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 (七)H,含虐男情节预警(2/3)

    太医光哆嗦,不答话。

    或许在夏文宣眼中,青娘脾气甚佳,有理说理,前朝的不快鲜少带入后宫,比起动则虐打夫君的妻主更是强千万倍。

    军娘子闻声,停了手,刀锋仍紧贴她的小指。

    回陛下,是臣。太医的声音高高的。

    够了。陆重霜打断,扶额道。拿上钱滚吧。

    证实文宣中毒应当是长庚做的手脚,陆重霜五味杂陈。

    隔几层重纱,她连圣人的模样都看不清,睁大眼,只望见一个模糊的玉红色人影端坐殿内。夜风阵阵,头顶宫灯摇动,流苏如檐下冰凌相撞,叮咚乱响,她听着,跪伏的身子在灯影下打了个寒颤。

    陆重霜蹙眉。

    明晚来我房。陆重霜手肘撑着软塌,起身。

    晚风呼呼吹动纸窗,陆重霜寻声看,往昔梁上堆砌的锦绣烟消云散,那些鸾和女帝下令挂上的金纱,被她命人拆下,以示新帝节俭勤政。

    陆重霜特意从禁军内选了名嘴严的军娘子,暗中去太医署,将长庚口中给寒川公子医治旧疾的医师叫来,随后命女婢在寝殿门口放一柄短剑,一串鎏金钱。

    后颈似是被孔雀羽拂过,酥酥麻麻的痒,痒得她身子软了,就骑着他抽插得快些,麻到意乱神迷,便重重压下,令甬道将其尽数吞下,占着宫口,那一点细微的疼痛混杂快感,令陆重霜呻吟出声。

    听圣人发话,军娘子收刀,脚尖勾起鎏金钱踢向怛然失色的太医。

    可是福如东海的花瓶?

    长庚应当是想把下毒一事栽给于家,才买通太医。

    固然长庚表了忠心,可她仍不放心。

    粘稠的淫水随她忽轻忽重地施压渐渐涌出,润泽了男子的肉根。陆重霜弓起背,双腿起落地更快,沉湎于被男人这物什顶住穴内软肉的快乐。

    是,属下遵旨。

    陆重霜满意地笑了笑,道:寒川公子有疾是假,可对?

    如此抽动十余次,少女松了口气,面颊挨着他的鬓角懒洋洋地趴下,发出满足的轻哼。

    是,是,太医答,应当是花瓶臣着实记不清了。

    她眼神扫过长庚的小腹,寻常男子应该有的精囊处只剩两道狰狞的疤痕,是她及笄后为避孕所为。尽管没说话,长庚却能读出主人的神态,淡漠的,藏着些骄傲,像在打量自己给所有物纹上的标记。

    是、是!回陛下,是总管让小人这么干的!太医栽倒,老鼠般往后瑟缩,连连哀嚎。

    是长庚总管命你这么做的?陆重霜的语气低柔,听不出分毫发怒的迹象。

    总管许诺帮臣的女儿引荐入宫作女官,臣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

    跪在殿外的太医体似筛糠,磕磕绊绊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对。

    他给了你什么?陆重霜淡然问。

    哦?砸了什么?陆重霜垂眸,若有所思。

    她屏退下人,缓缓在寝宫徘徊,那件玉红色祥云纹的罗裙在锦鞋边摇曳,恰如火光忽闪忽灭。

    陆重霜也不恼,给身旁的军娘子使了个眼色。

    太医木木地捡起那串鎏金钱,千恩万谢,四肢发抖地爬起,冲殿内端坐的圣人再三行礼后,迈着碎步朝宫外逃去。

    不出一炷香,军娘子提太医尸首来报。陆重霜确认无误,又命人明早带一笔钱去安抚她的家眷,说是醉酒不幸栽进枯井,摔断了脖子,宫中已经帮衬着入棺。

    明白,臣明白。

    她止步,忽而发现自这扇窗牖外望,正能瞧见两棵斑驳的老树。满树绿叶被清冷的月辉涂满,边沿微微发黄,已然显露出落魄的光景。

    届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文宣要保长庚,也要保

    听说九霄公子还砸了东西?

    唯有长庚明白,主子的个性何等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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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陛下,是心悸。

    她自幼是玩弄权术的天才。

    军娘子得令,大步走到太医身侧,抽出腰间匕首,一把拉过她的胳膊,作势欲将她的小拇指砍断。

    陆重霜随意应了声,缓步离去,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陆重霜叹息。

    来得太医约莫三十出头,怯生生的,整个人缩在蓝白相间的衣裙内。陆重霜命她跪在殿外,正对阑槛内摆着的短剑与鎏金钱。

    那人打了个哆嗦,兴许是晚风太凉。请陛下恕罪,臣不记得了。

    人未走远,陆重霜朝大敞的殿门遥遥一指,沉声吩咐手下:去,趁她没出宫,赶紧处理掉。

    多一人知道九霄与寒川的事儿,总归是祸患。

    是、是砸了。

    不知过去多久,一声似有似无的嗤笑传来,陆重霜又问:寒川公子什么病?

    办法不错,可她如何舍得文宣因此而死。

    待到夜深至亥时,正是人静之夕。

    昨日是你去东大殿问诊的?陆重霜问。

    文宣一死,夏鸢元气大伤。若查出是于家害得文宣,为的是中伤夏家,找机会东山再起,夏鸢中年丧子,还是好不容易一通豪赌培养出的帝君,必然发狠地去斗。

    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在蛊惑着你飞蛾扑火般去揣摩她的心思,倾尽一切满足她的需求。可不论如何猜测,她真切的喜怒都在一步之外,这一刹那在对你好,下一秒就凶狠地要将你的脖颈拧断,而当你冷汗涔涔,畏惧她如畏惧狮虎,她又幻化作巧目倩兮的模样,笑吟吟地吻你的唇角,说我知道你是最听话的。

    沈怀南说得不错。她作晋王时,王府内大小事,尽在眼皮下,全赖人员精简。如今身居高位,宫中鱼龙混杂,陆重霜怕自己大业未成,先一步被左右捂住两耳、蒙蔽双目。

    她沉默半晌,继而柔声同殿外跪着的太医说:这里没长庚总管的人,你且放心。看到面前的东西了没?你要是说实话,朕便将鎏金钱赏给你,若是说假话,朕便赐你短刀,若自以为说假话不会被朕发现,朕便将你腰斩,不许家人殓尸,亦不许入祖坟吃香火。明白了吗?

    长庚大着胆子抚上她的背部,见陆重霜没出声,他才安心地将手掌全然放上,隔着浓烟似的罗,自后向前抚摸后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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