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烛台切光忠剧情)(2/8)
“宗三。姑且不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千叶认真地对他说:“即使退一万步讲,我可以将你抓回来。但是你仍旧有着自由——因为自由不是他人给予的,是自内心而出,无人可剥夺的东西。我可以束缚你的身体,但我无法控制你的心。”
——所以你就要把我当作鱼来观赏吗?千叶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答应了他。
“那么。如果您确实不想束缚我,就请允许我任性地选择您的身边作为巢穴与归途吧。”宗三请求着。
“嗯?”宗三后面那句声音有些轻,千叶没有听清。
“早安,主人。”宗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大概是昨天折腾过分了的后遗症。但这也不妨碍他对千叶的行为提出疑问:“您这是在…?”
千叶凑近宗三的耳边轻声道:“喜欢吗?”
千叶指了指树上的鸟笼,他想去看看这件亲手打造且很喜欢的作品。
“哎呀,被发现了。”千叶毫无反省的意思:“因为你好看嘛~”
仓促之下,大量的气泡从他的口中冒出。一瞬间,宗三以为自己就像那些被海妖迷惑的船员。沉迷在人鱼的美貌中时,也已然靠近了死亡。
“早安,歌仙。”千叶一边打着招呼,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千叶正欣赏着,那边宗三发现了他。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稍微一移动,就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每一寸都被碾压摩擦着,明确地向他传达着快感。
“啧,真可爱啊。”千叶感叹着。
“这半年来,每次出阵后都能体会到您炽热的爱意呢。”宗三把玩着自己垂落的一缕头发:“只是即使我在这里等候,您也不会来寻我…”
之前说过,千叶对于本丸的管理方式是让刀剑们自治。在这样的方针下,本丸里的刀剑们也确实如他所愿逐渐成长为独立自主的个体,而不仅仅是他的附庸。
紧张和恐惧使歌仙对时间的感知产生错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难以忍耐的酸胀终于发酵成了高潮。身前有液体喷射而出。歌仙紧张地看了看,发觉是乳白色才松了一口气,专心享受高潮。
“当然可以…”宗三点了点头:“原本就是您的东西,您随时可以使用。”
舞蹈极美,而美景总是转瞬即逝。千叶的舞动很快就止了。
千叶听他这番傲娇且自信的话有些失笑。
然后只见他舒展开所有的鳍,在水中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摆动着。鱼尾更是用一种炫耀的姿态全方位的展露。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站在那里看他的宗三,深蓝色的眼眸里波光流转,深邃而迷人。
“不可以吗?明明您把我当作鸟儿观赏了那么久。”宗三故作失落。
听到他这么说,宗三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个开朗的笑。
千叶对宗三笑了笑,脱了外袍就往水膜中走去。
千叶也明白,如果只要一席话就可以让人走出长久以来的心理阴影,那么世界上就不需要心理医生这种职业了。他也不想逼他立刻作出改变。毕竟那是违背人性的。这也是为什么即使知道宗三对鸟笼有着病态的依赖,他仍旧给他做了一个——改变总要一步步地来。
千叶看着歌仙在自己身上起伏呻吟、脸上逐渐露出迷醉的神色。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摇摇欲坠。一股想要逼出他更多声音的冲动充斥在脑海里,理智却控制着他的身体留在原地。
“烛台切啊…”宗三回忆着:“今天好像出阵去了。”
“什么都可以?”宗三停下了玩弄头发的动作。
——比如眼前金色鸟笼里享受地晒着太阳的宗三左文字。
说完匆匆就进了浴室。
“这个嘛…”千叶想了想:“可以带我去上面参观一下吗?自从建成之后我还没有进去过呢。”
和每一振宗三左文字一样,千叶家这位刚被召唤出来的时候也心心念念着自己是笼中鸟,想要获得自由什么的。但等到真的生活在如此随意散漫的本丸之后,他又觉得心无归处。
“虽然是我做的没错…”千叶否认道:“但是它现在完全是属于你的,我无权擅自进入。所以还是得经过你的同意。”
“那…求偶舞你也看了,你愿意成为我这次发情期的伴侣吗?”千叶诱惑地笑着问。
他的肌肉渐渐在理智与欲望的交战站中绷紧。
“不可以。”歌仙恶意地笑着:“‘我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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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时光总是放松而美好的。
等余韵一过,歌仙就急匆匆从千叶的怀里出来,赶着去浴室解决生理问题。
宗三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千叶看着他的表情,分明从中察觉出了怨气。看起来他确实对千叶的实验精神十分介意。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握住松散地挂在手腕上的系带,绷紧身体尽量忍耐着。
