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2)

    *非正文,正文时间线之后的黑泥车,没有剧情。

    *脑子抽抽产物,提及生子,产nai要素注意。

    *随便看看吧正文很快会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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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司令府融了中式的雕梁画栋与西式的细腻圆润,又把十二种时令花的好颜色一笔一笔描在了后花园,原本是这条街上耸立的一尊前清珐琅彩长颈瓶,只是入了万物尽衰的隆冬,一场大雪锉刀似的把鲜艳釉色剃了个干净,仅剩瓷胎般通体纯白的主宅还强撑着些颜色。夜里雪落得小了,才显出宅邸边缘几点零星灯色,巡逻队的靴底在雪被上飒踏,整齐划一。某个时候,黑漆漆的主宅背面忽然戳出一点亮,仿佛泛黄纸页被下方的烛火尖灼开个洞,晕开融融暖意。

    暖橘色的一盏灯挂在修长的两指间,被轻轻搁在盥洗台上,镜面映着灯光,如点点星子四处蚕食黑暗,拓开的一片暗光里映出一道身影。何瞻对着镶了一圈西式纯金雕花框的圆镜,扯开松垮挽在腰间的系带,轻拉了拉衣角,柔滑的丝绸睡袍便仿佛瓷器上的绒盖布,依着细致揉捏而出的流畅修丽线条往下滑淌,直到被两条手臂勉强挂住。他第一时间避开了视线,两耳尖洇出胭脂水中浸过似的红,很快又蹙起眉,一点点扭正目光去直视,镜子里的身体衬着花框仿佛奇异的西方油画,骨肉匀停,肌理清晰,找不着一丝赘余与疤纹,乍一看与孕前无异。

    非要解开衣服以手掌摩挲才能辨清,腰腹胸颈之处原本紧绷的线条软腻了些,像一根略烤过火表层微软的蜡烛。不知傅缨是天冷就喜欢往软和地方窝还是因为孩子多少对他有了点感情,这些天腻在他身边的次数远超以往任何时候,反而引出另一个麻烦。何瞻在孕期胸口并未二次发育,微鼓的一点浅弧侧看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相应奶水也稀薄,即便孩子专门找了奶娘喂养,他的东西全蓄在原处也并不难忍。但傅缨睡在他怀里时侧脸总不偏不倚压着他胸口,叠压将鼓涨感诱变剧烈,将他压成一粒徘徊在爆与不爆边界的油籽。隔着一层薄如皮肤的睡袍,一侧是妻子安然如皎月的睡颜,一侧是埋了/淫/种的乳/首无声破土发育,顶端抽吐出缕缕丝绒状的酥痒。他从被巢中狼狈抽身,撩开衣襟摸到胸前布料上洇开的两处湿痕。

    灯光啄吻下的两颗/乳/粒也早就是樱桃捣烂的靡色。

    何瞻舒开眉,叹息轻得拂不落镜面的尘粒。他靠近盥洗台,上半身前倾,双手按上胸口,避开了硬/起的嫩红苞芽,指尖压进两侧熔蜡似的软肉里,蓄在其中的两汪汁子隔着皮肉在指端涌起,被夹着捉住。强压过板结耻意的手指略显僵硬地挤弄,汁水却躲着指尖在胸肉中流滑,仿佛透红表皮与果肉间汩汩流淌的樱桃汁,汇入果尖的软红却被收紧住挤不出来,只是将其顶得颤巍立起。他低敛双眼,额头抵着镜面,呵吐的气息在镜子上扫了一层薄白,镜子一下子成了哈哈镜,将他映在其中的模样拨弄得滑稽。

