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歌行 (一)微H(2/3)

    难得好眠,陆重霜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出了点薄汗。服侍洗漱的宫人说,南山公子见圣人实在是累,自作主张地请内侍大人对外称病告假了。今日并无朝会,不过是叫几个大臣过来接着吵昨儿没吵明白的架,故而陆重霜并未怪罪。

    骆子实打了个哆嗦,血液猛地回涌,他眼前一晕,被她扑倒在地,腰肢软软的被她骑着,夹在丰润的大腿间,女子的阴部自下而上磨着他无毛的性器。肉粉的阴茎摇摆在她的胯下,被两瓣肉唇挤着前后摆弄,浅藏的嫣红的肉珠很快也变得滑腻。她目光微暗,身姿起伏,他恍惚间,看见她的唇在短促地吸气。

    骆子实转头看她,圣人瞧着实在累,我才

    陆重霜不许,揪他的长发,道:不许睡!头发还湿。

    她漫不经心地一一道来,骆子实听着,面上还热着,心里却觉有些凉,一头冷一头热,不知回什么好。

    她下手没轻重,骆子实低低哼了声。

    真是很久没疼你了。她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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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子实心酥酥的,低着脸,冷不然去亲她,嘴唇贴着她的眼角。

    骆子实未料到她话锋会转到这事上,羞得双颊通红。

    她听底下翻来覆去地吵也烦心。

    骆子实点头,手臂环住她的腰,指甲尖拨弄着腰间的裙带。

    约莫射了三四回,他简直要晕过去,陆重霜才尽兴至乐意放过。

    陆重霜啧了声,上移几分,手指抠弄着熟透了似的穴,精液便沿着大腿滴在他潮红的面庞。

    以后不许自作主张。陆重霜道。

    骆子实被拽得头皮发麻,疼得叫了声。

    骆子实试探着低声呼唤她的姓名,叫了几声,没见应,才大着胆子爬到她的身侧,右手掌心静悄悄地摸她的长发。殿下还是困了。

    骆子实哀哀唤了她声陛下,额头倚着她腹部旧疤的顶端,忽得一抽泣,顶端射出一小股白浊。

    骆子实大张着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的皮肉被她掐着通红。他哭着射了一回,可不一会儿又被她以这样的姿势干硬,被奸的滋味由快乐至闷痛,又慢慢变得享受起她的恶意折磨。

    累也要议事。陆重霜身子微侧,去摸他的手,五指水似的渗了进去,与他十指相扣。

    陆重霜猛然捏住肉冠,压着声儿,坏心眼道:不许哦。

    我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只有旁人看我脸色的份,没我看他们的。陆重霜阖着眼,慢慢说着,倒似呓语。很久以前就有人说过我,讲谁家公子给我作公子,绝对要倒大霉。

    骆子实骨头软了半边,勉强哼出短促的一个音来:嗯?

    油腻的乳白色香膏自指缝溢出,滑腻到发出令人羞涩的咕叽声。骆子实起初急喘着气音,舌尖乖巧地挑逗她胸乳的两点红润,往内戳,又一下朝上拍打着。继而鼻音渐重,他被这人全然玩弄于股掌,挑逗性器的五指一如碾压着他脑内的弦,悠然自得地弹奏。

    想要吗?她问,舌尖挂着未断的银丝。

    陆重霜脸低着,眼睑稍一抬,目光扫过他,又一转,收了回来。她起身,轻衫摇曳,取来装香膏的金匣,挖一大勺,食指抹匀脂粉般绕着柱身涂抹。他仰着头,喉结随她起落的手指一缩一缩,湿热的呼吸温暖着她的胸口。

    陆重霜止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俯视着,解开他的衣衫,来回抚弄半硬的性器。这时候最好玩,手感恰好,挑逗恰如游戏,他那里生得干净,颜色也漂亮,肉冠是偏粉的,毛发被小刀清理过,袒露出底部微皱的肌肤。

    院里养的小猫们正讨食,喵喵喵直叫。殿内的侍从见状,急忙跑来抱走喂食。吃饱了,二饼带着小猫瞎玩,这里位置不好,比起大殿潮些,院里还都是土,不一会儿这些顽皮家伙就跑得脏兮兮的。

    乖乖忍住,要是在我吃掉你之前就射了,我就把你干晕过去哦。她舔唇,提起裙摆。

    骆子实摸了摸鼻子,心想:陛下您居然知道自己脾气差。

    所以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去见文宣,想着坏脾气先让别人受完了,再去见他。陆重霜说。我是想同他聊聊天的。

    亲亲,想哭就哭出来。她在他耳旁呵气,怜爱地吻去少年眼角的水痕。

    我一烦,行房事也会跟着粗鲁。不聊天,也不爱留宿,睡过就走。陆重霜淡然道。你没见过。

    她笑完,命宫侍进殿服侍洗浴。二人洗净黏腻,换上新衣,陆重霜精神正好,骆子实却困得只想睡死过去。

    我想文宣是喜欢我陪他慢慢聊天的至少他是那样,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不搭理他,他就跟要死了一样,总来烦我,可惜我那时不懂事,没能与他多说几句,后来也没机会了。陆重霜话音微弱,逐渐没了声。

    骆子实起早避着她洗发,踏着木屐哒哒哒回来时,长发未干。陆重霜拉他坐到身侧,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懒懒嗅着皂荚的淡香。

    她含了口浸过银丹草的凉水凑过来喂他,孩子气地冲他笑,还是说:不许睡。

    瞧她,仍阖着眼慢吞吞说话,困极了的模样。

    她故意撞他,吞吐着被裹紧的肉根,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逼他在身下哭得更厉害些。天生素白锋利的眉眼沉湎于快感,微红的眼角魅且坏。

    陆重霜起先一愣,继而轻笑,反过来吻他。手从下托着他的脸,自己半跪着直起身,低头轻轻咬着他的鼻子,舔他的唇瓣,舌尖又蛮横地钻进去,勾着他的舌头重重吸吮。

    姐姐,姐姐给我,骆子实又哭又哼,积攒许多的肉根一小股一小股地朝外射白浊,噗嗤噗嗤地流着水,脸上也湿哒哒的有泪水,委屈死了的模样。

    她双膝跪地,慢慢直起身,肉粉的阴茎湿漉漉地被吐露出来。

    陆重霜耐心地亲他的侧脸,手扶着可怜的肉根吃进穴里,内壁紧紧包裹住硕大,像柔软的蛛网裹住蝴蝶,他被骑着的纤细腰肢挣扎起来,骚乱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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