“只是得手便十分满足,并不使用…”宗三的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的低落:“我总是这样的命运呢。”
望楼依旧是四面环绕着水膜的样子。阳光正好,透过厚厚的水层,在望楼的地面上打下零星的光点。
对于他的爱好千叶其实非常理解,毕竟他自己也喜欢呆在狭小的空间里放松身心。于是特地给他打造了一个精致奢华的鸟笼,并贴心地替他寻了棵合适的树挂上。
千叶对此不置可否。虽然宗三这个爱好听起来不太健康,但有个爱好毕竟是好事。就算爱好是把自己关在笼子里也一样。而且宗三长得极美,配上华丽的鸟笼更是美不胜收。往那儿一呆,便是本丸一景。千叶看的也挺开心的。
千叶一笑,算是收下了这句赞美。
千叶的手指仍旧徘徊在那片区域,另一只手则在歌仙的身前抚慰他已经勃起的性器。
每次吞到最深处时,歌仙只觉得有电流从被撞击的内壁传来,这让体会过千叶灵力作用的他满是狐疑。但千叶无辜地表示他什么都没有做。
过了好一会儿,歌仙才稍微从这种过于鲜明的刺激中缓过来。
留下千叶在床上一边笑一边回味着他娇羞又愠怒的羞涩表情。
“发情期?!”宗三露出震惊的神色。
然后这只鸟儿,就落在了千叶的身旁。
宗三醒来的时候,千叶正在对着阳光观察尾鳍。与他昨日所见不同,原本浅蓝色的鱼尾已经变成了只能看见隐约蓝色的银白。
“既然你这么说了,再拒绝就不行了吧。”千叶笑着说:“嗯…我来找他‘陪侍’。宗三愿意陪陪我吗?”
就像现在。
“我能做得到的话。”
“除了您的身边我无处可去。您不愿意束缚我,可是笼中之鸟失去了笼子又能去哪里呢。”宗三表情悲伤地说:“您至少赐予我一个容身之所吧?”
千叶凝视着他,深蓝色的眼里仿佛蕴含着宇宙与群星。
“那么我想…”
从宗三的角度看去,便是千叶在水中跳着一种奇异的舞蹈。光线落下,水中的人鱼光华满身,耀眼得惊人,也美得惊人。但不知怎么的,宗三总觉得日光有些过于刺目。眼前这舞,好似只有幽深的月色才堪相配。
“歌仙大人~用完就丢呀?”千叶调笑:“我还硬着呢~”
直到千叶的手指按揉到一小块相对较硬的区域,歌仙才受惊般睁开眼睛。
因为主人已经清醒的缘故,歌仙的后穴愈发热情地吞吐着千叶的手指。千叶也不客气地由浅至深探索着内部的结构,寻找着歌仙的敏感点。
歌仙不自觉的大口喘息着,喘息又加重了原本的感觉。彼此作用下,他的感觉愈发敏锐深重。而当喘息不足以缓解过度的快感时,又有呻吟从口中溢出。
“你希望我使用你吗?”千叶也很苦恼:“可是我是一个法师,一个法师是不用刀的。如果你非常想要我使用你的话,我大概、也许可以勉强试一试,不过你最好不要对我的刀法抱有期待…”
宗三神情迷醉地凑近向他索吻。千叶满足了他。只是在夺走氧气后,又卷走了他口中的避水珠。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千叶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水中传来。音色悠远,仿佛来自远古深海的回音。
歌仙不再多想,追逐着欲望,一次又一次地起身落下。
“这么明显吗…”千叶倒没有否认。
“我理解你因为过去的经历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千叶顿了顿:“但至少在我这里,你是绝对自由的。只要你不愿意,谁也无法强迫你做任何事。”
虽然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千叶从不用灵力定位刀剑们,除非他们遇到危险主动向他求助。至于原因?说是顾及他们的隐私也好,不想控制他们的生活也好。总之千叶是希望给他们最大限度的自由的,也在本丸初建就已经声明过这一点。但是显然,宗三并不相信。
“好。”
“您真是美丽啊。就算自诩为天下人之刃。但论魅力,我竟是不及您。”宗三感叹着。
千叶知道他是误以为那种酸爽是尿意,又耻于说出口,所以才露出这副被欺负到不行的表情。于是吻了吻他的耳侧安抚道:“没事,交给我。”
鱼尾很快现形。浅蓝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千叶轻巧地一个摆尾,姿态优美地悬浮在水中。
本丸。刀剑居所。
“喜欢。”宗三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嘴型示意。
于是两人便往天守阁顶层的望楼去了。
他漂亮的长尾巴缠绕着他的腿,长着薄膜和危险的指爪的手搂着他,嘴角还勾勒出一种残忍却极具魅力的笑。那笑容,只看一眼便会有无数的人愿意付出生命。
歌仙的表情极为纠结,一方面想要相信自己的感觉,一方面又觉得应该相信千叶。思考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巢穴吗…”千叶沉吟:“把我这里当作可以自由来去的栖身之所也无妨。倒不如说,这就是我对本丸原本的定位。我不过是作为一个坐标和灵力供应者而存在,而不是你们的掌控者。我很高兴你能领会这一点。也不枉费这半年的时间了。”
“当然。”宗三垂眸:“不如说您终于想起让我来陪侍了…”
“宗三。”千叶叹了口气:“你的过去只有你自己可以走出来。我帮你的越多,你依赖得越多,离自由就越远。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就只做我的所有物,因我而喜,因我而悲。”
宗三事后只依稀记得他在水中漂泊不定,唯二的支点,就是千叶绕在他身上的尾巴,以及进入他身体的性器。
于是在辗转反侧多日之后,他向千叶要了一个…鸟笼。
宗三听说过有那么一些物种,在发情期极尽缠绵,但发情期一过便会吃掉伴侣。他恍惚间觉得千叶也是这样的生物。只是即便如此,他也心甘情愿献出生命。于是绽出一个同样十分美丽的笑容,欣然同意。
“主…主上,那是什么?”
