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蠢大哥穿女装回房被随从窥视以为是二弟小妾,被肏时得知自己的正妻在等自己(3/3)

    其他弟弟都不知道这个大哥深植的绝情到了什么地步,包容、退让、一贯的温柔并不能让他记住你的好,你只是退了两步,他便能直接把你这个人忘的一干二净。

    反正他是决计不能放开这人的,身子他都吃了,待会儿还要肏个尽兴。

    肏一次是坏纲常人伦,肏两次亦然,何苦作茧自缚。人生在世寥寥数年,什么苦衷都不比酣畅淋漓的性事来的激烈痛快。

    唐初尧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硕大的蟒头在臀缝间滑蹭两下,将整个股沟都浸润成湿滑的桃源股。

    他压下身,双手强制扣住躺在他胯下的大哥的腰,极为强硬的要他大哥同他一块沉沦。

    他们若心甘情愿堕落,神佛也只得阖目不言。

    “我要进来了,大哥。”

    他语气平和,好像是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事,眼睛却凝视着他大哥的脸,不肯放过一丝表情。那些因他而起的痛苦、欢愉、沮丧、失神,他都要一一亲尝。

    “唔啊……”

    茎头在穴口微微研磨一下,挺起腰身往他穴里塞,那处小穴热融融的吐着水儿,现下被他捅进去的鸡巴完全搅乱了,男人的穴径本该是没那么浅的,然而唐宗绶却觉得被顶到了头。

    唐宗绶扬起脖颈,他腿颤颤的抽动,出手想要推开他二弟俯下来的胸膛。他觉得太热了,好像是碰到一团燃烧的火一般烧灼。

    他二弟的鸡巴在他的穴里肏的太过肆意了,龟头一路顶开穴肉,茎身盘虬的青筋磨蹭着肉壁,将肉壁磨的酥痒起来,甚至情难自抑的抬起软绵绵的臀来迎合他二弟的冲撞。

    他眯着眼睛,眼前的床好像也不是床了,是一池温热的水,什么都在摇晃,他被男人无止境的律动插的起起伏伏,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然而身下那口三四天前才开苞的穴已经知道如何去取悦插在他里面的鸡巴了,穴肉裹着那根粗涨的肉茎,馋的好似要将男人胯下的囊袋都吞进来。

    唐宗绶尽力掰开自己的腿,这样他的手才能够到自己的穴。他一面摸着此刻湿滑地畅通无阻的穴口,一面恍惚地想,它原先是不会这样的。

    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它原本安安生生的,不会让弟弟们一碰就湿,一插就喷出些粘稠的汁水来,他原先很乖很听话的。

    他无意识的把所思所想全说出来了,本来把穴塞得满满当当的鸡巴又听得涨了一圈,唐初尧几乎屏息地看着他大哥自个儿掰开腿摸穴的失神痴态,又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唐宗绶一被肏就极容易被别人全然掌控,他的弟弟们都曾自以为完全占有了他;然而他自己无意识间裸露的春情也照样能把弟弟们迷的沉湎淫欲,让上位者露出被掌控的弱势迁就来。

    他被他二弟扶起来,方才又被极深的一顶插的他脑中一片空白,呜咽着射了出来。

    他二弟怜惜他射的肾水不足,这次堵着他的出精孔,那柄凶器从下至上再次贯穿了他。上位的好处同劣处是一致的,过于深了。

    胸前的一只乳珠也被含到嘴里好生伺候了,他那片小小胸乳上的纱衣都被口涎浸湿了,油光一片。唐宗绶面色涨的绯红,脚趾绷紧,嘴里溢出越来越失控的呻吟。

    “初尧、唔……你肏的好深呀”

    他面对面揽着对方脖颈,唇齿不清地抱怨。

    一会儿又被插的在他二弟身上耸动不息,男人的鸡巴只是堪堪退出了一些,他大哥穴里的细肉就又合上了,还得有劳他再次撑开穴缝,恨不得一口气插到他肚子里去。

    “笃笃笃”

    拳指扣门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脉脉春情。

    “侯爷,老祖宗同郡主回来了,请您去中堂叙一叙呢。”

    临都郡主是他大哥唐宗绶的正妻。

    然而唐宗绶此刻坐在他二弟鸡巴上,方才猛烈的攻势一下柔和起来,炙热的阳物在穴径里慢慢钻磨,又磨人又瘙痒。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看他二弟,像是好奇为什么突然变慢了。甚至自己还即不满足的扭着腰吃起鸡巴来,穴肉狠嘬猛吸,唐初尧被激的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唐初尧被他大哥不分场合的骚浪气的拍他屁股,他大哥只知道昏昏的吃鸡巴,半点不察外面送的话。

    “侯爷?”

    外面那人没听到回复,没有主子允许又不得进来,只得又恳切的说了一遍。

    唐初尧捏着他大哥满布情欲的绯红的脸,让他照着话回复了一遍,那人才欠身退下。

    “大哥,郡主回来了。”唐初尧声音很轻,不知道是在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他大哥听。

    “…唔、郡主?”

    唐宗绶隐隐约约的抓住一个熟悉的词,然而他没有心力去想,男人方才还温柔磨蹭的抽插突然猛烈起来,硕大的龟头跟报复似的故意次次都碾在敏感处,唐宗绶受不住这种酷刑,被二弟摁着胯,胡乱蹬着腿湿着眼睛又高潮了。

    射精后的小穴也在收缩,温热紧致的吓人,唐初尧被贪吃的穴肉咬住,一个摆腰,浓稠的精水儿喷射在这口湿穴深处。

    在某一刻,唐初尧还是感到了不能言的嫉妒。

    唐初尧大掌按着大哥的后脑,嘴唇凑了上去,四片唇瓣便厮磨交缠在一起。

    平生最无能为力之事,无非是我们在昭昭天光下永远只能以兄弟相称,口吐所有爱语皆是条条罪状。

    即使洒脱如唐初尧,也无法释然这种长久伴生且无可奈何的苦痛。

    —————

    唐宗绶被肏的软着身子许久回不过神。唐初尧给他脱下那身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纱衣。又给他换上衣服,扶着他大哥出了门。

    唐宗绶是进了中堂才清醒过来的。

    他的母亲——老广平侯的夫人,侯府正儿八经的老祖宗,坐在最北面的紫檀太师椅上抬眼看他,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

    他的正妻——临都郡主见他来了,清丽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姣好的笑来,然而下一秒便被止不住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娴静的美丽。

    他的三弟和四弟坐在西侧,这次都是意乱情迷后的首次相见,两人扭过头,两双眼睛同他视线交错。然而看到他身后还跟着唐初尧时,两个人的面色都微微阴沉下来。

    唐宗绶僵在原地,后穴里二弟方才射的太深的精水儿此刻淅淅沥沥从穴口滑落,蜿蜒在他大腿上。

    在那一刻,他莫名在这方中庭里,品出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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