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倒、倒数尼玛币(1/1)

    “倒、倒数你妈逼”

    闵楼咬牙切齿,被酒精和快感冲得发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原三,嘴巴硬得不得了。

    “随便你。”原三不以为忤,威胁的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只专注在操干的动作上。

    山野夜里温度低,有着一扇大窗户的浴室里已经渐渐凉下来。两人身上布满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凉透的热水。

    闵楼晕乎乎的,身体的反应都慢半拍,呻吟声也含糊起来。

    屁股里鼓鼓囊囊地塞着个大家伙,隐匿在肠壁内的前列腺被频频摩擦撞击。不断积累的快感团在肉穴里,就像雷雨天的闪电,藏在云层深处。闵楼知道它迟早会劈下来,电得前头那根肉棒吐出一堆水儿来,把四肢百骸炸得通透,却摸不准它什么时候来。

    小腹不断收紧又放松,腿根处的肌肉绷得硬硬的,屁股倒是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人施为。在不知不觉间,闵楼开始把自个儿被操开了的肉洞往后送,追逐更强烈的快感。他自己没有察觉,原三却看得一清二楚,嘴角浮现笑意,握着闵楼的腰,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轻点!我操,不行受不了”黏糊糊的臀缝深处被摩擦得发红,闵楼口齿不清地叫起来,屁股大腿一道颤抖着。前面那肉棍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激动得不得了,一丝粘稠的淫液挂在尿道口——那里已经微微张开,露出里头红红的嫩肉,显然已为射精做好了准备。

    那闪电要劈下来了。闵楼难以自控地不住收缩后穴,贪吃地含裹着给他带来快乐的柱状物。两颗睾丸满胀,从松弛地垂挂着变成紧绷地提起,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接着,闵楼骤然大叫出声。

    “啊!”

    原三淡定地收回手,看也不看那被他虐待了的玩意儿,一手摁着闵楼后颈,继续凶猛地抽插。

    闵楼痛得弯下腰,反而让身体更往男人怀里贴,肉穴在刺激下咬得死紧,引得原三面露不满。

    “放松,别这么用力。”

    身后的人随手掴了他屁股两巴掌,继而退出两个指节的位置,手指探下去拨弄那一圈红润微肿的筋肉。

    闵楼自然放松不了。他还没从被生生掐软的剧痛中缓过神来,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不住想从原三掌下抽回手臂,去安抚自己受了折磨的下体。

    好半天,闵楼才停止徒劳的挣扎,憋出一句骂:“变态,你发什么神经!”

    “我提醒过你了。”原三缓缓抽出坚硬的性器,只剩前端被湿软的穴口衔着时再猛然一插到底,在闵楼崩溃的呻吟中轻描淡写地说道,“按规矩来,才有可能赏你射,嗯?”

    那套规矩,尽管只在飞机上执行过一次,但闵楼已经受够了。

    疼痛还没完全褪尽,他梗着脖子,气喘吁吁地伏在墙上,狠声道:“妈的,不射就不射。”

    原三拍了拍闵楼的侧脸,未置一词,意味不明。

    之前的酒后劲有点大,闵楼一团浆糊的大脑里,有个很简单的想法——就当被白操一顿,老子今儿不求爽了,谁怕谁?

    基于此原则,他别过头,竭尽所能地转移注意力,开始企图屏蔽掉被强行赋予的快感。

    这浴室装修好像还可以;今晚喝的酒不太行,大概是换了调酒师;这地方到底是哪儿,靠跑的能回酒店不我操,太他妈大了,好深

    这具身体记吃不记打,闵楼的注意力时不时就要被拉回来。待前头的疼痛消失殆尽,那个下贱的屁股又开始不要脸地发骚发浪。闵楼感觉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他甚至企图回忆自己看过的最晦涩的外文书籍,被插得一塌糊涂的肉洞却在讨好地蠕动着,勾搭男人的性器往深里去,往最敏感的地方撞。

    很快,前头软乎乎的东西再度充血、膨大,笔直地翘了起来。

    “唔唔唔”闵楼忍耐着就要脱口而出的浪叫,尽力压抑本能,但原三自然不会放过他。

    “又硬了?”原三插到最深处,不轻不重地掂弄了两下闵楼的肉棒,“想射吗?”

    有一部分酒醉的人总喜欢逞能耍横,闵楼就是其中之一,此刻仍然顽强地嘴硬着:“不、不想”

    “好。”原三简短地应道,一边抽插,一边开始揉弄撸动手里湿漉漉的东西。

    前后夹击之下,快感成倍地增长。闵楼挣得更厉害,却怎么也逃脱不开,反倒让阴茎在男人略带粗糙的手里摩擦得更厉害。

    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要让他爽!闵楼预料到危险就要降临,但他没有办法。高潮很快逼近,被操得断断续续呻吟的同时,闵楼眼睁睁地看着原三手指下移,握着鼓胀的囊袋缓缓收紧。

    “啊、啊啊!”闵楼滚烫的侧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小腹绷紧得仿佛要碎掉,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泣音。

    原三松开手指,重新握住半软的肉棒,好整以暇地说:“你要么用心忍着,要么就照规矩来。”

    忍是的确忍不住。

    闵楼眼底被愤怒与委屈染出绯红,嘴角朝下撇着,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终于不情不愿地收敛爪牙,违心地迎合可恶的人类。

    “请请让我射”闵楼弓着背窝在原三怀里,吞吞吐吐地说出这句话。他要是个刺猬,原三此刻肯定已经被扎透了。

    饶是如此,男人犹嫌不足,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闵楼红红的龟头,问:“请谁?”

    “”闵楼喘息着,终于自暴自弃地把眼一闭,响亮地嚷道,“请您,主人!请您允许我射!”

    喊完这话,闵楼的感觉就像是迈过了一道高坎。但紧接着,他就不得不面对下一道坎。

    相较之下,与其说是坎,不如说是道高耸入云的岩壁。

    原三给了允许,却没有放开闵楼的手,只随心所欲地干着他的屁股,轻描淡写地道:“还是三十到一,数吧。”

    操你大爷!这怎么可能!

    撸还能自己控制,他妈的被别人操怎么控制啊?!

    骑乘或许还有一定可能性,这种完全没有主动权的姿势,他怎么说得准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操射啊?!!

    闵楼此刻要是还有清晰的逻辑,他一定会这样骂。但他现在晕乎得不行,脑子里只有“做不到”三个字刷弹幕般不停飘过。

    “主。主人”闵楼妄图用混乱的语言和原三讲讲道理。

    原三狠顶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数,数完前再多说一个无关的字,你就不要想射了。”

    闵楼毫无办法。

    浴室里没有钟表,他原想在数数上耍点小聪明,却每每被原三识破。屁股被狠狠教训几次后,闵楼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念那些可恶的数字。

    这一数,就没有个头。

    到1时射不了,他就得重新来。

    到之前要射了,原三总能适时伸手,“帮”他冷静冷静。

    闵楼委屈求全了半天,直到原三在他身体里灌进精液,他仍没能得到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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