那性器上有着冰凉的鳞片,与低温的水一起随着动作进入他的身体,然后又出来。身体上疼痛与舒爽交替并行。心理上的快感却十分强烈。所以就算在没有充分前戏的情况下,宗三仍旧在千叶的身下达到了高潮。
快感逐渐堆叠,他的呻吟越发难耐,动作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却怎么都感觉还差那么一点。歌仙的心里不由地涌起一股焦躁。但越是焦躁,就越难以获得满足。
“对不起…”千叶向他道歉:“这件事不是我有意为之。只是伤害确实已经造成了,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我也可以满足你。”
这样的折腾之下,宗三的身体有些虚软,全靠缠在他身上的尾巴才悬浮在水中。
“没关系,我很期待。”
歌仙懒洋洋地趴在千叶身上,用带着满足的沙哑声音说:“主上,这样的证明你满意吗?”
“日安,宗三。”听他这么一说,千叶也终于想起了被遗忘的来意:“我来找烛台切,不过他好像不在的样子。”
“啊…是这样啊。”
过了许久,歌仙才终于想起自己被遗忘许久的性器,急切地握了上去。甫一碰触,歌仙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释然的叹息。
“我出去啦~”千叶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那也是你的自由。”千叶回答他。
“乖,放心。”
千叶此时的样子确实是超出想象极致的美。尽管他的人形已经足够让人惊艳,人鱼的形态却还要更胜一筹。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着一种人形时没有的魔魅气质。这种气质强烈到甚至模糊了他的长相,让人只留下强烈的被吸引的感觉。
那之后,千叶带着他出了水,美丽的鱼尾重新化为人类的双腿。宗三遗憾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眠。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主上??”歌仙的样子像是快哭了。
“可以。”千叶想了想,又对宗三说:“既然如此,那么就再补偿你一支舞吧。不过我不常跳,跳得不好你多见谅。”
千叶继续缓慢地按摩着那一小片区域。歌仙只觉得有股酸爽的感觉从下腹传来。
宗三静静地听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么,如果我在体会了所谓的自由之后,仍旧选择留在您身边呢?”
因为被束缚着,千叶尽管和歌仙同步高潮了,但他实际上丝毫没有觉得满足,反而比开始之前更加欲求不满。
“不是作为刀剑被使用也可以呢。主人对于我这副人类的样子很有兴趣…不是吗?”
“满意。”千叶说。随手挣开本就全靠自觉的束缚,将他抱在怀里:“那么,歌仙大人,我可以继续吗?”
身下像是被小口咬住拼命吮吸一般,汹涌的快感传来,千叶也闷哼一声,顺着欲望射在歌仙体内。
“您在说什么呢…”宗三悲伤地看着他:“就连我也属于您,更何况它呢…”
于是宗三又一次体会了窒息与死亡的气息。
“嗯…早安,主上。”歌仙声音沙哑地回应道。
“俗称g点,学名前列腺。”千叶看他惊慌的样子笑了笑,解释道:“嗯…能让你舒服的地方。”
千叶在笼门的边上按了什么,霎时,结界就笼罩了整个笼身,让整个空间变成了可以看到外面,但却不能被外面看见的隐秘空间。
接下来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歌仙半信半疑。
然后千叶就在宗三的带领下进入了树上的金色鸟笼中。
“您找他有事吗?”
