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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织伤得不重,身上仅一道剑伤,睡了一觉,行动便能自如,蹦跳无碍。

    而卫贞卿身上剑伤无数,匝时收口止血,还是血流狼籍,满榻朱红,眼睛一合,便生壮热了。

    壮热一连三日不退,连服药数剂,不能复原,囫囵夜呻吟,声音沙哑,常喊陶织之名。创口深能见骨,疼痛发作时,几次翻身缓疼,却跌倒地上。

    陶织醒来,见一向威风凛凛的卫贞卿竟成这般丝丝两气的状态,拖延床褥不能起,日加严重,脸垂垂无血色,不由得一惊,知晓前后之事,不禁带着三分惭色,暗暗叫声抱歉,躬侍汤药,行程耽误不前。

    其实卫贞卿早已清醒,见陶织窝伴在旁,乐得心花怒放,偶尔故作刚苏醒,眼神迷离,执了纤纤玉手呜咽小泣:织织女郎勿要弃卫郎,卫郎愿拼性命护织织女郎。说罢晕去。

    陶织急不暇想归宁之心,归宁之心亦稍稍淡去,待卫贞卿好瘥再归宁也不迟。

    卫贞卿黑夜醒,白日睡。醒必要与陶织说说话,陶织拗不过他,有一句没一句搭话。躺了八日,卫贞卿创口始自愈,白天精神陡长,一旷半月,见陶织之芙蓉面孔,意动神驰,胯下蠢动而动,一个呼吸间,物性起,已朝天,他思想御女,牵住陶织,温声询问:上巫山否?   边问边露微微的笑容。

    陶织犹豫,卫贞卿表露委屈之色,黯然掉色,下一刻竟翻眼睛,学女子频送秋波,偷腔喊难受,一面说一面解衣   ,握住硬物套弄。陶织拿杏眼抹去,硬物青筋表露,套弄之下,色泽加深,卫贞卿哼哼唧唧,陶织受诱,满口答应,宽衣上榻,肌肤一与卫贞卿相亲,身子早就酥了半边。

    卫贞卿身上有伤,不能乱动,陶织分腿坐在上。

    周身燥热难耐,不及温存,腰部用力,硬物已闯入花径中,感受灼热,卫贞卿身舒服地长叹一声气,登上极乐,紧扶柳腰,往上顶、撞、磨、戳,样样用尽,次次尽根,龟头时不时在深处停顿,揉几揉柔嫩的花心。陶织亦旷久矣,忽尝男女滋味,娇声喘息,股间禁忍不住,派出许多春水,使得那根东西进出更顺。

    干柴烈火,陶织进入佳境,腮臀自起自落,帮衬抽插,娇态献出,慢慢地不需卫贞卿作动作。卫贞卿平躺下来,眼睛一垂,观其出入之势,花穴翻翻覆覆,可爱有趣。

    陶织有了羞怯,遮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卫贞卿笑一声:织织女郎羞亦可爱,恼亦可爱。撑起身子,搂着陶织无头无脸地亲咂,忙个不停。

    亲着咂着,陶织从坐在上方变成了躺在下方,始终不变的是花穴一直被塞得满满当当,水儿也不停派出,卫贞卿一改刚才款款地抽插,忽如野马狂奔,龟头要将穴底穿:卫郎都爱极了,爱极了户不闭的织织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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