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就是被肏的(2/2)
他可笑的一生,终于结束了。
单薄的身体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和咬痕,纤细的手腕不用折都能断掉。
木门被破开的声音传来。
对秦宴臣下药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突然生出可笑的猜测,秦宴臣活了两万年,这不会是他的初吻吧?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
有机灵懂事的,已经传信到秦宴臣的府邸。
他会跳下望尘台,把骨灰洒在生养他的家乡。
天上白玉京,九州万狱阙。
来来回回的魔使踱着夸张的步伐,荧鬼温顺地跟在他们身后,像低矮的风筝。
魔使们不敢看,曾经有修士多瞥了裴离的臀肉两眼,就被魔尊大人挫骨扬灰。
他望向井口,素日弃他如蔽履的秦宴臣趴在井口,嘴角呕出鲜血,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
青年面颊苍白,眼角泪痣振翅欲飞,唯一有血色的唇瓣泛着惹人怜爱的粉。
裴离没有犹豫,纵身一跃。
裴离拔腿就跑,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要是还不行,就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青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脖颈蔓延到下腹全是深紫的吻痕,旧的还没化开,新的红痕又覆盖上去,可以想象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有多狠戾。
一路穿廊过巷到红戮道。
裴离躬身,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能倒下。
嘿,你的荧鬼呢?魔使朝他打招呼。
谁知道男人的动作僵住,好似雕塑一动不动。
他也只会是裴离!
哗啦。
裴离有时也好奇,秦宴臣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喜欢肏他这具枯瘦如柴的身体。大概是因为他的臀上还有二两肉,呵。
裴离郑重地穿上白袍,弟子服的衣角还染着黑色的血块,显然已经干涸许久。
他勉力站直身子,穿好事先准备的魔使衣袍。
家务事,他们处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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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若是裴离同魔尊大人告状,他们全都得死在这。
哈哈哈哈裴离放声大笑,拖着孱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到摩罗院前。
青年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秦宴臣不会吻他,药下在嘴里没有用,塞在宫口里,才能顺着马眼钻进他的身体。
院内梨花开得茂盛,院外的荧鬼灯笼亮如白昼,竟是春天到了。
他绝不做别人的附庸,更何况是秦宴臣,就算是死。
寂静的红戮道立刻被喧嚣取代,魔使们提足狂奔。
男人陡然发狂,按住他的手腕,压在衾被间撕咬,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晕眩充血的感觉涌上头顶,耳蜗疼,头也疼。
早知道,他应该在牙齿里也塞好药。
他站在台上,风吹过他的眉眼,台下云蒸霞蔚,依稀能看见亭台楼阁。
今夜的殷都是个不夜城,魔使驱使着萤鬼在路旁巡逻,一盏盏荧鬼散发着晕黄的光。
他等着秦宴臣推开他,再对他吼一声他也配?
没有生,只有死!
秦宴臣是强奸犯!
你是裴离!
扑通扑通。
裴离绞紧他的肉棒,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颈,递上自己的唇瓣。
这是裴离的优势,他的修为被摧残得一点都不剩,只凭秦宴臣的精液每日吊着,输送他灵力。
裴离咬住舌尖,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裴离的脸,殷都哪里还能有人不认识?
他踉跄着往前走,这具身体太弱,弱到风一吹就能倒。
原来殷都,也有春天的。
在天亮前的最后一个时辰,秦宴臣终于压在他身上沉沉睡去,滚烫的欲根还插在他的菊穴里。
技术真差。
裴离嫌恶地抽身,淅沥沥地淫水流了一床,淫糜不堪。
热泪涌上眼眶,裴离最终还是接过绣着徽记的白袍,他不是缥缈派的大师兄,他只是21世纪的一缕孤魂。
逮住他!
阿离!不要!
裴离噗通摔在地上,回头看着乌泱泱的魔使们。
进。老妪拄着拐杖,并未上前搀扶。
江婆婆,开门。裴离喘出两口鲜血,不小心拉到胸肺,疼得他浑身颤抖。
裴离脱掉魔使衣袍,赤身裸体躺在红戮道间。
你恨他!
风声自耳畔传来。
秦宴臣今日格外兴奋,压着他在翻来覆去三个时辰还不罢休,再做下去,就快天亮了。
老妪递给他一袭染血的衣袍,是缥缈派的弟子服,袍角还染着血。
你是裴离!
裴离终于挣脱出泥淖,九娘在他脑海里封印的潜意识太可怕,他快扛不住了。
再过两条街,他就可以到摩罗院,院里有个望尘台,台下是凡间,也是故土。
缠绵。危险。
秦宴臣,我爱你。
过两条街就是摩罗院,没有人可以摩罗院里抓人。
裴离只能咬着牙,轻舔着秦宴臣的唇角。
殷都都城内,不得使用术法。
可惜不是公元21世纪。