第二天,歌仙是被身后的动作弄醒的。
尽管之后宗三也用自己出阵所得买了一些其他的鸟笼,但最喜欢的还是千叶送他的这个。时不时地就要呆在里面晒晒太阳,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下天空什么的。特别是出阵之后,必然会带着愉悦又悲伤的表情在鸟笼里呆上很久。
“主人,虽然不知道您找他是为了什么,但…我是否能为您效劳呢?”宗三用他那双总是带着忧愁的异色瞳凝视着千叶:“战斗也好,陪侍也好,能让身为天下之刃的我来做的话,更值得炫耀吧?”
“主人,日安~”宗三的声音带着一贯的缱绻:“难得见您来我们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千叶一时不知道该震惊他知道自己的种族,还是震惊于他这个要求。
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千叶拖进了水里。
千叶正面抱着他,两根手指正在他的身体里慢斯条理地抽插着。看见他醒了,千叶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好在眼前这条人鱼并不想杀死他。
“谢谢您的允许。”
宗三看了看千叶,突然打开笼门,从空中翩然而至。他的外袍翻飞,如展翅的飞鸟。
宗三只见他缓缓地向他所在的这面水膜靠近,不由地为他的魅力所摄,屏住了呼吸。
另一边,随着性器的进出越来越顺畅,歌仙的动作也愈发狂放。每每向上提起身体让千叶几乎离开他的身体,又顺着重力整根吞下。
鸟笼和千叶想象中一样舒适。尤其是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暖风透过笼子的缝隙吹拂进来,带来惬意的享受。
听他把原话奉还。千叶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纵容地说:
千叶抬头看去。只见宗三姿态慵懒地跪坐在鸟笼里,长长的衣袍旖旎地蜿蜒在地上。粉色的长发从肩头垂落,随着偶尔吹拂过的风摇摆着。就像风中摇曳的粉色花瓣。
千叶凑近宗三,以吻给他渡了一颗珠子过去。然后告诉他这可以暂时让他停留在水里。
歌仙回头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非常不风雅地说:“我管您去死。您还是去找烛台切吧。”
在水中和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危险物种呆在一起,并且它还美得惊人。他实在是很难不激动。
宗三刚刚平静的心跳又开始剧烈起来。
“您不许骗我…”歌仙试图威胁着,却因为带着哭腔的声音显得毫无威胁性。
“不…没有什么。”宗三绽开了一个似喜似悲的笑容问:“您想要我陪您做什么呢?”
“醒了?早安呀~”千叶见他醒了,转头跟他打了个招呼。
“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既然他不在就算了吧。”千叶心里哀叹了一下出师不利,但也不是很在意。
宗三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一改之前的愁绪,轻笑出声。
千叶满意地欣赏着他挣扎却享受的表情,直至他的眼神渐渐涣散,才用舌尖将避水珠递与他。
千叶爱怜地亲吻着他。
歌仙察觉到了这一点,半阖起的眼睛睁开,对千叶露出一个大仇得报的笑:“想动?不行哦,实验‘道具’就要乖乖地被被使用,要是动了实验就不准确了~”
“观察尾巴,估算发情期。”千叶一边继续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前后的欲望同时被满足,很快,歌仙就发出哭泣似的尖锐呻吟,迎来了高潮。他抽搐着射出白色的粘稠液体,后方的穴口也无意识地快速收缩着。
千叶满意地绕着他游了一圈表示欣喜。
宗三迷恋地看着千叶。
“这个功能好像没有看你用过呢。”千叶完全没有隐瞒自己经常窥看这里这件事。
“您是想说,我是自由的吗?”宗三说:“可是,您的灵力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体里流淌,这不正是您给予的束缚吗?无论逃到哪里,您都可以将我抓回来吧…”
“宗三…你属于你自己。”千叶无奈地笑了笑:“我只是你们的审神者而已,并不是所有者。”
像是烛台切光忠就是其中翘楚。虽然口口声声叫着阿鲁基,却丝毫没有凡主命皆从之的意思。
他的动作很轻柔,与昨晚歌仙自己的粗暴有着天壤之别。歌仙舒服地轻哼出声,埋在他颈间闭目享受着。
千叶笑着摇了摇头,估计他是恼羞成怒,短期内不想见他了。也不去逼他,去衣柜里随便找了件深蓝色的外袍披上就把房间留给了歌仙。
“因为您在看呀…”宗三歪着头看他。
歌仙进了浴室,久久没有出来。
千叶捂脸,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位因为热衷于出阵,也算得上是灵力事件数一数二的受害者。
宗三看着他,眼里满是惊艳。
不过也有走偏了的。
“不用谢。”
“那么我想…”宗三拉长了语调:“看您的尾巴。”
宗三平复了一下激烈的心跳,按千叶所说尝试性地停止呼吸。确实也没有窒息的感觉传来。于是放心大胆地漂浮在水中,静静地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