    手下换了方式,张开手掌以虎口卡着前胸,修长手指陷进肉里去圈成个环,把内里的汁水都掬在圆形空间里,缓慢收缩中汁水涨成钱塘八月的大潮,汹涌着压住坝上细小的闸口。何瞻忍不住皱起眉,被涨得喉结一颤一颤漏出喘声,热气也在湖水般的镜面上一簇簇结开霜花。他在手下用力时闭上了眼,一片钝蒙蒙的雾黑中,只有胸前的感官还敏锐,两股汁子软针似的自内通开乳/孔,异样畅快飞逝如熹微晨光,他将呻/吟与舌尖一起咬住,仰起胸颈,几乎以每一寸皮肤看见了两道划开夜色的奶白细弧。热流在盥洗室的管道里如血液输送,蒸得墙角一支瓶插西子荷花徐徐绽放,错季的香气腐烂而微腥。

    何瞻晕乎乎地掀开眼,看见镜子里两粒嫩红/乳/尖/芯子中缓慢渗着白,有几滴打在池子的大理石壁上,也有几滴淌过乳/肉与指缝,碾过胸膛往橘黄灯光外的深黑中淌,奶白的两道指明舔吮应循的轨迹。睡袍已经从臂弯垮到腰间,差一点就要彻底滑落。何瞻眨眨眼,整张白皙脸孔都蒸成了粉彩瓷上的海棠色,虽然明白离结束还早,到底忍不住用水冲了冲捏碎百合般满是白/汁的双手,重新拉起衣领。

    乳/孔通开后顺畅了些,胸前像两只拔去塞子的小漏壶,稍微揉揉按按奶/汁便一股股往外冒,多数淌过指缝在胸膛上拓展河道,将整个胸膛都浸得湿淋微腥,也有小部分被两指夹捏着喷泉似的一小股一小股喷溅出来,在面前的镜子上点染开零星乳白,颜色不寻常,气息也不寻常,像以点点浆白代替星空的陈旧木版画。何瞻有些腰软,便扶着盥洗台稍微停了停,耳朵已经红透成了胭脂薄片,他身体里统共只有这么些东西,还不够月足的婴儿多嘬几口,不成想自行排解如此缓慢艰难,胸下像藏了两卷细滑纯白的冰蚕丝缕,被无形的手指拈着,穿过/乳/孔细细抽出去,涨痛才稍微缓解,他便觉整个人都困倦得厉害。

    隆冬的风凶猛而沉重,在屋外撕扯出长嗥。整个宅子便像是肺炎病人的肺,四处回荡着那杂乱不堪的漏风声。何瞻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这样就好,轻微鼓涨多少还能忍。他才准备束腰带,目光无意扫过门边,却忽然瞥见一道人影半隐在黑暗中,像搁在墙边一把没出鞘的长刀。他一惊,来不及说什么,“啪”的一声整个盥洗室骤然划亮,朦胧黑暗像奶冻似的从塑料盒里完整挤出去,坠着琳琳琅琅水晶钻子的枝形吊灯亮得让人心惊。何瞻敛了敛眼睫,看清那道人影,面上的海棠色深得烫起,有些难堪地拉紧腰带:“阿缨怎么……”

    “看看夫君半夜出去在做什么。”这盥洗室虽是西式风格,内外室之间却摆了一张仿前清款彩漆色花鸟兽屏风。傅缨倚靠着墙,就在屏风边上,薄薄的身子像衣架似的挑着浅亚麻色丝质睡袍,松垮交叠的衣领沿着锁骨浮凸的嶙峋轮廓微敞,长发全顺到了一侧肩窝里,浓墨几乎以她整个人为底稿力透纸背,另一侧耳下的珍珠坠子莹润生辉。手从开关上挪开,扶住额,抬眼,和屏风上那只繁花树藤深处灵巧回首的鹿一起盯着他,目中乍看只有浓浓倦意。

    “不是什么……要紧事。”何瞻拢着衣领,有点艰难地吐字,眼尾分出一点余光滑过盥洗台与镜面上的点点乳白。方才只有一盏小灯,藏身在黑暗包裹的狭小空间里,还不觉得如何,如今吊灯光盈得满室亮堂,残留的不堪液体仿佛暴露在阳光下的露水,只瞄一眼便让他耳尖烫得像热汤里煨过一遍。他稍微上前几步,想挡住傅缨的目光,望着她温和下语气,句尾还有适才喘/息遗染的浅粉,“是我打扰你了,去睡吧,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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