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 (七)H,含虐男情节预警(1/3)

    搭台唱戏 (七)H,含虐男情节预警

    夏季将尽,太极宫的湿气日益浓重。这才刚入夜,天际仍残留几分胭脂色的霞光,陆重霜便瞧见宫室的莲花砖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

    今日还算清闲,晨起陪文宣用过早膳,移驾两仪殿听政。陆重霜昨晚一夜未眠,御前会议又开了整个上午才勉强结束,她更衣后在寝殿小憩,不曾想竟一觉睡到申时三刻。眼下天色渐暗,她需赶着在大朝前看完奏书,逐一批阅。

    更早几日,陆重霜歇在骆子实寝殿时,偶尔会命骆子实执笔。要是陆重霜点头同意,他就写一个阅,要是不行,就写否,最多在陆重霜写完批注后,统一在一摞奏书的末尾,紧跟她的批注,可怜巴巴地补五个字敕中书门下。

    现在也是为了文宣,特意搬回自己的寝殿。她虽无暇陪伴他左右,但不至于狠心到连这点面子也不给。

    陛下,这是最后一份了。身侧的女官高抬双手,将奏书呈到她面前。

    呈送来的是鸿胪寺的奏书,报告突厥首领伊然可汗第三女将作为使臣来访,依照鸾和十八年突厥战败后的协定,给大楚进贡。此外附一封可汗的亲笔书信,写与顾鸿云,李柚怕蛮夷心怀不轨,便一并呈给了陆重霜过目。

    陆重霜思量片刻,准了此事,命李柚务必悉心安排。

    大索貌阅的政令刚刚推行,国库还空着,再加前朝政局不稳,后宫帝君中毒。倘若被前来的突厥公主瞧出此时的大楚外强中干,难免生出不臣之心,届时边关又要不得安宁。

    正巧,长庚手下的一名小侍将紧闭的大门推开一条细缝,蹑手蹑脚地侧身进屋,低声拜托殿内的女官去请圣上用膳。

    再见长庚,陆重霜不急着逼问他昨日去往何处,只如往常般,落座后将手一抬,示意他上前服侍净手。

    长庚拧干帕子,身子低俯着帮主子擦手,温热的水雾一点点浸透她微微发凉的肌肤。他耐心的从指窝擦拭到指尖,连短指甲内零星的细屑也耐心清理过去,指腹隔着细软的湿帕流连在少女的手背。

    陆重霜的手忽而向下轻压,止住了长庚的动作,眼神慢慢移到他身上。

    她斜眼瞧他,似笑非笑道:昨儿去哪了?也不打声招呼,害葶花匆匆忙忙过来。

    长庚抬眼,答:昨日东大殿的守卫来报,说寒川公子旧疾复发,求着宫婢去太医署请人,九霄公子在一边将屋内的瓷器全砸了。臣怕他俩耍滑头,才慌张赶去····臣下罪万死,求圣人开恩。

    陆重霜目光冷冷地望着他,继而轻嗤一声,转身拿起筷著。也是,皇宫不同于王府,要管的事多。

    长庚默不作声,为雕祥云凤纹的金杯斟上颜色微红的昆仑觞,其酒香冷胜于水,后劲强盛。

    陆重霜夹了块肥厚的鱼生,执起金杯,一饮而尽。

    几杯烈酒下肚,她面色稍有和缓。

    九霄公子说了吗?陆重霜道,问的是有关如月公子与骆子实的事。

    还没,长庚答,他毕竟是吴王的生父,算起来也是夏家人的亲眷,宫婢不敢怠慢,所以

    不见棺材不掉泪,真以为朕在乎他那点秘密似的。陆重霜冷笑一声,打断了他,话音夹杂着寒烈的酒气。不愿说算了,让他把秘密带到土里去,看那时他在九泉下会不会嚎啕大哭。

    那骆子实

    陆重霜侧身,放下筷著,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这轮得到你管?

    长庚压了压语调,垂眸道:长庚不敢。

    是吗?陆重霜道。我觉得你胆子可大着呢。

    说罢,她抬高左手,玉红的轻罗裹着莹白的肌肤,衣袖垂落,红影扫过男人的面颊。如同拍打爱宠,她撩起长庚颊侧未束的鬓发,手掌柔和地抚摸他的面颊,继而短促地哼笑一声,鼻翼喷出暖气落在他的面庞。

    长庚睫毛颤了颤,吸了口气。

    疼你归疼你,但你要牢牢记住,陆重霜嘴角带笑,食指自金杯沾一点烈酒渍,沿着他的唇峰描摹过去。一点淡粉的唇,湿漉漉、水淋淋,勾着人临幸。能当我左膀右臂的,不止你一个长庚,但你长庚,只许有我这么一个主子。

    陛下

    陆重霜冷不丁靠近,舌尖顽皮地舔了下他的唇。乖。

    长庚呼吸渐重,可怜地朝陆重霜挨去,贴上去吻她,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妩媚得似能滴出水。唇齿相依,檀口间酒味弥漫,男人的舌头灵巧地黏着她的,似要将她方才用膳时,口中尝到的滋味搜刮干净。

    她后槽牙沾了点鱼碎,是现宰放血的活鱼,长庚在朱红的唇瓣中尝到了残留的血腥。

    陆重霜酒意渐起,把他往软塌一拉,欺身压上,低头蛮横地吻了过去,强硬不可拒绝。手紧跟着扯开他的衣袍,指腹的薄茧在肉红色的龟头敷衍地摩挲几下,全然不管他此刻是何种想法,只顾撩起衣裙,扶着微硬的阳具吃了进去。

    陆重霜眯着眼,仰起脖颈长舒一口气,耻骨抵着男人的小腹,速度缓慢地来回磨蹭。

    她身披绮罗,一如拥有鲜亮皮毛的母豹,将捕获的猎物压在身下。看似柔软却足以撕裂咽喉的爪子探过来,不出一点声地揪紧长庚脑后的长发,逼他仰头看向自己。

    长庚阴柔的面容浮现出既痛苦又迷醉的神态,眼角一抹病态的浅红,痴痴地望着她。

    主子的欲望来得措手不及,又坏脾气地懒得安抚,他一面闷闷地疼着,一面又恨不得她再使劲些,怎么尽兴怎么折腾。哪怕她下一秒从怀中抽出一柄匕首,剖开自己的胸膛,只为看鲜血直流的画面解闷,长庚也是乐意的。

    甬道在温柔地耸动中逐步湿润,陆重霜心口发痒,垂首吻过他的脖颈,右手撑在桌案,忽而急促激烈地顶撞起来。

    案几上摆着的白瓷浅口碗微微发颤,筷著滚落在地。

    陛下,陛下,长庚凌乱地喘息,意图去拦她的肩,让肿胀的阳物插到更深。

    陆重霜嗓音暗哑地低笑一声,反手压住他的臂膀。不许碰我。

    长庚愣了下,神态不敢显出丝毫委屈,浓密睫羽垂落,抿着唇,任由她摆布。

    他摸不透陆重霜此刻的心情是好是坏,只得死死忍住快意,咬破了唇也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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