    “确实已经硬了。”千叶记录实验数据般认真地说。

    他浑身赤裸,不着寸缕。下身的性器还坚硬地立着。却用着极为正经的语调说着这本该极为不正经的话。

    歌仙不知道为何有点怒上心头。大概是因为这种境况下千叶还保持着冷静,仿佛他对他毫无影响力。又或许是因为他一触即离的舌尖撩拨起他的欲望,又残酷的一走了之。

    “既然如此,那么您再确认一下这里吧。”歌仙忍下无名之火脱下紧身衣,把整个身体都暴露出来。并强势地握着千叶的手放在他的下腹处。

    千叶用手摸了摸和歌仙肤色一致的粉色性器。不顾它热情地吐露汁水,残忍地确认完毕就收回手。

    “是的,这里也硬了。”千叶还是那副令人火大的学术模样。

    “主上,我对您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歌仙压着火气说:“即使是这副姿态,您也可以无动于衷?”

    千叶无辜地看了看他,又用无辜的语调说:“歌仙…你知道的,为了不干扰结果的判断,我不能主动诱发你的感觉。”

    看着他这副正经的样子,歌仙只觉得脑海中名叫理智的弦倏地断了,略显暴躁地说:“既然如此,我对您做什么都可以了?您也不会反抗?”

    “理论上是这样…”

    “好,既然如此。”火大到极点的歌仙终于展露出他性格中的另一面:“那我就不客气了。”

    烛火依旧明明暗暗地印照着两人,但此时的形势已经完全变了。

    千叶的手被歌仙用衣服上的系带松松地束缚在床头。整个人赤裸地靠坐着。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却被主人和在场的另外一个人冷落,只好兀自硬着。

    歌仙正在粗暴地给自己做扩张。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强行插入自己的身体,不顾隐约传来的火辣感觉,快速地抽插着撑开紧闭的穴口。千叶看不下去,让他不要伤到自己。却被一句“要不您亲自来”堵了回来。

    很快,在勉强能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歌仙就草草结束了扩张,抽出手指握着千叶的性器就要坐上去。

    但他的准备实在是太不充分了。只吞进去一半就怎样都无法再继续。好在歌仙的体力着实不错,硬是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悬在半空喘息着。

    千叶也不好受,未经过完全扩张的内壁强硬地挤压着他,舒爽中又带着明显的疼痛。若是他能主动,此时必然会帮助歌仙放松。但他偏偏不能动。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歌仙艰难尝试。

    轻微起身,又小心地落下,歌仙花了很久才勉强地又吞下了几分。对于这样缓慢的进度,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后,干净利落地几个起落,硬是全部吞了进去。

    “唔…”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其中疼痛的意味远多于舒爽。

    饶是有着心理准备,歌仙还是被体内骤然地撞击弄得有些手脚发软。在初时的疼痛缓解后,一股奇异的饱足感从体内涌上来,随着呼吸愈演愈烈。

    外来的侵入者填满了身体的缝隙。因为撑的过紧,歌仙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千叶的心跳从连接处传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将自己赤裸裸地摊开在他人面前,连灵魂都无遮无挡。心情不再需要通过言语来传达。甚至不需要通过眼神和肢体语言,只需要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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