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就是被肏的(1/2)

    炉鼎就是被肏的

    天上白玉京,九州万狱阙。

    今夜正好是万狱阙的灯节,魔尊府邸处处张灯结彩。今年更是收集来凡间的蟠螭灯,华丽繁复,灯里面贴着的色彩鲜艳的骑马人剪纸,顺着气流往前奔走,好似活的一般。

    这灯虽粗糙了些,倒也算有几分巧思,秦宴臣手提一盏琉璃罩白玉柄走马灯,搂着身侧的裴离说道,阿离,你看这灯和你在凡间的有什么不同?

    裴离咬住下唇,淡淡瞥了走马灯一眼。

    男人滚烫的手掌在他身上作怪,粗砺的指腹摩挲着他腰侧的肌肤,直要往亵裤里面伸去。

    他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用秦宴臣的话来说,天下没有比他还淫荡的身子。

    裴离忍住欲要泄出口的呻吟,脸颊苍白,眉头紧皱,叫人恨不得抚平他眉峰间的不平。

    他这幅下贱的身子,在被秦宴臣摸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高潮。

    冷汗自额头冒出,修长的手指拢在月白云纹袖口里,点点血滴自袖口淌下,落在月白云纹袖口,好似红梅绽开、杜鹃啼血。

    男人抚弄之处全是电流,灼烫的温度贴在他冰冷的腰际,一寸又一寸,欲要将他融化。

    他好想撩起衣摆,撅起臀,让男人狠狠插进他的菊穴,缓解他的瘙痒!

    暧昧。湿热。

    不喜欢?秦宴臣扯动嘴角,眼中露出森寒的冷意。

    哐当。

    琉璃碎渣迸溅,白玉灯柄被甩出裂痕,只有剪纸还被热气蒸得跳动。

    如果是十年前,裴离还会被秦宴臣的喜怒无常惊到,如今这些小场面对他而言,不过如此。

    秦宴臣,你真喜欢我么?裴离咬牙,直视秦宴臣的眼。

    男人的眼睛很漂亮,黑到浓稠的颜色,被灯光照耀,好似蓄满漫天星辰。

    记住你的身份,炉鼎也配和我秦宴臣谈爱?

    裂帛声响起,裴离的月白云纹儒衫被撕碎,露出莹彻袅娜的腰肢和白皙修长的腿。

    空气中弥漫着竹香和灯油的味道,潺潺蜜液顺着股缝流出。

    裴离好冷,丝丝凉意浸透骨髓。

    他应该快死了吧。

    男人的手掌滚烫,粗砺的手掌宛如滚烫的砂纸摩擦着肥美软嫩的肉穴,穴口被打磨得水光淋漓,骚魅地蹭着男人的手指。

    裴离心想,他摸着我冰冷的身体,会不会觉得是在奸尸?

    他被自己奇妙的想法笑到,没忍住笑出声来。

    骚货忍不住了?秦宴臣没来由讨厌裴离的轻笑。

    他掀开自己的衣摆,掏出自己狰狞丑陋的欲根,毫无前奏地刺进青年的花瓣一般的后庭!

    裴离被插得脖颈后仰,笑声卡在喉间。

    滚烫的肉棒宛如烧红的铁柱在后庭里进出,粉白的媚肉没两下就被肏得嫣红,挤挤挨挨地涌上来吸啜男人的肉棒。淫水如同泉水奔涌而出,又被肉棒死死压制在软洞里。

    真该让你看看自己浪成什么样,后面这张小嘴比女人的小逼还会吸呼秦宴臣在青年的后臀狠狠拍了一记,鲜红的指印立刻浮现出来,别夹!

    裴离被插得两眼翻白,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看着我!秦宴臣掰正他的脸。

    呵,裴离冷笑一声,魔尊大人你这屌儿太小了些啊插得我没滋没味还是换个人来教你练练技术,弥补一下身体缺陷,如何?

    裴离,你真是个贱人!秦宴臣扬手一耳光打在裴离的脸上,青年苍白的脸颊顿时隆起肿包,眼神却依旧是清冷出尘的,望着他好似上神俯瞰地表的蝼蚁。

    他最恨这种眼神。

    裴离的手指揉抓着衾被,滚烫火热的欲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像在他菊穴内安放了个小太阳,烫得内壁的软肉吱哇作响。

    无处可逃。

    菊穴内壁就没有哪处不敏感,随便抽插两下都能催生灭顶的快意,普通修士根本扛不住。

    他不是普通修士,他是炉鼎,专为被人肏弄而生的炉鼎。

    裴离被干得浑身抽搐,菊穴剧烈收缩,忍着泼天的痛意抱住男人的肉柱,企图让它停止在体内的攻伐。

    阿离真会吸差点被你夹射了呼秦宴臣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淡粉的颜色,和三月的樱花一样,就是说出来的话像凛冬的刀子,非得惹他生气。

    秦宴臣嗯你行不行一点感觉都没有裴离笑道,眼尾泪痣灼灼。

    秦宴臣掐住他的腰身,狠狠顶进他的宫口。

    青年额头青筋迸起,指甲泛白,脚背紧绷,哪里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分明是被他插得舒爽极了。

    裴离咬紧牙关,不能再说话,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呻吟出声。

    肉孔内的神经全被男人的龟头撩拨起来,向他传达着爽意,身体不由自主往上贴着男人的下腹,最深处的宫口被强势撞开,插得他欲仙欲死。

    高潮宛如海浪,一浪压过一浪。

    濒死的快感缠绵不绝,一寸寸收割他的灵魂。

    每到这时,他都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是没学会御剑飞行的人站在高空,随时等待坠落。

    他被秦宴臣肏得熟透,身体变成他的,连心都快守不住。

    脑海里闪过无数他被秦宴臣压在身下肏干的画面,缠绵的快感不断提醒他,他穿越到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秦宴臣插的。

    他是秦宴臣的伴生,是他存在于此的唯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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